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還難受嗎？”蘇軟搖頭，眼睛彎成月牙，脆生生道“不疼！”嚴序捏著她的小腰：“餓不餓？”蘇軟沖他齜牙：“想吃玉米。”“在鍋里面溫著呢，咱們先穿衣服。”“抱！”蘇軟好了之后，更黏糊了，嚴序單手將她抱起來，女孩雙腿盤在他腰上。

“想穿哪件？”蘇軟指著面前的白色褲子和淺藍色毛衣：“這身。”嚴序拿出來，把她和衣服一起放在床上。蘇軟被剝得光溜溜，鉆進被子里面，嚴序把她從被子里面撈出來，換上衣服。女孩眼睛濕漉漉的，換好衣服趴在他肩上，又困了。

“要回去。”嚴序取出一件奶白色的棉襖給她穿上，“行，回去。”蘇軟走出臥室，竇敏和嚴正江給她打包東西。“辣椒醬多拿幾罐。”“酸黃瓜就算了，少拿點，我瞧著軟軟沒咋吃。”“玉米都拿走，我和你爸也不愛吃。”“羊肉卷拿點，在冰箱里面，我剛才專門到店里加工了點。”

蘇軟坐在沙發上面，竇敏拉著她的手叮囑著話。嚴正江專心在廚房里面打包東西，嚴序下樓熱車。“媽剛才好好和嚴序說了，下次要是再過分，就給媽打電話。”“嗯。”“平時要多吃飯，你瞧瞧你，瘦的。”蘇軟笑得軟糯：“媽媽，我的肚子上面全是肉，我只是骨架有點小，其實我很胖的。”

“鎮上的房子到底不比城里的，放假之后回來住，要是覺得媽這里不方便，就回幸福小區那里。”“好~！”嚴序上來，走進廚房里面，把一箱東西搬下去，嚴正江正好也有事情要和兒子說，提了一大包羊肉卷和牛肉卷。“準備啥時候和軟軟要孩子呀？”

嚴序聲音粗沉：“再等等。”“你都三十歲了，轉眼三十一，爸爸在你這個時候，你都能跑了。”嚴序沒再說話，嚴正江嘆口氣，知道兒子性子倔，算了。再回去的時候，嚴序打開門，瞧蘇軟臉紅紅的，不知道竇敏女士又說了什么。

“爸，媽，我們先走了。”“行，路上注意安全。”門關上，女孩羞答答地手背后，從臺階上面一跳一跳，馬尾辮也跟著一翹一翹，嚴序跟在她身后。拐彎的時候，蘇軟沒看清下面的臺階，以為到了平地，不跳了，一腳踩空，被嚴序掐著胳膊扯到懷里面。

男人順勢將她抱在懷里，“好好走路。”“嗷。”她仰起小臉：“嚴序，快把我放下來，會被人看到的。”嚴序把她放下來：“好好走路。”蘇軟點頭，“知道。”前腳說知道，后腳啪嗒啪嗒在樓梯上面跳。嚴序沒再說，只是沉默跟在她身后。

走出樓道，外面的風很大，午后的陽光黯淡的很，蘇軟蹦蹦跳跳，被嚴序一把按住，就變成了一只哆哆嗦嗦的小鵪鶉。走到車跟前，嚴序打開車，女孩坐進去，“哇！還是車里面暖和。”“出發！”越野車從小區離開，路上蘇軟左右看著街道，開心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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