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他是叛徒
王公子的小妾妖嬈豐滿,說話十分做作,可王公子很受用…
許寧“…”
她知道為什么周父那么震驚了,她也震驚。
她轉(zhuǎn)頭看裴濯,裴濯比她還震驚。
可許寧這么看他做什么?又不是他納妾…
“呵,男人…”
許寧心想男人果然都一樣是好色之徒。
裴濯這就不服氣了,難道許寧就不好色嗎?
干什么遷怒他?他還沒吃葷呢,就被嫌膻了?
兩個人告辭要走,王公子叫住了裴濯,他聽聞裴濯中了秀才還是小三元,中舉應(yīng)當是沒問題,這樣的人他愿意交好。
他們聊天,許寧和王公子的小妾大眼瞪下眼。
她不由的盯著人家呼吸一下就顫抖一次的胸看去。
呃…
許寧縮了縮肩膀,就很難評,跑起來會很累吧?倒是便宜了王公子。
許寧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妾笑道:“我叫雙兒。”
“我叫許寧。”
雙兒笑了笑。
兩個人本來也不熟可雙兒話多,許寧聽了兩句,微微一頓:“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姐?”
“對呀,要不是姐姐這次病了,她也能回來。”雙兒表情嬌羞。
許寧的表情都木了。
她看了一眼遠處玉樹臨風一本正經(jīng)的王公子。
這個人…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長江后浪推前浪…
王公子吃的可真好。
許寧都有點羨慕了。
想想兩個家里兩個裴濯…
很快裴濯和王公子聊完了,這才告辭。
走出去一段,許寧問裴濯:“你喜歡雙兒那樣的嗎?”
“雙兒?誰?”裴濯不解的問。
“就是王公子的小妾。”
裴濯皺眉一臉的不解:“朋友妻不可欺,我為什么要喜歡王公子小妾?”
許寧“…”
好吧。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許寧再次問。
這是一個死亡問題,答不好就會翻車。
比如…
裴濯說:“我喜歡聰明有才華的。”
許寧:“樣貌呢?”
“普通就好。”
許寧死亡微笑JPG
原來在他眼里我就是個普通樣貌呢。
他是在pua我嗎?
許寧這個人是絕對不會被pua的。
比如現(xiàn)在,她剛想對裴濯說什么,忽然又想她急什么?裴濯說的又不是她。
她可是個美人,裴濯若是瞎了,才會覺得她普通。
不要自作多情。
可…
不是她還能有誰?
許寧盯著裴濯,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
齊銘長的就普通,可她有沒有才華?
應(yīng)該也不是齊銘。
裴濯還期待許寧的回應(yīng),哪里知道許寧已經(jīng)將他打死復(fù)活打死復(fù)活無數(shù)次了…
在裴濯期待她繼續(xù)問下去的眼神中,許寧走了。
走了…
裴濯跟了上去,微微皺眉:“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
許寧說:“有才華的,聰明的,長的丑點也沒關(guān)系,像你就還行。”
裴濯“…”
有才華他認,聰明他也認,長的丑…他不認。
不是,許寧怎么回事,他長的丑?
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
此時,被許寧想起的齊銘被關(guān)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屋子里,外面是各種男男女女的調(diào)笑聲,以前她聽過無數(shù)次,只是,這一次,她的處境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齊銘心中驚慌,冷冷的盯著門口,她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應(yīng)該是許寧那個賤人被賣掉,可結(jié)果變成了自己?
她想過是裴濯或者許寧的報復(fù),可是再想想,許寧那個小家子氣的膽小模樣,而裴濯看著冷漠,其實最心軟,不然當初不會誤了科考而救了她…
這兩個人也沒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
難道…
是黑牙婆收了銀子又黑吃黑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齊銘氣的牙癢癢。
距離她來這里已經(jīng)好幾天了,她一直在找逃跑的機會,可每一次都失敗,換來一頓毒打,如今她被關(guān)在了這個屋子,一會兒會有人來給她點教訓(xùn)。
齊銘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根木棍,她用牙齒咬掉了一部分,木棍變的尖銳,偷偷捏在了手中。
沒多久門開了,一個體壯的男人走進來,齊銘對他笑了笑,討好的攀上他的脖子,那人見齊銘如此上道也放松了一些。
雖然長的丑了點,可也是白占的便宜,老鴇說了,要讓他好好照顧照顧這個不聽話的賤人。
齊銘看著男人漸漸迷惑的臉,在他閉眼享受的那一刻,一棍子插進了他的眼睛,男人疼的蹲了下來,齊銘乘機跑了出去,可是一出門,她傻眼了,因為門外還有兩個男人守著。
齊銘心一沉,感覺要完。
就在這時候,那兩個人忽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走了出來。
“你怎么才來。”齊銘有些生氣,她指著聞聲趕來的老鴇他們說:“給我殺了他們!”
同時,府城的周二郎見到了廖掌柜一行人。
他看到了裴濯的信,知道這是個機會,周二郎十四歲就出來跑貨郎,還開過鋪子自然知道怎么做這個生意,很快他就和廖掌柜談妥了。
廖掌柜走后,葉子玉嗉囊:“裴濯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拿你當苦力使喚。”
周二郎看他:“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葉子玉皺眉,苦著臉撒嬌:“二哥,我也是為了你好。”
“是嗎?”周二郎瞇著眼睛,葉子玉被看的心慌。
“怎么了?”葉子玉問。
“葉子玉,別以為你裝乖我就不知道你是個什么人。”周二郎一字一句道:“你永遠都是葉家村的人。”
本來葉子玉救了他他該感激。
可是裴濯說,這都是扯淡。
“什么扯淡?”周二郎當時很憤怒。
裴濯說:“葉家村那樣的地方,若不是有心放你,你怎么可能跑的出去?”
周二郎皺眉:“你少小人之心,葉子玉那個人是有些毛病,可他…”
他怎么樣?
雖然平時裝乖,可是骨子里卻不是個乖巧的人。
只是披了一張乖巧無害的皮罷了。
裴濯問他:“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什么奇怪?”
裴濯說:“葉家村那么多人,最后只活了葉子玉一個。”
“那又怎樣?”周二郎不悅:“你到底想說什么?”
裴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想說,曾經(jīng),我們懷疑葉家村有奸細里應(yīng)外合和那些當兵的殺了村里人,可這個奸細一直沒找到,你也說了,葉家村閉塞落后,葉家村的人愚昧無知,有的人一輩子沒出過大山,就這些人,你覺得會有人認識那些當兵的嗎?”
周二郎陷入了沉默。
當初他也想過,可是沒有深想。
于是裴濯說:“這個叛徒,必須對葉家村和銀礦的事了如指掌,要對葉家村恨之入骨,還能和外界有聯(lián)系,你很符合,可你沒有時間,葉家村出事的時候你在府城,剩下的…”
周二郎咽了咽口水。
就只剩下葉子玉了。
只有他,有時間,有條件,有精力做到這些,而且,也只有他活了下來。
細思極恐…
周二郎心里信了,可是他還是說:“可之后他在山洞…”
裴濯:“這才是最可疑的,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死了,只有他活著?”
是啊,為什么?
憑什么?憑他運氣好嗎?
當然不是。
裴濯說:“如果他是叛徒,他恨葉家村的人,所以他聯(lián)系了那些逃兵,里應(yīng)外合殺了葉家村的人,這之后有兩個可能,一是因為那些逃兵起了貪念,想獨吞那些銀子,所以想殺了他滅口,他才躲進了山洞,二是…他故意的。”
“他為什么故意這么做?”周二郎很大聲,也顧不得裴濯那死出樣了,他只想知道真相。
“因為你啊。”
“我?”周二郎腦子里第一個想法,難道葉子玉喜歡我?
不不不,太詭異了,葉子玉是男的,可他為什么?
“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他,不過在這之前你仔細想想,你從府城回來發(fā)生的事,是不是葉子玉給你留下信息引你去的,還有跟蹤你的人,明明已經(jīng)知道首飾鋪子的位置了,為什么那些逃兵沒有再來,殺了你不是更保險嗎?”
周二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裴濯繼續(xù)說:“因為那個跟蹤的是葉子玉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首飾鋪子的事,葉家村知道這些的人,怕是一開始就被葉子玉滅口了。”
裴濯拍拍周二郎的肩膀:“厲害啊二哥,哪里找到這么厲害的人物?他的腦子可比你好太多了。”
周二郎是不想相信的。
可他不是個蠢貨,他越想越覺得裴濯說的有道理。
簡直太他娘的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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