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我的道理講起來有點(diǎn)痛
自從周玄與夏辜穎的本子小故事流傳開來,他每日每夜都在承受煎熬,哪怕他明知道真正的故事是周玄鎮(zhèn)壓了夏辜穎,但身為一個將夏辜穎視為禁臠的人,他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牛頭人了。
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
眼見他要起身,夏辜穎冷冷地投過去了一眼,道:“甄律, 我都不急,你瞎急個什么勁?想惹煩我?”
青年‘甄律’面色一變,冷峻的臉上忙是擠出一抹充滿了舔狗之力的微笑:“穎兒,你誤會了,我只是想替你出一口惡氣罷了……不過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我……”
“呵。”夏辜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周玄, 然后收回了目光。
甄律見狀, 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心中不免多想了一些,暗道另有隱情,怎么穎兒看向周玄的目光,除了恨之外還多出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呢?
甄律越想越不對勁,傳聞民間存在著一種先暴力鎮(zhèn)壓對方,然而讓被鎮(zhèn)壓者愛上自己的降頭邪術(shù),莫非……?!
莫非夏辜穎說的討厭不是真的討厭,而是……相愛相殺?!
“草!”他猛地從蒲團(tuán)上跳了起來,問道,“穎兒,你老實(shí)和我說,你和那周玄,到底怎么回事?”
又被問及周玄的事情, 夏辜穎的臉色陡然冰寒了下來。
被周玄掄爆身外化身的事情,乃是她的禁忌。
當(dāng)日她的貼身侍女都被處死了,除了父親和仙師之外,哪怕是藏書閣內(nèi)的書客,都只以為是她的一個普通的法力化身被打爆了, 根本不知實(shí)情,可現(xiàn)在這甄律居然敢問她這件事情?
“我的事情,你少問,也最好少管!毕墓挤f冷冷地告誡道。
“穎兒……你!你你你……”甄律面色大變,腦海之中隱隱浮現(xiàn)出了春江潮水連海平,千里江陵一日還,飛流直下三千尺,人面桃花相映紅的畫面……
但主角不是他。
一瞬間氣血翻騰,只覺得有一口老血沖到了喉嚨里,不知當(dāng)噴不當(dāng)噴。
“你居然和他干那種事!”
夏辜穎:“???”
“甄律,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在想什么?”
“有病的是我嗎?”甄律怒發(fā)沖冠,遙指周玄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那周玄對你做的事情,你不敢說嗎?”
夏辜穎面色一寒:“甄律,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你還沒資格多管。”
甄律聞言, 如遭雷擊,面色一陣青紅變化,難看得仿佛能夠擠出水來。
但夏辜穎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一廂情愿地篤定了自己被牛頭人地猜想,從手發(fā)抖到身子氣到發(fā)抖。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不管你了!你也別管我!”
說罷,他直接邁開步子,沖著周玄所在的區(qū)域走了過去。
他越走越快,幾步之后,就變成了飛奔。
“這個莽夫!”夏辜穎貝齒輕咬下唇,望著甄律的背影,心底怒道,“周玄橫豎是個元嬰,你這個結(jié)丹期過去不是找死嗎?”
場中雖然有些小摩擦與小紛爭,但甄律的動作,放眼全場不可謂不大,一下子就將不少學(xué)子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身為當(dāng)事人的周玄,視線移動間,也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周兄弟,你又惹了什么人了?”李青松看了一眼像是奔牛一樣沖過來的甄律,不解地問周玄。
周玄聳了聳肩:“我怎么知道?想我南云洲小單純、鎮(zhèn)魔城小郎君,做事素來以禮尚往來著稱,怎么會惹到那樣的敵人呢?”
素兮:“……”
李青松道:“那個人氣勢洶洶,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一看就是來找你的,你確定沒事?”
“還能有什么事情呢?多半是誤會罷了。”周玄微微搖頭,“放心吧,只要能把道理講清楚,就沒有解不開的誤會。”
周玄那云淡風(fēng)輕的談笑模樣落在甄律眼中,無疑比挑釁更加過分。
“死到臨頭還敢嬉皮笑臉!”甄律早已被檸檬酸與夏辜穎的不屑神色沖昏頭腦,而今體內(nèi)真元暴走,渾身氣血沸騰,對著周玄轟出了最強(qiáng)的一擊。
沿途所過之處,空氣鼓動,隱隱想起轟鳴之聲,不少學(xué)子面色微變,暗嘆這一擊的強(qiáng)大。
也有學(xué)子凝神屏息,試想著要是自己面對這樣的一拳,會是何等下場。
“這一拳,好強(qiáng)!”
“白癡,你也不看看他是誰,那是宗正甄徨的孫子甄律,傳說他天生神力,不滿二十就已經(jīng)突破到了結(jié)丹期,雖然算不上同輩之中的頂尖高手,但是一旦認(rèn)真起來,也絕對不容小覷!
“可他已經(jīng)有蒲團(tuán)了,位置還那么靠前,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對后面那個人出手啊?”
“笨,都敢這樣動手了,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蒲團(tuán)?”
“多半是想通過搶蒲團(tuán)的方式解決一些恩怨吧。你看看他邊上坐的是誰?”
“夏辜穎!另一邊……素兮?你是說?”
“勢力仇怨?”
“差不多吧……”
“那羅三天師怎么還無動于衷,這根本不是搶蒲團(tuán),而是上升到了恩怨私斗的范疇了吧?他不制止嗎?再這樣下去,那人豈不是死定了?”
“這擺明看了是夏辜穎對素兮姑娘的挑釁與試探,素兮姑娘肯定是要出手的。”
“有她在,那個人多半不會有事,只是有了這么一出,不知道后續(xù)會有多少麻煩了……”
……
李青松有些著急:“周兄弟,你的道理呢?現(xiàn)在還不講,難道要等他把拳頭送上來才講?”
“別急嘛,這不已經(jīng)在講了嗎?”周玄抬手一招,法力匯聚成拳,直接對著甄律的落去。
“我的道理啊……說出來可能有點(diǎn)痛!
話音未落,法力拳印已經(jīng)落下,只聽“啪”地一聲,甄律來不及發(fā)出任何慘叫就被鎮(zhèn)壓在地。
氣浪推將而出,甄律就像是一灘爛泥躺在那邊,渾身骨骼盡碎,根基盡毀,意識逐漸消散。
“殺人了!”
“殺人了!”
有的河洛學(xué)子像是溫室里的花朵,從未見過社會的險(xiǎn)惡,一見甄律被殺,當(dāng)場便失聲驚叫了出來,一些距離周玄比較近的,更是恨不得拖著蒲團(tuán)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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