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愿意讓我成為您的二夫嗎?
在丹藥的作用下,蕭柏泉這晚除了郭才人和白念念外,還召幸了一位在春錦宮服侍的宮女。
宮女原先服侍郭才人,被召幸后,蕭柏泉給了她一個采女的封號,卻還讓她住在春錦宮。
蕭柏泉一晚上忙著揮灑汗水,卻不知身在會寧宮的陳貴妃又為他織了一頂綠帽子。
陳貴妃昨晚過后便身體不適,躺在床榻上休養了一整日,連晨起跟皇后的請安都沒去。
夜間睡得迷迷糊糊,她忽然聽到動靜,睜開眼便看到床幔外站著一個人。
“海棠,怎么了?”
話落,床幔外的人卻一動不動。
陳貴妃意識到不對勁,忙高聲喊海棠,守在外間的大宮女海棠點燃燭臺走進來。
“娘娘,您可是做噩夢了?”
陳貴妃抬起顫抖地手指指向床幔外,此刻卻空無一人。
陳貴妃回過神,點了點頭,“應當是噩夢,我睡糊涂了。沒事,你先去休息吧。”
海棠伺候陳貴妃重新躺下,便走了出去。
陳貴妃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又翻了個身,這次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陳貴妃紅唇張了張,用微弱的聲音問:“懷青,是你嗎?”
懷青,便是當初陳貴妃的娘帶進宮的那個男人。
男人聞言彎唇一笑,抬手輕輕拂過陳貴妃鬢角的發絲,聲音溫柔到不像話,“多日不見,懷青很想念娘娘。”
陳貴妃渾身的汗毛直豎,一顆心怦怦直跳,她到此刻才明白,在不知不覺間,她竟然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所以她總想保全他的性命。
可惜還是沒能護住他,更沒能護住他們的孩子。
這些時日,陳貴妃總能夢到懷青,夢醒后又總是一場空。
陳貴妃生怕眼前的場景仍是一場夢,撲過去將懷青緊緊抱住。
堅實的胸膛,強勁有力的心跳,灼熱的氣息,都在告訴陳貴妃,這不是夢。
“懷青,真的是你?”
懷青的手掌輕撫陳貴妃的后腦,“是我,沒想到娘娘還記得我。”
“我當然記得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激動之下,陳貴妃眼眶里的淚水滾落。
屋內的光線很暗,陳貴妃還是能清晰的看到男人望向她的時候一雙眼睛里的深情。
就在下一刻,男人卻吻到了陳貴妃面頰的淚珠上。
“娘娘,不哭,懷青不想看到娘娘難過。”
“只要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就不哭。”
陳貴妃也知道她說的話根本不可能實現,她是宮妃,更是貴妃,怎么可能養個男人在身邊?
就在她心中失落的時候,懷青突然抓住她的手。
“娘娘,如今懷青有了新的身份,是會寧宮的宮女。只要娘娘不嫌棄,懷青可以一直在娘娘身邊伺候。”
陳貴妃雙眼微亮,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嗎?你可以留在我身邊了嗎?”
“是,先前險些喪命,得人相助,懷青才能入宮陪伴娘娘。”
“你不恨我嗎?”
男人溫柔一笑,“懷青先前以為娘娘不要我了,可如今見到娘娘,才知道娘娘也是有苦衷,懷青又怎會怨怪娘娘?懷青也舍不得。”
陳貴妃一顆心都要化了,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將懷青抱得很緊,“懷青,我好想你。”
說罷,便吻到了男人唇上。
懷青身體僵了僵,一陣癡纏后,將陳貴妃推開。
“懷青只想陪在娘娘身邊,萬不敢再肖想娘娘。”
陳貴妃的玉指拂過懷青的面頰,“你若真的不敢,又怎會出現在本宮床榻上?”
“我,”懷青頓了頓,選擇承認,“我是對娘娘還有心思,可聽說您昨晚侍寢后身體不適,也不敢再對您做什么。”
“我們許久未見,又險些生死相隔,你難道不想我?懷青,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四目相對間,二人的眼中滿含深情。
不多時,兩人便忘卻身份的鴻溝,落下滿室旖旎。
……
此刻的流放隊伍氣氛卻緩和不少。
距離流放地越近,天氣反而很好,雖然還是寒風吹著,可每日都有太陽。
這日午后,白清影去隊伍后教赫玉圭大周話。
“師父——”赫玉圭這次卻忽然打斷白清影的教學,問了個讓人震驚的問題,“您愿意讓我成為您的二夫嗎?”
這句話對赫玉圭來說過于復雜,他還不知道該如何用大周話問,因此用的是北舀話。
這般,蕭鴻雁便聽不懂,卻從二人的表情中看出危險。
“嫂嫂,他說了什么?”
白清影沒反應過來,一時以為是她聽錯了,直到赫玉圭認真解釋。
“在我們北舀,優秀的女子也可以有二夫,就跟你們大周男人納妾一樣。不過,二夫的地位雖不及丈夫,卻也算是小丈夫,生下的孩子也可以跟二夫姓。”
赫玉圭說完,眼含期待地望著她。
白清影:“……”
她雖然是兩千年后的人,可也沒有這種想法,更沒想過要再找個什么“二夫”。
不得不說,北舀的習俗還當真與眾不同。
不過,白清影還是很快婉拒了。
赫玉圭面露失落,“沒關系,不管您答不答應,您都是我的師父,我會永遠記得您。”
蕭鴻雁雖然聽不懂,可她還是看出來了,“嫂嫂,他跟你表明心意了?”
白清影尷尬地輕咳一聲,正想著以后要避嫌,就聽赫玉圭接著說。
“我要離開了,先前被人所害,如今我要回到北舀,奪回屬于我的一切。等我坐上北舀王位,再來跟師父請安。”
“你要走?”
“是,”赫玉圭將親手做的一支竹簫遞過去,“這是我做的,請師父收下。待將來我定會孝敬您和師公!”
赫玉圭倒是接受良好,求著當二夫不成,很快就改口稱蕭逸舟為師公。
白清影知道赫玉圭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這支竹簫是他打磨許久才做成的,也算是一番心意,她也就沒拒絕。
“好,打算什么時候走?”
赫玉圭看了看天色,“時候不早,我此時便離開吧,趕在天黑前能到前方鎮子。師父,就此別過,替我向師公問好,他的救命之恩我也不會忘記。”
赫玉圭說完,朝白清影行了北舀禮,便邁步離開。
來的時候不帶什么,離開的時候也兩手空空。
蕭鴻雁見他走遠,詫異地問:“他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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