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莫名的投誠
發(fā)賣了幾個下人,寧瑤心頭的火氣還是不能壓抑,想到近來的名聲受損,她氣的摔了屋中所有東西,滿地的碎片狼藉不堪
云兒自門外走入,瞧見小姐的舉止連忙上前阻止。
“小姐,您可莫要再摔東西了,被老爺夫人知曉,屆時又得說……啊!”
寧瑤一個耳光打的云兒摔倒,卻不防那云兒是臉朝下,竟被滿地的碎片扎進(jìn)了臉上的肉里,血跡沿著邊沿滑下。
劇烈的疼痛讓云兒蜷縮起身體,手懸空著想觸碰臉卻又不敢觸碰,只得將手伸向?qū)幀帯?
“小,小姐,奴婢好疼。”
這等變化把寧瑤嚇了一跳,不等云兒碰到她,便一臉嫌惡的后退數(shù)步。
“瞧你那臉丑的很,滾出去自己找郎中,別在這兒惡心我。”
云兒瞪大眼,滿臉的血跡更顯猙獰。
小姐怎得能如此說她?她摔倒也是小姐打的啊!
寧瑤可不知她的想法,被云兒的愣怔弄得愈發(fā)嫌惡,不想再看她,索性離開了。
可惡的寧璇,只要有她在,自己一日都不能安寧。
不行,必須想個法子讓寧璇身敗名裂,只有把寧璇徹底按在爛泥里,她才能舒心。
過了許久,云兒緩緩從地上爬起,帶著滿臉的血跡離開。
風(fēng)從大開的門間吹入,滿地的狼藉連著地上的血跡竟顯出了幾分荒涼。
另一邊,寧璇與紫竹忙了大半日,待球球下課回家,陪著小家伙吃完午膳,便讓球球去午睡。
紫竹將碗筷洗好,轉(zhuǎn)去了漿洗的小院里拿昨日送去清洗的衣裳,拿了衣裳正準(zhǔn)備離開時,突然聽見幾個下人縮在角落里議論寧瑤。
“聽說二小姐直接發(fā)賣了那幾個下人呢。”
“天,二小姐可真是……不說了不說了,快些做事吧,我可不想也被發(fā)賣。”
“對對對,趕緊做事。”
下人們轟然散開,個個皆是心有余悸。
紫竹皺眉,二小姐脾氣可真大,無端端的發(fā)賣人作甚?
正想著,余光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往外走的佝僂身影,她下意識望去。
咦,那身影好像在寧瑤身邊伺候的叫云兒的丫鬟啊。
她來這兒取衣服嗎?
紫竹捏了捏耳垂,掩去疑惑,抱著衣服出了小院……
誰知沒走幾步,斜里突然沖出來一人,不察的紫竹被撞得摔倒在地,再抬眼被一張包扎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臉嚇了一跳。
“你,你這是……”
她話沒說完,面前的人已經(jīng)爬起來跑了。
紫竹坐在地上,瞧著周圍散落滿地的衣服,不由抽了口氣,這人還真是會撞啊。
算了,人都跑了,還是先收拾衣服吧。
就在這時,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突然掉落在地,紫竹一愣,下意識展開。
“二小姐派人監(jiān)視大小姐?”
她嚇了一跳,抱著衣服就往院里跑。
“小姐,您快瞧這張紙條。”
寧璇正側(cè)躺著翻閱書冊,聽見紫竹的話接過紙條,瞧見內(nèi)容后眉頭一挑:“嗯?這紙條誰給你的?”
紫竹說了經(jīng)過,著重強調(diào)了撞她的人臉上包扎嚴(yán)實。
寧璇摸了摸下巴:“你去問問,看寧瑤的院里可有人臉受了傷。”
這張紙條十有八九是寧瑤院里的人送出來的,包扎的嚴(yán)實不可能是為了隱藏身份,只能是臉受傷了。
紫竹將信將疑的尋人問了情況,很快便知曉上午有個叫云兒的丫鬟被寧瑤傷了臉,如今已被送到了漿洗那邊去做事,而且云兒身上的月錢也被扣了,說是她嚇到了二小姐,那月錢是賠償。
寧璇得知此事被氣笑了:“已寧瑤還真是出息了,連一個丫鬟的月錢都惦記,罷了,你且去漿洗的院里把人帶過來。”
紫竹愣住:“小姐,這不好吧?若被二小姐知曉,她豈不是要日日來鬧?”
“她不敢。”寧璇盯著手里捏著的紙條,“況且,我也想知曉,寧瑤到底派了誰來盯著我。”
更重要的是,前后不過幾個時辰,這個云兒就向她投誠,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她總得給個反應(yīng)不是?
翌日,鎮(zhèn)北將軍府。
寧府的馬車緩緩?fù)T诟T前,寧璇扶著紫竹的手走下,一眼瞧見了門口站著的沈艷翎,心下驚異。
“阿翎怎得在此處?”
沈艷翎笑著說:“自然是為了等郡主啊,走,我們進(jìn)府細(xì)聊。”
“好。”
寧璇眸中閃過笑意,緩步跟在沈艷翎身后。
沒走幾步,她突然開口:“郡主便不用喚了,還是繼續(xù)叫我阿璇吧。”
沈艷翎腳步一頓,微揚的唇角中充滿了欣喜:“好,那我日后只叫你阿璇。”
鎮(zhèn)北將軍府的布置一如往昔,干干凈凈的極其利落,只是前院有些地方添了架子,上面放了幾把長槍。
注意到寧璇的目光在長槍上打轉(zhuǎn),沈艷翎笑著說:“那些長槍是我覺得前面太空曠,隨意擺著的,阿璇可會使長槍?要不我們比劃比劃?”
看出沈艷翎眸中的戰(zhàn)意,寧璇輕笑著擺手:“今日不適合,待日后吧,先說正事。”
沈艷翎有些失望,不過正事要緊,她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
二人進(jìn)了花廳,寧璇喝過茶水,便直接道了來意:“我希望阿翎能尋個由頭,在近日消失一陣。”
說罷,她將自己昨日聽到的那些言論都說了一遍,同時也告知沈艷翎,此舉是她和燕北楓商談過后的結(jié)果。
沈艷翎不由抿唇,堅毅的神色中多了幾分憤怒:“這些人著實是……”
深吸口氣,她壓下了心頭生出的怒火,繼續(xù)說道:“此事只能由我暫時消失才能解決?不能再想個其他法子?”
寧璇嘆息:“或許有,但是向宏義那邊很難處理。”
若面對的只是尋常人,她都不需要跑這一趟詳談,偏偏有個向宏義在其中,所有舉止再小心都不為過。
而消失,是目前最簡單的法子。
沈艷翎陷入沉默,良久后輕聲說:“此事我會考慮的,不過具體如何,還得另行決定。”
“可……”
應(yīng)答的話到了嘴邊,寧璇突然瞇了眼,緩緩說道:“我這里還有個法子,不過得阿翎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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