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罪證?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盛意看著門口并無殺她之意的幾人。
幾人依舊未開口。
就在盛意在想如何破局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門外的聲音。
正當(dāng)盛意探著頭張望的時候,只見,一人執(zhí)劍,橫在皇后索曜儀的頸間慢慢出來。
索曜儀眼睛如死灰般了無生意……
盛意卻立即緊張起來,陡聲道:“你——你們要干什么?”
“盛妃娘娘,屬下這不是按照您的旨意嗎?”忽然,拿劍抵著皇后的匪寇十分意外的說道。
皇后忽然眼神一動。
盛意也被這匪寇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連連制止道:“你說——什么?你受誰的指使呢?”
那匪寇不慌不亂道:“盛妃娘娘,您不能這么過河拆橋啊,您可是答應(yīng)我們主子了,只要替您解決了皇后,您就全聽主君的!”
盛意被索曜儀惡狠狠的語氣說的一頭霧水,氣急敗壞道:“本宮什么時候反叛了?皇后娘娘不要亂講!這些人明顯就是要挑撥離間!”
這一通交鋒倒是讓盛意看了個真切,敢情權(quán)智妍是與這些人勾結(jié)的,不過,單憑權(quán)智妍,是不是還不足以有這么大的能耐?畢竟,皇宮可不是菜市場,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能如此輕易進(jìn)來,沒有事先安排,倒也說不過去。
脆響之后,便看到一襲白衣在這月色、火光之下盈盈走來。
說著,給素英使了個眼色。
沛霖卻拍了拍皇叔的手,盡量鎮(zhèn)定道:“皇叔,沛霖也該擔(dān)起責(zé)任了,皇阿瑪不在,我總不能看著幾位娘娘相互殘殺吧……”
盛意也不急著反駁,而是冷冷對知夏說道:“知夏,把信箋拿來!”
匪寇意味深長道:“盛妃娘娘,既然事已如此,您又何必否認(rèn)呢?反正這皇后娘娘,也活不過三更了。”
盛意一看,立即謹(jǐn)肅道:“沛霖,你來干什么?”
誰知,那匪徒壓根兒不覺得有何可怕的,笑的猖狂,眼神充滿輕狂,“盛妃娘娘,您敢當(dāng)著皇后的面說沒有與任何人私下聯(lián)系嗎?”
只見,匪寇像是故意挑釁似的把信箋遞給皇后,故作恭敬道:“皇后娘娘,您來看一看……”
盛意這才恍然明白今日這一出是為何,她冷笑道:“本宮清清白白做人,從未私聯(lián)任何人,你既說有證據(jù),在哪兒?不妨,也打開讓皇后娘娘和裕親王見識見識……”
小小的沛霖鄭重的往前走了一步……
知夏慌忙的撿起信箋遞給盛意。
此話說的霍際廷心頭一顫,“可——”
知夏歪頭一看這信箋,也不由得冷笑一聲,看著匪徒蔑視道:“還敢這么大言不慚!你可知道盛妃娘娘寫字從來都是在信紙四角寫上【密】字嗎?”
盛意面不改色的看著權(quán)智妍,“你怎么也有這些東西?本宮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些人是你指使的?”
霍際廷眼中盡是惱怒,可這匪徒的信誓旦旦讓他不由得慢了動作。
索曜儀顫抖著,全身發(fā)冷的打開信箋,只看了一句,就滿眼失落與憤懣,哆嗦的咬牙切齒道:“是她的字跡,盛意——,你怎么敢——”
索曜儀也不由得對匪徒質(zhì)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正當(dāng)匪徒有些局促的時候,門外響起一聲:“盛意通敵的證據(jù),在這兒!”
皇后索曜儀也是滿臉狐疑的凝視權(quán)智妍。
霍際廷趕緊護(hù)到沛霖身邊,擔(dān)憂的責(zé)備道:“不是讓你藏好嗎?”
誰料,匪徒悠悠的從懷里掏出信箋,高高舉起,朗聲道:“這——就是證據(jù)!”
還沒等盛意反應(yīng)過來呢,索曜儀狠狠瞪向盛意,滿是蔑視道:“盛意!你這個白眼狼兒!皇上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做出這等事?”
盛意一看,嘖嘖兩聲,嗤笑道:“嗬~~本宮的字跡模仿的可真像……”
<div class="contentadv"> 匪徒?jīng)]看到應(yīng)見的慌亂與求饒,倒是先慌了,硬著頭皮說道:“這就是從昭陽宮傳出去的!”
素英便把錦盒呈給了皇后。
“慢著!”忽然,一陣稚嫩而堅定的聲音。
霍際廷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凝重道:“不可上前!”
權(quán)智妍即刻反駁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通敵罪證,人家有,我也可以截獲,之前,我一直以為那是你隨手寫的東西,現(xiàn)在看來,倒是幫得上大忙了!”
已經(jīng)被折磨到精疲力盡,心中盡是苦楚的索曜儀眼神略略有些遲鈍,看了看氣定神閑的盛意,又看了看胸有成竹的權(quán)智妍,深呼吸幾次,才敢伸手去拿……
那匪徒指了指盛意院中的鳥籠,得意道,“看到了嗎?那藍(lán)鴿,就是我們傳遞信息的證據(jù)!”
“你有何證據(jù)?”裕親王霍際廷厲聲質(zhì)問。
沛霖卻堅定道:“放心,皇叔!”
盛意微微一挑眉頭,暗暗嗤笑,就這能耐?
雖然,盛意心中明鏡似的,可人家皇后信的不得了啊,裕親王也滿眼都是急切的看著舉起的信箋。
裕親王這下信以為真,怒喝道:“盛意!沒想到皇兄千算萬算竟沒算到你這喝血的魔鬼!”
匪徒一時有些驚措不已。
說話間,氣憤的把信箋扔到了盛意的腳邊。
還沒等盛意再開口,權(quán)智妍馬上說道:“你封的火漆一點(diǎn)沒動,里面也都是你的字跡,只要皇后娘娘看后,自會明白!”
此時,只見,權(quán)智妍全無柔弱天真模樣,眼睛灼灼的盯著盛意,“盛意,你每日申時,便收到一封由藍(lán)鴿帶來的信箋,信箋之上的文字沒有一點(diǎn)是大金文字,這難道不是你通敵罪證?”
“柔嬪……”霍際廷一時有些錯愕。
“放肆!爾等敢污蔑娘娘,是活的不耐煩了嗎???”知夏越聽越氣,當(dāng)即斥責(zé)道。
之后,沛霖緩緩走向權(quán)智妍……
“別過來!沛霖!她會傷了你的!”盛意滿眼急切勸阻道。
權(quán)智妍卻一臉的悲戚而柔弱道,“大阿哥,柔娘娘與你額娘一脈相承,怎會騙你?倒是這盛意,通敵罪證確鑿,難免她不會利用你!”
沛霖冷冷的看了一圈,視線落到皇后身上,“皇額娘,是罪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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