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 覺得這兩兄妹有戲
轉身之后的蔣黎渃,笑容微微的上揚,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今天起,正式實行計劃。三十三天,柯凌瀟和邵喬娜,你們就好好的享受我帶給你們的不間斷驚喜把!”
邵喬娜看到柯凌瀟從新的把領帶藏進了袋子里,不滿的說道,“人家都這么對待這條領帶了,你還撿它干嘛!”
邵喬娜拉扯著柯凌瀟的后背,盛怒的把蔣黎渃帶給她的氣全部撒在了柯凌瀟的身上。她就不明白了,難道這條領帶真的是那么的重要嗎?即便是蔣黎渃扔了、踩了,他都還要撿起來好好的珍藏起來。
“你不懂......有時間就多學習一下克制脾氣,生氣對寶寶不好。”柯凌瀟冷言冷語,并不想跟邵喬娜解釋那個多。
多說多錯,還不如讓邵喬娜自動的閉嘴!
邵喬娜捂著肚子,真當是一句話都沒有了。她要忍,為了孩子,她只能忍。
散場的婚禮現場,柯凌瀟意識到了邵喬娜的父親。他一直跟隨在身邊,幫著邵喬娜干著這個又那個。帶著對他的厭惡,柯凌瀟主動地找上了他。
柯凌瀟把手伸到了對方的面前,“邵伯父你好......也許現在我該叫你爹了。真是不好意思,竟然是我這個不長進的人娶了您的寶貝女兒。不過你能出席,我真的是......萬萬的沒想到呢。”
柯凌瀟的語氣十分的鄙夷,想要好好的嘲諷一下這種世俗小人,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一臉的驚訝之狀,連捂嘴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握住了柯凌瀟的手。
邵喬娜的父親做驚喜之狀,在自己的褲腿上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掌,這才敢跟柯凌瀟握手。
他激動的對著柯凌瀟說道,“你年紀輕輕的就有這么一番作為,我怎么可能是不長進的人呢?相對于你而言,我才是那個不長進的。”
邵喬娜父親一直握著柯凌瀟的手不想放開,柯凌瀟一陣惡寒,直接甩開了手。他感覺好惡心,對方的手上全是一層汗。
他伸到了后背偷偷的擦了擦自己的衣服,然后接著說道,“是嗎?但是那又是為什么不幫助我脫離困難呢?”
“有嗎?有這件事情嗎?就算是有,我也幫不了你,我沒那么多錢呀。”邵喬娜父親一臉的低下只態,沒有了最早時看到的那副高冷的樣子,相比的,他更像是一個普通人。
而柯凌瀟就是認定了對方的小氣,因為邵喬娜曾經夸過他父親的產業,而現在跟柯凌瀟哭窮,看上去簡直就是不想幫忙的說辭。
柯凌瀟搖搖頭算是作罷,“既然你出席,也算是認了我這個女婿,我這里正好準備了上好的紅酒。你是想試試Ch??teau Lafite Rothschild的還是Ch??teau Latour的。”
邵喬娜父親聽到兩個詞,完全被饒了進去,他摸不到頭腦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什么,你再說一遍看看?”
柯凌瀟的臉色一暗,對這種人十分的無語。
難道只知道看中國的翻譯名字,都不知道純正的法文發音嗎?
他再次用中文說了遍“拉菲酒莊和拉度酒莊”之后,邵喬娜的父親總算是知道了柯凌瀟所指的是什么了。
蔣公子給蔣黎渃去送午飯的時候,找不到蔣黎渃的身影簡直就是急的火燒火燎。方阿姨無疑是成為了重點懷疑對象,她被蔣公子逼到了角落,只能唯唯諾諾的說出了蔣黎渃的去向。
“什么?你說渃兒去參加柯凌瀟的婚禮了?”這丫頭都在想些什么東西,這不是誠心的給人看好戲嗎?若是明天出一個什么“前妻大鬧婚禮現場”、“柯蔣夫妻再次婚禮”的頭條新聞來,那可就有的好看了。
于是蔣公子一臉陰沉的坐在了蔣黎渃的病床之上,等待著蔣黎渃自己的到來。
好在蔣黎渃回來的早,果真在吃午飯之前趕回來了。
她偷偷摸摸的進了房間的門,還以為成功的過關了之后,卻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頭的那個鐵面男人。
“說,去哪里了?”蔣公子問。
“我......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父親的葬禮了,所以出去了一趟。”蔣黎渃抖了抖身上的黑色喪服,表示自己真的有去過喪禮。
站在蔣公子身后的方阿姨一個勁的給蔣黎渃施眼色,讓蔣黎渃不要按照她們串通的來講。可是蔣黎渃倒好,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說她去了喪禮。
這下可好,不僅偷偷的去柯凌瀟的婚禮現場不說,還多了一個騙蔣公子的罪名。
蔣公子咬牙切齒的再次問道,“是嗎?那請問你的那個朋友父親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處啊?他是不是還有個妻子叫做邵喬娜的呀?”
“呀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到了。”蔣黎渃慢半拍的,竟然還開心的告訴了蔣公子答案,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蔣公子的臉黑的就跟煤炭一樣,就等著蔣黎渃在火上澆油,讓那煤炭燒的更旺。
“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我知道錯了......”蔣黎渃低下了頭,這一次她真的知道錯了,還脫下了高跟鞋,舉在了頭上表示投降。
光著腳的蔣黎渃,就赤腳的站在醫院冰冷的地板上。大冬天的,即使屋內開著空調,地板卻還是照常的冰涼。蔣黎渃一脫掉鞋子,只穿著單薄襪子的她就站不住的在原地亂晃動起來。
蔣公子搖搖頭表示無奈,遇到這樣的妹妹也實屬不易啊。
他打橫抱起蔣黎渃,在蔣黎渃的呼喊聲中把她扔在了床上。
“哇哥哥,你現在的力氣還是好大,竟然能像小時候一樣,一下子就把我抱起來扔在床上。”蔣黎渃好動的停不下來,首先把手上的高跟鞋扔了之后,就脫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直接鉆進了被窩里面取暖。
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一瞬間,蔣黎渃就感覺幸福滿滿。
方阿姨想要讓蔣黎渃喝點兒熱東西,特意出了門去打水。
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蔣公子和蔣黎渃兩個人,蔣公子啪的一聲,彎著身子,雙手支撐在床邊,就把蔣黎渃困在了雙臂之下。
他的目光極度的認真,好想要把蔣黎渃吃掉一樣,就這么牢牢地盯著。
蔣黎渃扭過了頭,不去看那赤露露的眼神,她尷尬的說道,“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振羽,難道我的妝化的不好嗎?”
蔣公子低下頭,但是沒有觸碰到蔣黎渃的臉蛋,而是把熱氣吹在了蔣黎渃的耳朵上,惹得蔣黎渃一陣騷動。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再叫我哥哥嗎......叫我振羽,我是你的振羽呀。”
曖昧不清的氣氛,讓整個病房都變得壓抑的異常。
蔣黎渃伸出雙手,把蔣公子稍稍的推了開去,尷尬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以后別拿這種方式懲罰我了!”
“這算是懲罰手段嗎?真正的懲罰手段還沒讓你真正見識過呢!”
蔣公子說著,又再次低下了頭突然的近距離又再次的讓蔣黎渃退卻。
她把雙手抵在了胸前不讓蔣公子靠近,害怕的閉上了雙眼。
“振羽你到底想怎么樣?”
蔣公子這一次沒有猶豫,慢慢的把頭低了下去。鮮嫩的紅唇就在他的眼前晃動,它的一張一合似乎都是在邀請他快一點兒的品嘗。
還不知道渃兒有沒有度過那一段不是哥哥的適應期,蔣公子現在就想要嘗試一下渃兒雙唇所帶的芳香滋味。
雙唇的距離只差那么一點點,蔣公子素然的就起了身,跟蔣黎渃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門外已經響起了方阿姨的腳步聲,她開門進來,看到蔣黎渃閉著眼睛,還以為她是睡著了,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柜子前面,小聲的詢問蔣公子,“黎渃小姐這么就睡著了嗎?但是為什么這睡覺的姿勢那么的怪?”
“哪有!”蔣黎渃聽到了方阿姨的聲音,猛的就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后的她,才看到原來蔣公子在離她那么遠的地方。她擔驚受怕的拍了拍胸脯接過方阿姨遞過來的溫水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渃兒......”蔣公子看蔣黎渃這種的擔驚受怕的表情就覺得好有趣。他輕聲的呼喚了一聲渃兒,成功的引得了蔣黎渃的注意,“你若是以后再叫我哥哥,那我就會真的去執行我今天未完成的事情。”
蔣黎渃的臉唰的一聲,一下子就爆紅到好像血就要濺出來一樣。
“知道了知道了,蔣振羽是吧,蔣振羽!我不會再叫哥哥了!”處了那么多年的哥哥,竟然沒有這么腹黑的一面,蔣黎渃不爽的喝著水,感覺自己被騙了十年這么久。
“怎么覺得我不在一會會,你們兄妹之間就有了秘密了呢?”方阿姨摸不到頭腦的看著兩兄妹,好奇的詢問打算問出個所以然來。
只不過蔣公子一點兒都不打算說的樣子,拍了拍屁股,以要工作為由就離開了。而蔣黎渃,只顧著吃午飯,根本就不打算回答方阿姨的問題。
不過方阿姨也不傻,看蔣黎渃的表情,就知道是羞羞的懲罰。
她偷偷一笑,覺得這兩兄妹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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