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城切完了窩筍，抬頭問馬明艷：“還要切些什么？”馬明艷說：“佐料蔬菜，你的美女們都弄好了，你換塊菜板把雞雜切了吧。”

        黨祝燕見沈念城在與馬明艷搭話，就帶了銀青玉她們想院外走走，她問馬明艷說：“馬姐，院子外的地也是你們的嗎？”馬明艷說：“是的，我們的地界，到墻外的第一道田埂，一直沿著墻一圈。”黨祝燕說：“那我們出去走一圈，你要幫忙就叫我們。”

        馬明艷說：“你們放心的去吧，剩下的事，都被兩位男士包了，我剩下的就是做菜。這兩個男人，誰嫁誰享福。”

        左維信說：“馬老板你這話說的人，主要是指沈老板，他是有錢有閑的人，我是兩樣都不富裕，就只剩能做點飯，偶爾解決點家屬吃現成問題。”馬明艷說：“那也不錯了，替個手就是好的，我是沒人替的苦。”

        沈念城笑道：“我們不就是來替你嗎？一來看就是兩個，待會大部隊來了，還有兩個男的可以幫忙。”馬明艷含笑說：“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一下子來得太猛，今天我恐怕會噎著！”

        黃青說：“沒事馬姐，我們家這個，最會給美女做人工呼吸。”

        大家哈哈地笑了，左維信說：“其實這個技術，我也是熟練得很！”阿鳳拍手笑了，“馬姐好運來了，已有兩個男人爭著要親！”銀青玉說：“也可以不爭呀，輪著親也是很好的。”

        馬明艷有些臉紅了說：“這個話，你們講得我聽不得，我是旱得久了，一把火就燒光了。”

        黨祝燕笑嘻嘻地說：“人命關天，那我們幾個女的就別耽誤他倆搶救馬姐了，救命的事，早一秒是一秒！”

        六個人嘻嘻哈哈地走到大門口了，黨祝燕回頭說：“他們泡澡的，臨出發前二十分鐘就會打電話來，那時我通知你們，你們就炒菜，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人工呼吸上。”

        等她們走遠了，沈念城見馬明艷的臉，真的是潮紅一片，不禁大為吃驚，“你不會是醉了吧？”

        馬明艷看著左維信那個方向，低聲地說：“你這個壞酒藥，我是真被你撩翻了，哪有動不動就逮著人亂親的呀！”沈念城也看著那邊，耳語似地問：“要不再去拿一次圍裙？”馬明艷一收神說：“是了，那個柜子，拿下來了都還沒有放上克！”

        聞言沈念城放下菜刀，去水管那洗了手，就向那住處走去，馬明艷正在猶豫，就聽沈念城說：“你拿著鑰匙來，也幫我搭把手。”馬明艷一聽，就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去了。

        進了房間，沈念城一把把她抱到柜子上坐著，手摸著她臉，她看著沈念城的眼睛問：“你真的不嫌我年長色衰？”沈念城不答話，捧著她的臉，把她半條舌頭都吸進嘴里來了，并摟緊了她，小腹抵在她叉開的腿中，手伸去后背撫著她光滑的皮膚，馬明艷有些慌了，掙扎著說：“不能在這里搞！”

        沈念城緊緊地摟著她在她耳邊問：“那要在哪里？”馬明艷呼吸急促地說：“吃了飯，找個理由我們出去，不能在這草草就算了。”沈念城說：“有道理。”

        馬明艷手撫著他胸肌說：“你倒是力氣大得狠。”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她倆來這的目的，沈念成放開她，擰著地上柜子的兩個角把它挪近另一個柜子，低下身來半蹲著兩手抱著柜子的后下兩端，深吸一口氣一發力，便把柜子抬離地面，把一只柜腳放在了另一個柜面上，再右推一滑，另三只腳也到了要放的位置。

        馬明艷驚訝地捂著嘴說：“老天，平常要兩個人才弄得起來的！”沈念城說：“你在面前，力量倍增！”說得馬明艷一下就有了驕傲感，抬眼望著他，一臉的甜美。沈念城正要親她，手機響了，黨祝燕說：“他們馬上出發，你們炒菜吧，我們馬上回來幫忙。”

        馬明艷嘆了口氣，沈念城說：“飯后我帶你去溫泉，對他們就說你朋友家有急事。”

        兩人急忙走了出去，沈念城跟左維信說：“他們泡澡的，二十來分鐘就要到了。”

        左維信說：“頭腳都燒好了，只剩刮洗，先用水泡著，等飯后再處理，馬老板和我炒菜就行了。”正說著，黃青黨祝燕等六人也返回來了，左維信夸獎說：“今天的炊事班，陣容最強，而且又漂亮！”

        阿鳳接過這個話來說：“要我看啊，主要是炊事班的男女班長漂亮的不行，所以炊事員也跟著個個漂亮。”

        沈念城說：“左維信你看，這個就是會聊天的好處。要我看啊，炊事班的手藝好，可能有些是冒牌的，但是漂亮，個個都是貨真價實。”

        黨祝燕捂嘴笑了說：“反正相互吹捧，總是比相互詆毀好，以前我和我姐都是相互夸。”馬明艷問：“那你姐也是很漂亮了？”黨祝燕說：“實事求是地講，我比我姐漂亮得多了。”

        沈念城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就打斷了她倆的話，他問馬明艷，“你這里到底有多少插板和插孔啊？”

        馬明艷問：“你問這個干什么？”

        黨祝燕說：“沈總的意思是，待會有很多用電吹風的。”馬明艷說：“這個就有點多。每個房子的立柱那里都有一個插孔，廚房這邊還有兩個插板多用的，可能八九把電吹風足夠用了。”

        馬明艷覺得這個用途奇怪，“你怎么會問這些東西？”銀青玉接過話題說：“我們沈總要不是那么用心，心那么細，哪里會獲得那么多芳心呢？”

        馬明艷問：“意思是待會來的人里面，還有很多女的嗎？”左維信說：“過半的女的，而且個個都花容月貌。”

        馬明艷更覺得奇怪，她說：“今天我聽到的好多話，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呢？我是將信將疑。”卞玲說：“這樣說吧馬姐，我這個容貌在這堆人里面都是算次的了。你想一想吧，沈總的手下花容月貌的，那屬于很正常水平。”

        馬明艷笑嘻嘻的說：“長得美，長得丑，先不說了，反正你們這幫人，講故事倒是個個都厲害。”

        林恩及也笑著說：“我講故事最不厲害，最差，口才又次，但是我可以證明他們講的這些事情是真實的。而且不多一會兒，你就可以看到了。”

        沈念城說：“明艷，別聽他們說，都是講相聲的素材，沒那么夸張。他們說的話有真有假，但是今天，我一進這個院子里面跟你說的所有話，那絕對是真的，這點你得相信我。”

        馬明艷哈哈的笑了，“先不說這些了，讓時間去檢驗吧，我要趕緊炒菜呢，麻煩你們不要看著我炒菜，否則我會緊張的。”

        沈念城說：“好呢，姑娘們，都散了吧。”

        馬明艷開始動手做菜，但心里面想的還是她們講的種種事情。說實話，有的話她心里面還是有點不相信。

        正在想著做著，門口一聲車喇叭響后，進來了一輛軍綠色依維柯的巡邏車，要不是左維信在這兒，馬明艷還會有點吃驚的。就見這巡邏車上，嘰嘰喳喳的下來十多個女孩，頭發大多挽在頭上，看樣子都是濕的，身上幾乎都穿著籠基，長得都是一派的異國風情，看上去都是高個兒，也都漂亮。原先在院子里面的這幾個女的，都引著他們去安吹風機，有個穿麻花籠基的高個洋氣女孩，跟沈念城擁抱了，還挽著了他的手臂。

        這時門口又來了一輛似乎是改裝過的吉普車，下來四個年輕的男的，然后這個車又倒著出去，可能是又去接人吧，巡邏車上開車的和副座上的兩個年輕男人，見了這四個男的，才高興地下車來說話，沒講幾句，又全部回到了車上聊天。

        來的這些人確實是女多男少，而且個子大都高大。馬明艷想，這個沈念城，到底會是個什么人？跟他的這些人，大都不同凡響。不過想著巳跟他的親熱親近，心里面還是有點自豪感的。

        她正炒著做著，面前來了一個白皮膚的中年女人，個雖不高，但長得還是秀麗。正笑嘻嘻地問她：“老板娘，你需不需要幫忙？”

        馬明艷笑著說：“姐姐坐著休息就行了，這里的忙，你那些妹妹們早就幫完了。只剩幾個菜，我炒了之后，就是左教導員來炒，已沒有多少事情。我真的謝謝你們呢！”

        正說著，又來了一個白皮膚中等個子的男的，他看著馬明艷說：“看樣子我們沈總的朋友都是些美女，而且做飯手藝都很好。”那女的笑著說：“這是我老公，姓蔣，搞測量的，他看見漂亮女人，也是走不動道的那種。”

        馬明艷也笑了說：“姐姐說的這個也字，是針對沈總說的嗎？”

        那女的笑著答道：“是的是的！”她又低聲說：“我們沈總，就只有喜歡女人這個毛病，魚找魚蝦找蝦，烏龜王八打親家。”馬明艷聽了也嘻嘻地笑了問她：“姐姐姓什么？”

        “我姓唐，叫唐明英，他們都叫我大師嫂，叫我老公叫大師兄。我在項目工地上，大部分時間也是做炊事的，所以見了你也是很親切的。”

        馬明艷說：“我也是的，姐姐看著好有內涵，皮膚又白。我是太黑了，你們一來，我都不敢見人了。”大師嫂說：“沈總看重的人，都是頂級的漂亮，妹妹就別謙虛了。”

        馬明艷聽大師嫂想這么講，心里面還是感到有一些高興和甜蜜，既然她都說這個事兒，說明沈念城是跟她們對自己的事情也有過表達，不禁心里面一陣安慰。

        她的菜也就炒完了，只剩下左維信要做的那幾樣，候著的左維信也就過來換她。

        這時那些姑娘們的頭發估計也是吹的差不多了，開始找地方想換衣服吧，原先擁抱沈念城的那個高個女孩兒就走過來問她：“孃孃，哪個房間我們可以換換衣服呀？”

        馬明艷看她最年輕，也是頂尖的貌美，眼亮得像深潭的靜水，現在問她也是可愛有禮，就笑著跟她說：“那就只有去我的房間換了。你們跟我來吧，一起進去可能有點擠。”

        那幫女孩聽了這個高個女孩的話后，都高興的都跟上來了，嘴里面講的大多是一些英語，人表現的氣度，大多也文雅知禮，都讓人心生喜歡。

        馬明艷在房間里面陪了她們一小會兒，陪到巳赤身裸體了，也不好再在，就走出門來。

        這時那個出去的吉普車也進來了，車上下來四個男人，開車的那個高大壯實，看上去是有些面熟，另外一個從副駕駛座下來的，長得黑而壯實，他見了掛架上的牛腿和泡在下面的牛頭牛腳，居然高興起來了，他跟馬明艷說：“老板娘，呆會兒吃完午飯我來收拾下水，我來分解牛腿肉。”

        馬明艷笑著說：“那可真好！”

        那男的說：“你放心，我分解的手藝好的很。只是怎么煮怎么燉，你教我就行了。”這時另外那個高壯的人走過來說：“馬老板，你還能認出我吧？”

        馬明艷回憶說：“你是不是林業局的那個余哥？素芬姐的老公？”這男的說：“是的是的，我叫余連生，我還記得你呢。”

        馬明艷說：“我也記得您，余哥也是一個讓人過目不忘的人。”余連生說：“一晃就過去好多年了。你現在還好吧？”

        馬明艷說：“也還好，就這樣過著吧。”

        余連生說：“我也是頭幾天聽著沈總和黃青跟我講，聽了長相描述我想就應該是你，今天過來看看，正好是了。”

        兩個人客氣地交談著，但余連生是感受到馬明艷不愿說起過去，就借故要去車上拿點東西，兩個人的交談就停了。

        午飯做得還不錯。除了馬明艷做的那四個菜之外，左維信做了一個洋芋餅，加了些奶酪絲和蔥花的那種東西結合的食材，炒了一個素油菜，有個鵝肝泥和花生醬拌的生洋蔥，還有阿鳳他們六個出去挖的一堆魚腥菜涼拌蘿卜絲，做了一個素煮的青菜，倒是吃得皆大歡喜。銀青玉一直在夸那個酸筍牛肉絲，并仔細討教了做的方法，馬明艷也歡歡喜喜地講了。

        本來說實話，馬明艷并不喜歡銀青玉，因為在這堆女人中她雖最不愛說話，但好像是最有主見，只是不表露而已，讓她天然的有了一種忌憚。

        那個黑壯的男人叫李寶蓮。他一丟掉飯碗，就到了掛牛腿的這個地方，找到了尖刀就分解起來。

        馬明艷看他的熟練程度，心里面就放心了，她就講了她要煮的牛肉是一個什么樣的做法，李寶蓮聽了笑著跟她講：“馬老板這個方法正是我最喜歡的方法，肉湯里面是不是還要放一個料包，里面裝著黃豆的？”

        馬明艷說：“是的呀，你怎么知道的？”

        李寶蓮說：“我到過廣西、貴州，他們那邊都是這種做法，很不錯，原汁原味的香，吃的成的。”這時左維信走了過來，馬明艷就跟他講：“待會我跟沈哥去看我的一個同學，她病重住院了。看了之后我們就回來吃晚飯。只是要勞累你幾個了，本身是該我做的。”

        左維信說：“你太客氣啦，自己人不分那么清楚，羅林和魯世俊兩個，一會就來幫我撿雞和鵝的細毛筒，今天女的大部分人都不消動手，吃現成的，當又過一次三八節。只是你回來嘗我們做的，你能夠吃得成，我們就高興了。”

        馬明艷喜笑顏開的說：“你們這個集體太男人了，我當然放心，況且你的菜我放心。”她又轉臉看著沈煉成問：“沈總，我是不是要去換一身衣服？”沈煉成說：“要趕時間呢，換什么衣服，你又不是去約會，你就是不穿衣服都會很美的。”

        馬明艷嗔道：“你這個人說話，讓人笑也不是發火也不是。”李寶蓮說：“沈哥講的對呀。馬老板，你本就是一個天生麗質的人，不需要那么多打扮的。”

        左維信說：“對，就是清水芙蓉。”

        馬明艷高興得笑出了花兒來，也就在水管旁邊匆匆洗了手，跑去臥室那里拿了一個手提包，就匆匆地跟著沈念城走了。到了車旁，沈念城把車鑰匙給她說：“這段路你來開吧，我還沒有你熟呢！”

        馬明艷說：“你導航，我開車。”沈念城說：“天作之合。”

        “沈哥，真是去泡溫泉嗎？”

        “不止，也泡你。”

        馬明艷哈哈大笑起來了，“我簡直是服了你了！”

        “不服不行，服了叫做愛，不服叫強奸。”

        “我才想起來，我連泳衣都忘帶了。”

        “正好，省得脫著麻煩。”

        “不會碰到熟人吧？”

        沈念城說：“你等我打個電話，問問看有沒有熟人。”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的熟人？”

        電話接通了，那頭那胖女子問：“老板要來泡澡？”沈念城問：“你那有其他客人嗎？沒有我才來！”

        “沒有沒有！”

        “那好，你重新換一遍水，我一到就要下水。”關了電話，他對馬明艷說：“沒你的熟人。”馬明艷翻白眼一笑說：“豪橫！”

        沈念城說：“這個溫泉知道的人很少。它在一個農家小院，里面只有一個池子，我也是頭幾天帶著他們三個女的去那里才知道的。”

        馬明艷問：“是哪三個？”沈念城說：“除了穿背帶褲那個，除了穿藍裙子白裙子的那兩個，其余的都在。設施條件不是那種豪華的，是農家小院型的，但是很干凈。那個女老板也很聽話，本來那個地方遇到熟人的幾率就小。我這樣跟她說不能有外人，就更沒有碰見熟人的機會，本身包那里一天也用不了多少錢。”

        就這樣說著聊著，很快就到了那個小院門口，那個胖老板娘正在門口站著，見了他們的車，滿面笑容地揮了揮手。

        到了門口停住車，沈念城跟她講：“你把你的那個大門給打開，我們把車也開進去。”她聽見了，就回身小跑過去把門給推開了，馬明艷就把車給開了進去，停在院子中間。

        馬明艷下車之后，女老板見不是上次來的，有點詫異，但很快她又滿面堆笑了。

        沈念城進去看了看了池水，確實是剛換的，水位快到2/3了，沈念城就叫著老板去了廚房那里，拿出100塊錢對她說：“我用到下午六點，這100塊錢給你。”她一把把錢拿過來后問沈念城：“要在在這里吃飯嗎？”

        沈念城說：“不在，我們要泡到六點之后就回家吃飯。”

        她說：“這樣老板更好，我偷一個懶，我回我家去一趟，我先把鑰匙拿給你，你們就在這里安安靜靜的泡吧。走時鎖了門，把鑰匙放在門左邊那蓬草里就行了。”說著她從褲包里拿出一個拴著紅繩的鑰匙給他，又陪著沈殿成走到大門口，然后從外面把門關上，沈念城就把鎖從里面鎖上了。揮了揮手，就和她告別了。

        回到池子邊上，馬明艷還坐在竹椅上衣服也沒脫，臉有點紅紅的望著他，他走到她面前，俯身下去問她：“你是想問衣服放哪兒還是害怕？”馬明艷摸著他的臉說：“都不是，我是想讓你給我脫衣服。”

        沈念城柔聲說：“好，我去車上把毛巾和洗浴的東西拿來，你等著我。”馬明艷嗯了聲。

        他在車上拿了上次的兩套浴巾等，見后廂還有把折疊椅，就一并拿了過來，他當著馬明艷把衣服脫了，把衣服掛了，又把那折疊椅打開放平，再看馬明艷時，她已滿面紅暈，他走過去脫了她的襯衣，又脫了她的牛仔短裙等，馬明艷羞怯地站在那，把手抱著胸。

        她雖然偏瘦和黑，但腿直胯寬，肩平頸長，胸小而翹挺，再加上小而明快的臉和高挺的鼻子，十足的美人胚子，見沈念城看她，她竟然有點緊張了，等他抱著親她時，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她身體和聲音都是顫抖的，她對沈念城耳語說：“快抱我下水，太難為情了。”

        見她嬌羞可愛，沈念城抱起她卻把她放在了折疊椅上，又把她的腿分開，她那在陽光下竟然泛著露珠一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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