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寒煙,你可勿要食言。
外面聽到這話的南沫鳳眸波瀾不驚,帥氣爹不愧是戰場上廝殺過有勇有謀的大將軍。
顯然已經察覺到這場冥婚是有人在背后主導。
下方侍衛思慮片刻,“二姑娘瘋魔是人為,托夢之說亦是如此。”
說完他剛抬起頭就對上自家將軍那雙嗜血又冷冽的眸子,心頭一顫,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趕忙低垂著頭,試探的又說了句,“人不人為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家姑娘日后沒有人再欺負。”
“說的對,二房屁都算上,如若不是我那乖女兒,他們哪有機會在這富貴云集的京城有一席之地。”
“對對對……將軍說的是。”
侍衛瞬間松了口氣。
緊接著就聽南顧北又說,“告訴老二就當做了一場黃粱美夢,現在夢醒了,該從哪來回哪去,這是本將軍念著他身上流著的那絲血脈,如若不珍惜,那就不用回老家了。”
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明顯南顧北的聲音冷帶著一抹殺氣。
侍衛領命趕忙離開。
就在南沫也準備離開辦正事時,敏銳的察覺到書房里又出現了一人。
狗子也在這時突然傳音:【主人,此人的功力極深,可以說比將軍爹還要厲害,趕快撤】
“給我個屏息丸。”這一刻的南沫對于里面的強者很好奇,怎么可能說撤就撤。
狗子見此,無奈給了一粒藥丸。
南沫瞬間將其吞入嘴里,藥丸入口即化,她整個人的氣息以及周身的氣味也在這一刻瞬間被封閉,即使功力再強之人也察覺不到她隱匿在外面。
謹防被發現,南沫并未靠近窗口,從空間拿出一副聽診器戴在耳朵上,另一頭則貼著書房的墻壁外面。
隱約聽到里面那人語氣很是恭敬的稱呼自家爹為主子。
只聽對方說,“主子,昨晚國公府的暗衛一個不留全都中毒變成傻子,而下毒之人故意在高墻外留下一灘化尸血跡,書房的窗子也被留下一個窟窿,然后了無蹤跡!”
“什么?”
南顧北猛然站起身,神色異常嚴肅,“全部暗衛?”
“確實如此,而且都是中毒導致了,只是國公府將這件事封鎖了消息,所以目前京城內知道的人不多。”
南顧北在書桌前來回走動,好一會才停下腳步,“這樣大的事情,陳珂不僅不追查,還將消息封鎖,不對勁,這不是此人的行事作風。”
就在下方的黑衣人也疑惑的時候了,南顧北突然又說了句,“除非他猜到或者知道是誰下的手。”
說完他眸色幽深,定定的注視著書房的窗子,“狗一,通知狗頭山那邊把陳珂三年前……”
外面帶著聽診器的南沫差點笑出聲,這是什么名字,狗一,狗頭山,跟她的狗子空間還真有一拼!
狗子空間很無奈:【認真聽。】
南沫收斂神色趕忙聚精會神的聽著里面的談話。
狗一面色凝重,“主子的意思,三年前您在戰場上出意外是陳珂背后下的黑手?”
南顧北微微搖頭,“如若只是背后下黑手倒也無妨,只怕……”
他停頓一下轉身看向下方一身黑衣的狗一。
“能讓陳國公如此忌憚隱忍不發,足以證明對方的能力遠超我們的想象。究竟什么樣的毒才能讓所有暗衛一夜間全都呆傻,還不留下一絲痕跡。”
南顧北雙目滲著寒光,“幽王早年中毒是在南蠻那場大戰上,現如今多年過去依舊毒素未清,而三年前如果沒有寒煙留下的秘藥,恐怕你家主子我也很難從邊境活著回來。”
“主子……”
狗一雙目泛紅,“夫人在天有靈,會時刻護佑主子和姑娘平安順遂。”
“這般傷感作甚!”
南顧北故作輕松的拍了拍狗一的肩膀,然后走到書桌前坐下。
聲音再次嚴肅,“皇城司那邊一直都在追查南蠻滲入我朝的奸細,幽王中毒一事時間太久遠不好查。
但三年前的事情還是能徹查的,讓狗頭山的人暗中好好查一查,三年前我在南疆出事前后陳珂以及國公府所有人的動向。”
“屬下親自去辦。”
狗一離開后,南顧北坐在書桌前良久未動。
直到外頭偷聽的南沫覺得聽診器膈的耳朵都疼了,準備收回聽診器離開時。
耳朵里傳來南顧北有些喃喃自語的聲音,“寒煙,你可不要食言。”
此時此刻的南沫對母親沈寒煙異常的好奇了。
聽父親這話的意思,母親究竟真的病逝了, 還是另有蹊蹺?
在原主的記憶里關于母親沈寒煙的信息極為少,而且現在想想好像都不知道母親的娘家究竟在哪?還有什么人?這些全都是一無所知。
南沫起身收了聽診器,腳底生風身姿輕盈的隱匿出了將軍府。
關于母親的事情,看來找個時間她要親自問一問父親。
還有父親受傷的腿,等處理完報仇這件事,該給其好好看看,若能徹底治好,那就最好不過了。
南沫腳下踩著滑板,一身黑色運動服再次出現在國公府附近。
她沒有著急進去,因為發現周圍隱匿了好幾撥人,且各個都是狠角色。
狗子空間傳音:【主人,處理劉氏不著急,反正她體內有您下的毒,折磨幾日無妨,就目前來看這個國公爺陳珂確實有問題,他心虛的把您下毒這件事誤當成旁人了。】
【而且也因此引來其他人的暗中盯梢,您這個時候一旦上去,周圍這幾波人可就圍攻您了,您就算氣息和味道全都被遮掩了,但身體還不能進入空間,萬不可去冒險。】
南沫當然也清楚現在的局勢,保命當然要緊,她又不會沖動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就讓劉氏的腦袋暫時先寄存著,出來一趟總不能空手而歸,要去咱們去皇城司溜達一圈?”
【別別別……皇城司是整個大夏國戒備最森嚴,武力值最高的地方,要不咱先去宮湛那里溜達溜達,總讓他這般如死人躺著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南沫一聽,覺得狗子說的在理。
宮湛這個害人精,只是中了扶風散躺著那可不行,怎么著也得磋磨一番。
做好決定了,腳下的滑板一個拐彎換了方向朝宮湛居住的別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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