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59
阮白反復著感受著體內(nèi)的精氣,不應該啊,沈今惜不是男主之一么?為什么和他做了反倒是他身體內(nèi)精氣虧空?
不過,奇怪的是,阮白發(fā)現(xiàn),雖然體內(nèi)的精氣一掃而空,卻并不感到饑餓,若是放在以往,渾身上下一點精氣都沒有時,肚子肯定已經(jīng)餓的開始疼了。
“八八。”
阮白叫了幾聲系統(tǒng),卻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好像是斷聯(lián)了一樣,始終不回應他。
“你還好嗎?”
阮白渾身像是被車輪碾壓過,手指頭幾乎都動不了,聽到沈今惜的聲音,他虛虛地抬起頭,看到了站在床邊的沈今惜,確切的說,是沈今惜的第二人格。
沈今惜穿著一身黑衣站在床邊,滿頭紅發(fā)下露出一張白皙絕美的臉,望著他時,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他真是太胡來了,就算是……也不該……”說到一半,沈今惜聲音停頓了下來。
阮白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此刻累得幾乎手指都抬不起來,嗓子像是被刀片劃過一樣,“水……”
沈今惜拿出水袋,坐在床邊抬起阮白的腦袋,小心翼翼地將水渡到阮白嘴里,修長的指尖碰觸到阮白紅腫地唇瓣時,耳根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阮白喝了水,感覺好受了些,稍微恢復了些力氣,起身想下床。
然而腳剛碰觸到地面,一陣撕裂的痛感從身后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阮白臉色煞白,跌落到地上。
阮白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什么衣服都沒有穿,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尤其是腿根處。
沈今惜耳根通紅,避開了眼,將他抱起放在床上,“你身體沒有恢復,好好躺著。”
說著給他拉上了被子。
阮白搖頭,“帶我離開這里,沈今惜,求你了,讓我離開。”
阮白一刻都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他甚至不想再多看一眼沈今惜的臉。
沈今惜搖頭。
阮白有些絕望,“沈今惜,別逼我恨你。”
沈今惜撓頭,“哎,真不是我不想帶你,而是我也出不去,這幻境是他設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開。”
“幻境?”阮白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沈今惜輕咳幾聲,“反正你放心好了,他那么喜歡你,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不會傷害我?”阮白看了一眼自己如今不到筑基的修為,覺得沈今惜這第二人格說的話有些逗。
他這身體做爐鼎,恐怕經(jīng)不起幾次采補,采補一次就要了他大半條命,若是多來幾次,恐怕他的小命都難保。
沈今惜信誓旦旦:“你信我,我是他分裂開來的,他心里面想什么我很清楚,反正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傷害你。”
分裂開來是什么意思?
阮白望著沈今惜,疑惑問道:“你不是他的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
“就是一具身體里住著的另外一個人。”
“你要這么說也沒錯。”沈今惜點了點頭,“那我便是第二人格。”
沈今惜神色忽然變了變,“我是趁他昏迷的時候跑出來的,他快要醒來了。”
“喂,下次再見啊。”他沖著阮白揮了揮手,“對了,我不叫沈今惜,我叫輕羽,沈輕羽。”
沈今惜閉了閉眼睛,等他再睜開眼時,眼底一片幽深。
只是從眼神的變化,阮白就知道是沈今惜的主人格回來了,他直直地看著沈今惜,壓抑著心口的怒氣,“沈今惜,讓我離開。”
“讓我離開,我當這些事沒發(fā)生過,既往不咎。”
沈今惜沒回答,在床邊坐下,給阮白掖了掖被角,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大師兄,你再休息一會兒。”
阮白咬了咬牙,“沈今惜,你夠了嗎?我說,讓我離開!讓我離開這里!你聽到了嗎?”
沈今惜垂了垂眸,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碧綠色的玉瓶,“大師兄,你后面的傷口裂開了對不對,我?guī)湍闵纤帯!?br /> 阮白實在是忍無可忍,憤怒地打開了沈今惜的手,“你滾,不要裝模作樣,不要假好心,看著惡心!”
沈今惜垂著眸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竟然嘴角上揚,輕輕笑了笑,“大師兄,若是你昨夜也有這樣的反應,我會更喜歡的。”
“你真是,變態(tài)……”阮白氣的渾身都發(fā)抖。
“大師兄,上藥時若是亂動會讓傷口撕裂,抱歉了。”沈今惜像是哄小孩一樣的語氣,點了阮白的穴。
阮白動不了,感覺到身下的被子被揭開,沈今惜抬起了他的腿,接著修長漂亮的手指挖了一點藥膏,小心細致地帶著藥膏涂到了傷口處。
手指在傷口處傳動,冰涼的藥膏見效很快,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阮白感覺稍微好受了點,視線微微抬起,卻發(fā)現(xiàn)沈今惜正在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屁股看。
“看什么看!”阮白沒好氣地說道。
“大師兄,很可愛。”
阮白一張臉漲得通紅,實在是忍無可忍,“沈今惜,你不要欺人太甚!”
“大師兄別生氣。”沈今惜收了手,將被子重新蓋好。
阮白無語到了極點,“把穴給我解了!”
“大師兄,上完藥之后不能亂動,得委屈你一會兒了,半個時辰就行。”
阮白瞪著沈今惜,卻見沈今惜脫下外衣,上了床,阮白臉上的表情變得驚懼,“你、你上來做什么!”
沈今惜從后面摟住阮白的腰,唇瓣湊到阮白耳邊,親了親阮白的耳垂,“大師兄,讓我抱一會兒。”
阮白耳朵這幾天都被親麻了,耳垂紅紅的。
沈今惜在他耳邊輕聲嘆息,柔軟的發(fā)絲掃過阮白脖頸,溫熱的呼吸吐在阮白肩上,“大師兄,你太可愛了,我怕我忍不住,抱抱就好了。”
或許是阮白昨夜太累,竟然一邊生著悶氣,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意識朦朧地回籠,感覺到耳朵有些癢。
阮白睜開眼,外面已經(jīng)是天黑。
“醒了?”
沈今惜的聲音在阮白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阮白耳尖,他才意識到,沈今惜咬著他的耳垂。
對上沈今惜微微亮的眼眸,阮白覺得情況有些不妙,“你,你想做什么?”
“大師兄,昨夜是我不對,今天晚上我輕些好不好?”
阮白:“……”
他們原本就躺在一個被窩里,阮白感覺到沈今惜的手已經(jīng)撫上了他的腰,甚至在繼續(xù)往下。
阮白有些絕望,“沈今惜,你他媽有完沒完?”
沈今惜親了親阮白的耳垂,“大師兄,抱歉大師兄,在你睡覺的這三個時辰里,我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
合著阮白還得感謝他讓他睡了個好覺唄?
沈今惜親了親阮白的柔軟的唇瓣,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阮白,“入魔道的魔修要選擇嗜殺道、貪婪道、為惡道、重欲道其中之一,大師兄,我選了重欲道,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得辛苦大師兄了。”
重欲?!阮白真的很想兩眼一翻暈過去,也就是說,不止昨天今天,接下來沈今惜也會對他做這種事情?
沈今惜將他翻了個身,阮白臉貼著頭枕,內(nèi)心絕望到麻木,“沈今惜,你今天晚上也要采補我嗎?”
沈今惜甚至不愿意騙騙他,“抱歉大師兄,我體內(nèi)吸收的魔功太雜,需要爐鼎調(diào)節(jié)。”
阮白心中一陣悲涼,“沈今惜,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又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將我當爐鼎采補我?”
沈今惜停頓了一下,他親了親阮白的脖頸,“大師兄,你以后會知道的。”
他還有以后嗎?
再采補下去,他的修為定然會被廢,就算能勉強活下來,也只是個廢人。
“算了,我期待你一個騙子能告訴我什么真心話。”阮白想笑,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可笑,回想了一下他和沈今惜的相交,從始至終,沈今惜有對他說過幾次真話嗎?
阮白垂下眼,冷笑了一聲,“沈今惜,你永遠也比不上沈今安。”
“是么?”
“沈今安雖然看似不茍言笑,卻是坦坦蕩蕩真君子,而你看似溫潤端方,卻是個陰溝的臭蟲,你只配陰暗地去嫉妒他,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永遠也比不上他,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身邊所有人都會喜歡他,永遠不會有人喜歡你。”
“我也永遠不會喜歡你。”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沈今惜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將阮白翻了個身,怔怔地看著阮白的眼睛。
片刻,他垂下眼,“大師兄,你是知道該如何傷我的。”
阮白冷笑,“你也會受傷嗎?”
沈今惜垂下腦袋,埋進阮白脖頸處,半響,狠狠地往上頂了一下。
阮白吃疼,卻感覺到脖頸處一片溫熱,像是有水從他脖子流下,氤氳濕了他身下的床單。
沈今惜這是……哭了?
不等阮白有所反應,沈今惜抬手熄滅了屋中唯一一盞油燈,屋子里變得漆黑一片。
黑暗中,溫熱的唇瓣覆蓋了上來,帶著些咸咸的水汽,撬開了阮白的唇齒。
阮白:“……”
所以,說到這份上,都還是停不下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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