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動起來沒幾分鐘，黃青感覺小腹的酥癢麻脹，開始向全身擴散了，且漸漸地轉(zhuǎn)化為熱度，沈念城的額頭，手摸著也有汗水了，她心里憐他，想叫他停下來休息，但卻更舍不得正在萌動的舒服。

        沈念城每沖一下，哪怕是把她沖暈了頂穿了，她都是心甘情愿地有種愿被征服，她心中的情意想找個詞來表達(dá)，找來找去都只有“老公”這個詞合適，但又說不出口。

        哼哼了幾次，好像這樣似可表意，但出了聲就停不下來了，繼而轉(zhuǎn)化為哭泣般的呻吟，最后爆出像咬牙缺齒的大喊大叫。

        “老公，我快要死了。”

        “受不了嗎？受不了我就停下來緩一緩。”

        她點點頭，嘴巴里說出的卻是：“受得了。”沈念城調(diào)整了下身體，摟著她的肩膀繼續(xù)往前沖，又沖得她連聲喊停。

        沈念城說：“那我換沖上面吧，給你緩一緩。”她使勁地點了點頭，含住了沈念城送上來的東西，東西溫滑而硬，有點咸，也還有點甜，她就按沈念城教她的方法來吃它，沈念城非常高興，但漸漸地，她覺得以前的位置又有失落感了，就把沈念城的進攻矛頭又引導(dǎo)向下。

        下面的前沖恢復(fù)，馬上就有了熱得要化了的感覺，好像這個地方的高興和舒服最多最重，她只能以歌吟般的叫喊和呻吟來保持著，什么時候停也無所謂了，哪怕是在大街上眾人圍觀著，她的核心和身心所求，都只能是這樣干著，已無他想。

        沈念城則感覺自己，是在一號營地那個山路上跳躍著跑著，又像在車內(nèi)的顛簸，黃青弓起的臀橋也在那條路上顛簸，并且如訴地叫著。

        有幾個時段，他感覺自己騰云式的躍起，又重重地落在黃青的身上，黃青像一朵白色的蔓陀羅花，讓他在落下時，人會不由自主地往管狀的花蕊里沖，他的身體進了她滑滑的蕊管，人巳經(jīng)退不出來，他身上所有的水都被那如唇的花蕊吸出，勢不可擋。

        沈念城伏在黃青身上，心情已平靜下來，但現(xiàn)在黃青雙手抱著他，既不讓他動，也不想讓他下來，他悄聲地對她說：“寶貝，已經(jīng)做完了。”黃青說：“我知道，我正在改作業(yè)。”

        “那我做得好嗎？”

        “全部是紅勾勾。”

        “這次作業(yè)，我們做了47分鐘。”

        “我想天天都做。”

        沈念城說：“那我先下來好嗎？我想先把馬洗了。”黃青咯咯咯地笑了說：“我也要洗馬，洗了把字交接的字簽了。”

        沈念城說：“簽字還早，你起碼還要死幾回。”

        他把她抱回陽臺上的池子里，自己也坐了進去。本來是想幫她搓一下背的，誰知她一臉高興地把他搓洗起來，不一會就把條蠕蟲變成了一根棍子，并害羞地把棍子藏了起來，臉向下地抱著沈念城親了起來，一池靜水又起波濤。

        等水池的波平了，黃青癱在沈念城身上仍不想下來，沈念城強行地把她扳在自己的右臂彎里，并肩躺著。

        這時太陽還沒升到頭頂，但池里的水也泛著光亮，一些白色的絮絲在水里漂浮不定，黃青用手去抓，卻抓不住，她問：“這是什么？”沈念城說：“是我們剛才跑丟了的馬。”

        黃青說：“不懂！”沈念城把她摟過來親著她說：“是我們成千上萬的兒子。”黃青才羞紅了臉，把頭靠在沈念城的胸脯上說：“真可憐，我們多陪下它們。”沈念城說：“你心軟。”

        黃清問：“沈哥，你為什么剛才說是我們跑丟的馬呢？”

        沈念城說：“小時候，應(yīng)該是我們在青春期的時候，那時候晚上會睡覺遺精，他們大一點年紀(jì)的人說，這個就叫跑馬。”

        “我們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不就是射的這個嘛，所以我說叫過來洗馬。現(xiàn)在又在水里面出這個，那不是也叫跑馬嗎？跑丟的馬。”

        黃青吃吃地笑了，“你們男生稀奇古怪的說法都想得出來。”

        沈念城說：“我們稀奇古怪的想法，還不都是為你們女生想的。”黃青說：“以前田徑隊有個女生，跟足球隊的一個男的懷了孩子，后來兩個人都被開除了。我是經(jīng)常與田徑隊的另外兩個女生，偷偷的跑出去看黃色的錄像帶。”

        沈念城說：“居然有這種事？”

        黃青說：“嗯。我們剛才做的這個事。還有其他好玩的方法嗎？”

        沈念城說：“你裝吧，你都看黃色錄像帶了，還要問我啊？”“那個就像看電影一樣，又沒做過。我只能問你啊，你肯定做過的。”

        沈念城說：“我們今天都要把它都給做完，反正你想跑也跑不掉。”黃青說：“我才不會跑呢，我都等了26年，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了，我還跑，我瘋了嗎？”沈念城說：“這樣就好，以后想跑，抓回來一次，就做你100次。”

        黃青說：“如果抓回來了會做一百次，那我還是跑吧。”沈念城說：“那改成如果乖，百依百順，那就獎勵一百次。”

        黃青說：“行。沈哥，我剛才做的這個事情有沒有做得有阿燕姐那么好？”

        沈念城說：“你們兩個沒有可比性，你是第一次做，巳經(jīng)很不錯了，叫無招勝有招，挺好的。主要是素質(zhì)好，零件好，身上有勁兒，有力量。”

        “哎呀沈哥！我問你的是，我有沒有阿燕姐做得好？老是回避不回答。”

        沈念城說：“她也可以，比你會發(fā)嗲一些，其他的都差不多。”黃青說：“那我是不是天資還可以？”沈念城說：“那當(dāng)然，天生的騷貨。”

        黃青哈哈哈的笑了說：“今天是我第二次聽見你那么通俗的講這種話，出乎意料。”沈念城說：“以后出乎意料的事情還多呢。你就是我出乎意料的收獲。”

        黃青問：“為什么？”沈念城說：“你是我第一個處女。雖然說我不在乎這個問題，但是遇到了新奇的感覺，相當(dāng)于撿了顆鉆石，很珍貴的。”

        黃青說：“沈哥，你一表揚我，我就高興。我一高興，我就感動，我一感動，我就決定給你按摩。”沈念城說：“你這個決定太英明了。按摩完之后，我們就去吃午飯，吃完回來接著干。我看回來我教你怎么走后門。”

        黃青問：“回來怎么走后門呢？”

        沈念城說：“回來就商量著辦吧。我和你兩個能夠發(fā)明好多好方法呢。”黃青吃吃地笑了，“沈哥，我發(fā)覺我和你在一起好云蕩！”

        黃清的按摩技術(shù)的確不錯。開始按了兩分鐘。就又把沈念城給驚到了，今天她是側(cè)重腹以下部位的。

        沈念城就開始夸黃青，黃青很高興，她說：“我在隊里面實際上經(jīng)常給隊醫(yī)當(dāng)助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好技術(shù)。可惜的是，這個技術(shù)沒有盡到孝心，我準(zhǔn)備回家放假來照顧我爸的時候，我爸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我心里面這個疙瘩就起了，到現(xiàn)在還不能解開。”

        “我記得上一次我跟你講，還是跟誰講過。我曾經(jīng)暗戀過我們的高中老師。我心里面老是缺一種可信任的可獲得幫助的親情。以前是我爸，后來他去世了就沒有人替代這個角色。也許我會找一個年紀(jì)大一點的丈夫，這樣呢，我的戀父情節(jié)也能夠得到滿足吧。”

        沈念城問：“你爸是怎么去世的呢？”

        黃青說：“是因為高血壓引起的偏癱造成的。摔了一跤，走路就不利索了。”沈念城說：“節(jié)哀，節(jié)哀。”黃青說：“這個我知道，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今天我給你講起這個事，確實可能喜歡你，也跟這個情結(jié)有關(guān)。”

        沈念城說：“如果跟這個有關(guān)，以后我盡量做好，爭取能夠讓你覺得心理上有依靠。”

        黃青說：“你昨天到現(xiàn)在，你對我，就是在做親人做的事情。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就是因為覺得你可以替代我心里面的這個角色。至于以后以后會不會遇到理想的丈夫，走一步看一步吧。”

        “黃清。”沈念城問：“今天午飯想吃什么？”

        黃青說：“我想吃點家常菜，你知不知道太平這里有哪家好？”沈念城說：“我也不太熟悉，因為吃飯的話一直都是去李姐家吃。待會按完之后，我們出去走走，看一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玩兒的地方，更好吃的東西。”

        黃青說：“沈哥，今天是咱們兩個的二人世界，找吃飯的地方真得找那種，那種人少的知道少的那種。因為今天測量隊也是放假，那么多男男女女的話肯定要出來，搞不好還是集體出來。”

        沈念城說：“你說的也對，那只有打電話問問左教導(dǎo)員。看看有沒有這種地方。”

        左維信對他講：“有是有那么一個地方，我半年前還去吃過。但現(xiàn)在是什么一個情況，我還不知道。那個地方叫米共，米共的小廠房，出租車司機呢一般都知道，那家是姓馬，她是做牛肉的，做的還真不錯。”沈念城問：“那里還做家常菜嗎？”

        左維信：“能做。只是你兩個好奇怪，李增艷家那里就是很好吃的地方。現(xiàn)在做菜的除了她，也只有這家姓馬的了。但是我有半年都沒有去吃呢。一般出租車司機都能知道。我找一下電話，你打他的電話就可以了。

        呆了五六分鐘吧，左微信的電話打過來了。他說：“還真巧，她還開著出租車。你們可以坐她的出租車過去。但是她這里呢，你們要有思想準(zhǔn)備，吃確實味道不錯。但是，她同時也開著出租車。她開出租車就做不了菜的，做吃的出租車就要停著呢，所以她收的錢就會收得比較貴。”

        沈念城說：“那不怕，只要好吃，貴一點也物有所值吧。”

        還巧，這位司機兼廚師還是一位女的，她說她二十五六分鐘之后過來接他們。聞訊沈念城兩個人就開始穿衣服。

        只有黃青顯得手忙腳亂。因為她今天堅持要穿著那身白色的，而且樣式不變，沈念城也只好由她。衣服穿好了，化妝又費了一些時間，但還好，他們走到樓下去的時候。出租車才等了兩分鐘。

        更好的是，這位出租車司機看上去挺漂亮，就是膚色黑了一些，鼻子高挺，下巴前翹，是那種典型回族的條形臉，看脾氣不是屬于那種話比較多的。

        黃青就做到了副座，一起往她們家走。

        不過剛上車，還是她先說話，她問：“你們兩位是來這里旅游的嗎？”沈念城說：“我們是達(dá)沖的，來這里度蜜月。”黃青聽了有些得意，她對女司機說：“我們問朋友才知道的你的。”

        雖然在車上看不清她的個子，但沈念城從他的手跟腿的長度推算，她應(yīng)該比黃青也矮不了多少。

        車是往東邊開的，過了一片江邊的竹林，車路的方向就靠近了山地，路面也變得稍差了一些，但是她開的很穩(wěn)，也很舒服。整個行程大約有八公里，一路周圍除了田野，就是竹林和樹林，也沒有什么過分美好的景色。

        她家的院子也跟溫泉那些形式差不多，都是石塊砌的圍墻。她這個可能是因為做過廠房吧，比別的圍墻稍高一些。汽車直接開在了院子的大門口停下，鐵皮加木柵的大門是沒有上鎖，這位女司機下車去一推就推開了。門剛打開，一條黃色的土狗就跑上來了，搖頭晃尾地舔著女司機的手，也基本平和地看著沈念城和黃青。

        這個長方形的院子是分為左右兩個部分的。左邊是廠房的那種鋼框架，層高很高，擺了四張桌子在那里。右邊就是一個小院子，一米左右的石圍墻，估計是他們家的住宿吧，栽了些菜，有三間石墻平頂?shù)姆孔樱�鐵質(zhì)的門帶窗。黃青要上廁所，女司機就指引了去這個院子里面。

        空曠的廠房區(qū)，也只有那套不銹鋼的臺面爐具和放菜品的一個保鮮柜，以及四張桌子能夠顯示與餐館有關(guān)。但收拾的確實很干凈。還有一個掛牛肉的掛架，上面吊著一些牛肉干巴和香腸似的東西。

        她的個子就如沈念城估計的，應(yīng)該接近一米七，她脫了長外衣，露出細(xì)腰長腿，淡紅色的毛衣很合體。她當(dāng)著他們的面洗手，然后問他們：“你們看要吃些什么？柜子里面的蔬菜都是昨天才買的。牛肉冰箱里面有一些鮮肉凍著的，還有就是牛肉干之類的東西了。”

        黃青點了一個牛肉末炒酸筍絲，點了一個水豆豉拌水蕨菜，一個油炸花生米，點了一個當(dāng)?shù)厝私恤戊玫臒跖Ｈ猓�一個鹵的賭片，沈念城看見右邊她住的小院里面長著一片青菜，也長了一些諸如芹菜和芫荽青蒜之類的調(diào)料，他就說：“老板娘，那你煮一個蛋煮的青菜吧。看著清綠可愛。”

        她說好的，然后又笑著說：“你們兩個人點這些菜多多有余呢，是不是考慮減一些？”

        沈念城說：“不怕，吃不完我們打包走。反正來一趟吧，不把你的拿手菜吃了，就確實是有虛此行。”她說：“我的拿手菜，你們可能要來到三次、四次，你才能品嘗完。我本身做餐飲比開出租車更專業(yè)。”

        黃青扶著她的肩膀說：“姐姐的長相更專業(yè)，是一個很美的美女。”

        沒想到這個夸獎，倒是讓她臉上有了一些羞澀感。沈念城問她：“你沒有信教吧？”她說：“這個倒沒有，但是我做的牛肉確實是正宗的回族牛肉，我爸就是一個很虔誠的穆斯林。”

        沈念城說：“我見你豆腐不錯，能不能做個夾肉的釀豆腐？”她笑了說：“當(dāng)然可以！你平常也做飯吧？”沈念城說：“我和邊防派出所那個朋友都愛做。”她說：“想起了，他姓左，愛吃愛做的，他的朋友來，我要做得更用心才行。”

        黃青說：“姐姐，他吃你豆腐，你怎么會知道他做菜？”

        她說：“能說釀豆腐的，就是看過菜譜的。”

        沈念城說：“我愛人口不擇言，還沒有請教您名字呢。”她笑道：“我叫馬明艷。”沈念城說：“我愛人叫黃青，是個水上運動員，我叫沈念城，以前也做過運動員。”

        她又笑著說：“怪不得食量大，還精力旺盛。”沈念城問：“怎么了？”

        “度蜜月的，都少有你們這么精神的。”

        沈念城聽出了她的玩笑口吻，也回應(yīng)說：“才是第一天，我也才是第一次吃你的豆腐。到明天可能也會累了。”

        她說：“想吃那你就天天來。”

        沈念城說：“明天不行，那就后天吧，我把左維信也叫來，一起做菜，也嘗完你的好東西。”

        這時馬明艷才真正放松了，“那我先謝謝你了。我在這里比在街上開車空轉(zhuǎn)好，你們來了我有好吃的，還可以收錢。”

        黃青說：“馬姐我給你打下手，我們做菜吧。”

        見她倆去灶具那邊去了，沈念城就在院里逛著，他看這里也是個田土上建的，看樹的大小，也就是二十年以內(nèi)的事，院西院墻上能見到墻外是有枝柳樹伸進來，后來是被人從墻內(nèi)砍了，那樹干倒是止于墻際了，但以后那砍口附近又發(fā)出柳枝來，這個三米六以上的院墻可能是上去不便吧，就把伸進來的柳枝給保留了。

        這個院很大，左右兩部分不會少于八畝，有些寥落蕭森，沈念城有種講不出來的感覺。

        馬明艷雖然衣不時尚，但麗質(zhì)是肯定的，但是諾大的院場，不應(yīng)該是只有她一人住，空曠寂寞不說，晚上也應(yīng)該是很害怕的。她和黃青看樣子是談得挺投緣的，但距離尚遠(yuǎn)聽不真切。

        沈念城有些尿急，想起廁所的位置就往那小院走去，那三間房的右后有一間分男女的老式蹲位廁所，男廁只有兩個蹲坑，應(yīng)與女廁相同，但頂和隔板居然是現(xiàn)澆的，蹲位的孔板也是，所有外面線條精確準(zhǔn)直，居然跟李增艷的那個隔院建筑是同樣的感覺。

        沈念城心中一凜，出門就見了這個廁所外墻與那三間住房之間的墻根里，有三支似曾相識的東西：三枝頂端削尖和砍尖的紫竹，長度和粗細(xì)與他迷路時發(fā)現(xiàn)的那枝幾乎類似。

        這里海拔也就700多米，比縣城還低，而箭竹這個植物幾乎都長在海拔1500米以上的山地，也就是太平江電站那片項目地。

        沈念城吸了一口氣。

        他的位置廚房區(qū)域是看不見的，左邊那間的門是虛掩的，屋里沒人，只有床和衣柜等常用家俱，靠床那邊有一個小書桌，桌子上有只白狐的標(biāo)本，標(biāo)本下有一個粉筆紙盒，里面有好幾個彈殼，都是綠色漆殼的，殼底數(shù)字與國產(chǎn)彈的5位數(shù)或甲乙丙丁不同。

        想了一下，沈念城小心地拿出一個，用紙巾輕輕地包了，放在胸前的里袋里，迅速地出房間了。

        廚房那里，倆女人邊說邊做著菜，那個保鮮柜旁邊，有一個釘在上面的木質(zhì)老式相框，框內(nèi)右邊有一張是馬明艷抱著那只白狐標(biāo)本笑逐顏開的老照片，背境是一個歐式風(fēng)格的商店。

        “黃青，你過來看，看馬姐的這只狐貍和她以前。”

        黃青放下菜刀過來，見了照片笑了，“漂亮的白狐，漂亮的馬姐。”馬明艷笑著應(yīng)道：“那年去俄羅斯玩的時候拍的，那白狐是個標(biāo)本，朋友送我的吉祥物。那時我愛看《聊齋志異》。”

        黃青說：“也是巧了，我的中學(xué)班主任，給我起的呢稱也叫白狐。”沈念城講：“從容貌上說，你兩都屬于狐仙級別的人物。”馬明艷說：“老了，半老徐娘了。”黃青說：“馬姐謙虛了，你連妝都沒有化，就美到這種。”

        馬明艷說：“后天你們來，妹子如喜歡我就化妝等你。”沈念城說：“我也喜歡，到時候我和黃青專心地看你。”馬明艷一下有些哽咽，說：“這種話，已有多長遠(yuǎn)沒聽見了。”黃青說：“馬姐如果聽了想聽，就讓他以后經(jīng)常說給你。”馬明艷羞紅了臉，說：“這種怕不可以，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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