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朕要出道組女團(二十一)
“給我打0分是為了讓我盡快退賽好卷鋪蓋坐飛機回家嗎?”華奇珩感覺鼻子都腫了。
卓其拉還在拉扯透明膠帶,皮膚牽扯的疼痛讓她沒顧得上回答華奇珩。
“啊,就是這個東西,我剛才還以為你在扯自己的皮。”他為一件自己幻想出來的恐怖事件挨了揍。
卓其拉費了好大的勁,終于把臉整干凈了,3天后她還要故技重施,扮演評委拉菲。
“你不要杞人憂天好不好,我和你是一個陣營的,難道會故意給你打低分?”
卸了妝的卓其拉恢復到了溫柔狀態,她給自己編了兩條大辮子,自然地垂在胸前,華奇珩覺得大辮子比雙馬尾還要可愛。
他想湊過去親一口。
卓其拉轉身把辮子往后一甩,剛巧甩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感覺自己廢了,廢到足夠申請殘疾證的程度。
“你今天的表現還算不錯,除了最后那段舞蹈牽強了一點,但是基本功和表現力在那兒,如果是個人表演,你的分數這么都不會低于85。但是,這個比賽是團體賽,規則是你自己定的,
我們就得按規則來。你想象一下,要是你在男團出道綜藝節目里給誰放水,為了避免落人口舌,是不是要先抑后揚一下?”
卓其拉說到關鍵時刻去尋華奇珩增加認同感,結果,“咦,人呢?”
“我在這里。”
他從桌子底下站起來,鼻子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又沒有芬必得,就只能蹲在地上緩解痛感。
“你蹲在下面干什么?看我的底褲?”卓其拉的防狼意識相當強烈。
華奇珩:“……天吶!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種人?!”
卓其拉:“是,你的黑料里就包括這一條,對搭戲的女演員動咸豬手,有照片為證,所以我只是根據事實做了推測。”
華奇珩的心碎了:他娘親的,她不是失憶了嗎??
卓其拉身上傳來“滴滴滴”的聲音。她打開手機,上面有條提示信息:失憶信息為副本外。
尼古拉斯仰頭問天:提示得如此及時,你成精了嗎?你怎么不打個雷劈死我?
“轟隆——”
一道閃電帶出來一聲巨響的雷,窗外有人在呼救:“來人啊,滅火啊,閃電劈中了我的比基尼!”
一竹竿的衣服全都燒起來了。
華奇珩目測自己要癱,他的副本系統果然成精了。
“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們還約定過一起心相印,你記得嗎?”華奇珩眉毛皺成一個八字。
卓其拉又點兒動搖了,她前兩天被向日葵傷害的時候,確實是華奇珩安慰她、照顧她的。
她從裙子里摸出一包紙巾,遞過去給華奇珩:“這,是你的心相印。”
華奇珩推回去,“這是你的心相印。”
這么老套的土味情話,卓其拉被卡在此處竟然莫名有一點點感動,華奇珩是個擅長pua的。
“所以你相信我沒有偷看你底褲了?”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
卓其拉不說話,認真地看著他想了兩秒,“不相信,但是,也沒關系了,因為……我自愿給你看!你看啊,你看啊。”
突然脫掉裙子,露出一條保守的黑色打底褲。
“噗——”華奇珩吐血。
他今天吐的血有點兒多,為了健康考慮,他想等下就去鎮上的采血車上懇請護士讓他輸兩包。
卓其拉穿好裙子,“看來你并不是喜歡奔放的,那我就放心了。我們言歸正傳,你說我剛才說的有沒有道理?”
華奇珩懨懨擦著血:“什么道理?”
卓其拉:“給你評0分的道理。”
華奇珩:“你說的都對,都是我沒有理解你的用苦良心,我現在就去教育那幫妖孽們,好好成團,努力出道。”
他意識到要是自己和卓其拉打擂臺是永遠沒有贏的可能的,何況她還是個失憶的人,一個不能常規受寵的人。
他溜之前想起來一句話,一定要告訴卓其拉:“你知道嗎?你很有做皇后的潛質,朕的皇后。”
母儀天下,就需要這么剛正不阿。
卓其拉像看一個傻子一樣地看他,哀其不幸又怒其不爭,“拍戲拍瓦特了腦子。”
華奇珩挨個敲開了自己隊員的們,在廣場上訓話。
“今天,我們輸得很慘烈,我想,這應該是每一個人的奇恥大辱!”
眾人低下頭。
一絲欣慰涌上來,華奇珩終于看到了這群婆娘的羞恥之心。
月月子和溫蒂私下咬耳朵:“天殺的,太陽這么大,老娘敷一個月的面膜都白不回來。”
趙雪蓮和咪咪也感覺自己要化了,只有冰果凍敢抬頭直視華奇珩,把皮膚曬成小麥色是她堅持不變的追求。
華奇珩問咪咪:“你的話劇排得怎么樣了?”
咪咪被曬成暈雞,仿佛七孔被堵聽不到外界任何聲音,趙雪蓮用手肘頂她:“話劇,問你話劇。”
咪咪:“……哦,話劇。”靈魂終于附體。
“誒——老教母帶帶我,我要去舞會呀!老教母帶帶我,我要見王子呀……”
華奇珩想要拍死她。
月月子已經笑到趴在地上。地上太燙又把她給反彈起來。
附近的鎮民趕緊關窗,嘴里念起驅魔經文。
四周是樸實的房屋,眼前是一條蜿蜒的小巷,周圍寂靜無雜亂心,腳下的水泥路雖然并不寬敞,但只要稍微努點力,也能走出康莊大道的意思來,華奇珩就不明白了,在這么好的環境里,這幾個癟犢子怎么就能如此不要臉地糟蹋文藝?
“別唱了,真的,我一直想講,你這唱的都是tmd什么破玩意兒!”
咪咪被鎮住了,她吃驚地看向華奇珩,久久失語:臥槽,怎么回事?美猴王發飆時竟然有點帥,難道是沒有閹割的原因?
華奇珩不說話,把五個人晾在太陽底下暴曬了15分鐘,在大家被烤成肉干之前收手,讓她們上了自己的電動貨車。
上了車的隊友們驚覺,這輛莫不就是劉大鵬平時用來給食堂買肉的接貨車?
幾個人心里都有種不安的感覺。
華奇珩一路把電動車手柄扭到低,小貨車牛氣地在海邊道路上一往無前,經過幾處顛簸和持久慢爬坡,華奇珩把車停在了一處矮崖上。
隊員依序下車,耳畔全是海浪澎湃,海水不停擊打礁石,“啪啪啪”地拍得人膽戰心驚。
這里海風很大,氣溫很低,從上望下去,除了石頭就是海水,隨便一個浪都能壓過人的身高,周圍也沒有什么天眼攝像頭,是毀尸滅跡又不被人發現的絕佳地點。
“猴哥,我不想死!”趙雪蓮最先崩潰,她抱住華奇珩大腿求饒保命。
眾人總算是明白為什么趙雪蓮一直喊她“哥”了,帶人爬山攀崖順便解決后患這么血性的行為,只有“哥”能閉眼就干,她們做姐妹兒的,絕對沒有這個膽。
趙雪蓮哭得涕泗橫流,月月子忍不住退后幾步,她總覺得激進的海風會吹出來她的鼻涕,污染她純白的玉肌。
“不許動!再動我就……”
華奇珩左腿用力,帶動了趙雪蓮的身體,所有人都覺得他要行兇殺人,把趙雪蓮踢下海去了。
“媽呀!好漢饒命!好女殺人請留名!”
溫蒂跪下抱頭,她有預感下個就輪到她自己了。
華奇珩:“???”
咪咪也哭了:“不能饒她命,起碼也留個全尸吧。投到海里隨浪逐流,到時候連個尸首都沒有,怎么投胎吶!嗚嗚嗚……”嗚嗚咽咽夾雜在海風里,吹得華奇珩好煩。
“留不留全尸影響投胎嗎?”終結話提前,他又較真了。
“啊,我就說,她瘋了!她要剁碎了我們,連全尸都不留!”本來還想靠智商逃跑的月月子突然好慌。
冰果凍已經跪下,向神禱告:“萬能的主啊,如果今天我即將毀滅……”
華奇珩:“……”
心中有一整個森林的土撥鼠站立嚎叫。
“我在你們心中難道是變態嗎?”
月月子:“不好說。”
溫蒂:“你來了之后演出團就沒有太平過。”
冰果凍:“有一點值得肯定,帶來的男人還是很靠譜的。”
趙雪蓮還在抽泣:“請問這是在收集臨終遺言嗎?”
華奇珩氣急敗壞:“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海風把你們吹清醒一點,然后讓你們看看大海的寬廣無邊,告訴你們人應該要有大志,畢竟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因為大家都不想一輩子留在演出團。”
趙雪蓮收起哭腔站起來:“那也沒必要爬坡來這兒,我們還以為你帶我們來滅口的。”她小半條命都快被海水給拍沒了。
華奇珩:“有必要,因為我想的新話劇名字就叫做《海天一席》。”
風聲太大礙了聽覺,年紀最大最保守的溫蒂突發退團意愿:“我演不了海天盛筵,兩個人以上的行為活動我做不到!”義憤填膺地控訴。
趙雪蓮誠懇地建議:“名字確實太突兀了,容易混淆。”
咪咪:“我建議換個名字。”
“同意。”
“同意。”
舉手民主表決,除了華奇珩人人都同意改名。
華奇珩:“好的,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名字就叫《海天一席》。”
騎上電動車,在海風中霸氣一吼:“還不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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