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咋突然扯上他了
陳陽雖然沒聽過齊德文太多的過往,但對他那份火爆的脾氣,狠辣的性子還是有所耳聞的。
在那種白月光突然背叛,上司橫刀奪愛的情境下,他肯定盛怒到了極點。
瘋狂這兩個字興許都不足以形容他當時的那種狀態(tài)。
以蘇媚兒的描述,外加陳陽的腦補,當時的他應該是開著那個時代最盛行的普桑警車,一路火花帶閃電,直接沖到了酒店樓下。
踹開酒店大門,嚇退前來迎接的服務人員,并持槍頂在前臺的額頭上,逼迫對方說出白敬樓所在的房間號。
然后,拎著槍,甚至還持著一根大鐵棍,憤沖沖的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
在白敬樓和柳雅雯穿著浴袍,品著美酒,正準備嘿咻的時候,直接踹門而入。
柳雅雯會嚇得花容失色,淚眼婆娑的勸阻齊德文不要沖動。
而白敬樓恐怕是手一哆嗦,高腳杯瞬間落地破碎。
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踩著玻璃碎片,一步步的挪到前邊,對齊德文好話說盡,甚至還有可能會編出是柳雅晴勾引他之類的一些措辭。
齊德文肯定不會因為二人的求饒而罷休。
一巴掌抽在柳雅雯臉上,將她打的口鼻冒血。
接著,直接用槍頂在白敬樓的腦門上……
想到這,陳陽都有了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可就在他準備接著往下腦補時,卻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不對啊,他如果真那么做了,后續(xù)恐怕也沒法繼續(xù)在公安局里混了把吧?難道是白敬樓妥協(xié)了?也不對啊,若是那樣,齊德文現(xiàn)在又怎么會如此對待他的女兒呢?”
聽到他的低聲呢喃,蘇媚兒蹙眉道:“你在這叭叭叭的說啥呢?”
陳陽帶著好奇將剛才腦補的那些畫面都講了出來,然后問道:“我想的這些,是哪個地方出了差錯嗎?”
蘇媚兒嗤笑道:“不是哪個地方出了差錯,而是全部都錯了。”
“怎么會呢?難道當時齊德文盛怒之下并沒拎著槍沖進去?”
“還記得上次來給你送車的何青峰嗎?”
“當然記得,指揮中心副主任,治安大隊的大隊長!只比我大了三四歲,卻已經(jīng)是清遠縣官場里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了。”
說完這些后,陳陽疑惑的問道:“不是在聊齊德文的事嗎,咋突然扯上他了。”
蘇媚兒回答道:“在齊德文拎著槍準備去跟白敬樓拼命的時候,是何青峰在半路出現(xiàn),攔停了已經(jīng)進入癲狂狀態(tài)的齊德文。”
“啊?給攔住了啊。”
“廢話,要是那次沒被何青峰攔住的話,齊德文就算不死,也得在監(jiān)獄里度過下半生了,因為以他的身份,不論是持槍報私仇,還是要對上司做不敬的事,都是官場里最大的忌諱。
一旦真讓他沖動之下踹開了酒店的大門,齊德文的仕途會中斷,性命也會堪憂!”
陳陽想了想:“也對,如果當時沒阻攔,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齊德文了,那將他攔下之后呢?又發(fā)生了什么?那件事就那么翻篇了?”
蘇媚兒講述道:“當時的齊德文,已經(jīng)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年輕嘛,哪受得了那種窩囊氣,即便何青峰攔停了他的車子,他也要沖下車跑著去。
何青峰那時候好像才只是個輔警吧,但小伙子因為從小在武術學校練過幾年,愣是上前抱住了已經(jīng)在警界嶄露頭角的齊德文。
齊德文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罷休的,為了擺脫何青峰的束縛,倆人就大街上就那么扭打了起來。
不過,那時候是深夜街道上沒什么人,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保住了他倆的仕途生涯。”
陳陽追問道:“在街上發(fā)生了什么?”
“何青峰發(fā)覺言語阻止不了齊德文后,就脆生生給了他兩巴掌,在他愣神時講了一些道理,也告誡他務必要冷靜,否則會如何如何之類的話。
但那時的齊德文,完全是油鹽不進的狀態(tài),又因為打不過何青峰,干脆直接舉起了槍來。”
“他開槍了?”
“對,而且?guī)缀跏呛翢o猶豫的扣動了扳機。”蘇媚兒頓了一下,饒是沒親眼目睹當時的場景,也不禁露出后怕之色:“既只差了一丁點,真的只是一丁點,
聽人說,他打出去的子彈,是擦著何青峰頭皮打過去的,如果不是何青峰反應足夠快,本能的往旁邊閃了一下,那顆子彈就直接打進他的腦袋里了。
而在槍響的那一瞬間里,齊德文也清醒了大半,低頭看去,何青峰已經(jīng)滿臉鮮血,那場景,把他直接嚇壞了。
好在,只是子彈擦破頭皮迸濺出來的血,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癱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陳陽腦補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如果換做是他,估計也會嚇得腿軟。
畢竟,當街開槍,并且傷到了自己的同事,這同樣是極其惡劣的行為。
不說其他的影響,單單是何青峰如果想要借此舉報齊德文,便足可讓他立馬和仕途說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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