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室
我將手上的公雞血向它潑去!
它向后躍了開去,避開了公雞血。
這東西附在小男孩的身上,它的用意非常明顯,就是代替這個小男孩!將小男孩的魂魄完全吸收,它就可融合并使用其身體。
這時候,我將剩下的公雞血抹在了桃木劍上,然后關上了門,向它跑了過去。
劍尖刺向它的人中。
而它也非常靈敏,一下子就躲開了。
反而使出一雙小腳,朝我踢來。
我急忙閃避。
我們兩個打了好一陣,我漸漸地落在了下風。
我身上吃了他幾腳,而他也被我踢得摔倒兩次。
但是,那小鬼嬰上了男孩的身體,有身體的防護,這是傷不到它的。
除非我用焚那藍火燒他。
而小男孩卻會因為我的攻擊而受到損傷。
我心里忐忑不安,如此猛烈的攻擊,要是將這個小男孩打殘廢了怎么辦?
既然這樣,我只得準備放出自己的殺手锏:焚那藍火!
但是這焚那藍火必須對準了發射才有效,要不然打不到目標,就是浪費。
那小孩又朝我撲了過來,露出嘴巴里白森森的牙齒!
我一劍就打在它的手上,沒能傷能它,它卻用牙齒來咬我。
我急忙伸出左手,蓬的一聲,焚那藍火剎那間激射而出!
但是,這小男孩身體非常快速,一下子就向后一個魚躍,堪堪地躲了開去。
不過,它的小腳還是被藍火掃到了。
小男孩的小腳上即時有一陣藍火在焚燒。
嗷!
頓時我聽見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震得整個屋子嘩嘩作響,而我的耳朵也是一陣嗡嗡空鳴。
我看著小男孩,心里惴惴不安,怕那火將他的腳燒壞了。
倏地,從那小男孩身上分出一個小身影來,我定晴一看,正是那天從王晴肚子里跑出來的小鬼嬰。
小鬼嬰不住地用手去拍打那藍火,但就是不滅。
而小男孩已經倒在地上。
他的腳可沒有火。
原來這火對鬼魂有效,沒有傷到小男孩的身體呢!
那小鬼嬰不住地嚎叫,聲勢凄厲。
我用劍尖指著它叫道,“可愿意前往陰曹地府報到?”
那小鬼嬰卻不理我,只是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瞪著我。
“如果不愿意,我就替天行道,滅了你!”
我大聲叫著,朝它走近。而它一點點后退。
它的目光里閃出害怕的神色。
突然,砰的一聲,窗戶被它撞破,它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這小東西又跑了!
可是現在是白天,它能去到哪里?
我將小男孩從地上抱了起來,探探他的鼻子,還好,呼吸正常。
我走向窗戶,只見外面是一條走廊,那小鬼嬰循著這條走廊跑得不見身影。
我走了出來,將小男孩放在了楊先生的懷里,又拿出一張陽氣符貼在他身上。
我說,“小朋友被一個小鬼上身了,現在小鬼逃走,我要去找找它。”
楊先生擔擾地看著我問,“那只小鬼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
我看向他,看到他眼里既帶著高興,又帶著擔擾,甚至還有一絲懷疑。
我知道他在懷疑什么,無非就是看我年輕,讓小鬼跑了。要是他請一個厲害、有經驗的,說不定當場就將小鬼解決了。
我沒有理他,拿出鎮煞符,在他家里墻壁及窗戶、門上都貼上了。
“等一下我再來找你們。”我說完這話,就叫出呂小藍,走了出去。
我叫呂小藍在這棟屋子里感應一下那小鬼嬰會在哪里。
呂小藍嬌喝一聲“明白”,然后化作一陣陰風不見了蹤影。
我打開道具包,拿出呂小藍給我準備好的鬼奶喝了幾大口,補充一下氣力。
我猜想這只小鬼嬰肯定是在這棟大樓里。
外面光天化日的,它肯定不敢在太陽底下行走。
一會之后,呂小藍回來了,說那小鬼嬰就躲在八樓的801室其中一個空房間里,正在自我療傷。
我拿好道具包,就向八樓跑去。
呂小藍在前面帶路。
到了八樓,我將桃木劍收了起來。
大白天拿著這桃木劍,這樣會嚇到人的。要不就會當我精神病。
墻壁上有門鈴,我按了好幾下。但是好久都沒有人接。
我又拍著門叫道,“801室有人在不?”
還是沒有人應。
我轉頭問女鬼呂小藍,“里面沒有人?”
如果真是沒人我就不用那么麻煩,直接叫呂小藍開門給我進去。
呂小藍搖頭,“有人的。”
我怕那小鬼嬰跑了,又按了一會。
等得真是不耐煩,要是再不開門,我就叫呂小藍開門讓我進去!
“誰啊?”里面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然后響起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
只見一個穿著淺藍色睡衣的女人打著哈欠,出現在我面前。
她睡眼迷蒙,臉上化著妝,年紀看來有二十四五吧。
女孩子那睡衣非常的薄,看她樣子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而我這時感到有些尷尬,我看得清楚了,這女孩子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套睡裙。
睡裙映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似乎她除了穿這一套睡衣外,里面什么都沒有……
我暗地里咽了一口唾沫,愣住了,這要找什么借口進去?
搭訕?這肯定不成。
我怕引起人家不快,就放正了眼神對她說:“我是一名大學生,是這里附近的愛心義工,想來了解一下周圍住戶有什么困難,再了解一下對我們義工團體是否熟悉。”
我說了一個慌,又拿出自己的學生證朝她面前揚了揚。
讀初中和高中之時,我們有時候會被學校組織起來參加這樣的社團,比如幫助幼兒園清潔教室、幫助在公園里打掃衛生之類的等等。
“什么東西?”她好像還沒有聽明白。
我將話語重復了一遍,看著她漠不關心的樣子,有些心虛。
“那你,是要進我屋子來?”她問。
我點點頭。
也許是我帥氣的側影讓她動了心,或者是我誠懇的面容打動了她寂寞的心,她居然就真的打開門將我迎了進去。
一進去,呂小藍就悄悄地指著前面一個房間,意思是那個小鬼嬰就在那里。
“喝杯水。”那女孩子朝我端來一杯水。
可我進來不是喝水的。
雖然這樣,我還是用手接過,喝了一口。
那女孩竟然沒有換衣服,就這樣坐在我前面。
我心想,就這么相信我,不怕我是來做壞事的?
現在的社會復雜多了,一個女孩子讓一個陌生男人進入自家屋子,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謝謝。”我將水放在桌子上。
“是了,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硬著頭皮問她。
同時心里也在暗暗盤算著用什么借口進去那房間里。
“我叫Lucy!”她說完,就隨意地向后躺在沙發上,將一雙白晰小腳丫子伸到了前面的桌子上。
那腳趾上還染著紅指甲,鮮紅如小櫻桃,非常好看。
我心想,你不是穿了睡裙嗎?怎么坐姿這么隨便的?不怕我動壞心事?
那睡裙說實話真的有點短,她差點就露春光了。
Lucy拿出香煙,問我要不要抽,我說不要。
她自己抽出一支,將煙盒啪一聲扔在桌子上,然后嫻熟地點燃了煙,吸了好幾口。
女孩子抽煙,別有一番風味。令我不自主地看了幾眼。
但是不敢往她腿上看。那睡裙很短,我怕看到不應該看的,令得彼此尷尬。
“那,Lucy小姐,你現在從事什么職業?在職業上是否遇到什么困難?”我只得又問了一句。
Lucy看了我一眼,然后從紅唇里吐出一口青煙,煙霧渺渺,向著上空擴散而去。
“職業?我在夜總會上班。”說完,她湊到我面前,挑逗地朝我吐了一口煙。
嗆得我一陣咳嗽。
夜總會?她在夜總會里上班?
看她這樣穿得異常隨便的樣子,而且臉上還有殘妝,確實像是在夜總會上班的。
但夜總會上班也有好多種,比如舞娘,比如服務員,比如咨客,比如房間公主……不知道她是屬于哪一樣?
“看你是個初哥,需要女人不?我本來價碼是八百元的,看你是大學生的份上,收你三百?莞式全套,你看怎么樣?”
莞、莞式、全套?
我干巴巴說道,同時心里一蕩。
這玩意在宿舍里聽過學長們說過。他們總是意味深長,說得神秘莫測,說滋味如何難忘。但看他們沒有說出什么細節的樣子,我總在懷疑他們是在吹噓。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著她臉上的殘妝,結結巴巴說道,“什么全套?”
“這也不懂?”Lucy一下子坐了過來,半個身子靠在我身上,朝我臉上又噴了口煙,嗆得我兩眼流淚。
她說道,“一條龍,聽過不?包你舒服,快樂似神仙。現在離我晚上上班還有四個小時,要來不?你要是不想要全套,我在房間里任你折騰也行!四個小時夠你玩了!”
這女孩說完又朝我噴了一口煙,我又被嗆得咳了幾聲。看她身材和臉蛋都挺不錯的,特別是此時的她只穿著一身睡裙,極是誘人。
我正想說話,只聽得怦的一聲,呂小藍伸出小手,將Lucy敲昏了過去。
他娘的,這女鬼難道良心發現,舍不得浪費那三百塊,敲昏她讓我自己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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