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26
阮白記得上次吃飯還是上次的時候了。
修真者為了保持肉身純凈,鮮少吃食物,避免攝入雜質。
他們喝風飲露,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這大概也是阮白見到的每個修真者長得都不差的原因,不管五官如何,他們看上去都很年輕,皮膚光澤白皙通透。
別的不說,沈今惜做飯是有些廚藝在身上的,一桌飯菜味道可口。
沈今安和沈今惜兩人似乎對飯菜都沒有什么想法,只是嘗了幾口,便不怎么動筷子了,阮白見他們都不吃,索性自己大口干飯。
沈今安將一壇子酒拿出來,揭開蓋子時,一股誘人的香味飄了出來,阮白被酒的香味給香迷糊了,干飯的筷子停了下來,“這是什么酒,好香!
沈今惜道:“百花仙宗的萬花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酒應當是十年前百花宗的許姑娘親自送給哥哥的那一壇,一直珍藏至今,哥哥,我說的對嗎?”
許姑娘,許蘭心?
阮白眨了眨眼,沈今安珍藏了許蘭心送的酒十年,這里面是有什么別的意味嗎?
沈今惜笑著解釋:“大師兄你有所不知,其實哥哥一直心慕許姑娘,許姑娘是哥哥的未婚妻,或許要不了多久,許姑娘就會變成我的嫂嫂了吧。”
阮白輕咳了一聲,他知道這事兒,只不過他不知道,沈今安竟然喜歡許蘭心?!
阮白看向沈今安,有些不解,喜歡的話,他怎么退婚退得那么干脆?
沈今安端起酒壇子,先給沈今惜倒了一杯,又將自己的杯子倒滿,“前幾日她來尋我退婚,如今我和她不再有婚約了!
沈今惜似乎有些驚訝,他低頭看了看杯中的酒:“兄長可是難過了?所以才將珍藏了十年的酒……”
沈今安微微蹙眉,道:“酒是好酒,我和許姑娘之間現在已經沒有什么了。”
因著從小指腹未婚,沈今安一直把許蘭心當做自己未來的道侶,他以為,他會循規蹈矩,遲早有一天會和許蘭心結為雙修道侶,卻沒想到,中途殺出來一個阮白。
雖然他們發生關系并非自愿,這層關系卻已經發生了。
沈今安本想著尋個恰當的時候去百花仙宗,到底是造化弄人,沒想到許蘭心先他一步提出退婚。
沈今安端起酒杯,深深地看了阮白一眼。
阮白眨眼,看他干什么,給他倒酒啊!
酒真香,香味在阮白鼻子前飄來飄去,勾著阮白,阮白輕咳了一聲,推了推自己的杯子。
沈今惜笑著問:“大師兄要來一杯嗎?”
阮白點頭如搗蒜,“來一小杯。”
阮白酒量不好,不敢多喝,怕喝醉了在兩人面前出洋相。
沈今惜給阮白倒了一杯,“大師兄可以多喝些,這酒釀度數不高!
一口靈酒入口,像是將鮮花放入口中般,口中滿是淡淡的甜味混合著綿延的酒香,酒過后,唇齒間滿是花瓣的味道。
“真好喝!”阮白眼睛一亮,將杯子推到沈今惜前,“師弟,再給我來一杯!
“沒想到大師兄喜歡喝酒,好在我什么也不多,就是酒多,”沈今安從儲物袋又拿出幾壇,揭開一壇,挑釁地看了阮白一眼,“喝這個,這個味道更好!
沈今安端著酒壇將酒液倒進了阮白杯子,瞬間一股辛辣酒味撲面而來,阮白:“……”
看在沈今安是壽星的面上,到底阮白還是喝了一杯,酒過于辛辣,喝下之后腦袋就開始暈乎乎的。
不一會兒,阮白趴在桌上,困得睡了過去。
耳邊隱隱約約聽到沈今惜在問他是不是睡著了,阮白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然后他似乎聽到沈今安問沈今惜:“昨日,你去過大師兄房間?”
沈今惜沒有回答。
阮白迷迷糊糊地想昨天去他房間那個人難道是沈今惜,不可能不可能,沈今惜才不會是那樣下流的人。
他聽到沈今惜反問:“哥,你喜歡他?”
喜歡誰?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歡這個蠢東西!
阮白在想,為什么夢里的沈今安聲音怎么還是那么討厭。
“哥,我喜歡大師兄。”
空氣中詭異的安靜,阮白腦子迷迷糊糊,沈今惜喜歡他,這喝完酒的夢做的,還真是……異想天開。
“我和大師兄兩情相悅,希望哥哥成全。”
阮白感覺到似乎有人抱起了他,那人身上有股好聞的香味,他下意識用腦袋去蹭了蹭那人的衣服。
然后他聽到沈今惜說,“大師兄,我抱你回房休息,你乖些,別亂動!
……
阮白醒來時,躺在沈今惜的床上,他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起身時看到了在一旁坐著看書的沈今惜。
“大師兄你醒了?”沈今惜將醒酒湯端了過來,他目光溫柔地看著他,“頭疼嗎?我幫你按按!
對上沈今惜好看的眼睛,阮白忽然想到了昨日醉后,聽到沈今惜說他喜歡他,是夢嗎?還是幻聽?
阮白喝了醒酒湯,“我沒事!
他撓撓頭,看了一眼外面,“今惜師弟,我睡了多久。”
“大師兄睡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已經是第二天了么?
院子門外傳來敲門聲,阮白想到今天他是有事的,該不會是許章沒等到他,來找他了吧?
阮白穿好衣服下床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個人影差點跌進了他懷里,阮白看清楚來人模樣之后,立刻將人推了出去。
“秦尋月?”
秦尋月被推開,眼底閃過一絲惱怒,不過他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著急,“大師兄,我來找沈今惜!
阮白眨了眨眼,“你找他做什么?”
秦尋月從阮白身后看到了沈今惜,立刻跑了進去,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說道:“今惜師哥,求求你去看看江維師兄吧,他快不行了!
阮白撓頭,這是鬧哪出?
“江維師兄上次從你這兒回來之后,便急火攻心,吐了一大口血,這幾日他不肯喝藥也不肯療傷,大夫說他心中有郁結,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上次……
阮白回想起來,上次應該是幾日前,江維喝的醉醺醺來找沈今惜,正好碰到了要出門的阮白。
阮白知道沈今惜一會兒就會出門,于是故意譏諷了他幾句,果然江維被他激怒,再次對他動手,阮白躲閃之間故意將他引到沈今惜面前,沈今惜救下了阮白,并且生氣地警告江維以后不要在過來找他了。
江維這小子回去之后吐了幾口血?
怎么聽著這么解氣呢?
阮白正心中樂呵,回頭瞧見沈今惜臉上有了幾分擔心的神色,心道不好,該不會是江維這小子看硬的不行,現在改用使苦情計?
知道沈今惜一向心軟,阮白急忙說道:“師弟,江維肯定是想用苦情計博得你同情,他那么皮糙肉厚,肯定沒事!
依靠著房門口一直沒有出聲的沈今安突然輕嗤了一聲,阮白回頭,對上了沈今安略帶戲謔的眼神。
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沈今安該不會覺得他是在和江維爭風吃醋吧?
秦尋月似乎這才注意到沈今安,“今安師兄,你幫我勸勸今惜師兄吧,江師兄再這樣下去,要毀了!
沈今惜垂下眸,“阿月,別說了,我跟你去看看他!
阮白皺眉,“那我也去!
他始終不放心,畢竟江維這小子一肚子壞水,秦尋月也不是一個省心的。
阮白走的時候想到了什么,他走到沈今安面前,“那個,幫我一個忙!
沈今安挑眼看他,“什么?”
阮白從口袋里摸出一袋子靈果,“許章一會兒會過來,帶著小白去配種,你能不能幫我看著點?”
小白是一只雌鶴,宗門里適齡的雌鶴不多,血脈純正的雌鶴更是稀少,它肩負著繁衍的責任,阮白不放心它就這么拉著去配種,所以打算親自去看著。
“如果小白沒瞧上那些雄鶴,你就把它帶走,別讓它被欺負了,可以嗎?”
“報酬?”
阮白:“寒冰草?”
“我現在用不上!鄙蚪癜脖е。
“那你想要什么?”
沈今安漫不經心道:“沒想好。”
阮白:“那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盡量滿足你,可以嗎?”
沈今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什么都可以?”
阮白不自覺地紅了臉,“當然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不行!
沈今惜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大師兄,走吧!
“馬上,你先走,我一會兒就來!
見沈今安一副軟硬不吃,阮白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稍微過分一點的也行,師弟,你幫幫我吧……”
沈今安冷笑著扯了扯唇角,冷眼看他,“今惜師弟去見江淮,你就那么緊張?”
阮白:“……”
“壓根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哦?那是怎么回事?”
阮白不能透露劇情,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總之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阮白是對沈今惜有好感,但是沒到同別人爭風吃醋的份,他只是不愿意看到沈今惜和原劇情那樣,被江維那小子給糟蹋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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