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少新知并沒有接齊皇后的話,道“皇后娘娘,殿下是女兒身,是臣沒有想到的,之前就和您說過,要登高位比男子辛苦千倍萬倍,天將大任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佛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現在殿下還都什么沒有歷練。”
齊皇后看著少新知九年前就知道死在那一年,這么淡定倒數著來過原來什么事情提前知道了,并不是好事,齊皇后感覺喉嚨有些癢,拿金帕捻住嘴咳了一下,又壓住,看了眼金帕上面有淡淡血絲,齊皇后忙把手帕收了起來,看向少新知道“那少老師,您能看到清樂公主什么時候,可以登高位嗎?”少新知看著那臉色慘白的臉色,心里嘆了口氣:‘母愛如山’,道“皇后娘娘,臣可以告訴您,但殿下那里就會多一層磨難,您想知道嗎?”齊皇后聽到少新知的回答,低下頭,就沒有再說話。
一盞茶時間過后,少新知起身告辭,齊皇后反應過來,帶著懇求語氣道“少當家,您能告訴我,怎樣才能不讓清樂公主經歷那么多磨難,不登高位了,我只要求她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及笄后和夫婿恩恩愛愛過完一生。”
少新知整整衣擺,鄭重朝齊皇后稽首跪拜禮,道“皇后娘娘,殿下不是您一人的長公主,在您想讓她登高位的那一刻,就再也改變不了了,殿下是這九州未來的君主,懂得治理國家,愛戴臣民的君主,帶領九州子民再登一個高度,迎來真正的國泰民安,殿下既然生在帝王家,就要擔負起這九州責任,這些年,臣一天不落的教導殿下,就是希望殿下能用到臣教的知識,少經歷磨難,臣從來到盛京就再未透露先機給任何人看過生死,就是怕給清樂公主增加磨難,今日告訴您,是希望您可以早為清樂公主做打算。”齊皇后看著還跪著的少新知知道再也問不出什么,道“少老師,本宮累了,您起來,走吧。”
待少新知退下后,齊皇后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齊嬤嬤進來就看到齊皇后在那里拼命咳,忙快步上前輕拍齊皇后的背,齊嬤嬤剛要開口勸,齊皇后的手抓了過來,齊嬤嬤看著右手上那死死捏住自己的手,那仿佛用上了全部力氣,右手感覺到了疼,道“皇后娘娘,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還是發生什么事了嗎?”話落,齊嬤嬤迎來齊皇后仿佛帶著火焰的眼睛,有同歸于盡的架勢,道“齊嬤嬤,本宮要讓你去辦幾件事。”齊嬤嬤忙蹲下,從下往上看著齊皇后道“皇后娘娘,您盡管吩咐,奴婢萬死不辭。”
“好,第一,拿著本宮的信物帶足銀兩,派人去醫谷請個女大夫來,把能帶來的保命的藥材,都帶進宮來。
第二,去齊太傅府,找父親不找大哥進宮來,盡快進宮。
第三,把本宮所有的嫁妝,在盛京的田契,商鋪統統變賣,換成銀票。
第四,派人出去找找一個地方,不算窮,不算太富有,在九州不太扎眼的最好是一個縣或者省,在任何人看了就舉無輕重的地方,嬤嬤這是最重要的。
第五,把現在喝的藥加一倍量,煎好了就端過來,然后給我找一件,在王府常常穿的衣裙,把所有的胭脂水粉,那皇上賞的首飾都拿出來,再準備好皇上愛吃的糕點,過會,咱們去御書房找皇上,嬤嬤就先這些,辛苦你了。”齊嬤嬤看著說完精神十足的齊皇后想問什么,長了張嘴還是沒有說什么,應著退下,去安排人去做了。
這邊,清樂公主和秦予賢告別完,在回皇宮的路上,手里拿著那一枚羊脂白玉摸著,感覺有些不平整,低頭一看,那正面什么都沒有,反面有一位浮雕的少年郎,看輪廓像是秦予賢,清樂公主開心的笑了笑,不去看那羊脂白玉了,手卻沒有停摸著。
秦予賢也上了護國將軍府的馬車,進了馬車就看到秦用在那里歪著頭瞌睡,秦予賢心情好,坐下看著手中的紅寶石,踢了他一下,秦用受到疼,清醒過來,看到秦予賢那高興的神情,就知道那花高價買的籽料,又找名師雕刻還不能雕的太明顯的羊脂白玉,終于送出去了,秦用笑嘻嘻朝齊予賢道“恭喜、賀喜主子,這準備了兩年的定情物終于送出去了。”秦予賢看那秦用那一臉打趣的樣子,秦予賢的腳就踹了過去,秦用和秦予賢年齡相仿,一起長大從小跟著習武,反應很快,腿一收躲了過去,嘴里還說著“主子,您不能踢我,您忘了,您不騎馬坐馬車的原因了,這白錦袍最不耐臟的,一會弄臟了,就沒有辦法見清樂公”秦宇反應過來,見完了,身子趕緊往馬車車簾處奔,還是挨了秦予賢幾腳。
秦用剛剛下車,這旁邊出來了一位美人,秦用趕忙行禮,道“齊大小姐。”齊媛看了看馬車朝秦用,道“我找你家公子有事,麻煩你通報一下。”秦用回頭看一眼馬車見絲毫沒有動靜,又朝齊媛道“現在,主子不太方便,齊大小姐請回吧。”
齊媛看秦用每次都用這句話回自己,剛要說什么,身后傳來“齊媛,該回去了。”正是齊子默掀著馬車車簾朝這邊不悅皺著眉。齊媛這是求了齊子默好幾個時辰,才爭取來的,沒有辦法把手中的平安符塞到秦用手中道“我替秦將軍求的平安符,你記得交給你家公子。”說完就跑回齊家馬車上。
秦用把平安符給秦予賢,秦予賢看了一眼秦用,秦用道“好,好,我收著,主子你也是,齊大小姐都送了你多少東西了,一次也沒有回過。”秦予賢眼睛又瞟了過來,秦用趕緊閉嘴了。
楚瑾淵剛剛下馬回到楚王府,楚安就忙迎來過來,跟著楚瑾淵身后道“主子,你知道,清樂公主干嘛去了嗎?她呀,去見秦大公子了,就那秦予賢”楚安對上楚瑾淵的眼神,這眼神什么時候見過,對,想起來了,主子要殺誰時,楚安長了張嘴,道“主子,我沒看錯的。楚瑾淵眼神更暗了,楚安知道自己完了,楚瑾淵轉回身在前面走著,道“三個月的月銀,充公。”
楚安聽到三個月月銀充公心里喊著:冤枉呀,主子你讓跟著清樂公主干什么去了,這說了就扣銀子,這銀子我攢著娶媳婦呢,對了,主子為什么生氣,那是因為清樂公主,我怎么這么聰明,清樂公主不行,這皇上對主子父親現在主子大了都沒有一個通房什么的,要不要給主子安排幾位,還是找夫人應該好辦,那怎么向夫人提呢?從來沒有見主子有夢遺,是不是身體有問題,不對,這體格不應該有問題,主子身高腿長,八尺多的個頭,那天天練武的體魄,那就是沒有開竅呢,也不對這不是對清樂公主有意思嗎?
楚瑾淵停下開著書房的門,身后的楚安撞到楚瑾淵背后,“楚安,你想干什么,書房門不開,現在又往我身上撞。”楚安想都沒想,道“我在想主子這體格為什么沒有夢遺過,是不是找大夫”楚安看著楚瑾淵的臉已經黑了的臉,跪了下來忙道“奴才,奴才,鬼迷心竅,想著您對清”楚安連忙把嘴閉上然后雙手捂住嘴心道: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管不住嘴了。
楚瑾淵看著這從小一直跟在身邊的楚安,眼神又了暗,楚安徹底被楚瑾淵的眼神嚇到,忙低下頭,算了畢竟從小在身邊伺候,楚瑾淵走進書房道“起來吧。”楚安連忙跟上。
楚瑾淵讓楚安把門關上,楚安還抬頭看了眼楚瑾淵,看那已經沒有殺意的主子才去關門,然后心虛的在一旁看著楚瑾淵擦那把玄鐵鍛造的暗云刀,主子每次想事情時愛擦暗云刀,一盞茶時間后,楚瑾淵拿著暗云刀在空中劃了一下“咻”一聲破空聲,聽聲音就知是一把好刀,楚瑾淵把刀收入鞘中,道“這次圍剿定洲叛軍的將軍是秦予賢。”楚安聽到是秦予賢還一時想不明白,楚瑾淵又道“秦柏大將軍,讓副將給皇上送來了五萬兵馬,這五萬兵馬是跟著秦予賢去定洲的,這又能解決定洲,又能削弱秦柏將軍的軍權,皇上這步棋走的太好了。”楚安不明白道“皇上怎么可能確定秦柏將軍讓出兵權?”楚瑾淵走到書架旁把暗云刀放到刀架上道“他不用算,秦予賢只要有一點血性,就不可能,不去要求去平亂,等秦予賢回來,這當駙馬的人還能有兵權,這兵權肯定會回到皇上手里,軍權真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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