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陶老相邀存心機(jī)
原來這兩人,正是已經(jīng)潛逃的無云道士和蘭若,南宮岳原本還一臉怒色,可是聽到兩人的名字之后,身體忍不住一顫,眼珠子一轉(zhuǎn),直接將懷里的女人推開。
“現(xiàn)在施宇已經(jīng)死了,你們還敢出現(xiàn)在京城,不怕被抓嗎?!”施宇冷聲說道。
“呵呵,南宮先生,我手里可是有許多你敢興趣的東西,你是希望我們坐下來談一談呢?!還是希望我們被抓?!”
這無云道士臉上閃過一抹邪笑,朝著南宮岳說道。
南宮岳臉色一變,左右觀察了一下,隨即站起身,朝著兩人低喝道:“你們跟我來!”
說話間,南宮岳已經(jīng)朝著后面的包廂走去,無云道士和蘭若互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直接跟了上去,七拐八拐的走了五分鐘之后,三人已經(jīng)來到一間包廂之中。
“在門口看好了,任何人都不要進(jìn)來!”南宮岳進(jìn)入包廂之后,跟門口的兩個年輕人交代了一句。
“說吧,你們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南宮岳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眼睛不屑的撇著無云和蘭若。
其實(shí),無云道士的心思不難猜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靠山施宇,已經(jīng)是自殺了,而施家顯然是靠不住了,但是他們還要對付秦奮,所以為了隱藏身份,必須要找到一個更為強(qiáng)大的靠山。
而他們知道南宮岳跟秦奮結(jié)怨很深,而且這南宮家在京城的還是一等大家族,只要掛靠上南宮家,那對他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了。
“南宮先生,我知道你跟秦奮之間有些過節(jié),而我們跟他之間同樣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們想跟南宮先生合作!”無云陰測測的說道。
“呵呵,無云你以為你是什么人呢?!你想跟我做朋友就做朋友嗎?!我不否認(rèn),我跟秦奮之間有過節(jié),但是解決一個秦奮,我還用不著這么麻煩,而且你也不看看我南宮家是什么樣的存在?!跟你們做朋友不是掉身價(jià)嗎?!”
南宮岳臉色依舊是滿滿的得意之色。
無云道士和蘭若看到南宮岳這幅表情,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尷尬,當(dāng)下無云眼中冒出一股寒氣,緊緊的盯著茶幾上的一個紙巾盒。
“砰!”的一聲,那紙巾盒突然自燃起來,原本這紙巾盒距離南宮岳就近,看到這一幕,嚇得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呵呵,南宮公子,不用慌張,這只是一點(diǎn)小把戲而已!”無云看到南宮岳這幅熊樣,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手一揮,這紙巾盒直接熄滅。
“哼,江湖把戲!說吧,怎么合作?!”
南宮岳臉上雖然還掛著害怕,不過還是硬著頭皮朝無云冷道。
不過心里他忽然一動,這無云如果有這么厲害的手段,那對自己可是有著不小的幫助了,不過這時(shí)候,他還是留個心眼兒,不能讓對方看出他的心思。
可是南宮岳不知道,對面的這兩個人,對于看人還都有一定的本事,他們當(dāng)然看出了南宮岳的心思。
“南宮先生,其實(shí)我們沒別的要求,只是希望南宮先生可以收留,不過我們兩人對你的幫助肯定會讓你滿意,對付秦奮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說白了,無云和蘭若這幾天過的很凄慘,整天東躲西藏,他們希望有個安逸的地方藏身,即便遇到危險(xiǎn),但是只要在南宮家的庇護(hù)下,肯定不會有任何的危險(xiǎn),這可比跟著施宇要好多了。
南宮岳臉色一變,目光落在蘭若的身上,剛才沒仔細(xì)看,這仔細(xì)一瞧,蘭若竟然還是個絕色冷艷美人兒,這可比在這種夜場里的那些庸脂俗粉強(qiáng)了百倍不止。
“呵呵,美女,你有什么本事呢?!”南宮岳說話間,語氣之中充滿了輕佻。
蘭若沒有說話,而是緩緩的站起身,刻意扭動著腰肢,繞過茶幾坐在了南宮岳一邊,滿臉媚笑的呢喃道:“南宮先生,我的本事可大了,您是想在這里看呢?!還是找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再看呢!”
蘭若說話間,一雙眼睛望著南宮岳,雙手更是在南宮岳的身上摩挲了幾下。
聞著淡淡的幽香,南宮岳腦子瞬間短路了,眼神迷離的望著蘭若的俏臉,下一秒雙手已經(jīng)不老實(shí)起來。
一旁的無云看到這場景,兩只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心里的怒氣不言而喻,可是眼下他沒有辦法,只好干咳了兩聲,南宮岳這才滿臉不爽的松開手。
“看來你們這誠意很足,好吧,我答應(yīng)你們,你們無非就是想依附我南宮家,這沒問題,不過你們以后可是要為我做事的,膽敢有別的心思,我保證你們會死的很慘!
“哎呀……南宮你說這話嚇到我了,我們怎么會有其他心思呢,而且我早就聽說你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這一次見面之后,我更覺得我們之間真是相見恨晚了!
這時(shí)候,蘭若忽然變了一副樣子,滿臉的媚俗到。
“嘿嘿,美人兒你可真會說話,不過我很愛聽,這樣吧,你們以后就跟著我,保證你們在京城混的如魚得水,當(dāng)然前提是必須要聽我南宮岳的話!”南宮岳伸手在蘭若的臉上摸了一把,陰險(xiǎn)的說道。
“放心吧,不單單聽你的話,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嘿嘿……”望著攬入那眼睛,南宮岳已經(jīng)是受不了了。
“來人!”南宮岳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兩個保鏢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把這位先生,安排到我那套不住的別墅里,一定要好好招待,這可是我的貴人!”
片刻,無云直接被帶走,心中的火簡直是要爆炸了,可是沒辦法,現(xiàn)在想要收拾秦奮,他必須要這么做。
“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美人兒咱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了。浚 钡鹊桨鼛芯褪O聝蓚人的時(shí)候,南宮岳已經(jīng)肆無忌憚起來。
“討厭……”
蘭若嘴上雖然拒絕著,可是身體已經(jīng)靠向了南宮岳,片刻之后,整個包廂里已經(jīng)響起兩個人的浪聲,場面實(shí)在難以入目。
這一晚上,南宮岳在酒吧的包廂過了一晚,第二天據(jù)說是弓著腰離開的,至于無云道士被送進(jìn)別墅之后,心中越想越氣,肚子的里瀉火沒處撒,最終跑到外面,找了個便宜貨色發(fā)泄了一通。
秦奮一早起來,本想跟著沈安璐去公司,可是陶博儒打來電話,說是要帶秦奮去古玩街轉(zhuǎn)轉(zhuǎn),秦奮本不想答應(yīng),可是想想,京城的古玩街可是最具規(guī)模的地方了,索性就應(yīng)承了下來。
掛掉電話之后,秦奮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他在思考,陶博儒為什么會邀請自己去古玩街,難道是知道是做古玩生意的,所以投其所好?!
不過秦奮很快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因?yàn)樗詹┤逅闶抢舷嘧R了,彼此的本事都知道,所以秦奮心中更傾向于另外一種,那便是陶博儒很可能是受人之托。
隨著秦奮遇到事情的增多,他慢慢的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這種思考的習(xí)慣,因?yàn)樗冀K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事實(shí)證明,秦奮的猜測沒有錯,因?yàn)楫?dāng)陶博儒過來接秦奮的時(shí)候,還有兩個人隨行,其中一個他認(rèn)識,就是華夏文物協(xié)會的會長徐鴻鳴,還有一個五十多歲頭發(fā)花白的人,是個生面孔。
“秦奮,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文物協(xié)會陶瓷專業(yè)委員會的會長田弘文,這可是我們?nèi)A夏瓷器鑒定方面的大家!”陶博儒首先跟秦奮介紹到。
“田老,你好我是秦奮,無名小輩!”秦奮謙虛的伸出手,笑道。
田弘文眼皮下拉,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秦奮,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嫌棄的表情,伸出手跟秦奮輕輕的碰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秦奮看到對方的表情,臉上依舊掛著笑,他知道像這種人,要么是有些本事自命清高,要么就是眼高于頂,覺得自己是個什么會長之類的,就可以和螃蟹一樣橫著走了。
看到田弘文的臉色不對,一旁的徐鴻鳴,急忙滿臉笑意的說道:“老田啊,這秦奮可不簡單,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是從一個小古玩店鋪,發(fā)展成一個古董公司了。”
“哼,古玩古董那是高雅藝術(shù),豈是用金錢能衡量的,小小年紀(jì)滿身銅臭,真是文物行業(yè)之不幸!”
沒想到這田弘文一開口就是如此說辭,陶博儒和徐鴻鳴頓時(shí)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倒是對面的秦奮,已經(jīng)波瀾不驚,甚至還掛著一絲笑意,果真是猜的沒錯,這老家伙不單單眼高于頂,甚至還有滿滿的憤世嫉俗和自命清高。
“呵呵,看來田老很看不起我們這些做古玩生意的了?!”秦奮輕笑一下反問道。
“哼,這本身就是古人傳下來的的東西,沒想到被你們這些商人,當(dāng)成了商品!”田弘文再度冷到,看得出來,絲毫不給秦奮面子。
“那我想問問田老,今天去這古玩市場,為什么你也要去呢?!難道只是看看?!或者看上之后,想白拿?!”
“你……顛倒黑白,哼!”田弘文一愣,當(dāng)下有些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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