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她是兇手
車?yán)铮侮堂鲗⒏L锏馁Y料遞給了許藝。
許藝拿過來一看,空白的,什么都沒有。
她莫名的覺得好笑,“這什么呀?”
“福田的資料,你剛才不是問是誰嗎,他叫福田。”
“我的意思是……”
“就這些。”
許藝瞪大了眼睛,看著宋晏明,“什么意思?”
“我掌握到的,關(guān)于他的所有信息,只有這些。”
宋晏明的資料是最全的,他想要掌握什么信息,就沒有掌握不到的,就連臨冬都跟她說,需要了解什么,不用去找別人,只需要去找宋晏明就可以了。
這個叫福田的,這么牛逼,宋晏明都搞不定。
許藝看了看,什么姓名,身高,資料上只有這些最基礎(chǔ)的東西,甚至一頁大部分都是空白,根本湊不整。
許藝愕然,“這是你的實(shí)力嗎?”
“這是我的實(shí)力,只能到這里。”
宋晏明毫不顧忌自己面子,大方的對許藝說道,“這個人的能力在我之上,你以后再去霍家,見到他到時候小心一點(diǎn)。”
許藝深吸了一口氣,“他看上去……”
“不要看人的外表。”
“福田。”
許藝在心里已經(jīng)記下了這個名字了,“他跟韓飛比起來。”
“韓飛連我都比不上。”
許藝:……
她收回目光,“眼下我們還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
“暫無。”
周銘琛也來了,但他并沒有去霍家見齊豫。
夜里,他給許藝打電話,想要約許藝見面,許藝并沒有接電話,和宋晏明站在酒店里,看著對面的霍氏集團(tuán)的大樓。
這樣的霍氏,光是隔著一段距離看,都足夠帶給人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宋晏明從身后抱住她,“等你母親好一點(diǎn),你可以帶她去江城,要是她愿意揭穿霍云華的真面目,或許有轉(zhuǎn)機(jī)。”
有霍聽雨在,許藝覺得齊豫暫時是安全的,她帶不走齊豫,也只能等了,等著時間改變一切。
“齊溪那邊……”
“夏文月的父母會全力配合,翻案。”
“嗯。”
許藝應(yīng)了一聲,將手機(jī)扔在一邊,轉(zhuǎn)過頭和宋晏明接吻。
手機(jī)一直在響,周銘琛打了好幾個,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電話屏幕熄滅,很快的又亮了起來。
他以為是許藝回過來了,準(zhǔn)備接,看到電話是歐文打來的。
“周總,銘蘭小姐,她還好嗎?”
以為瞞住了,結(jié)果歐文還是知道了。
周銘琛擰眉,“你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只是……周總……確定不管銘蘭小姐?”
“文月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銘蘭的手筆?”
“嗯。”
歐文并沒有否認(rèn)。
“好啊,你們好得很,瞞著我一個人。”
周銘琛冷笑,歐文卻認(rèn)真道,“現(xiàn)在周總要讓銘蘭小姐承擔(dān)這一切后果,我沒有意見。”
歐文這些日子里,也反思過自己了。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住了,無法拒絕周銘蘭,但是聽說她因?yàn)檫@件事暫時被江城警方拘留,他反而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他內(nèi)心深處是知道周銘蘭有問題的,但她開口,他就很難拒絕,若是將她暫時關(guān)在一個地方,在確認(rèn)她安全的情況下,他的心里反而會舒服一些。
因?yàn)樗溃虑橐贿^去之后,周銘蘭或許會變成更好的人。
y國警方和江城警方都在想辦法查夏文月當(dāng)年的事,齊溪也在竭盡全力的尋找證據(jù)。
但是過去太多年的事,夏文月本人沒有對任何人提起,眼看著拘留期就快過了。
顧北城問宋晏明,“明天人就要出來了,怎么樣了?”
“難。”
能從宋晏明嘴里說出這種話,也是難得。
“人已經(jīng)死了,生前沒有任何交代,親戚朋友一概不知,死無對證。”
更別提,要把這件事和周銘蘭聯(lián)系在一起了。
在y國,夏文月和周銘蘭接觸也不多,只能算是認(rèn)識,吃過幾次飯,見過幾回。
作案動機(jī)都沒有。
顧北城擰眉,“真要是出來了,到時候你又該頭痛了。”
“該頭痛的人恐怕不是我。”
許藝知道勝算小,不過她也釋然了,她想,這件事,對于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來說,她已經(jīng)盡力了。
結(jié)果是她無法決定的,周銘蘭若是出來,就讓她去找周銘琛好了,后續(xù)如何,只看周銘琛如何處理。
許藝已經(jīng)將周氏的股份全都退出來了,還給了周銘琛。
就算是為兄妹關(guān)系做一個了結(jié)。
接下來,她要去參加希地比賽,得到榮耀,等回來后,再處理母親的事,順便,帶著宋晏明去將承諾他的事全都做完。
周銘蘭出來這一天,喜出望外,她心想,許藝果然不能拿她怎么辦,宋晏明縱使有通天的手段,也沒辦法讓夏文月死而復(fù)生!
除非夏文月活過來,親手指控她是兇手!
不過周銘蘭從拘留所走出來時,不知道哪來的一個老頭老太太,就像是餓狼似的生撲過來,將她毒打了一頓。
拘留所的人見狀,將兩個老人拉開。
周銘蘭咆哮,“你們誰啊,發(fā)什么瘋?”
“我是夏文月的媽媽,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老太太聲嘶力竭,“你這個兇手,是你害死了我女兒!”
“神經(jīng)病,律師呢,我要告你悶……警察,把他們抓起來!”
由于夏家父母已經(jīng)到了年齡,所以毒打了周銘蘭一頓,周銘蘭也不能怎么辦?
“什么,老人就可以打人嗎,還有沒有天理了!”
夏父拿著拐杖,趁人不注意,懶腰給了周銘蘭一棒子,這一棒子,打得周銘蘭幾乎站不起來,“律師,我的律師呢,我哥呢,我哥怎么沒來接我……”
一個來接她的人都沒有,她怎么進(jìn)去的,就怎么灰溜溜的出來。
“救命,救命啊!”
又是一棒子,將周銘蘭打得當(dāng)場就暈了過去。
周銘蘭從病房里醒來時,滿頭是汗,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夢到夏文月活過來了,找人把她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各種凌辱。
“哥,哥!”
周銘蘭喊了兩聲,沒人應(yīng)她,她穿上鞋子,離開了醫(yī)院,前往了周銘琛在江城的辦公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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