小太監(jiān)與落魄皇子14
薛瑞是大將軍之子,也是女主的同窗好友,功夫了得。
眼看著那少年郎要接住繡球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將繡球攬了過去。
少年郎眼睜睜地看著薛瑞將繡球拿走,要去爭奪,死死咬住了薛瑞的手,不肯松開,惹惱了薛瑞,薛瑞一掌將他拍開,薛瑞自由習(xí)武,那少年哪能承受他一掌,倒在地上差點(diǎn)吐血。
閣樓上的女子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
天香樓的老板瞧著薛瑞少年模樣,儀表堂堂,衣著華貴,正滿意的時候,卻見他將繡球遞給了一個男子打扮的女子,頓時也分寸大亂。
老板著急說道:“這是小女兒招夫的繡球,姑娘你莫要胡鬧!
許照溪振振有詞,“我們哪里胡鬧了,你又沒說不讓女子搶,我可是聽得很清楚,你剛才念的規(guī)定里可沒有說不行!
老板一時間被氣的喘不上氣。
許照溪捧著繡球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哇,這繡球的繡工比我們那兒的機(jī)繡好太多了,看這鴛鴦,栩栩如生,算得上是工藝品了吧!
薛瑞聽不太懂她在說什么,看著少女展露出幾分笑顏,心里便十分喜歡,“你喜歡就行!
許照溪嘆了一口氣:“雖然看著好看,但是這個東西我用不上,喏,薛兄,還給你!
許照溪將繡球作勢丟回薛瑞。
薛瑞無奈說道:“這本來就是我為你搶的!
“啊,我忘了,薛兄你心懷廣闊,一向不會喜歡古板無趣的女子。”
許照溪收回繡球,面色中帶著幾分為難,她看向一旁的趙宇恒,“哎,趙兄,這繡球給你要不要?”
“溪兒,莫要開這種玩笑,你知道我的心意。”趙宇恒笑著搖頭。
許照溪拿著繡球問了身邊幾個少年郎,幾個少年郎紛紛都笑著搖頭,只是寵溺地看著她。
許照溪這樣的行為,無異于當(dāng)眾羞辱拋繡球的女子。
阮白皺著眉,這關(guān)乎一個女子的終身大事,不是玩鬧的地方,或許她只是一時的興趣,卻會葬送兩個相愛人的一生。
許照月在一旁,對許照溪的行為羞愧地面紅耳赤。
女主掂著繡球,“既然都不要,那我也不要,誰要啊,誰要我給誰。”
這時,許照溪身邊,一個矮小猥瑣的男子大聲說道,“給我吧,我要我要。”
許照溪展顏一笑,“既然你要,那我給你了!
說著,許照溪隨手將繡球丟給了男子。
那接住繡球的猥瑣男子其貌不揚(yáng),又瘦又矮,身上的衣裳不合身,倒像是從哪里借來的衣服,一雙三角眼看上十分精明,一臉笑得合不攏嘴,“我拿到繡球了,我是天香樓老板的女婿了!”
拋繡球的女子一臉頹然地坐回椅子上,滿臉哀戚地看向少年郎的方向,眼里流出淚水。
少年郎雙目通紅,懊惱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剛才他差一點(diǎn)就拿到了,就差一點(diǎn)……
“剛才那次不算數(shù)!崩习迥且豢跉饨K于回過來,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用力敲了一下響鑼,“有人搗亂,重來一次,還請這位看官將繡球還回來。”
“憑什么不算數(shù)?”許照溪是第一個反對的。
“老板,你該不會是看著搶到繡球的人其貌不揚(yáng),就不同意這門親事?”
“說好了拋繡球找婿,拿到繡球的人就是你家上門女婿,現(xiàn)在你是不想認(rèn)了?”
許照溪護(hù)著猥瑣男,振振有詞地說道。
圍觀的觀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說道:“就是啊,吳老板,你這也太不地道了。”
老板被氣的手指發(fā)抖,“這婿我們不招了!”
“老板,你簡直欺人太甚,我一向最厭惡出爾反爾,不遵守契約精神的人,今天我就要為這位可憐的兄臺做主,我是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福安郡主,若你要執(zhí)意毀婚,我會將這件事稟報給皇帝叔叔!
女主拿出腰牌,亮出了身份,周圍人一片嘩然。
老板顫抖著,這件事,若是告到皇帝那兒去,恐怕就不是這樣簡單了。
“初兒,為父對不起你!
老板知道女兒有一個心慕的少年郎,只是那少年郎家里太貧窮,老板瞧不上,眼看著女兒大了,所以才會有這拋繡球招婿這一出。
女孩坐在閣樓上,泣不成聲。
“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看著那抱著繡球的丑陋猥瑣男子,老板此刻心里像是啞巴吃了黃連一樣,他女兒雖然比不上京中貴女,好歹也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嫁給這樣的男子。
阮白看不下去了,“這也太過分了,先是攪亂人家搶繡球,又用身份欺壓老板,強(qiáng)迫老板將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人!
許照月面露自責(zé)的神色,“是我姐姐太胡來了!
謝衡之?dāng)Q著眉,淡淡道:“她并非胡來,倒像是有意為之!
阮白沒太明白,不解地看著謝衡之。
謝衡之道:“她剛才是有意將繡球丟向那個男子。”
“兩人應(yīng)該早就認(rèn)識。”
“可是,姐姐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許照月不明白,不明白許照溪為什么要這般毀掉一個女子的人生。
阮白忍不住在腦海中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知道為什么嗎?”
“謝衡之觀察得沒錯,那個猥瑣男就是女主安排的,女主不是要成為京中首富么,她想獨(dú)攬京城里的酒樓生意,但是天香樓口碑太好了,她弄出了些新款比如珍珠奶茶啊之類的,很新鮮,能夠搶走一時的客人,但是客人們還是更愿意去天香樓,所以她知道天香樓老板要拋繡球招婿,故意找了這么一個猥瑣男,想要搞垮天香樓!
阮白得知真相,忍不住被噎了一下,他原本以為女主是靠著現(xiàn)代人的思維在古代掙錢,可是沒想到女主手段這樣的下作。
“老板,既然你們認(rèn)了女婿了,那就趕緊成婚吧。”女主笑著對老板說道。
“可千萬不要想著反悔哦!迸鲗ι砗蟮难诀叻愿赖,“喜兒,你代我參加他們的婚宴,等到喝完喜酒,你再回來!
“是,主子。”
這丫鬟明擺著是女主留下監(jiān)督的人,老板臉色鐵青,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最低等,哪能惹得起京中的有身份的貴人。
阮白看得直皺眉,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有什么辦法能夠阻止這荒誕的婚事嗎?”
系統(tǒng)想了想,“這古代破規(guī)矩多,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倒是有個最省事的辦法!
“什么?”
“直接殺了那個猥瑣男!
阮白:“……”
“不好,有人掉水里了!”
阮白順著人群看去,瞧見剛才那個沒有接到繡球的少年郎,此刻被人撈了上來,渾身濕漉漉的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眼里沒有了求生的意志。
“他和那位小姐是真心相愛,如果不是姐姐的話,他現(xiàn)在……”許照月捂著嘴,滿臉羞愧難當(dāng)。
“我不能讓這種錯誤繼續(xù)錯下去,”許照月鼓起了勇氣,“小福子哥哥,我要去阻止這場荒誕的婚禮。”
阮白看向謝衡之,謝衡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板住的院子就在天香樓酒樓后面,剛走近,就聽到一道刺耳的聲音,“把好酒好菜都端上來,這就是你們對未來姑爺?shù)膽B(tài)度?”
“叫你們小姐過來,我馬上就是她夫婿,知不知道三從四德,夫?yàn)樘,我吃飯的時候竟然不來伺候我!”
“姑爺,小姐暫時不太方便。”
“喲,小妮子長得不錯,你過來陪我吃酒也行。”
……
光是在門口聽到這幾句,阮白感覺都快心梗了,他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了。
一個小廝探頭出來:“請問你找誰?”
“我找你們家老爺,有急事。”許照月說道。
小廝臉色露出些為難,“老爺已經(jīng)被氣的病倒了,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
“那老東西還沒醒?該不會是故意裝暈想拖延我的婚事?我可是有郡主撐腰的,你們別想耍賴!”
小廝正要關(guān)門,謝衡之擋住了他關(guān)門的手,“讓我們進(jìn)去。”
小廝瞧見謝衡之的臉微微一愣。
看著謝衡之身上矜貴不凡的氣質(zhì),以及許照月和許照溪有三分相似的臉,他還以為謝衡之是女主那群人之一,他哀求道,“求求你們,別再為難我家老爺和小姐了!
阮白看到了猥瑣男坐在桌子旁,桌上擺滿了天香樓的招牌菜,他不顧形象地大口吃著飯菜,一嘴油膩,嘴里還在大放厥詞。
女主留下的丫鬟喜兒則是在一旁守著,眼底帶著些鄙夷。
她有些不耐煩地詢問府里的下人,“你們還要拖到什么時候?郡主說了,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婚禮辦了!
“既然吳老板都病了,我看這婚事還是暫時停下吧,喜兒,你先回去吧!痹S照月說到。
丫鬟明顯是認(rèn)識許照月的,但是她語氣里滿是輕慢,“二小姐,這是我家小姐定下的,你說了可不算,我家小姐是郡主,你可不是!
許照月微微握緊了手,其實(shí),這郡主之位,原本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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