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你和鐘世子是兄弟
“不是我!
鐘世子一臉無辜的看著許寧:“你怎么能這么想我?”
許寧盯著他。
鐘世子又說:“當(dāng)時三司會審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許寧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以為那侍衛(wèi)是效忠你的!
“那可能就是我管教不嚴(yán)了,我娘回來還狠狠的訓(xùn)斥了我!辩娛雷訂枺骸澳悴粫盐覍戇M(jìn)書里吧?”
許寧裝傻:“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鐘世子“……”
裴濯和駙馬坐在一起。駙馬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似乎也無心和裴濯說什么,正如裴濯猜測的那樣,他很懷疑駙馬和公主是一伙的。
當(dāng)初駙馬就能為了家族舍棄了喬菲菲,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裴濯想到了之前抽他血的神秘人…
那會是駙馬的人嗎?
駙馬忽然說:“你不用緊張,只是一頓便飯!
裴濯笑了:“我讀圣賢書幾十年,沒聽說過哪里的便飯是強(qiáng)迫人吃的。”
駙馬喝了一口茶。
“裴濯,你要相信,我不會害你,畢竟你是千荷的兒子!
裴濯:“您說笑了,我身上是有一半是我母親的血,可是還有一半是我父親的,愛屋及烏,也會恨烏及屋……我不認(rèn)為這個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善意。”
除了許寧,他不相信任何人。
駙馬喝茶的動作一頓,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裴濯一眼,聲音忽然就冷了:“長的像你母親就是你的幸運(yùn)!
言外之意,像父親就是不幸了。
裴濯環(huán)顧四周,忽然低頭問:“您的意思,這里有人長的像父親嗎?”
駙馬沒在說什么了。
裴濯的目光落在了鐘世子身上。
他長的像母親,鐘世子像父親嗎?
像誰的父親?
難道鐘世子的父親不是駙馬?
裴濯不說話了,只是往遠(yuǎn)處看了一眼,許寧在和鐘世子說話,光是從表情來看,他們聊的不錯。
八公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終走到了許寧和鐘世子身邊,嘟著嘴一臉天真的問:
“表哥,你們在說什么?”
許寧移開了眼睛,不想看嘟嘴的人。
鐘世子依舊在笑,可是眼底卻染上了幾分不耐:“說章成的案子!
八公主一愣,鐘世子忽然說了一句:“那天你也在,你告訴許寧,章成的妻子可不是我殺的!
許寧忽然轉(zhuǎn)頭看八公主。
八公主顯然也沒想到鐘世子會來這么一句,她愣了一下才笑道:“人當(dāng)然不是表哥殺的,那個章成不是也說了,她是自盡的嗎?”
鐘世子看許寧,攤攤手:“你聽到了,人可不是我殺的,我當(dāng)時也不在那個酒樓!
這句話信息量很大很大。
許寧原以為就是鐘世子做的,可是如今他卻說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那就是……
她忽然看八公主,八公主卻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笑著說:“咱們過去坐。”
許寧覺得她這個笑很刺眼很刺眼…
席間并不安靜,天真浪漫的八公主不時的和鐘世子說上幾句話。
德寧問起了裴濯的生辰。
裴濯說了。
這個生辰日子并不是他真正的出生日子,而是小姑給他隨便說的,還是為了當(dāng)年上戶。
德寧公主聽后,卻說:“比無簡要早上一些!
許寧捏緊了筷子。
八公主笑著說:“我表哥和裴大人都有梨渦,也算是一種巧合!
德寧公主看著她,慈愛的說:“就數(shù)你心細(xì)。”
八公主笑了起來。
飯桌上其樂融融,許寧卻覺得詭異,她偷偷在飯桌下握住了裴濯的手。裴濯的手干燥溫暖,給了許寧很大的力量。
一頓飯吃的十分平靜,就好像公主真的是請他們來吃一頓飯。
可就是這樣才古怪。
德寧公主的眼睛一向長在頭頂上,裴濯只是個七品小官,何德何能啊,能坐在公主府餐桌上。
吃過了飯,裴濯以天色不早了為由要告辭,鐘世子卻說:“既然天色不早了,不如就住下,府里的空房間多的很”
許寧和裴濯對視一眼。
裴濯說:“就不叨擾了,明日……”
“明日不是休沐嗎?”鐘世子問。
裴濯還要說什么,可鐘世子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最終許寧和裴濯只能留下來,跟著丫環(huán)到了給他們準(zhǔn)備的客房。
進(jìn)了房間,許寧剛想說話,裴濯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他四處查看了一番,才小聲說:“你今天為什么會去翰林院?”
許寧將趙如意的發(fā)現(xiàn)說了。
裴濯微微皺眉。
許寧說:“我懷疑八公主就是代表皇后來的,而且…”
章成妻子那個案子的侍衛(wèi)到底是聽了鐘世子的命令還是八公主的命令?
如果是后者…
許寧皺了皺眉…
裴濯想到了駙馬剛剛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話。
和他的生父有關(guān)……
裴濯一直在追查母親的身份,卻忽略了他的父親,或許他的生父才是這一切的關(guān)鍵。
“如果駙馬真的是這個意思……”許寧在原地走了幾圈,最后說:“你生父不是晏侯爺也不是駙馬,鐘世子或許也不是駙馬的兒子。”
許寧懷疑,鐘世子和裴濯就是兄弟。
兩個人說的平靜,可是內(nèi)心卻很不平靜。
而且這是公主府,狼窩一樣的地方,兩個人都不敢睡。
半夜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了動靜。
有人將門鎖上了。
裴濯試著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沒多久一股濃煙便冒了進(jìn)來。
德寧公主來者不善,可許寧沒想到公主居然如此簡單粗暴想要燒死他們。
裴濯踹了幾腳都沒能踹開門,眼看著濃煙越來越大,許寧找了兩塊帕子,將水壺的水倒在帕子上,捂住了口鼻。
“怎么辦?”許寧皺眉問。
也是奇了怪了,若是以前她一定驚慌,可是今天她出奇的冷靜。
裴濯看了看房頂說:“老四在外面!
老四是裴濯買的那個高手。
許寧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老四在房頂?shù)模贿^許寧的心安定了不少。
火越來越大,裴濯將許寧抱在懷里,許寧問:“我們在等什么?”
“等…”裴濯沒說完,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之聲,沒多久門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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