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有爸的孩子是塊寶
晚飯后借著昏暗的油燈,趙雪瀅給她爸爸試了試新出爐的棉衣棉褲,他雖然嘴上念叨,卻不拒絕她。
這是父親的體貼,知道女兒想補償他,他又何嘗不是?
“我穿了兩套棉襖呢,拆的是外面的一套,里面還有一套呢,不信你摸,也是棉花的,我一點也不冷。”
她在空間挑了一套稍微薄點的棉衣,還好爸爸并未多做糾纏,含混過去了,他真的是個非常體貼的爸爸。
難怪原主因為愧疚能輕易赴死,誰有這樣的爸爸都要偷笑的,現在是她的!
缺鈣如她,只要給了機會就會死死抓住,絕不放手。
她在心中對原主說,“你放心,你沒做到的我來替你做,我會好好照顧爸爸,讓他以后的歲月幸福安康的!”
心里突然安寧了,那種如釋重負,解脫的感覺真好。
“怎么盯著爸爸傻笑?”
莊泰寧一整天都處在不確定中,他怕是身體不中用了出現幻覺,好在不是,他家瀅瀅笑的樣子太討喜了。
“我高興,特別高興!”
趙雪瀅強調她的開心,“爸,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咱們還回以前的家好不好?你給我做的小花園,秋千,曲觴流水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她很羨慕,原主雖然失意,可也是被寵愛著長大的,她卻從未感受過這些。
或許嬰兒時期有過,可惜她毫無記憶。
現在她就像個竊取了他人幸福的小偷,覺得抱歉可不愿意撒手,好在她也不需要撒手。
莊泰寧咳了兩聲才順氣,喝了女兒泡的檸檬水,慢慢說道,“可能已經找不回來了,要是有結束的那天,爸爸再給你重新做,好不好?”
還是哄小孩的語氣,她喜歡的不得了,這和趙玉玲女士的疼愛不一樣。
對趙玉玲她感動,對莊泰寧卻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因為她看到了她缺失的童年在17歲這年慢慢被填充,她有望成為一個完整的,有安全感的健全的人。
真好!
“爸爸,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爸爸。”這也是原主最想對爸爸說的話。
莊泰寧的笑沒有停歇過,“嗯,你剛學會說話的時候,說過爸爸最好了,大一點就不愿意說了。”
趙雪瀅點頭,“爸爸你最好了。”
“我女兒也是最好的。”
父女兩商業互吹了半夜,才歇下。
趙雪瀅睡在地上,底下是干燥的稻草鋪著一層單衣,上面蓋著康明煦的軍大衣。
一開始莊泰寧就是不答應,最后還是拗不過女兒。
這一整天的勞作很熬人,她爸入睡的很快,她在偶爾的咳嗽聲中些微失眠。
心中想法紛雜,迷迷糊糊睡著,凌晨五點半起來,悄悄生火燒水,熬了粥。
爸爸睡的很熟,她做飯的聲音沒有驚醒他,直到七點天開始蒙蒙亮,粥已經熬的稠稠的,她給爺爺那邊送過去半鍋,回來才去拍醒爸爸,外面已經有動靜了。
“等會兒你們去上工,我和邵衡哥就離開,過幾天我再來,到時候大大方方的來。”
莊泰寧一口一口很慢的吃粥,看得出來之前的教養極好,她記憶里爸爸沒有這邊的親戚,連爺爺奶奶也沒有。
“不著急,這邊很偏僻,來一次很麻煩,要注意安全。”
趙雪瀅壓低聲音說,“爸,邵衡哥弄了一輛拖拉機,就在離這里兩個小時路程的山坳里藏著,很方便的。”
莊泰寧說他倆折騰,語氣卻充滿自豪,“那更要小心謹慎,以防萬一。”
“嗯嗯,知道了爸爸。”
盡管計劃過幾天就來,可要離開還是覺得哪里都不放心。
“我給您留的檸檬片別忘了泡水喝,對嗓子好,晚上不管多累也要泡腳......”
莊泰寧離開后,趙雪瀅和康明煦等到四周安靜之后才開始啟程回去。
走的時候輕松很多,到山坳的時候拖拉機還好好的放再那里,她總算松了一口氣。
“以后咱們來這里都靠這個鐵家伙,要是沒了得心疼死我。”
康明煦和爺爺會晤后情緒明顯外放了不少,打趣她,“這么偏僻只有動物會光臨,不信你看。”
趙雪瀅看過去驚喜的不得了,鋪著稻草的車廂里竟然有兩只相互依偎在一起的灰兔子?
她不懷好意道,“那個,你抓的住嗎?”
最后這兩只兔子成了他們回去的第一頓犒勞,此乃后話,暫且不提。
回程和來時稍微不同,心情松快了很多,至于回去拖拉機放哪里,她相信康大爺一定有辦法,她就不必跟著操心了。
康明煦轉頭看躺在車廂里曬著太陽哼著歌的人,“這么高興?”
趙雪瀅嚴肅道,“好好開你的車,不許隨便亂轉頭,萬一發生交通意外怎么辦?我可是剛找到爸爸的人,不能出任何意外,要活很久的。”
康明煦承認錯誤,“誰能想到莊叔竟然是你爸爸,就是這么巧,爺爺還說我打小就和岳父處的好,將來不愁了。”
對于這個問題趙雪瀅才不和他理論呢,且待以后。
“對了,咱們回去會不會自投羅網?那些人正在什么地方等著咱們出現?”
康明煦說,“放心吧,沒事。”
她不開心了,“說話說清楚,別含含混混說一半,考慮一下聽的人的感受。”
康明煦笑了,“找到爸爸就是不一樣了,連說話都直接了。”
以前她只會拐彎抹角的揶揄他,或者采用迂回戰術套他話,現在這樣倒也不錯。
趙雪瀅仰頭,“那是!有爸的孩子是塊寶!以后也有人為我撐腰呢。”
樣子傲嬌的不得了,看的康明煦手癢。
不過真好,愿世間不再有支離破碎的家庭。
“想什么呢?快點說說,這可關乎咱們的安全問題,不能大意。”
康明煦盡量清晰的說給她聽,“爺爺說可能我方向搞錯了,如果是倒賣的人,縣城就是他們的老窩,用不著偷偷摸摸,如果確切知道我的名字早就上門堵人了。”
趙雪瀅腦子里拐了個彎,“也就是說,能叫出你原名的其實還是首都的那些人?”
當初在胡同聽到是接了線人的消息才來的,“你周圍有這樣很可疑的人嗎?”
對于線人康明煦看的很開,“誰都有可能。”
趙雪瀅覺得很恐怖,因為你不確定周圍哪個人是心懷鬼胎的,防備周遭一切,想想都覺得很累。
“會不會是前院的那幾個?尤其那個魏建強,他不是首都的嗎?”
康明煦搖頭,十分確定的說,“他不是,不過是個被家族放棄的棋子而已,好吃好喝供著,核心問題絕對不會考慮他。”
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王慶國,錢芳芳呢?這兩個最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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