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記得去民政局
周全敏瞬間明白李振民的用意,對于這種做法他自然是十分配合的,于是附和道:“自然,我雖然不是執(zhí)法人員,但最起碼的尊重客觀事實還是做得到的。”
李振民見周全敏這態(tài)度,心中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之前的想法,這周全敏是來找自己的,有結交之意。
一般人可做不到這個份上,畢竟這里不是四九城,作為本地人完全不用賣他這個沒有官職在身的人面子。
而周全敏不僅配合,而且態(tài)度十分的友好。
這就表明周全敏是個眼光長遠的人,或者說有野心之人,跟一般的‘土皇帝’比要格局大得多。
“大過節(jié)的,大家都散了吧。”
周全敏笑著揮揮手,示意圍觀群眾各自散去,隨后便和李振民等人一起前往派出所。
張建林是昏厥狀態(tài),自然好處理,張建軍有些不樂意,但看到母親和大哥的態(tài)度,最后還是很不情愿的跟著一起去派出所。
十來分鐘后。
一行人到了派出所,由于白慶蓮的配合以及周全敏和王富貴的證詞,執(zhí)法人員的工作進展得十分順利。
張建軍雖然心思頗多,但畢竟是年輕人,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而且看到周全敏和王富貴對李振民的態(tài)度十分的明顯,于是也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如實交代,不過對于自己的小心思則是能隱瞞就隱瞞,不過這也不影響大局。
“李振民,還有何雨柱,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已經(jīng)了解清楚,你們的想法是什么呢?我們這邊建議和解。”
執(zhí)法人員在了解完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詢問李振民和何雨柱的態(tài)度,并給出處理意見。
雖然過錯方在于張建林,但并不嚴重,屬于典型的民事糾紛,這種情況下對于執(zhí)法人員來說自然是能和解就和解,不然真要打官司,也只會浪費時間,到最后也定不了張建林的罪。
而且平心而論,這事情有好事鬧大了,對于派出所的名聲也不好,這意味著派出所處理問題的能力很低下。
聞言何雨柱看向李振民,意思是看李振民如何處理。
李振民沒多想便秉著在外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點點頭:“本來也沒多大事,要不是張建林同志刻意為難我們也不會來派出所麻煩各位,我自然是愿意和解的。”
何雨柱也跟著回道:“嗯,我也愿意和解,不過前提是張建林和白家不要繼續(xù)無理取鬧。”
見狀執(zhí)法人員滿意的點點頭:“感謝配合,我這就去給張建林等人做做思想工作,兩位在這里稍作等待。”
執(zhí)法人員說完就去了另外一間審訊室。
此時的張建林已經(jīng)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發(fā)飆,但全都被執(zhí)法人員給無視以及警告了。
證人和供詞都指向張建林是肇事者,執(zhí)法人員自然對他的怒火沒必要禮貌。
“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責任在于你們,特別是你張建林,真要追究你不僅要賠禮道歉還要拘留,不過我們跟李振民和何雨柱同志溝通過了,他們也愿意看在何大清同志的份上進行和解。你們幾位的意見呢?”
執(zhí)法人員將事情告知給張建林等人,言語之間恩威并施。
聞言白慶蓮第一個舉手回道:“警察同志,我們愿意和解,求求你們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不想坐牢。”
拘留二字對于她來說就是坐牢。
而且在之前的審訊當中,她問過執(zhí)法人員拘留會是什么后果,得到的結果她沒完全記住,但其中一條她記得十分清楚,那就是以后他兒子不能在政府單位工作,孫子也不能。不僅如此,其他工作也會受影響。
小兒子張建軍也知道這一點,正在讀書并一直想要做官的他自然也十分的愿意和解。
當然,他們并不知道這些話不是完全準確,而是基層執(zhí)法人員的用來解決一些問題的套話,為的就是盡快處理一些民事糾紛。
“是得,我們愿意和解。”
張建軍跟著附和。
張建林正要說不和解呢就聽到老媽和老弟率先說愿意,到嘴的話被無形的大手堵住,不敢置信的看向白慶蓮和張建軍。
執(zhí)法人員轉頭看向張建林,問道:“張建林,事情已經(jīng)十分的明顯了,你的態(tài)度呢,若是不愿意和解那就按照程序辦事,你不僅要道歉,而且還要拘留。”
張建林吐了口唾沫,硬生生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
他只是沖動和暴躁,并不是明知道沒好處的事情還要反抗,不說老媽和老弟,外面更是有周全敏和王富貴,那似乎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眼下好處是撈不到了,自然是能不拘留就不拘留。
“我....我愿意和解。”
張建林最終帶著不甘答應了下來。
很快,幾人來到調解室,李振民和何雨柱與張建林三人相對而坐。
執(zhí)法人員作為中間人進行主持,最終以白慶蓮母子三人給李振民和何雨柱道歉而結束。
事情結束后,周全敏笑著邀請大家一起搓一頓,李振民自然沒拒絕,而且想了想也叫上了白慶蓮。
他的目的是讓白慶蓮和何大清離婚,所以不能只是逼迫,也得留下一點恩惠,意思是我有能力搞你也有能力給你好處,你最好識趣點。
至于張建林兩兄弟,自然是沒有吃飯的必要,直接就無視了。
一頓飯下來,白慶蓮看到周全敏這樣的一個大官對李振民十分的恭敬,王富貴這樣的一個餐館老板親自給李振民和何雨柱倒酒,心中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
但后悔也改變不了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她想要給博取何大清的感情以此來改變李振民的決定,但是李振民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將何大清安排在了幾個大男人之間坐著,一個勁的敬酒,讓何大清全程都顧不上和她說話。
最后何大清喝趴下,眾人說說笑笑相繼離開。
李振民留在最后,給了白慶蓮十塊錢,叮囑道:“你怎么恨我我不管,但你兒子和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這十塊算是打翻你家桌椅的賠償費,明天早上記得去民政局,不然你兩個兒子能不能見到后天的太陽我也不能保證。”
最后一句話自然是恐嚇,李振民覺得這種心理壓力有必要給到。
說完之后就留下懵逼甚至身子顫抖的白慶蓮就離開了餐館,跟何大清和何雨柱一起回了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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