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城說：“你這個安排好，槍放在有經驗的人手里效率最高。”余連生說：“那個人倒底是什么屌人，弄個讓人心煩？”沈念城說：“我現在是找到他的心比做演訓和漂流都強烈。”

        “就像我們以前推測的那樣，如果這個人他是以沈老板或者金國強有仇，他會這樣做。

        但是現在，我們也分不清到底是針對哪個的。當然了，針對太平的黨政領導，前面那個猜測也成立。那么其他的領導有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如果沒有，也就是說這個人的信息閉塞，他沒有一個通暢穩定的信息匯集環境。否則這個人，就還是針對金或是沈。

        如是這種可能，那么不通暢的信息環境，莫非是他一直在逃亡？或者一直在躲藏？那么這個人有可能是被判刑逃脫的，有可能是被通緝的。

        我們也可以從這些渠道來找一下，看看有沒有那么一個人。當然，如果我的猜測或直覺是準確的話，后天我們去的那里也就是一個很好的渠道。可以很直接的看一下那個彈殼，是不是那支槍發射的彈殼。

        就算如果不是，也不能排除這里。到底在這個女人的背后是一些什么人？因為她一個人，是很難在那么大的廠房里生活的。

        相同的特征太多了。他那個廁所的澆筑你沒看見，做的太精致了，只是對這種行業有癮的人，有自豪感的人才會那么細致的，與李增艷隔壁的這個房子如出一轍。

        第二就是三只竹矛，不管是一刀砍的還是幾刀砍出來的，目的都是想把它削尖，我們這邊是沒有用這種竹矛的習慣的。而且這個竹子也只有在1447的那一片才有，那個廠房的地方海拔還不足800米呢。

        還有一個就是那七八顆彈殼。它們都是一個廠家一個批次的，那支槍是自動武器啊，他如果打連發找回彈殼，也不容易把它們都收回來。

        在其他地方去搜集相同廠家相同批次的，除非是在一個比較上規模的訓練或者打靶中才可能，另一種可能是單發試槍，打一槍找一個彈殼。有左維信這里通過技術部門的鑒定，能夠及時的給出答案。至少是不是那支槍上發射的，這也可以得到確定。”

        余連生說：“你講的這些我都同意，有道理的。”沈念城說：“后天你就帶著他們四個配合著左維信去查。我呢，我把這個女的吸引過來，給你們騰出時間和地點。

        所以那天我們全體人都去吃飯，這樣才能把你們五個人給藏在這一堆人里面。”

        余連生問：“就像我們勘察現場一樣嗎？”沈念城說：“是的，你跟左維信都是行家。她那里主要查的就是那三間房，今天我去過一間，但是時間太短，沒有敢細看。”

        余連生問：“這個女的叫什么名字？”沈念城說：“叫馬明艷。個子高高的，有一點瘦。鼻子也高，長得還是可以的。”

        余連生說：“你說的這個人我應該知道。如果是她的話，社會上說她以前反正爛得很。但是具體沒接觸得太多，人是見過的，說不定見面還能記得。”

        沈念城說：“那這樣更好啊！那你尋找的脈絡，就能夠鎖定和準確。”

        余連生說：“有點棘手，那到了現場，要收集的東西很多，毛發、皮膚組織的脫落物，分泌物，指紋，以及其他的器具、衣物。那些檔案有記載的，有關聯的東西都得弄，那沒有一兩個小時是做不完的。你拖住她的話，就要那么長的時間的，反正越長越好。”

        “你還不如想個辦法，把她帶去你去的那個溫泉泡幾個小時再回來。這邊的飯嘛，反正叫我們那幾個人做都可以。”

        沈念城問：“那我這邊要做些什么呢？”余連生講：“你就要注意收集比對她要用的那些毛發、分泌物、皮膚脫落組織，以及可對照的東西。這樣才能對比出誰是誰的，誰是別人的。”

        沈念城說：“明白了，那還非得做成一個美男計才好辦。”

        放下電話，沈念城看見黃青還在泡池里，他就走了過去說：“黃青，我跟你說一個事兒。”黃青說：“什么事兒啊？”沈念城說：“又是女人的事情。剛才我跟連生哥打電話的內容，你也大致都聽見了。后天我們去馬明艷那里，我的事情就是要負責把她給約出去泡溫泉，你不會不高興吧？”

        黃青問：“這個事情，你不約她出去不行嗎？”沈念城盯著她的眼睛說：“恐怕不行。因為工作空間不夠的問題，只能這樣了。”

        黃青說：“如果非得約的話，你就約吧，如果需要我幫助什么，你就直說。”

        沈念城說：“如果后天需要你配合的時候，你就裝大方，把我放出去跟她就可以了。”

        黃青說：“我明白了，老公。”

        停了一會她說：“現在你該教我怎么走后門的吧？我簡直是好奇的不得了。”沈念城哈哈的笑了，“我是懷疑你身體好的不得了。”黃青有點撒嬌地對他說：“我跟你講過嘛，我的需求是急迫的，有些異常。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雄性激素超標。反正管它呢，這些東西都是給你用，管它有什么講究不講究的。”

        沈念城說：“我準備一下就正式開始。”黃清說，開始干什么？”沈念城說：“你不是說要走后門嗎？”

        黃青說：“你這個人太怪了，走個后門也還要準備。準備什么？你把你那支槍拿起在石頭上磨還是拿刀給削尖？”

        沈念城說：“看不出來，我老婆還非常下流呢，而且還是超級幽默的。我如真的要拿去磨給磨損了，害的就不是你一個人了。”

        黃青問：“害的包括是馬明艷嗎？”

        沈念城說：“然也，也害的是任務沒完成。”

        黃青說：“我現在注視著你，我看你去怎么準備。”沈念城就走回房間，從他那個黃棕色的包里面拿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黃青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軟裝的那種輸液管和輸液瓶。黃青感到奇怪，就問他：“你這拿這個做什么？就走個后門，至于就干病了，還是要帶病堅持工作？”

        沈念城說：“我給你灌腸。清掃后門的通道。”黃青說：“這也太奇怪了！”

        沈念城講：“世間奇偉瑰怪，常在于險遠，既然有超常規的行為，肯定也就有超常規的效果，不是有句話嗎，叫做有所失一定有所得。”

        黃青說：“也行，灌腸我也是第一次，而且是你給我灌，我真不知道怎么灌法。”沈念城說：“你跟我進衛生間，我教你怎么做。”

        沈念城把那個輸液袋注滿了溫水，然后把輸液管的頭插進了她的肛門。他說：“你躺平，我把輸液袋舉起來，你就會感覺直腸內一帶會有水脹和下墜的感覺。然后你蹲起來把它們拉了就完了。”

        果然，在沈念城輕柔而準確的操作下，黃青完成了這個部位的清洗。

        黃青說：“呀！我都不知道里面有那么多臟東西！”沈念城說：“因為我知道啊，老馬識途。所以這次進去，再擠點開塞露進去，就會變得很通暢很舒服。”黃青說：“有什么差別？”

        沈念城說：“傻妞，馬上就有體會了，還要聽我說什么？你要體會我干什么怎么干就行了。你快幫我的忙，加快蟲蟲變棒棒！”

        黃青又一次笑得花枝亂顫，“你在我手里，居然變成了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不到一分鐘，黃青真的變出了一根棒棒，沈念城說：“妖精，吃俺老沈一棒！”

        黃青吃吃地笑了起來，“你不要搞錯了，不是吃棒，是變成一根攪屎棍。”沈念城把她抱起來讓她跪在床上說：“頭靠在床上，放松臀部。”他給自己棒棒上抹了些油，一棒就捅得黃青魂飛魄散。

        良久，黃青成個大字仰面床上，“走后門還是沒有前門好玩。”沈念城說：“后門是我覺得好玩。”黃青說：“怎么回事？”沈念城說：“就像我玩命似地握你中指，一松一緊。”

        黃青嬌聲地問：“沈哥，還有哪些新科目我還沒學？”沈念城說：“還多，都跟這些口子有關。”黃青說：“我想再做一遍頭幾次的作業。”沈念城答應后，就躺在了黃青的懷里，由她撩撥著情緒。

        等到第二天早上在那白絹上簽字時，黃青在名字之前寫了個六字。

        到了大約早上九點鐘，穿戴整齊的耿松剛下樓，就遇到了來隔院曬黃青那白色裙子的銀青玉，他問她：“沈哥回來沒有？”銀青玉說：“他們正吃著早餐。”耿松到了內院，見沈念城和余連生黨祝燕，正圍在一張桌前邊吃邊說。

        耿松說：“昨天晚上我們合練了一遍，還不錯，行進動作已雜了點異國情調了，只是黃青不在，有必要讓她也熟悉一下。”沈念城說：“明白了，她應該是在房間里換軍服。”

        黃青下來后，又是一陣颯爽英姿的贊語后，她也興高采烈地跟耿松到隔院合練去了。廚房里的李增艷姐妹倆，也無任何異樣，倆個做事時也還是談笑風生的。沈念城低聲問余連生：“旺市金有什么新消息嗎？”余連生說：“沒有，鄉里也無異常，我們這也無異常。”

        沈念城說：“但愿是個夢。”

        余連生說：“巷口那里，大巴車倒到那個口子里，臨街那在車門那側豎一個布隔板，上車后收起來就行了，街那邊看不見人上車。”

        沈念城問：“排黛是什么時候回來呢？”余連生說：“就是前天晚上，你前腳走，她后腳就進來了，老排按約好的只送她到了車站。”

        沈念城問：“那左維信說補充進來了六支霰彈槍，熟練的怎么樣了？”余連生說：“他們是愛不釋手，我也是很喜歡，槍是那種帶彈匣的半自動。”

        午飯之后，全隊就進入了待命狀態。隊員們都換成了迷彩的那套裝備，全副武裝的重裝狀態。那個背包背囊里，全都全部塞滿東西了，看分量也不太輕。余連生說：“姑娘們在余江的所有行李都拿過來了，全部裝在里面呢。”

        大伙兒都顯得很興奮，耿松說：“記住，我們從大巴車一下來，我們就進入了拍攝的狀態。就是下車整隊這一會兒，大伙一定要集中精神，進會場的時候，就是便步走就可以了。

        那么主要的要點在哪里呢？就是我們進了會場之后，背包放旁邊坐位上，隔一個包坐一個人，四個人四個包坐一排，就進入會議狀態，坐姿整齊，聽講的神態專心，迪娜和白吉妮等我們臺上幾個講解完之后上臺時，你們對隊友講解前的舉手禮動作，迪娜敬的是美式軍禮，白吉妮敬英式的就可以了，記這個細節。

        王友明的英語戰術解說，你按屏幕的進程，把練熟的英語背出來就行了。全體在會議期間，不能上廁所和有其他離開會場的舉動。”

        話音剛落，全隊的人用英語說：“是的，長官。”沈念城說：“不錯，很快就進入角色。今天以前，包括上面都不認為我們會那么快的達到這個狀態。大伙兒的優異表現，確實出乎我和領導們的意料。”

        耿松說：“主要還是女孩子悶厲害。簡直是集美麗和智慧一生，學的太快了。”

        下午的晚飯也開的早。五點半就把飯給吃了，大伙兒就進入集中準備的狀態。

        一直等到天黑，大約在07:30，接他們的大巴車就到了。然后按照預定的方案，從大巴車的右邊中門魚貫而入。

        有那塊布簾子的擋住，整個上車動作如行云流水。就是離這個大巴車十多米遠的那個水果鋪子，都沒覺得有什么異常。還以為是旅游的客人呢。

        那個車就是普通的大巴車，只是前后的車牌用紅布給蒙上了。開車的司機身份，也搞不清楚是老百姓，還是軍車司機，他戴一個墨鏡。也不說什么話，車上有一位姓魏的武裝部的人，向耿松自我介紹了一下，也一路無話。

        汽車很快就進城了。這是余江縣的縣城，華燈初上，線路所到的街上人少車少。就像沈念猜的那樣，汽車就朝著縣武裝部那個地方去了。進了武裝部的大門就停在院子里，院子里除了有四個門衛，其他是空無一人，連樓上都無燈光，只有單棟的一個會場大門露著燈光，院里燈也沒開，只有路燈的光射著這個大院子。

        耿松等司機下車之后，才對大伙說：“我們今天一下車，我們就進入了拍攝狀態，大家不要管有沒有攝影機對著，一定是要有機子盯著我們拍的這種狀態的。所以我們按照平常練的方式和要求做就得了，不要出現緊張。”

        銀小衣說：“我們不緊張。我現在就是有些失望，整個院子里面沒看著說的其他的帥哥。”她的話又得到了一陣壓著音量的哄笑。

        余連生說：“好了，時間到了。大家把背包和槍支按照訓練的要求給帶好，現在我們就要下車了。”

        沈煉成今天也跟他們一樣的裝束，只是沒有穿防彈衣和拿長槍。今天裝述里面特別的只有余連生和小刀，他倆戴的帽子，就是余連生從家里拿來的綠色貝雷帽。你還別說，戴上看著更像兩個外國兵了。

        下車后，隊員們在王友明的口令之下，隊伍進行了三路橫隊的整隊集合，然后在沈念誠和余連生的帶領下走進會場的大門。

        這是一個只可以坐300多人的小會場，三條垂直向著主席臺的過道，把坐椅區分成了兩部分，墻上的直條形窗戶拉上了墨綠的絨布。

        會場左邊的座椅上，左維信已經帶來30多個穿著與他們相同迷彩服的小伙子們，挺腰直背的，坐這左邊最后5排座位上，目不斜視。但對沈念戰他們全副武裝地進來，還是充滿了好奇而又不好充分觀察的興趣。

        測量隊的隊員們按照耿松事先的交代，順利的入坐了，看上去確實有點氣勢和臨戰的戒備，沈念城則帶著余連生和耿松上了主席臺，臺上右邊是一臺幻燈投影機和一個巨大的投影幕布，和左邊一排斜放的桌椅，耿松先試用了幻燈投影儀，而沈念城則等著左維信交待的人進場。

        整個會場，看上去的確沒有什么緊張的氣氛，只是左維信帶著的那一幫小伙子一直緊繃著。

        沈念他們測量隊的這一幫男女隊員，雖然坐著表情嚴肅，但是沒有過多的緊張感，全副武裝的狀態卻是帶著一股懾人的氣場。他們都戴著頭盔，戴著護目鏡，也看不清有個人特征的眼眉。

        08:15分，從大門進來了十來個人，為首的是位戴墨鏡的中年女子，卡其色風衣，面貌清瘦高頎，她略為客氣地讓了一下也是戴墨鏡著深色夾克裝的中年男子后，就帶頭往右邊空著的坐椅走去，選了頂頭左上那片坐椅坐下，吳副政委也穿著一身深色的夾克坐在她旁邊，其余的都坐在了他們后排，沈念城見了后排的人中有熟悉的楊主任和獨立營的那位，還有呂懷清。左維信則拿著對講機站在中間過道的后邊。

        他在后邊舉手示意開始，耿松就打開了幻燈機，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幅森林背景上的字幕：捍衛者出擊2003演訓說明會。

        耿松掃視了一下會場，用英語說：“現在我們請行翔總指揮做總體事態說明和方案介紹。

        沈念成仍舊坐在椅子上，只是把身子轉向了會場，用英語說了開場白。

        “女士們，先生們。很榮幸的與大家相逢，并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我們這次行動，就是隱蔽進入邊境線三百多公里，對目標區域的第三國電子偵聽設施進行破壞。

        此次行動共有四個方案來進行選擇和使用。

        第一個方案，是用直升機低空和超低空運載，沿著對方警戒盲區線路，運動到目標地域進行機降集結，然后進行攻擊和破壞。

        第二個方案，沿這個區域的原始雨林路線，步行隱蔽進入而進行攻擊和破壞。

        第三個方案，就是選擇一條界河，乘船只順江而下到目標區域進行攻擊破壞。

        第四個方案，就是長期在鄰近地區駐扎，不定期和伺機進行攻擊破壞。

        在這四個方案中，所有人員完成任務之后的撤離，因為涉及到評估和保密的因素，暫時不列入說明會的內容。

        但是未來兩周之內，我們會就這四個方案所涉及到的技戰術問題進行針對性訓練，具體的方式待會由各專業部門介紹。

        如果整個方案構思有什么亮點的話，那就是我們立足于把國防從傳統的固守和被動，轉變到用符合法理的積極進攻方式，因應到對我方安全有迫切威脅的勢態上，找到一個民間參與國防建設的新路子。

        作為方案構想的參與范圍，我們期望整個涉及鄰國的邊境區域，都能在民間志愿人員的基礎上進行針對性訓練，并在統一的規劃作戰指揮下，進行逐步實施或持續實施。”

        那天晚上在會場的整個場景之中，隊員們真的已經沉浸進去作戰方案的部署和分析之中。

        無論是耿松對目標做的詳細圖片介紹，以及具體戰術方案的一一傳達，包括余生對所涉及使用的裝備介紹，到王友明和迪娜白吉妮的戰術安排，都顯示了專業的在行的表現，而且表現的方式別具一格，真的就像是一幫在外國訓練下的職業軍人所進行的一個行動說明。

        到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說明會結束。

        那位女士和吳副他們的那個小方隊最先離開會場，也沒打招呼，也沒相互介紹。然后是左維信在內的30多位小伙子整隊離場。最后才是測量隊的這20多個人，就在過道那里進行的整隊，然后齊步離開會場，上了送他們過來的那個大巴車直抵太平，回到了餐館。

        就這大伙兒興高采烈的吃李增艷準備著的燒烤時，左維信的電話來了，沈念城問：“怎么樣？”

        左維信高興的說：“verygood。明天休息一整天，后天午飯之后全體向保山出發。我和呂懷清跟你們一起去。明天馬明艷那里，早上九點鐘我過來接你們。”

        放下電話，沈念城高興地對大家說：“姑娘們，小伙子們，領導對我們今天的表現很滿意，所以我們后天午飯后我們就去保山訓練。”

        銀小衣說：“我們都是邊民證，能過得去嗎？”沈念城說：我們是公干，肯定能過得去。還有明天放假一天，明早我們九點鐘就出發去洗溫泉，然后到一個很好的小院子里面去吃午餐和晚餐，好好的玩一天。這幾天可能你們穿軍裝也穿厭吧？明天就穿上你們喜歡的衣服，只是緬甸的民族服裝，這幾天在國內先不穿。”

        沈念城叫了耿松連生，還有黨祝燕說了一些細節，本來想跟銀青玉阿鳳和黃清說幾句的，但見他們正吃的高興，正聊著天，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躺在床上沒多久，黨祝燕就上來了，她關上門，高興地趴在沈念城的身上說：“歡迎老公回歸！”

        沈念城說：“瞎說，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沒有離開過，連靈魂都附著在你的身上。”黨祝燕哈哈的笑了，“我也成阿鳳了，我現在是過不了你嘴巴這一關呢。”沈念城說：“不僅如此，你也過不了我下面這一關。”

        黨祝燕說：“我就說嘛近墨者黑，一天不見就流氓如此。”沈念城也笑著說：“得了吧。我要是跟你在一天，可能現在連褲子都不穿了。”

        黨祝燕說：“你喜新厭舊也太快吧？”

        沈念城說：“我是夸你那方面的修養高呢。”他抱住親了親她后，就把她摟在懷里抱了一會兒，然后又聽見樓道上有人高跟鞋上樓的聲音，黨祝燕趕緊爬起來開門，門開了，見上來的是阿鳳，她就說：“那你們聊吧，我下去了，待會我要忙著洗澡呢。”

        阿鳳笑著問：“我沒有打擾你們吧？”沈念城說：“沒有，怎么會打擾呢？”阿鳳說：“我跟阿葉都不想去泡溫泉，那怎么辦？”

        沈念城說：“沒關系，那你和她就跟我去吃飯的地方，明早再叫上黃青，你跟阿葉，還有黨祝燕，我們五個先過去那邊做著飯菜，等著他們洗了回來。你阿葉姐呢？現在她在做什么？”

        阿鳳說：“她有可能在幫李姐洗碗。”沈念城說：“那你趕緊叫她上來。”說完親了一下阿鳳的臉，阿鳳充高高興興的就下去了。沒多久她就拉著銀玉上來了。銀青玉看著沈念城的眼睛說：“謝謝你還記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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