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演戲上癮的夏初七
夏初七又抓住機(jī)會,來了個王炸:“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纏纏綿綿,我只能裝作不在乎,自我克制,希望他能注意到我一點(diǎn),只可惜,一點(diǎn)點(diǎn)都沒有!嗚嗚,這種不被心愛之人看在眼里的日子,母后您知道我都是怎么過的嗎?”
夏初七說這些,完全是站在霍袖煙對牧九淵的求而不得的角度來說的。
果然,霍袖煙一臉動容:“來人,把呂姑娘給本宮帶上來。本宮倒是要看看這個在王府內(nèi)引誘本宮淵兒的賤人,究竟有什么本事!”
霍袖煙又讓人給夏初七看了座,好一番安慰。
她覺得夏初七和自己一樣慘。
愛著同一個男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實(shí)在是太慘了!
夏初七剛一屁股坐下,牧九淵就直勾勾地盯著她臉上的淚痕,目光極度復(fù)雜,半晌兒,他輕輕地憋出一句話:“在王府這幾天,你....受苦了。”
原來,她情緒大變,都是因?yàn)椋珢鬯耍?br />
愛到先是假裝不在乎,最后實(shí)在克制不了了,最終才發(fā)瘋發(fā)癲。
“你有病啊?又腦補(bǔ)了什么?”
夏初七狐疑地白了牧九淵一眼,這狗男人今天是怎么了?道歉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的?
牧九淵又道:“茶茶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多次救我,又為我...總之,她為本王付出了很多。所以有時(shí)候本王才會對她那么寬容,但這并不代表著本王喜歡她。”
夏初七聽了這些,心中冷笑。
撇清和呂茶茶的關(guān)系。
以為這樣就能洗白對原主的傷害了?
原主已經(jīng)為了他活活痛死了,就沖他這眼盲心瞎一直把呂茶茶認(rèn)作救命恩人的樣,他就永遠(yuǎn)洗不白!
見夏初七還是不愿意搭理自己,牧九淵也陷入了沉默。
這時(shí)候,呂茶茶被宮人帶了進(jìn)來,臉頰紅腫如豬頭,她一到鳳儀宮就哭著跪在皇后霍袖煙的面前:“皇后娘娘,您要為臣女做主啊,王妃姐姐她在您宮門口就敢把臣女打成這樣,可見她心思多么狠毒。”
霍袖煙沉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呂茶茶那張紅腫破皮的臉,原本訓(xùn)斥的話,只好咽了回去。
倒不是她憐惜呂茶茶,而是聽了呂茶茶的話,對夏初七有所懷疑。
夏初七和呂茶茶各執(zhí)一詞,究竟誰才是淵王府上跋扈之人,誰才是淵王的心愛之人?
呂茶茶見皇后一直沒有動手處置夏初七,于是便朝牧九淵哭訴,那聲音婉轉(zhuǎn)哽咽,臉上的眼淚也簌簌落下,看上去楚楚可憐。
“淵哥哥,你走了之后,王妃姐姐就把我打成這樣了,你可一定要給茶茶做主啊。”
見呂茶茶紅腫不堪的臉上,一道道指甲劃痕交錯,有的地方還冒著血絲,又想到自己先前一步進(jìn)鳳儀宮,依夏初七現(xiàn)在的脾氣,把呂茶茶打成這樣,倒不稀奇。
只是這里是皇宮,夏初七她就是再傷心也不該這般不穩(wěn)重,若是被人拿住這一點(diǎn)說事,恐怕她可要吃苦頭了。
想了想,牧九淵還是決定當(dāng)面斥責(zé)夏初七一頓,好讓人無法再抓住這一點(diǎn),為難她。
“夏初七是你把茶茶的臉打成這樣的?快點(diǎn)給茶茶道歉!”
跪在地上的呂茶茶聞言,嘴角止不住的勾起。
淵哥哥果然是在乎她的。
當(dāng)著皇后娘娘的面,都要為訓(xùn)斥夏初七,為她出氣!
夏初七打的那幾下,自然不會把她的臉打破,是她為了讓夏初七受到的懲罰更嚴(yán)重一些,故意又在臉上劃了幾下。
而夏初七聽了牧九淵的話,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剛剛這狗男人還說對呂茶茶沒有男女之情,對她好不過是因?yàn)閰尾璨杈冗^他的性命。
還對自己假惺惺的道歉。
可呂茶茶一哭,他又會幫她!
呵呵,幸好她不是原主,不然恐怕真的要傷心死了!
“夏初七!”
牧九淵見夏初七一直沒動作,忍不住催促道:“還不道歉!”
而呂茶茶則假意表示了一番自己的大度:“算了淵哥哥,姐姐不愿意道歉,那就算了,其實(shí)姐姐也只是妒忌淵哥哥太過寵愛于茶茶罷了,茶茶相信姐姐不是有心的。”
呂茶茶光顧著刷牧九淵的好感度,卻沒有注意到高座之上的皇后霍袖煙,已經(jīng)是臉色鐵青了。
原來,淵王喜歡的人,果然是這個叫呂茶茶的賤人!
區(qū)區(qū)一個將軍之女,居然敢和她霍袖煙搶男人!
她容不得這賤人!
而夏初七注意到了霍袖煙的表情變化。
“嗚嗚嗚。”她猛地捂著臉,哽咽著沖呂茶茶說道:“對,對不起。嗚嗚嗚。”
呂茶茶被打了那么多次,被喂過貓屎,老鼠血,還被夏初七整的竄了一夜的稀,都沒有聽到過夏初七的一句對不起。
眼下終于聽到了這句話,呂茶茶宛如一只斗勝了的公雞一般,剛要出言譏諷夏初七幾句。
就聽到砰的一聲,霍袖煙拍案而起:“呂茶茶你簡直放肆,當(dāng)著本宮的面,居然這樣欺負(fù)本宮的兒媳婦!你的眼里還有本宮嗎?”
夏初七想笑,雖然原主才十六,但她末世的時(shí)候,都已經(jīng)27了,而霍袖煙滿打滿算,也才24。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比自己還小4歲的女孩稱為兒媳婦,她差點(diǎn)憋不住。
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如果笑出來就太不禮貌了。
于是夏初七死死地捂住嘴巴,但是身體卻還是不禁小幅度的顫抖起來。
霍袖煙見狀,以為夏初七是在哭,對自己這個廢物兒媳婦更憐惜了。
“夏初七,你能不能有脾氣一些,一個連妾都算不上的女人,都已經(jīng)欺負(fù)到你頭上了,你除了哭,還會干點(diǎn)別的嗎?”
牧九淵沉默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果然是白擔(dān)心了,夏初七她永遠(yuǎn)有辦法解決危機(jī)。
而呂茶茶都懵了,皇后娘娘說反了吧?
明明她才是被欺負(fù)的那一個啊!
夏初七表演上癮,穩(wěn)定輸出:“嗚嗚,我不道歉又能如何呢,茶茶妹妹畢竟是殿下心尖尖上的人。”
皇后一聽,噴火的視線立刻落到呂茶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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