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云雨不傷身
阿鳳抽抽泣泣地說:“阿葉她騙我你在會議室,你卻在這里!”
沈念城撫著她的頭發說:“我半小時前才從會議室過來,才練完腰和腿你就來了,還以為誰欺負你了。”他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問:“今天你用儀器了嗎?”
阿鳳點了點頭,說:“還好,就是讀錯了一個數字!”
沈念城說:“我以前測量時,特別是累的時候,也是經常讀錯,這時候有同伴糾錯就行了,就算沒有,閉合時也會發現問題。你昨晚肯定是沒睡好,所以偶爾不算錯。”
阿鳳說:“老余叔和李姐,唔唔唔的,害羞死人了!”沈念城說:“原來遇著少兒不宜了!”
聞言阿鳳笑了起來,剛笑開,馬上又板了臉,“阿葉這個死貨,忘恩負義,居然對我不聞不問!”
沈念城說:“吃完飯我去收拾她,飯前不影響我們的食欲!”
阿鳳爽朗一笑說:“算了!你也只是講講而已,你也舍不得,你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收拾過女人。”沈念城說:“還是我家阿鳳了解我!”
阿鳳說:“你身上都是阿葉的香水味。”
沈念城說:“她還用香水嗎?”阿鳳說:“和你在的時候,她都用的,你以為她老實得很嗎?”
沈念城說:“我是沒聞出來。”
阿鳳說:“算了,懶得說她了。”
她又得意地說:“我今天整個經緯儀都是我霸著用,何成龍也夸我!”
她看著沈念城問:“昨晚你和阿葉,你們那個沒有?”她才叫了不說她,現在又起了頭。
沈念城說:“沒有,在吊床上,就是挨著睡的。”阿鳳說:“說謊,是抱著睡的!”沈念城說:“嗯嗯,抱著睡了一會,她說她累,就睡著了。”
看她又心不在焉的樣子,沈念城就問要不要他揉揉頭之類的,她說不要,“男女有別,偶爾揉揉按按的不怕,經常按就不好了。”
沈念城說:“你少來!我按得還少嗎?”
阿鳳說:“這些話,我倆個在的時候說說就得了,有人了就不要說。”
沈念城問:“是不是要談戀愛了?”
“沒有沒有!你老打岔搞么?”阿鳳嗔道,“現在和我去廚房吧!”
沈念城說:“你先過去,我還要沖個澡,換件衣服才去。”
見阿鳳要走,又叫住了她,他從背包里拿了維c和維b2各兩片,用個小圓丸似的塑料瓶裝了,叫她拿去讓銀青玉吃了,“本來是中午要吃的,我把它忘了!”
聽到沈念誠說忘了,阿鳳心里倒是相當的滿意,就高高興興地走了。
回去廚房的一路,與來時判若兩人,正在閑聊的上游組見她高高興興的,蔣老五就說:“阿鳳來坐我這把椅子,我要去曬被窩了!”
阿鳳說:“奇怪了!五哥,太陽都要落了,還曬?昨晚水打濕了?”蔣老五說:“你走的時候臉上還是陰天,回來臉上就出太陽了!”
銀青玉說:“猜都猜得出,肯定是找沈哥撒嬌來,得甜頭吃了,所以高興!”
“你少理我,晚飯我還想多吃點!”阿鳳一副吵嘴的樣子,“我還懷疑你把飯煮糊了。”
銀青玉知道她下一句想說些什么,就白了她一眼,沒接這個話茬。
銀青玉巳把所有的飯菜弄好了,只等他們洗澡了和下游組的來了就開飯,所以相當輕松,有一句無一句逗著她,阿鳳也開始跟銀青玉膩歪,男的就一轟而散,排隊洗澡去了。
見人都散了,阿鳳臉貼著銀青玉,右手摟著她脖子問:“昨晚你給吃了沒有?”
銀青玉露出不屑的神情說:“哪個會像你那樣瘋?都是正人君子,就是說說話,說累了就睡覺了。”
阿鳳掏出那個小圓瓶說:“喏!這是正人君子讓你吃的藥。”銀青玉問:“什么藥?”阿鳳壞笑說:“避孕藥!”銀青玉接過來打開看了,知道了阿鳳的把戲,自己去倒了杯水將藥吃了。
阿鳳詐她吧,“做了壞事還不承認,你會耐得?晚上你睡覺都是抱被子睡的!”銀青玉火了說:“要不要發誓詛咒?”
只聽有個男人的聲音問:“你們詛什么咒?”阿鳳她倆個抬起頭來,見是黃冬生在問她們。
只要大師兄不在下游組,黃冬生帶領的測量隊,就都像夜襲高家莊的鬼子,打槍的不要,悄沒聲息地就摸進來了,他們已見淋浴間都有人排隊,也就直接到廚房來,閑聊磨牙,說話收汗,然后再洗澡或是吃飯。
阿鳳見銀青玉不搭理她,就想調笑黃冬生,“黃哥,嫂子好高呀!”
黃冬生一臉的幸福,“她個子像你,不過叫嫂子還早了點。”
阿鳳說:“洞房都進了,生娃兒還早!”
黃冬生嚇了一跳說:“她昨晚不是跟你睡嗎?”
阿鳳說:“是啊!她講了一晚上的夢話!”
他一聽反而笑了,“你這種伎倆可騙不了我!”
阿鳳問:“為什么?”
黃冬生說:“科學證實了,一是夢話是聽不見的,二是能聽到的夢話,是聽的那個人想說的。”
阿鳳說:“我聽不懂!”
黃冬生說:“你剛才是不是想說,你林姐說夢話想跟我結婚?”
阿鳳說:“連這個你都知道了?”
黃冬生問:“她是這樣說的嗎?”
阿鳳獰笑著說:“她說打得你頭昏!”說完正想動手,黃冬生早有準備,已退到樹后,說:“打是親罵是愛!”
阿鳳捶胸頓足地說:“吃完飯我就去讀書!”
銀青玉在旁邊聽得云山霧罩的,一頭霧水,就問:“你們在說什么?”
阿鳳不耐煩了說:“我想說的還沒說,都被他想到了!”
王友明在旁邊,也是沒有聽懂。
今天王友明在廠旁區域,接到了余連生打的電話,說是明天他會帶兩個折疊篷和八個折疊椅進來,他只叫著一個馬馱,有的物資,可能還要人搬一下,叫拿幾個人從紅崩河坐車到1447等著最好。
王友明跟正要來廚房的沈念城講了,沈念城說實在是找不到馬馱再說,用自己的人是太費時間。
王友明聽了很高興,又聽沈念城說下幫瓦的請寨子的和測量隊,25號去殺牛跳舞,倒是蠻高興的,到時想把那個12人的刀舞跳出來。
沈念城說:“那你好好的和黨祝燕商量下,因為還牽涉小林小卞,還有李增麗,看看怎么出節目。”王友明心里高興,就和沈念城一塊來廚房找阿鳳,就見到了這一幕。
沈念城倒是聽了個大摡,他對王友明說:“兩個怪才,剛才在用腦電波交流。”王友明抓抓頭發說:“沈哥你說的我更不懂!”
阿鳳心情大好,當著銀青玉,故意和沈念城膩歪起來,銀青玉知道她的心思,故意不理,阿鳳的心又煩燥起來。
沈念城心中有事,就對他們幾個說:“我不等大伙了,我先吃,吃完我辦我的事,25號去寨子的事,是今天余師發短信跟我說的,具體的你們商量下,不影響你們的工作計劃就行了。”
說完拿了一個不銹鋼盤子,用勺在做好的菜里一樣舀了一些,左手端了一碗飯,就到會議室去了,銀青玉端著一碗牛肉湯跟了上來。
沈念城回頭才看見她,她說:“你把最好的菜忘了。”
沈念城說:“一下午沒見你,像缺了點什么。”
銀青玉小聲說:“別亂說話,他們都在附近洗澡。”
沈念城“嗯”了一聲,進了會議室,放下菜飯,他本來想捧過她的臉來親了一下的,才坐到椅子上,銀青玉反而朝外面走了。
下午余連生發的短信內容,遠不止25號去寨子的事,他還說了那次,有人翻墻進去李增艷旁邊那院子的事,讓沈念城把這事和上次的滾石和槍聲的事聯系在一起。
他想,是不是有些人與金國強,或是與沈老板的過往和恩怨有關,畢竟這項目是在金國強任下的行政范圍,項目也是在沈老板名下,再加上李增麗這兒關系的節外生枝,還有妻姐的焦慮。
匆匆地吃了飯,他拿著手機去找另外的可以通話的地點,他不想讓年輕人們知道這些內容。
還好,沿著石看臺與右上山口的這條線,沈念城往上走了五百多米后,找到了一處信號可以通話的地方,與余連生細談起來。
電話里的最后內容,一是他請人從城建和土管這了解那院子,二是他弄到了太平老年體協那,那些閑置的釣魚躺椅和帳篷。
這個體協跟李彌的臺灣關系有關,所以各方面比較重視,捐了撥了很多物資,一轟而上后,又沒什么動靜了,所以說借用這些,一是體協可借這算些活動,二也省了保管維護的麻煩,用一兩年沒問題。
帳篷可做炮房,涉及炮房,話就輕松起來了,沈念城說:“這兩天你有點婆婆媽媽的了,想事也不像以前那么正常了,是不是勞動量太大?”
余連生說:“也不太,就像文盲自愿掃盲,學習的積極性高漲而已!”
沈念城問:“你是指她嗎?”
余連生笑道:“包括!”
沈念城問:“久旱逢雨?”
余連生說:“是個高手,身上各處都可以傷人!”聽得沈念城羨慕不已。
余連生又問:“雞蛋還不來?”
沈念城說:“還有幾天吧,說是月底前。我是快扛不住了!”
余連生驚奇道:“昨晚今天,你還沒淪陷?”
沈念城說:“還在堅持抗戰,差點頂不住了。”
余連生說:“可以了,對得起黨國了,曲線救國,也算保持實力啊!”
沈念城說:“一怕戰死,二怕被俘!”
余連生說:“小銀和阿鳳,都不像虐待俘虜的人,想關你無期,你也可越獄的。”
沈念城說:“還是親善下去,共存共榮為好。”
余連生說:“難!你那兩個共軍,太厲害了!”
沈念城說:“小的共軍,還沒交過手,別誤會了。”余連生說:“你交手和投降只是早晚的事!”
沈念城說:“再堅持幾天看,真不行了,也對黨國有個交待!”
余連生說:“也對。”
奇怪的男人。
局外人沒經歷過這里的生死和艱苦,自然不會把焦慮和煎熬放到日常中,批判時也不會把這些東西放進去減罪。
但談起兩性,依然眉飛色舞。
生存的眾多真理中,色膽包天是要予以重視的東西,種種禍福,都源于此。
沈念城撥了蘭青筑的電話,沒有人接,又撥了兩次依然如舊,就撥了蘭青庭的,接了,說是正和朋友吃飯,讓睡覺前打過去。
正在想晚上的投降儀式時,蘭青筑回電話了。
沈念城大聲地說:“長官,彈盡糧絕,我快抵擋不住了。”
蘭青筑說:“一天就想這些事!”沈念城說:“快點回來!我要和你睡覺,睡三天三夜!”
蘭青筑笑了,“是了是了,快去吃飯,我也要去吃飯。”沈念城說:“我吃了。”
蘭青筑說:“吃了你還說!”
她自己把食和性混為一談,卻又要別人去區分,如果別人區分了,她又不一定能感受到,等感受到時,威脅早就枝繁葉茂。
掛了電話回帳篷,遇到了去淋浴的阿鳳和銀青玉,見他容光煥發,阿鳳問:“是嫂子來了嗎?”銀青玉說:“同問。”沈念城說:“和余師通了個電話。”
她倆同時說:“不信!”
沈念城說:“什么信不信的,快去洗得干干凈凈的!”
阿鳳問:“那然后呢?”
沈念城定了定神,發現是說錯了,就說:“然后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堅持理想,默讀黨章。”
阿鳳好奇了,“黨章是什么?”沈念城想了想說:“大概是個筐吧。”說完沈念城回帳篷了。
剛坐在床上,黨祝燕從男生的區域那邊走過來,端個盆一邊提一個桶,頭發披著還是濕的,一條白浴巾搭在肩上。看樣子是去男生那邊插隊洗的澡,她一進門就說:“沈總!”
沈念城以為她要說什么,沒想到她遞了一個吹風機給他,示意讓他插在線板上,然后將搭在肩上的浴巾拿在手上,去擦濕的頭發。
她的頭發將近腰部,為方便頭發垂直好擦,容易調整頭發的方向,她頭和上身不斷的低下場起,左傾右側,把白針織衫中那一對沒穿拘束的物品,攆得像一對受驚的兔子,在衣服里亂竄。
沈念城急忙把目光換在別處,正準備出去讓她,她說:“沈總,請你把吹風機遞來給我,我邊吹邊說。”
等她直起腰看胸前的水漬時,才意識到胸前這對隆起,在剛才的體態動蕩中,應該是讓沈念城看到胸在晃動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解釋道:“我們那邊,阿鳳阿葉一出來,也就會搶地方和插孔,所以來你這,可以一邊工作一邊生活。”慌張之中,把詞也用錯了。
沈念城想打破拘謹,說:“沒事沒事,虎躍鳳騰,自在波浪,還挺美的!”
黨祝燕蒙臉笑了,“沈哥有才,成柳永了!”沈念城問:“你讀過柳永了?”她說:“嗯嗯!寫得真像!”
沈念城說:“那便是那首鳳棲梧了。”他脫口吟道:
“蜀錦地衣絲步障,
屈曲回廊,
靜夜閑尋訪。
玉砌雕闌新月上,
朱扉半掩人相望。
旋暖熏爐溫斗帳,
玉樹瓊枝,
迤邐相偎傍。
酒力漸濃春思蕩,
鴛鴦繡被翻紅浪。
黨祝燕拍手說道:“是了是了,雖然濃艷,還是敢看,不知道沈哥寫這種,是怎么寫的?”沈念城說:“寫床上,我久無體驗了,但剛才你那個樣子,還是可寫的。”
他說:
“遙想軟玉偎胸房,
卻泄春光嗔推窗,
紗羅成絆關涌浪,
更怕驚兔心搖蕩。”
她手蒙了嘴巴問:“剛才是這樣嗎?”
沈念城說:“比我寫的,還迷人百倍。”
黨祝燕說:“剛才不經意的,唐突沈哥了!”
沈念城說:“百年難遇,你不收我的費,就是恩情了!”
她問:“怎么說百年難遇?”
沈念城說:“你不記得那兩句了嗎?”
黨祝燕問:“哪兩句?”
沈念城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那里的景象,不是要共枕眠才看得到嗎?”
她聞言大笑起來,“怎么會非修百年呀?哪天我一時興起,不懼你倆個小老婆怨了,我給懂它們的人看,也說不定!”
沈念城一揖長躬,說:“小生這廂先謝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你都謝了,不給你看叫不講信用,但你還不怕聽《西廂記》和《牡丹亭》嗎?那是才唱了幾曲,就成了兩對!”
沈念城一嘆說:“其實就是場戲。”
他指指淋浴間小聲說:“那兩個在一起洗哩,加你就三個了。”
黨祝燕說:“哎,我剛才進來,是想跟你說什么?”
沈念城說:“應該是講25號的演出吧?”她手一拍說:“對了對了!12個人,男女各半,效果就最好了,但是小林和小卞,人家是聯通的,按時來麻煩得很呀!”
沈念城說:“你去找小卞,由她說動小林,再加上用她們的卡,就公私兩便了。”
黨祝燕說:“也對!”
她說:“乘她倆還沒出來,你幫我吹下頭頂和后腦。”
她把機子遞來,人站在沈念城身前,沈念城別吹邊說:“你這身材,也是很棒了!”
她卻說:“測量隊來再多的女人,搞不好都會成你的。”
沈念城說:“這是個社會心理學現象,即獅王傾向,不是獅王有多好,而是繁殖爭優的傾向導致,其他的雄獅也挺好的。”
黨祝燕說:“明白了。”
沈念城說:“有空你還是跟她倆講講我說這些,同性好說些。”
“嗯,會的!”黨祝燕說。
沈念城說:“其實呀,男人都希望女人都是自己的,我也貪戀你的身體,但是,男女一上床,就到了感情的天花板,弄不好就成仇人了,所以寧可不把關系和行為用滿,也要盼以后的相處不僅如沐春風,而且會彼此敬重,所以床能不上就不上,真要上,也奔著快樂而去,不奔著占有,善終的可能才有。”
黨祝燕說:“你看得明白。”沈念城小聲地說:“我說這些,是饑荒所致。”黨祝燕說:“吹牛!”沈念城說:“真正實話!”黨祝燕說:“意思你和嫂子也不正常?”
“十年夫妻,審美疲勞。”
“那這兩個,你咋不要?”
“有賊心,沒賊膽。其次是想云淡風輕,細水長流,所以不敢動。要是能回到書里,也是很想做韋小寶。”
“哈哈哈!”黨祝燕說:“我們女的,有這種想法也不能說。”
“為啥?”
“誰會拿塊抹布做內褲?”
“也對,外衣也要新布。用舊的不珍惜,是拿來糟蹋的。”
“所以,男女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黨祝燕說。
沈念城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吹風機遞給她,“我出去逛逛,她倆個也快出來了。”
出來正要往會議室里鉆,被剛出來的阿鳳看見了。
“沈哥,你去哪里?”
沈念城說:“就是想坐一會。”
阿鳳說:“那正好了,你幫我們看下吹風機的插板!”
聽她這樣說,便去了她們帳篷檢查那插板,原來是有根線斷了,等把包裝好,銀青玉也洗好回來了。
阿鳳問:“你剛才給是幫阿燕姐吹頭發?”
沈念城說:“主要是談工作,邊說邊幫她吹后腦的頭發。”
阿鳳說:“正好了,你也幫我和阿葉,邊吹邊談工作。”
銀青玉說:“你教我算平角和垂角的那些,你明天也教她,我明天輪到去下游。”
沈念城說:“那是當然!”反正既來之則安之,他幫忙得比幫黨祝燕還徹底。
黨祝燕吹好了頭發回來帳篷時,他才開始給銀青玉吹,阿鳳說:“你那么長的頭發,沈哥不幫吹的話,可能還是半干!他吹我這個,頭皮都吹干了。”
黨祝燕問:“全部都是沈哥吹的?”阿鳳說“嗯!”黨祝燕說:“他才吹了頭頂,其余都是我自己吹干的。”
阿鳳壞笑著問她:“那我沈哥的手,這半把個小時,不知道用在了哪里?”
她盯著黨祝燕的胸看,銀青玉插話說:“我聽你們講,好像還來了兔子。”
黨祝燕臉紅了起來,“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的。”阿鳳得意起來了,“哼哼,我想的就是,沈哥用手摸著自己的胸口在想,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把它倆摸成我阿燕姐那么大?”
黨祝燕說:“蒼天呀,被你們這么冤枉我也不想活了,我跟你拼了!”說完,就拽著阿鳳去廚房和小伙子們拼酒去了。
沈念城和銀青玉哈哈哈哈剛笑完,沈念城說:“我這雙手現在在想,接下來摸些什么呢?”銀青玉說:“你這個大流氓。”
沈念城說:“于是,這雙流氓手就想,那就按照流氓手的要求和順序來吧,先摸摸如花似玉的臉,然后呢,再摸摸幾座高山,愛撫好山上的一草一木,再然后呢,怕就是要去找一條有水的溝,去完成山水相連的美好愿望。”
銀青玉哈哈大笑,沒等沈念城的手實現它的美好愿望,她跳起來挽著濕頭發跑去廚房喝酒去了。
剩下了沈念城一個人在那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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