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44
祈渡節結束,同他們一樣離城的人很多。
瑞城守衛森嚴,進出看管嚴格,城門處設有排查,阮白依舊是女子妝容打扮,站在沈今安身側,排著長龍。
“小公子,您還是請回吧。”
“秋瞳,你別誤會了,我也要出城,只是順路而已,你們走你們的,我走我的。”
阮白聽到身后有道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竟然瞧見了那日撞見的江家小公子,他正跟在一輛馬車后面,同馬車旁的小廝說著什么。
他怎么會在這里?
阮白看了一眼前面還長的隊伍,慢慢的走到江小公子身后,輕輕一拍。
少年回過頭來,很快就認出阮白,“原來是姑娘,真巧,姑娘你也要出城嗎?”
阮白點頭,“你在這里作甚?”
少年看了看馬車,“我也出城。”
“怎么,昨日沒見到你心上的姑娘?”
少年垂下頭,“瞧見了。”
“沒成?”阮白看他一臉懊惱的模樣。
少年搖頭,“不過,還是多謝姑娘昨日給在下出謀劃策。”
馬車上的窗被拉開了一條縫,阮白瞧見里面坐著一個紫衣女子,面容姣好,眉眼靈動,朝著他這邊看了一眼。
江家小公子瞧見紫衣女子,立刻附了上去,“阿銀,我跟你們一起走好不好?”
就在這時,一只男子修長的手伸出,簾子拉上,將江家小公子隔絕在外。
阿銀……
這個名字莫名的挑動了阮白的記憶,他如果記得沒錯,攻4周懷亭有個收養的妹妹叫阿銀,他的小廝叫秋瞳,剛才那只手,該不會就是周懷亭的吧?
阮白有些驚喜地看向馬車,忽然有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錯覺。
“江家小公子,還是請回吧,我們只是鄉野村民,高攀不上江家,請您莫要再糾纏了。”
馬車里傳出一道溫潤玉如的聲音,阮白光是聽著這聲音,就覺得周懷亭保準是個大帥哥!
“渴了沒,喝點水。”一只水囊遞了過來,阮白回頭,瞧見是沈今安。
阮白感覺今天的沈今安怪怪的,不像是前幾日那樣對他冷冷淡淡,反而還怪關心他的,一上午對他關懷備至,就連神情都溫柔了很多,不像是以前那樣刺刺的。
“謝謝。”天氣炎熱,久站是有些渴了,阮白接過水囊,喝了一口。
喝水間阮白抬眼,瞧見沈今安正靜靜地看著他喝水,那雙極為攝人心魄的眸子里的冰雪消融,滿目柔光,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似是在對他笑。
“噗。”阮白一口水嗆了出去。
“沒事吧?”沈今安輕拍著阮白的背。
“沒事。”阮白搖頭,沈今安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馬車門忽然打開,三根紅繩飛出,套在了阮白細白的手腕上。
“怪哉怪哉。”
下一秒,阮白手腕上的紅繩悉數裂開,沈今安擋在了阮白前面,面露幾分冷意,沖著馬車說道,“閣下是何意?”
江家小公子見狀連忙解釋道,“大哥莫要著急,馬車內是一位大夫,他是在給令妹診脈而已。”
馬車門打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男子面如冠玉,氣質儒雅,拱手道:“再下姓周,是一位游方郎中,平日喜歡疑難雜癥,剛瞧見令……妹似有些不適,于是擅作主張替她診治,還望兩位莫怪。”
阮白瞧著眼前的男子,不愧是攻4,長得果真沒讓人失望,是個氣質溫潤儒雅的帥哥!
“我確實身體出了些問題,沒想到公子竟然一眼就瞧出來了。”
阮白記得劇情里,主角受身上的狐毒最終是攻4解開的,阮白其實來找攻4,拋開想攻略他,洗清自己的嫌疑,也是有這方面原因。
沈今安道:“姓周,你是藥王谷的人?”
周懷亭搖頭,“并非,在下只是學了些皮毛,恰巧姓周而已。”
阮白瞧著眼前的溫潤男子,謙虛了這絕對是謙虛了,周懷亭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圣手回春,稱第一人也不為過,無論是煉丹還是救死扶傷,因他不喜藥王谷的某些不通人情的規定,所以才會離開藥王谷,四處游歷,增長見識和醫術。
周懷亭游歷到某個小山村收養了妹妹阿銀之后,定居在了那個小山村。
阮白記得八八說村子里這會兒正在鬧疫病,該不會,這兄妹二人來城里是采購藥材的吧?
那還真是巧了,正好遇上他們。
周懷亭忽然說到:“姑娘是否中毒三月有余?毒發了三次?最近一次發毒……應該是在昨日。”
阮白回想了一下,的確是三次,就連最近一次毒發他都能知道,沒想到周懷亭竟然連這都看得出來!真是神了,不愧是神醫。
“你既然瞧出了我的不對,可有醫治我的方法?”阮白滿是期待地看向周懷亭。
周懷亭是個醫癡,就喜歡攻克疑難雜癥,看到不治之癥的人就像是看到了香餑餑,阮白想他應該是不會拒絕自己的。
周懷亭眉微微凝,思忖片刻,神色凝重了幾分,“好在姑娘中毒時間不長,雖然只有五分把握,在下想試一試,請問姑娘可否……”
“我愿意!”阮白有些迫切地喊出了這三個字。
反倒是弄得周懷亭有些哭笑不得,“姑娘不問問我可否什么,就這般爽快答應了……”
沈今安回頭,看了阮白一眼。
阮白輕輕拉了拉沈今安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可否什么?”沈今安問道。
周懷亭道:“我所在的村子正在鬧疫病,姑娘可否再等我半月,半月后,疫病結束,姑娘來尋奇云山紫蘇地尋我,我為姑娘醫治。”
“不用那么麻煩,我同你一道回去就是了。”阮白道。
鬧疫病肯定需要人手幫助,這種能夠在攻4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機會,阮白怎么能放過。
“姑娘是個爽快人,如此也行。”周懷亭說到。
“周大哥,我可以一起去嗎,我身體也十分不適,你幫我看看?”一旁一直沒插上話的江小公子弱弱開口,說著還咳嗽了幾聲。
周懷亭看向少年,頗有些頭疼,“江小公子,您莫要再胡鬧了,早些回去吧。”
隊伍終于輪到他們了,出城的守衛檢查過阮白和沈今安的令牌之后便放了他們出城。
阮白瞧著周懷亭拿著一張路引,也被放了出城,輪到江家小公子的時候,卻被守城門的人給攔住了,“小公子,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那你們別管我,放我出去!”
江家小公子掙扎著想要出城,卻被城門的守衛攔住,只好沖著馬車大喊,“阿銀,阿銀你別走!”
馬車停下,簾子拉開,紫衣女孩探出腦袋,“傻子,你別犯傻了!快回去!”
“阿銀,你終于肯見我了!”
紫衣女孩無語地搖了搖頭,坐回車內,簾子拉下,周懷亭對小廝道,“走吧。”
阮白瞧著這一幕,看樣子,流水有情落花無意。
…
跟著周懷亭回到村子,阮白才發現,鬧疫病的不只有一個村子,周圍附近的村子都在鬧。
村子附近的人都知道周懷亭醫術高超的神醫,所以紛紛都來了村子里尋周懷亭就診,剛踏進村子,阮白就瞧見不少病人,他們簡單地在地上打地鋪,面色蒼白,虛弱無神,咳嗽不止。
“公子回來了!”一個小童瞧見周懷亭回來,高興地迎了上來。
“秋瞳,這次去瑞城可有買到缺少的藥材。”
秋瞳得意說道:“買到了!這次買了很多,肯定夠用!”
阮白瞧著兩個十多歲的小孩忙來忙去,大家各司其職,忙的不亦樂乎,他走到周懷亭身邊,“周公子,我們能幫點什么?”
“你會熬藥嗎?”周懷亭抬起頭,問。
阮白:“……”他不會。
“略知一些。”沈今安道。
“那你們去熬藥吧。”周懷亭說道,“麻煩二位了。”
“不用客氣的,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只管說就行。”阮白笑著說道。
沈今安看了一眼阮白沖著周懷亭說話時臉上討好的笑容,微微蹙了一下眉。
熬藥是件很枯燥的事情,尤其是要熬幾個村子病人的藥,好在沈今安對藥理有所涉略,阿銀那小姑娘好幾次不放心過來看,發現沈今安的確火候順序都沒出錯,也就放心了。
等到病人都喝完了藥,阮白一張臉都花成黑貓了。
阿銀看著他的臉,沒忍住想笑,“你要不要洗個澡?我帶你去后山的浴池,正好我也要洗,一起去吧。”
阮白:“……不,不用了。”
路過的周懷亭輕咳了一聲,“阿銀,讓阮姑娘單獨洗吧。”
阿銀道:“后山多黑啊,人家一個姑娘肯定會害怕的,哥你就別操心了。”
“不了,我不洗澡,我去打點水洗個臉就行。”阮白連忙拒絕。
“他是男子。”沈今安直接又了當的拆穿了阮白的身份。
阿銀瞪大眼睛,仔細瞧著阮白,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像個姑娘,“你是男孩子?”
阮白尷尬地點頭,“對不起,我……我的確是男子。”
阿銀噗嗤一笑,“那你生的可比姑娘還美。”
阮白尷尬笑笑,他長得也就還好,要真正的美人,還得是旁邊這位易容成糙漢的沈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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