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他不清白
周銘琛花了很長時(shí)間,才拿到韓飛的所有資料。
他對這個人并不了解,拿到資料的時(shí)候叫了周芷茵也過來。
就在這時(shí),歐文進(jìn)來說道,“人已經(jīng)離開了,坐的肖元中的專機(jī)。”
什么來頭,能坐肖元中的專機(jī)。
周芷茵拿起了韓飛的基本資料,這上面的資料,并不足以概括他整個人。
“他很喜歡許藝,也是唯一能和宋晏明抗衡的人,只是他總是差點(diǎn)運(yùn)氣,傷害許藝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是什么時(shí)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
“我的意思是,你是什么時(shí)候知道,是他偷了宋晏明電腦的東西!
周芷茵欲言又止,“在你如釋重負(fù)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理由。”
“這個世界上,能破宋晏明密碼的人只有韓飛一個人!
不成功不知道,一成功她心里就有數(shù)了。
“為什么,沒有第一時(shí)間告訴我?”
“銘琛哥,我不確定韓飛能做到這一步,我也只是猜測!
周銘琛抬頭看她,“你什么都知道,看著我出丑,眼看著銘蘭陷入危險(xiǎn),你是姐姐……”
周芷茵握緊了拳頭,連忙跪在周銘琛面前,“我不是故意的,銘琛哥,我不知道韓飛真的會動手,我只是猜測,事情過去這么久了,許多事情都會有變化,萬一我提前告訴你了,而他沒來怎么辦?”
這確實(shí)是誰都無法預(yù)料的。
周銘琛腦袋都要炸了,“可惡,讓他跑了。”
有肖元中不計(jì)任何代價(jià)的護(hù)著韓飛,誰又能動他分毫?
周銘琛問歐文,“銘蘭怎么樣了?”
“還是痛!
“這個人的底細(xì),先不要……”
“她,她私下跟這個人有來往!
“跟這個韓飛?”
“對,來往過,所以這個男人,很輕易能找到她。”
事情比周銘琛想象得復(fù)雜,周芷茵連忙說道,“銘琛哥,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
周銘。骸八秊槭裁锤n飛會有來往?”
歐文無奈嘆氣:“大概她知道這個人有本事從宋晏明手里偷走東西,她想收為己用!
“愚蠢。”
周銘琛無奈的蹙眉,周芷茵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我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我還勸過她,我想起來了!
“你先回去吧,準(zhǔn)備決賽的事!
周芷茵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地上起身,“那我先走了,銘琛哥!
看著周芷茵的背影,歐文問道,“芷茵小姐跟肖元中也有來往。”
“那是她的事,我既然幫了她,之后關(guān)于她的,就是她的選擇!
病房,周銘蘭每天都被身上的傷疼得死去活來的,在高級病房里鬼哭狼嚎,光是遠(yuǎn)遠(yuǎn)的聽了,都讓人心理不適。
周銘蘭具體還不知道自己傷在哪里,她問醫(yī)生,醫(yī)生也不說。
臉上的一道刀痕讓她說話都有些受限制……
周銘琛替她擦了擦手背露出來的位置,“靜下來,好好養(yǎng)病!
“哥,我好痛!
“我知道你痛,兇手已經(jīng)在找了,我一定會替你報(bào)仇!
“肯定是許藝那個賤人,肯定是她害我,我之前害她,她現(xiàn)在也想害我!”
周銘蘭哭得很傷心,周銘琛安慰她,“銘蘭,這次不是因?yàn)樗!?br /> 雖然跟許藝有關(guān),但卻不是她主觀上想要對付她,這樣去算在一個人頭上,太無辜了。
“肯定是她,除了她不可能還有別人做這種無聊的事!”
“除了她不可能會有別人!”
她情緒激動,周銘琛也沒再解釋更多。
——
許藝在外頭跟宋晏明逛街,走著走著,突然打了個噴嚏。
“好像有人在說我壞話!
“這是哪來的原理?”
“老家鄉(xiāng)下的說法,只要有人說我壞話,我就會不停地打噴嚏,或者莫名其妙打噴嚏,就是因?yàn)橛腥嗽诒澈笳f我壞話!
宋晏明捧著一個小蛋糕,看許藝一臉認(rèn)真的在跟他說話,心都被萌化了,用手指戳了一點(diǎn)奶油,正好點(diǎn)在許藝的鼻梁上。
外頭還在下雪,但是下的沒有之前那么大了,依舊是到處被白雪覆蓋的盛景。
許藝蹙眉,“哎呀,你干嘛呀!”
她也用手指戳了一點(diǎn)奶油,想要弄到宋晏明臉上,“你下來,你有本事蹲下來。”
“沒本事!
宋晏明耍無賴,跑開了,許藝穿的跟個球一樣,怎么也追不上他的腳步,“你現(xiàn)在認(rèn)錯還來得及。”
“不!
“你弄了我,你也讓我弄你!
就在這時(shí),宋晏明果然動容了,“意思是,我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我?”
“是啊。”
“那我親吻你的時(shí)候,你怎么沒有親吻我。”
“我親了啊!
許藝眼神清澈,“我沒親你嗎?”
宋晏明的眼神,當(dāng)即就變得意味深長了,“有嗎?”
許藝察覺到他有別的意思,抬手就要用奶油糊他,男人瞬間跑出去很遠(yuǎn)。
他一臉森然之氣,卻嘴角微微上揚(yáng),朝著他笑,“宋晏明你流氓吧,你不分場合!”
“我說什么了我?”
倒是沒說什么,宋晏明又道,“你要是清白,怎么知道我在說什么!
“清白個鬼,清白早就給你了。”
就在這時(shí),宋雨茜的電話打過來,“決賽,決賽時(shí)間定了!
“真的嗎,什么時(shí)候?”
“二十七號。”
“啊?”
許藝一頭霧水,“他為什么時(shí)間確定總是在臨近的時(shí)間,既然臨近,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都沒有準(zhǔn)備!
“就是要打你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不怕,你平時(shí)有好好訓(xùn)練的!
說是這么說,許藝還是莫名的緊張,將手塞進(jìn)了宋晏明的外套口袋里。
有一種錯覺,她覺得自己的衣服無論穿再多,都會有點(diǎn)冷,尤其是衣服口袋,沒有宋晏明的衣服口袋那么暖和。
“好了,知道了,我會早點(diǎn)回去訓(xùn)練的!
“嗯,你跟我哥,晚上也不要太晚,千萬要保存好精力,不要熬夜哦!
“知道了!
“對了,周銘蘭好像出事了!
那晚周銘琛來找宋晏明,許藝就知道了,但她還是裝作稍稍驚訝的樣子,“傷得怎么樣?”“挺嚴(yán)重的,聽說指甲蓋兒都被人掀了,多處刀傷,刀刀避開要害,臉上還有一刀……破相了,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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