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異種BOSS的崽崽66
阮白趴在干草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剛睡沒一會兒,身后的少年便又將他摟進懷中,親吻著他的耳垂,手非常不乖地往下方伸去。
“蜥蜴,我很累了。”阮白蹙了蹙眉,抓住了蜥蜴不安分的手。
蜥蜴正處在精力旺盛的年齡,食髓知味,一點都不想停下,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和阮白貼合在一起,但是看著雌獸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它只好捏了捏雌獸的大腿根,最后還是把手放在了雌獸柔軟的肚子上,輕輕地按壓了起來。
在蜥蜴的按壓下,阮白小腹處暖暖的,并不難受,反而有點舒服,他迷迷糊糊地往少年懷里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臉頰在少年胸膛蹭了蹭,繼續(xù)睡了過去。
蜥蜴垂眼看著懷里的雌獸,雌獸眉眼干凈,睡著的時候簡直乖巧漂亮的不像話,雌獸就這樣靠著它依偎著它在它懷里睡去,仿佛他們是親密無間的伴侶。
“阮白,我們一直住這里好不好,我會把你養(yǎng)的很好的,還有我們的寶寶,別回去了好不好?”
只是懷里的雌獸已經(jīng)睡了過去,不會給它答復。
黑發(fā)少年低頭親了一下懷里雌獸的額頭,動作十分的輕柔,像是在親吻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
阮白再次回到村子里是兩天之后,他整個人縮在蜥蜴的懷里,臉色煞白,額頭冒著冷汗,小腹處一陣陣絞痛,蜥蜴著急地把他送到了鹿鈴兒面前。
“他這是怎么了?”
“別著急,我看看。”
鹿鈴兒手放在了阮白腹部,幾秒鐘后,阮白肚子緩和了些,臉色也稍微恢復了些血色。
蜥蜴瞧著阮白好轉(zhuǎn),稍微松了一口氣,“他到底怎么了?”
鹿鈴兒看向阮白,“是肚子里的另外一個寶寶在抗議呢,雌獸,不要厚此薄彼。”
蜥蜴臉色僵住,阮白垂了垂眼,鹿鈴兒的這話的意味著什么,兩人都很清楚。
“沒有其它辦法了嗎?不可以讓雌獸喝對方的血嗎?”蜥蜴表達出了強烈反對的態(tài)度,它不想讓另外的雄獸碰觸阮白。
鹿鈴兒搖頭,“不行,我只能緩和他的絞痛一時半刻,你們盡快吧。”
蜥蜴臉色一陣青白。
早上醒來時,雌獸捂住肚子,一張臉慘白,蜷縮在干草上,那個樣子,簡直嚇壞了蜥蜴。
雖然雌獸沒有喊痛,但是異種能感知到人類的情緒,更何況阮白是它的雌獸,蜥蜴能感覺到雌獸在極力忍耐痛楚。
不想再看到雌獸那般痛苦的模樣,蜥蜴看著阮白額頭上的汗珠,咬了咬牙,抱著阮白轉(zhuǎn)身離去。
蜥蜴帶著阮白回到了小屋,白熙正坐在棚子下面,在用一些簡單的工具做木工活。
“你們回來了。”
白熙幾乎是一秒就察覺到阮白的異樣,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走到他們面前。
蜥蜴一言不發(fā),死死盯著白熙,一想到對方要碰自己的雌獸,蜥蜴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宰了他。
可是不能,肚子里另外一個幼崽要是得不到養(yǎng)分,它會吸干雌獸。
可惡,不僅白熙討人厭,就連他的種也十分討厭。
“你弄傷了他?”白熙皺眉,看著阮白憔悴蒼白的樣子,明明離開的時候,阮白臉頰紅潤,健健康康的。
“不是小幽弄傷的我。”
阮白靠在蜥蜴懷里,虛弱地抬眼看向白熙,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向白熙說明他現(xiàn)在的情況,他需要他。
要求對方和他再次發(fā)生關系,可是一想到對方心里有別人,不喜歡他,也不想碰他,阮白是真開不了這個口。
“希爾呢?”阮白看向屋子。
白熙說道:“它去了劉東他們宿舍那邊。”
阮白垂了垂眼,那天他和蜥蜴離開的突然,沒有和希爾解釋一下,不知道他們離開后,白熙是怎么和希爾解釋的,希爾沒有來找他,已經(jīng)很不正常了。
希爾是不是,知道了他和蜥蜴離開是做什么去了?所以才沒有來找他?
阮白咬了咬唇,“小幽,抱我進屋吧。”
蜥蜴點頭,抱著阮白進屋,將雌獸放回了床上,手指輕輕按壓著阮白的腹部。
“別!”阮白發(fā)現(xiàn)蜥蜴一碰觸他,它的氣息從指尖傳到了他的腹部,肚子立刻絞痛了起來。
剛才鹿鈴兒給他的舒緩瞬間消失,阮白捂著肚子,臉色煞白,太疼了,肚子里好似有一把刀在攪動一樣。
蜥蜴不敢再碰觸阮白,害怕它一碰觸阮白,阮白會疼的更厲害,他起身看向站在身后的白熙,拳頭握緊。
白熙皺著眉盯著床上的阮白。
一時間,屋子里沒有人說話,只聽到阮白在忍耐腹部絞痛時,發(fā)出細微的悶哼聲。
不想雌獸再繼續(xù)痛苦小區(qū),蜥蜴回頭看了一眼雌獸蒼白的面龐,咬了咬牙,抬腿走向門外。
走到門口的時候,蜥蜴回頭,惡狠狠瞪著白熙說道,“你不要弄傷他。”
說完,蜥蜴關上了門。
屋子里只剩下白熙和阮白,阮白此刻痛得幾乎沒有知覺,眉頭緊緊蹙著,甚至都不知道蜥蜴的離開。
白熙走到床邊,伸出手。
寬大溫熱的手覆蓋在了阮白的小腹處,阮白感覺到另外一種氣息傳入腹部,絞痛竟然舒緩了些。
他緩緩地睜開眼,看到了坐在床邊的白熙。
“蜥蜴呢?”
“他離開了。”白熙說。
蜥蜴離開,而白熙留下,這是不是意味著,白熙打算幫他。
阮白看到白熙輕微皺著的眉,對方或許是可憐他,又或者是為了救他,所以才留下幫他。
他想說點類似于“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想強迫你,你也不用強迫自己,不用管我”的話,但是這話實在是太假,腹部絞痛的感覺實在是太疼了,即便阮白忍受痛楚的能力強,也難以忍受這種痛楚。
阮白咬了咬唇瓣,最后吐出了一句:“白熙,謝謝你。”
白熙點了點頭,“你和蜥蜴做了幾次?”
阮白:“?”
他臉頰微紅,不理解白熙問這個做什么。
白熙解釋道:“鹿鈴兒不是說,要平衡嗎?”
原來如此,白熙還真是一個細心的人,就連這個細節(jié)也注意到了。
阮白回想了一下,尷尬地腳趾扣地,小聲地說道:“七、七八次吧。”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沒有阮白想象中那么尷尬,白熙很溫柔,和銀龍是完全兩種不同的體驗。
只是當阮白發(fā)現(xiàn)他倆連衣服都沒有脫掉,白熙更是穿戴整齊,只是拉開了褲子拉鏈,心情莫名的有點沮喪。
對方察覺到他的低落,輕聲詢問,“這樣不舒服嗎?”
阮白搖了搖頭,“沒有。”
男人低聲詢問:“還是我太慢了?”
白熙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讓阮白有種錯覺,好似他們正在做一件光偉正的事情,阮白耳根微紅,“不、不是,現(xiàn)在就很好。”
……
阮白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醒來時,肚子不痛了,而且消失的精氣神終于重新回來,感覺四肢都格外有力。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想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
手邊摸到一個光滑硬質(zhì)的東西,低頭一看,是金色樹藤。
它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它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不管如何,阮白將希爾抱進懷里,“希爾,醒來便見到你,很開心。”
懷里的樹藤僵硬了一下,然后用柔軟的葉子輕輕地蹭了一下阮白的臉頰。
阮白蹭了回去。
“呵呵。”一道冷呵聲打斷了阮白和樹藤溫情的互動,阮白抬起頭看去,見蜥蜴抱著胸站在門口,眼神冷冷地看著他這邊。
蜥蜴這樣的表情阮白都習慣了,倒也不惱,他揉了揉肚子,“小幽,我餓了,給我拿點肉過來。”
“你就知道使喚我。”蜥蜴冷著臉,瞪了阮白懷里的希爾兩眼,雖然不情愿,還是轉(zhuǎn)身去拿肉。
肉是白熙之前切好的引鱷的肉,S階異種的肉不腐不壞,阮白每次吃一塊差不多就能飽。
吃飽飯,阮白帶著希爾在村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蜥蜴跟在他身后。
異世界沒有春夏秋冬,但是有長日季和長月季之分,長日季是白天時間比較長些,長月季是晚上的時間更長一些,在長日季中旬這三個月白天時間較長,光照充足,多數(shù)異種的發(fā)情期也是處在這個時候。
阮白走這么一趟,發(fā)現(xiàn)村子原住民里好幾對伴侶旁若無人的在公開場合進行配對,大家也見怪不怪,當做沒看到。
這些都是已經(jīng)有伴侶的,一些沒有伴侶的便開始思春,見到雌獸便追著雌獸屁股后面跑,嚇得雌獸們都不敢出門。
不知道是不是阮白身后跟著蜥蜴的原因,沒有雄獸敢靠近阮白,倒是有幾只雌獸跑到了蜥蜴面前,不過蜥蜴是個不解風情的,一概不搭理,甚至把雌獸給兇跑了。
總之,整個村子里的異種都很躁動。
阮白只是打算走一走,這些天睡得時間太久了,沒想到會外面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的情況,索性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劉東和方遠的宿舍。
阮白敲了好幾聲門,兩人都沒開,難道是屋子里沒人?
就當阮白要回去的時候,門口拉開了一條縫隙,劉東探出一只眼睛,“小阮,快,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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