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就是那個傻白甜?
墊上布片后,易水寒整個人生無可戀。
他才二十歲,就享受到了八十歲的待遇。
男人的尊嚴(yán)蕩然無存。
這也就罷了。
那女人扯他褲子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更別說臉紅了。
好像他在她眼里只是一坨肉似的。
他不就是戴了個面具嗎,至于漠視成這樣嗎?
女人真是徹頭徹尾的視覺動物。
蕭清音: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
易水寒不想體會被人擦屁股的滋味,對易五道:“這幾天我不吃飯了,給我熬點(diǎn)參湯就好。”
“那可不行。”
蕭清音立刻反對。
“參湯可不能當(dāng)飯吃,身體康復(fù)需要大量能量,你最好多吃點(diǎn)東西。”
易水寒:“……”
能給他一條活路嗎?
蕭清音見他窘得要死,寬慰道:“吃喝拉撒睡都是人之常事,沒什么好尷尬的,一米九的人拉的屎也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大條一點(diǎn)。”
易水寒:“……”
他剛才怎么就沒暈過去!
……
歐陽修齊是下午到的,見易水寒在睡覺,就沒打擾他。
自己在帳篷外找了塊石頭,坐在那沉思。
“吃栗子嗎?”
丑丫環(huán)的聲音響起。
歐陽修齊偏過頭,看到一盤冒著熱氣的栗子。
“剛炒好的。”
季云華笑道。
“謝謝。”
歐陽修齊拿了一顆。
季云華坐到他對面的石頭,把栗子放在兩人中間,專心致志地吃起栗子來。
見她吃得這么香,本來對栗子不感興趣的歐陽修齊也認(rèn)真品味起手中栗子。
發(fā)現(xiàn)這顆栗子比他吃過的栗子都要香甜可口。
“你的廚藝不錯。”
“跟她學(xué)的。”
季云華指著帳篷道。
她和蕭清音都是吃貨,兩人當(dāng)初便是因?yàn)橐恢畸}焗雞認(rèn)識的。
歐陽修齊心想,難怪華弟和蕭清音這么要好,跟廚藝好的人在一起確實(shí)能享不少口福。
想到這,他的舌尖不由泛起一絲苦澀。
感覺嘴里的栗子沒那么甜了。
但黯然神傷也于事無補(bǔ)。
對他來說,當(dāng)前最重要的事,還是要找到向上的方向,成為一個有能力的人。
這樣哪怕不能和華弟在一起,也能在將來他有需要的時候,幫他一把。
看著連吃相都和華弟都有幾分相似的丑丫環(huán),歐陽修齊心中一動。
“我想好好做點(diǎn)事,但不知道做什么好,你有什么建議嗎?”
季云華:“做你最感興趣的唄。”
“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什么最感興趣,以前只知道吃喝玩樂,什么都覺得有意思,又什么都覺得沒意思。”
歐陽修齊悵然道。
“那就慢慢挖掘,反正一輩子那么長,也不急于一時。”
“你說得有道理。”
歐陽修齊回道。
他又發(fā)現(xiàn)這個丑丫環(huán)的一個優(yōu)點(diǎn)。
她很會安慰人。
“華弟真是好福氣,有你相伴。”
“哈哈哈哈哈哈……”
季云華實(shí)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指著自己的眼睛,問歐陽修齊:“你不覺得我這雙眼睛和你華弟一模一樣嗎?”
“是挺像的,”歐陽修齊忍著心痛道,“要不是你們相貌相差太遠(yuǎn),我都要以為你們是姐弟。”
“你這呆子喲。”
季云華又笑了一會。
然后端了一盆水過來,倒了點(diǎn)藥水進(jìn)去,捧著水洗了把臉。
揚(yáng)頭問歐陽修齊:“現(xiàn)在認(rèn)出我是誰了嗎?”
歐陽修齊整個人都震住了。
“你、你是華弟?”
“是呀。”
“嘭!”
一朵又一朵煙花在歐陽修齊腦海里綻放。
沒有比這更幸福的時刻了。
他想。
原來華弟沒有通房。
那個多才多藝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華弟自己。
他早該想到的。
怎么會那么傻呢。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盈滿心房,讓他一刻都冷靜不下來。
“是不是很意外?”
季云華問他。
歐陽修齊點(diǎn)頭。
但還有一絲疑惑:“為什么你的聲音也不一樣了?”
“我吃了點(diǎn)變聲的東西。”
季云華回道。
歐陽修齊徹底明了,笑道:“還是你原來聲音好聽。”
“那當(dāng)然。”
兩人邊吃栗子邊聊,歐陽修齊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這才想到一個問題,這幾天季云華一直跟在蕭清音身邊,連夜里都是一個帳篷,他們……
苦澀再次在舌尖彌漫。
沒有通房又如何,他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世界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我愛你你卻不知道。
而是我愛你,你卻愛她。
歐陽修齊仰頭望天,心中悲傷逆流成河。
……
易水寒躺了整整三天。
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
他發(fā)誓,今后一定好好保護(hù)自己的五臟六腑,決不讓自己有臥床休息的機(jī)會。
天剛亮,他就催著易五上路。
“快去備車。”
再和蕭清音這女人同居下去,他就要瘋了。
蕭清音叮囑:“回去后先不要亂動,好好休息幾天,千萬不能用力。”
“好的。”
易水寒點(diǎn)頭如搗蒜。
馬車一來,他就讓人抬他上去了。
蕭清音不知道這人這么著急干嘛,她都還沒寫好藥方呢。
只能把藥方給其他人。
收拾完東西后,她正要和季云華、傅鈞石三人騎馬離開,一輛黑色馬車疾馳而來。
“音姐姐,有人要救命!”
馬車剛停,云姝就抱著個人從車上跳下來。
“怎么了?”
“這人摔了一跤,暈過去了。”
“先把他放下。”
云姝把人放到易水寒原先躺著的石板后,蕭清音驚愕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是魏琰。
魏琰的脾臟破裂了,但還算輕微,不需要手術(shù)。
蕭清音用針法幫魏琰止住血,待他血壓心率恢復(fù)正常,生命體征穩(wěn)定下來后,才問云姝:“你們怎么會在一起?”
“我聽師傅的人說你們要今天才能回來,有點(diǎn)擔(dān)心,昨晚就出了城,打算接你們回去。”
云姝回道。
“沒想到半路上碰到這人被幾個黑衣人追殺,從馬背上摔下來。
那些黑衣人連我也不放過,我就把他們都?xì)⒘恕?br />
這人暈了過去,我就順手把他帶過來了。
音姐姐,你認(rèn)識他?”
蕭清音點(diǎn)頭:“這是安國公世子。”
云姝一臉訝異。
“這就是那個傻白甜?”
她聽蕭清音說過安國公府的事,知道魏琰這人。
魏琰甫一蘇醒過來,就聽到云姝叫他傻白甜,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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