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誰傷了大花?
“你們這兩個騙子!明明你們說要好好對待大花的,結果還沒幾天大花就變成了這樣,走!大花,跟爹回家!”王樹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把大花帶走。
葉楠和姜杉見狀立刻將王樹根攔住,姜杉也是火氣上來了:“你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亂發火,講不講理?”
王樹根看著姜杉一臉憤怒的樣子,也有些冷靜了下來:“那你說這是怎么回事?”王樹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是有些不好。
這個時候周圍他們周圍已經聚了一些下地干活的鄉親,大家都看著他們幾個人,想聽聽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們正要帶著大花去排長那里主持公道呢,你要是關心大花就跟著我們一起去,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姜杉懶得和王樹根在這里拉扯,直接把找排長搬了出來。
“對啊,樹根你就跟他們去一趟吧,孩子被打成這樣看著怪可憐的。”周圍的人也跟著說道。
沈南絮一陣小跑找到傅明時,傅明時有些奇怪沈南絮怎么這么著急找自己,就聽沈南絮說道:“明時哥哥,你跟我去一趟排長那里,大花被人欺負了。”
傅明時聽到以后,二話不說跟著沈南絮朝排長辦事處走去。
沈南絮和傅明時到地方的時候,姜杉他們已經到了,門外還站著幾個看熱鬧的鄉親。
“事情就是這樣,排長,還請你幫我們找出來那兩個女知青。”葉楠已經把事情給排長說了一遍,此時一臉氣憤的要求排長給個說法。
排長看著面前站著的腫著臉頰但是面無表情的小孩,頓時覺得有些頭疼。可是畢竟這件事和他手底下管著的知青有關,不管怎么說他都要插手管一管。
“你是說昨天晚上大花將人給砍傷了?”排長問道:“人傷的怎么樣?”
葉楠頓時有些為難,他哪里知道人傷的怎么樣了?于是葉楠便問大花道:“大花,昨天你砍得那個人傷的嚴重嗎?”
大花只是直直的看著葉楠,不說話。葉楠也覺得有些頭疼,估計大花根本就不知道人傷的怎么樣吧。
“這個,排長,可能當時天太黑了,大花也沒看清吧。”葉楠有些尷尬的說道。
傅明時在來的路上就聽沈南絮把事情給說了,此時突然插口問道:“那個人當時流了多少血?”
大花看向傅明時,然后伸手朝自己的胳膊上比劃一下,傅明時問道:“整條胳膊都是血?”
大花點了點頭,傅明時朝排長說道:“既然如此,那個人應該會去衛生站處理傷口,我們去問問就知道了。”
排長對傅明時還是非常信任的,因此聽到傅明時的話,立刻點頭帶著人就要去衛生站。王樹根一直站在旁邊聽著,剛剛聽完大花受傷的經過,王樹根就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看來當時確實是他沖動了,不該就這么冤枉姜杉他們。想要和姜杉和葉楠道歉,可是兩個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這讓王樹根更加的難堪。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衛生站,后面還跟著幾個好事的村民,排長也不趕他們。醫生看到他們這陣仗,頓時有些嚇到了。
“趙排長,您這是?”醫生看了一遍過來的人,好嘛,都認識。
“哦,我們過來這一趟是想問您個事。”趙排長笑瞇瞇的說道:“昨天晚上有沒有一個胳膊上被砍傷的女知青來您這里看病?”
聽到趙排長這么問,醫生立刻想起來昨天晚上過來看病的謝春慍:“是有一個,怎么了?”
“唉!一言難盡,您知道她是誰嗎?”趙排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愁苦的問道。
這倒問住醫生了,她怎么可能會知道每個來治病的人的名字?
排長也有些為難:“那您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樣,有什么特征沒有?”
醫生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描述了謝春慍的長相,不過說道太模糊,排里這么多的女生,根本就沒法找,不過:“我記得之前那個女生就來過一次,那次她是找我來拿墮胎藥的。這次她和另外一個女生一起過來看病,我也沒怎么見過她們。”
畢竟這關乎著病人的隱私,醫生這句話是小聲和排長說的。排長聽到以后臉色變了幾遍,然后跟醫生道謝以后便離開了。
雖然他平時不怎么管那些知青的八卦,可是有些事穿的太厲害了,他也是聽過一兩耳朵。
不由得,他就想到了邱寶兒。不管怎么樣,這件事很有可能和邱寶兒,排長有些為難,這要怎么去問呢?
排長有些頭疼的看向沈南絮和姜杉,然后把她們兩個單獨叫到一邊問道:“你們兩個認不認識一個叫邱寶兒的女知青?”
聽到排長的話,沈南絮和姜杉對視一眼,兩個人不明白排長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
“認識,我們高中的時候是一個宿舍的。”沈南絮說道。
“這樣嗎?”排長有些驚喜,沒想到沈南絮和邱寶兒竟然會有這么一層關系:“那你知道邱寶兒平時和誰關系好?”
排長這么問也是有依據的,既然大半夜的一起去看病,那一定是關系比較好的。
沈南絮立刻在腦海里快速的分析著排長說這句話的意圖,想到剛才醫生形容的那個女知青的樣子,沈南絮越想越覺得醫生說的人就是謝春慍。
“和邱寶兒最好的人,叫謝春慍。”沈南絮抬起頭看向排長,聽到沈南絮的話,排長有些驚訝。
謝春慍他當然認識,并且當初還送了他不少東西。姜杉聽到沈南絮的話,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那我們就先去找謝春慍看看情況吧。”排長談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他非常不希望是謝春慍打傷大花的,可是現在看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謝春慍。
大家忙了半天,看著日頭,現在謝春慍應該在放牛。正好放牛的地方離衛生站不遠,排長帶著人便走了過去。
沒想到到地方找了一圈,只看到牛在吃草,而人根本不在。大家找遍了整片地方,依舊沒有謝春慍的身影。
就算放牛的時候不看著牛,也不可能離開的太遠,所以這只有一個可能,謝春慍只是把牛帶了出來,人卻跑到其他地方了。
謝春慍的玩忽職守讓排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放牛是個清閑的活兒,就算偶爾偷懶也無可厚非,可是偷懶被逮到了,這怎么也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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