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堤一聽，就高興地擁抱了邵維進，又擁抱了郭谷平他們四個，郭谷平很興奮，也馬上領悟了邵維進和沈念城的用意，他豎起大拇指夸道：“好，招募的雇傭兵！”

        邵維進反問：“為什么不是為理想而戰斗的志愿兵呢？”

        郭谷平一拍雙手說：“還是你們秀才頭腦厲害。”黃青笑了說：“你看看，你還是歸隊了，自己把自己打回原形了！”郭谷平本來想說他本來就是軍人，但見了一幫外國姑娘，就忍住了。

        邵維進對特堤說：“girl,youdon‘tlookburmese,morelikeawhiteface”

        特堤說：“myfatherisindian,andilooklikehim,soiwillbemorebeautiful”

        特堤掃視了大家一眼說：“youarenotlikethechinese,youarealsoveryinteresting,veryhappytoknowyou”

        邵維進又問她：“howproficientareyouinchinese”

        特堤說：“icanunderstand,buti‘mnotfluentinspeaking”

        邵維進又問：“whataboutyourpanionscantheyspeakchinesefluently”

        特堤笑著說：“ispeakchinesetheworst,theyallspeakchinesebetterthanme,theyallspeakenglish,andafewcanspeaksomefrench”

        邵維進問：“whyisthat”特堤打著手勢說：“我才到，兩個月。”

        郭谷平也感興趣了，他問特堤：“littlegirl,iwouldliketoaskyouaquestionhaveyoueverparticipatedin,forexample,trainingor,orexercises”

        特堤問郭谷平：“whatdidyousayidon‘tquiteunderstand!”

        沈念城對她說：“thisgentlemanaskedifyoulikemakingmovies”

        特堤笑著說：“非常的喜歡，我還能跳很好的舞。”邵維信笑道：“你說的中國話巳經很好了，你是你這些伙伴的領導嗎？”

        特堤指指銀小衣，還沒來得及講，銀小衣就說了，“她們的領導是我！”邵維進逗她：“你會說外國話嗎？”銀小衣對邵維進說：“我會說啊，但是我說的你聽不懂。”她于是機理咕嚕的說了一串，然后問邵維進：“我說的是什么？”

        邵維進問：“你說的是什么話？”銀小衣說：“傣國話！”

        邵維進笑道：“古靈精怪就是你。”

        銀小衣說：“你這句我懂，是一句好話。”邵維進說：“為什么？”

        “好人才說好話！而且我沈涵妹妹也經常這樣說我，小伙伴跟我比試認輸的時候，也經常這樣說我。”邵維進正在想怎么回她這話的詞，郭谷平說：“這個姑娘討人喜歡。”

        李增艷這時候在廚房那里向銀小衣招手，銀小衣一溜煙就跑過去了，“姐姐有事嗎？”

        李增艷說：“姑娘，你帶著小伙伴們，到隔壁的院子里跟我去看一下房間，看看怎么擺布，怎么安置。今天晚上你們就住在這里，十多天前沈總他們住過，應該是還干凈，鋪蓋的都是準備的新的，還是外國的。”

        銀小衣上樓去看了二樓的床和被子睡袋，說這就很好呢，還可以在這里進行按摩。她就打了特堤的電話，叫這幫姑娘上去，她說的傣話，看樣子特堤也能聽懂。這一叫，內院里或站或坐的一幫麗影就一溜煙地到了隔壁。

        郭谷平看著他們的背影，很滿意的在那里說：“這幫小姑娘長得還真是標致，看起來就舒服！”

        邵維進說：“你是指什么？”郭谷平說：“什么都可以。”

        沈念城說：“現在也才三點多，晚飯定的是七點，隔壁收拾一下，就可以請小姑娘們按摩了，我對這緬式的，也是有點上癮，晚上住的，黨主任巳經去訂了酒店，雖不豪華，但是很干凈，是上周才開張的。”

        大家齊聲同意，一是有點累，二也想熟悉下這些異國的佳麗。

        郭谷平說：“以前我就對一個領導說：招女兵啊，個子不能高。這個子一高呢，這領導們就想七想八的，容易出事故。”呂懷清長時間不說話了，這時看著郭谷平笑了，“領導，我覺得應該是你想犯錯誤吧！”

        郭谷平眼睛一瞪說：“什么我犯錯誤，我這個人和尚道士，雖說話丑嘴糙，但是行為卻是端正的很，我還沒有犯過這方面的錯誤呢！”

        他又降低了聲音說：“不過還真是巧呢，本來想著按摩，現在又成了參加演習的女兵，呆會兒咱們啊，都分別跟自己按摩的對象，好好的聊一聊，了解他們的想法或能力，這樣對組織演訓也是非常有好處的，都統一按沈總講的拍電影說，利于保密。”

        邵維進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這個理由倒是還可以，也不牽強。”

        李醒拍了拍沈念城的肩膀說：“沈總，是不是你計劃好的呀？怎么搞的一步一行的，每一步都在你的想象之中，這一個是什么道理？”

        黃青發狠地說：“李哥，你這個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這不都是湊巧的嗎？一幫漂亮的妹妹，最后變成了你們想指揮的兵，這還不是想吃肉遇到了年三十？”

        黃青的這個脾氣性格，既像阿鳳又像銀小衣，沈念城從心里面還是蠻喜歡的，所以他一脫口就說：“寶貝，你怎么能亂說呢？人家李哥也是真誠，沒有把哥哥當外人才這樣說的。”

        黃青得意地大笑起來，說：“是呢，就沖你叫的這聲寶貝，我什么話也不說了，我本身也是沒有把李哥還有尹姐當著外人。現在呀，也不把你當外人。”黨祝燕說：“哎喲！聽上去肉麻了，寶貝寶貝的，肉麻得打冷顫！”

        郭谷平說：“正好了，正好了，接著早上的話題，今天晚上你們就圓房算了。”

        沈念成笑嘻嘻地看著黨祝燕說：“各位兄弟們，說話要小心，黨主任可是我媳婦的間諜。你們真的要緘口這種事，要保密！”

        黨祝燕拍著手說：“對了對了，我一直在想怎么去告發，看樣子沈總要用點東西來封我的口了。”

        沈念城哈哈大笑起來說：“對對，對，這個事情晚上說，晚上說！”

        這時，銀小衣在隔壁樓上大聲的喊：“波仔，波仔！叫哥哥們可以上來啦，可以上來啦。”

        沈煉成一聽，就叫大伙兒說道：“去隔壁吧，隔壁那個院子里面。”然后一行人就走了上去。

        黨祝燕就按照男的女的來進行房間安排，樓上二樓的五間房都收拾停當了，被褥都是新的，還是上次從貴州運過來的那種品牌的睡袋和墊子，房間床，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看著就讓人舒服。

        算了算，加上余連生和黨祝燕，也正好是十二個人。

        余連生還是叫了上次那個白皮膚的妹子，特堤去給邵維進按，除了上次那熟悉的四位，剩下的七個人確實是長得好，個子還要高，異國情調更濃。

        等把客人他們都安排完了，黨祝燕就帶著沈念城到了最頂頭的那個小房間，給他倆留了銀小衣，還有一個叫阿美的緬甸姑娘，那個緬甸姑娘據說是景頗族和一個南亞什么族的混血，看樣子也是很洋氣，眼睛大大的，眉毛濃濃的。

        剛躺下去，余連生在走廊上叫沈念城，沈念城只好又站起來出去了，只見余連生神秘地對他說：“我們這一次，真的是發了洋財。晚上或者明天，我跟你仔細的說，確實太好了。”

        沈念城說：“到底怎么個好法？”

        他說：“比如現在這次的橡皮舟啊，雖是同樣的品牌，但顏色全部是淡迷彩的，那個發動機比上次那個還要大，其他的還有好東西呢。”說完就回去了。

        黨祝燕問：“老余師說什么？”沈念城說：“他是被今天發的那一車洋財給樂壞了，他跟我講了，說是晚上或者明天，把細的有什么東西說給我聽。”

        銀小衣說：“什么洋財啊？”沈念城說：“就是工作上用的一些裝備和設施吧，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整整的拉了一車過來，就在你們到達太平之前。”

        銀小衣說：“我可是累壞了。我今天就給你按吧，我也偷一點懶。”

        黨祝燕說：“今天叫你過來給沈哥按，就是為了讓你們敘敘離別之情，也讓你偷摸著休息一下子。”

        銀小衣：“你們不知道我這幾天太失敗了。掃黃打非客人沒有啦然后推銷牛奶，又沒有幾人個買。反正每天的不舒服，不順利。要是沒有今天叫過來的話，那真的要崩潰啦！”

        她坐過來沈念城的床前說：“店里的小姑娘，這段時間倒是特別多，但是要選到你們需要的那種就還是不一定。你可以問阿美，我選這十多個人，跑遍那所有能跑的按摩店，終于給湊齊了。確實還都不錯，有幾個我也是剛才才認識。”

        阿美笑了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銀小衣的話。銀小衣把頭靠在床邊，睡了睡也不是太舒服，她于是就爬上床來跟沈念城說：“波崽，我趴在你身上休息一下，休息一會兒之后我再給你按。”

        沈念城說：“好好好，我還巴不得你好好休息一下呢，我今天也不是太累。”說著說著沒過多久，銀小衣居然睡著了。

        沈念城撫著她的頭發說：“看樣子可真是把她給累壞了。”他抬頭問阿美：“你們是認識很長時間嗎？”阿美說：“有兩三個月吧。也不是很熟，很長。”

        黨祝燕見銀小衣自然地趴在沈念城的胸口上，想說什么也終于沒有說。她想要是銀小衣還沒睡著，那就會因為這些話把她得罪了。再說她倆當著她這樣自自然然的，她也覺得沒什么了。

        想著想著，見阿美背對著她，給她按腿的時候，她用手握了一下沈念城的手，沈念城也緊握著她。

        按摩真是一個神奇的媒介。

        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從樓上下來的男女都成了熟人，連坐在飯桌前的沈念城，都記不清楚那些很洋的名字，而且十多個人的面貌，真的有些讓人目不暇接，仿佛到了外國，滿院子都是怪里怪氣的中國話和英語，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男的話特別多，很像高中時候自己約著出去春游的男女聚會，都是充滿著新奇和期待。

        后來，邵維進把他的電腦插在拿李增艷的網線上。給沈煉成看了幾張國外報紙的照片，兩張照片，都是王友明他們在江邊泅渡訓練的時候拍的。那個文字好像是泰國文字，沈念城也看不懂。

        邵維進解釋說，那家報紙是臺灣人在泰國辦的。

        大致的說法就是發現一些穿著軍裝，但是沒有帽徽標志的武裝人員，在太平江邊練習泅渡等蛙人戰術。

        那天的晚餐，老寸哥除了被黨竹艷灌暈之外，其他清醒的時間，他都成了一個看客，有點落寞。

        最后是凌晨一點多鐘吧，外來的客人才去了一家叫做帝豪酒店的小賓館，大約有12個房間。原先黃青是想住餐館這邊的，后來經不住侯金麗的拉扯，也就不情愿的跟著去了。

        晚上，沈念城和黨祝燕就睡了他們按摩的那個房間，也對關于封口的事情做了妥善的處理，封口堵嘴做得詩情畫意。

        第二天早上出發之前，余連生以為沈念城找他是要問那些洋財的事情，誰知道沈念城跟他說的是那個外國報紙登的那些照片，余連生很吃驚，他說：“意思是對面埋伏的有人經常監視我們？”

        沈念城說：“這個就不知道了，往后幾天我們注意一下觀察吧。”

        沈念城起床的時候，銀小衣還在睡覺，他還是把她給搖醒了，他叫她們今天就呆在餐館別回盈江，下午他出來跟她們有重要的話要說。

        銀小衣半閉著眼睛呼呼地答應了，想念成一走，她又睡著了。

        沈念城還是不放心，他又把相同的內容交代給李增艷，讓她留心著銀小衣她們，他感覺任性的姑娘多。

        這次出去是余連生來帶路。還是走格奪這邊的一號營地，他跟郭谷平他們講：“今天我們是要走一段水路，大約有八公里。我們的舟艇會來接大伙兒。但是現在去這個山路有五公里多，崎嶇顛簸。大家要有防顛的思想準備。”

        郭谷平說：“沒事兒沒事兒，都是當兵的人！”

        開車到了格奪之后，尹尚羽家的那藍色轎車就留在了格奪，所有的人乘這三輛越野車，路上確實是一路的顛簸，驚叫與笑聲交織。

        到了一號營地里，李寶蓮領著周慶帶著兩條橡皮艇，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見了他們兩人還行了軍禮，比沈念城出發之前又多了軍旅的正規，郭谷平對李寶蓮壯實的身軀比較留意，李寶蓮也坦言他當過克欽軍。

        上船之后，郭谷平看著橡皮舟說：“嘿，他媽的這個質量不錯啊，不是我們國產的吧？”余連生說是美國的，郭谷平說：“這個質量好，這個質量好。”

        開始的時候江段還比較平緩，舟行得都是詩情畫意。走了一公里多后，河床的坡度開始大了，有一些白水，橡皮舟順流而下，又開著動力，顯得很嗨很刺激。

        黃青高興地大呼小叫的，她說：“這里漂流才有意思，我還沒有嘗試過漂流呢！”卞玲在另一艘舟上問：“黃姐，你們劃艇就是漂這種嗎？”黃青大聲地說：“不是，那是用靜水，沒這個刺激！”

        林恩及對卞玲說：“怪不得朗俊他們說，看見江里有快艇，原來是說我們。”

        沈念城對黃青說：“你如果能請假，你就可以住下來，隨你漂多久都行！”黃青說：“請假是分分鐘的事！我就是要來住上一段！”侯金麗他們舟超上來說：“又好玩，又害怕！”尹尚羽說：“寫生太好了！”

        余連生大聲地對大家說，我們現在已經到了界河了，我們現在要沿著江的中線偏右走，以符合國際規定！”

        郭谷平連聲夸獎：“對對對，就是要有這種大局意識和外交觀念，不能胡來。我們外交方面以前吃過很多虧，而這次演訓是我們外交成熟的一個標志，一種顯示。所以要把它給搞好，利用外交手段來達到國防的目的！”

        “這次運氣很好，”余連生說：“水開始大了，以前有200多米，要抬著舟走過去，現在不需要了，現在直接就可以到我們的二號營地。”

        整個行程才20多分鐘，就到了蘆葦最多那個江段，白色還在旺盛，不見衰減，幾只野鴨被橡皮舟驚起，飛了一段又落下來，遠處有些白鷺在江灘上。

        沈念曾想起報紙上的那兩張照片，就跟邵維進說：“那幾張報上的照片拍攝的地方，就是我們現在的左手。就是這個角度。對面是克欽軍第三軍區的防區。奇怪了，對面盯著我們干什么？不會是你們安排的吧？”

        邵維進說：“那個時候，這種演習連概念都沒有。”

        余連生和李寶蓮這時向沙灘上大喊一聲，耿松和王友明帶著營地的人都在沙灘上等著，一色刀舞的服裝，郭谷平說：“那好幾個我都見過。”

        兩艘橡皮舟都減速熄火了，緩緩地駛向沙灘，剛在沙灘上站穩，郭谷平就揮手說：“大家好！”

        阿鳳說：“首長辛苦了！”黃青說：“妹妹好漂亮呀！”阿鳳哈哈地說：“測量隊的都漂亮，來測量隊的更漂亮！”大伙皆大歡喜，邵維進說：“還記得我嗎？”

        小刀說：“喝酒的裁判！”卲維進說：“精準！的確是，一語中的。”阿鳳說：“我說話也愛一語中的。”

        郭谷平說：“你最漂亮！”李醒打趣說：“您這句也是一語中的。”郭谷平叉著腰說：“軍人就是要干脆準確。”耿松帶著何黃等人上來問候握手，并做了介紹后，沈念城說：“那就先到會議室吧，喝點水，說幾句。會議室的帳篷，就是郭參謀長送的。”

        郭谷平高興了說：“服務中心工作那句口號，就是我叫噴上去的。”呂懷清說：“這個營地布置，也是很好的了，離水位線遠，還隱敝。”

        沈念城說：“就是余主任和幾個士官布置的。”郭谷平問：“是哪幾個人？”余連生說：“都在歡迎里的人中。”郭谷平說：“我是要比試一下的。”

        回頭見黃青她們幾個女的在沙灘上說話，郭谷平說：“等下整隊進入你們平時的操練，給呂科長們看看，本來是邊防的事，但是國防一盤棋，我又對測量隊情有獨鐘。”

        他笑了笑說：“建議把你們女兵也作個亮點，雇傭兵也作為亮點，有一定的威懾作用的，民兵建設也能容易引起重視，就是我們四個五個在這里，如果見報，也有威懾。”

        銀青玉也穿了刀舞那個服裝，提了茶具水壺過來倒茶，邵維進和部隊這四個又夸了一氣，銀青玉說：“沈總昨天就打電話布置了，所以今天沒有出工，專程等著。”

        沈念城說：“這個小銀的舞蹈也很專業的！”

        銀青玉說：“沒有黨姐的專業。”郭谷平說：“我補充一句，測量隊這個演訓，漂亮也是重點！”大伙笑了，黨祝燕說：“那你們聊著，我去傳達一下，弄好就開始嗎？”

        沈念城說：“按郭參謀長的意思辦。”

        郭谷平說：“我和你們的隊員比試也列進去！”耿松說：“明白了，那我也去一起布置。”沈念城對銀青玉說：“你把望遠鏡也拿過來。”見銀青玉也和他倆出去了，郭谷平對沈念城說：“你去哪里找了這么多漂亮的？”

        沈念城說：“不傳之秘，不說！”郭谷平說：“不說我自學。”邵維進想起了事說：“物質里也有望遠鏡，注意查收。”話音未落，銀青玉遞過來望遠鏡，耿松立正敬禮說：“報告首長：測量隊整隊完畢，請您視察！”郭谷平說：“好！前面帶路。”

        沙灘上，林恩及和卞玲已換上了刀舞的衣服，測量隊除了大師嫂外都在，呈兩列橫隊整齊列隊，十分肅穆。

        耿松到了隊前喊了口令說：“現在由解放軍某部首長為我們做指示，大家鼓掌歡迎！”

        郭谷平走到隊前平息了掌聲說：“同志們，這次是以私人身份便裝出行，出行和講話的主題，就是加強國防，鞏固國防，落實國防，所以今天的操練，希望大家沉著應戰，練出水平，表現能力。

        此外，我要和你們中的優秀隊員進行比賽，比腕力，比格斗，希望你們也拿出真本事，和我認真較量！講話完畢！”

        鼓掌之后，沈念城上去說：“同志們！郭參謀長的國防指示，非常重要和緊迫，大家應該還記得幾天前，在此地我們進行的水上訓練，練習的現場照片，都被登在了一家外國報紙上，沒想到吧？

        荒山野嶺，說明有人暗中盯著我們。所以說，國防要常抓不懈，現實而緊迫，希望今天，全體有良好表現！講話完畢！”

        王友明小跑出列，面對隊友說：“全體稍息，立正！”他說：“今天的訓練科目有兩項，一是機動舟水面機動和搶灘登陸，二是蛙人浮潛和上岸。此外這兩項之外，按首長指示，有意向的隊員，自行設計比賽項目！”

        沈念城把望遠鏡遞給郭谷平說：“江上的細節，這個好看。”郭谷平接了鏡子后說：“狗日的你，怎么什么好東西都有，蔡司鏡子！”沈念城哈哈一聲說：“喜歡就送你，只是記得搞點好東西給我。”

        江上兩舟開動，劃出白浪，李寶蓮和余連生各載6名隊員在江面上各種機動，如魚得水，直線，急轉，開停機，人力操槳，雙舟并列，雙舟頂拖，都做得流暢漂亮，最后靠岸沖灘，兩舟居然不停機轟鳴上岸，并在觸地瞬間熄火翹槳，干凈利落。

        郭谷平和呂懷清帶頭鼓掌，隊員大受鼓舞，上灘后全力沖刺，阿鳳沖在前頭，像頭飛馳的鹿，其他隊員則或沖刺，或匍匐前進，或者翻滾換位，極其精彩。

        呂懷清邊鼓掌邊說：“比我們師偵大隊第一次的訓練水平還高！”郭谷平說：“不錯不錯，要把武器加進來，”邵維進邊拍邊說：“有安排的，放心！”

        后來的蛙人訓練更不遜色，余連生把老體協收羅的潛冰裝備全部展現，男女十二人的蛙人動作颯爽極美。

        郭谷平等四人相當滿意，郭谷平邊看邊罵罵咧咧的說：“這哪里是測量隊？媽的就是偵察隊，又像儀仗隊。”以至連續輸給王友明和小刀兩人，他也不在意了，并且還說：“事實雄辯地證明，解放軍出去的人，都是不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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