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膝丸看著水鏡,原來也有沒有身形的生物存在啊,好像我們這些刀劍呢,在沒有被召喚之前,也是沒有身形的,就連生物都算不上的存在啊。
“那他們有了身形之后,會干什么呢?”髭切不太理解這樣的生存方式。
“水鏡需要水中的礦物質(zhì),擁有實(shí)體之后會去找礦物質(zhì)濃度更高的水。但是它原本的形態(tài)無法活動,所以才會尋求一個能自由活動的身體。嘛,總體來說,蟲這樣的存在,他們的目標(biāo)一般都非常的簡單。”
秋木看著兩人的互動,“你們兩個真是兄弟嗎?除了穿衣風(fēng)格外,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像啊。”
髭切和膝丸相視一笑,“我們是兄弟沒錯,雖然哥哥記性不太好,但總歸知道我是他的弟弟哦。”
“沒錯的,水星丸,啊咧,好像不是這個名字吧。”
秋木看著髭切逗弄著膝丸,而膝丸跟著玩鬧,真是有趣的兄弟呢。
“你們是‘混血兒’吧?”秋木到底沒忍住,神秘兮兮的向兩人確認(rèn)著。
膝丸一頭霧水,“混血兒?”
“阿拉,放心吧,我不像其他的蟲師那樣對蟲有偏見,就算是蟲與人類誕下的混血兒,我也會一視同仁的,就是從沒見過,所以有些好奇而已。”秋木以為這兩人害怕受到歧視,所以在這拼命解釋著。
髭切頭一次知道蟲還能和人類結(jié)合,而且還會有后代的事情,震驚之余,聽到秋木以為自己是混血兒,又覺得很好笑,‘如果告訴他,自己和膝丸是來自另一個世界,而且是刀劍的化身,不知道這個人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呢?’
“就因為我們的頭發(fā)還有瞳孔的顏色特殊,就認(rèn)為我們是混血兒嗎、。也太武斷了吧。”膝丸困擾的摸著自己的頭發(fā)。
“嗯,也不全是啦,你們還能看見蟲,雖然蟲師也能看到。”秋木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么形容。
“對了,你們的氣質(zhì)和森林和合得來啊,而且給我的感覺更偏向蟲的那一邊,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會佩戴人類的刀劍,但是卻沒有有點(diǎn)血腥味道哦,應(yīng)該沒有殺死過生物吧。剛看到你們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即使非常銳利的樣子,但感覺就像是長年生活在森林里的生物一樣自然呢。”秋木感覺兩人身上就像散發(fā)著一種綠色的香味,叫人想要親近,怪不得即使被甩的遠(yuǎn)遠(yuǎn)地,水鏡還是追了過來。
“我們不是你說的混血兒,但也不是普通人類。”膝丸無法告訴秋木他們的真是身份,但也不想對著幫助過自己的人撒謊,只是說了一半的事實(shí)。
“知道,那我就當(dāng)你們不是混血兒好了。”秋木明顯不相信,而且自認(rèn)為的態(tài)度,讓髭切和膝丸也沒有辦法。
“哦,你剛才說要參加蟲師的聚會,因為一些原因。我們能不能一起參加呢?”髭切想著有一位蟲師在身邊,水鏡的事情更有把握一些。
秋木慎重的想了一會說道:“嗯,因為是私人算是私人聚會的說,不過,如果你們把原因告訴我們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
“你或許聽過白發(fā)的蟲師?”髭切直接告訴秋木。
“你們是來找銀古的啊,我也好長時間沒聯(lián)系他了呢,怎么他在這一帶出現(xiàn)過嗎?”
看起來秋木和那個名叫銀古的白發(fā)蟲師很熟悉呢,自從來到外面,見到的第一個人類,就知道白發(fā)的蟲師,這也太幸運(yùn)了吧,說不定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完成任務(wù)了。
“不,我們不知道他的行蹤,所以出來找找看。”膝丸高興的點(diǎn)點(diǎn)頭。
“也好,收拾一下,我們上路吧,想要趕上聚會得快點(diǎn)走了,不然會錯過。”秋木背上自己的行李,說走就走。
膝丸和髭切跟在后面,還有水鏡不離不棄的追在更后面。
“如果我繼續(xù)追問你們找銀古什么事情,是不是不太知趣了啊。”秋木閑聊一樣的追問著。
“沒錯哦,還是不要問了吧。”髭切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聚集地啊?”膝丸看著眼前連綿不禁的綠色,不禁想著自己會越來越虛弱,能不能跟上兩個人的腳步啊。
“大概需要三,四天吧,啊,我忘了你的狀況了,會不會太勉強(qiáng)了啊。”秋木回頭看著膝丸慘白的臉,替他擔(dān)心。
“弟弟丸,到時候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背你的哦。”髭切帶著擔(dān)心的樣子說著最狠心的話。
被髭切這么一噎,膝丸賭氣回嘴:“放心,到時候就算爬,我也會爬到地方的,哼。”然后越過前面兩個人,走在最前頭。
隨著膝丸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秋木想著本體互換的時候就快到了,晚上決定休息一下,髭切這一段時間一直看護(hù)著弟弟,今天晚上決定守在膝丸的邊上。
過了午夜時分,膝丸睜開眼睛,看著哥哥直視著水鏡的方向,膝丸也跟著看了過去。
越來越明顯的轉(zhuǎn)變,直到這一時刻,身形完全的顯示出來,跟膝丸一模一樣的身形,正一點(diǎn)點(diǎn)的靠近著。
髭切拿出秋木給兩人的鏡子,才想起來今晚是個無月的天空,這里的光線不夠明亮。
“跟我來。”秋木的聲音傳來,髭切扶著膝丸跟著秋木行走了一會。
來到一片湖水旁邊。
秋木對這兩人。“抱歉,能不能先不要動。”
髭切以為他們遭到了背叛,把手摁在自己的太刀上,被膝丸擋住了,髭切順著膝丸示意的方向看去。
“喂,這里的礦物質(zhì)很豐富哦,即使不需要本體互換,也可以享受這些哦。”秋木對著水鏡喊道。
水鏡慢慢地移動到這里,距離膝丸不到一米的距離時停住了,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然后移動到湖邊,本體慢慢地融入到水面中去。
“抱歉抱歉哈,我是突然想到這附近有個湖來著,突然地行動,嚇到你們了嗎?”秋木走近兩人,拍著兩人的肩膀,就像沒事人一樣的道歉著。
“雖然還是有些疑惑,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但事情都解決了,我就不追究了。”髭切拍開秋木的手,關(guān)切的看著膝丸的狀態(tài)。
“剛才水鏡好像笑了一下,對吧,我沒看錯吧。”膝丸回過神,拉住髭切個胳膊想要確認(rèn)。
“不,你看錯了,那個蟲根本沒有表情。冷靜一點(diǎn)啊,是因為疲憊過度,出現(xiàn)幻覺了嗎?”髭切按著膝丸的肩膀搖晃著,不一會膝丸就暈倒了。
秋木也不在意自己被拍的紅腫的手,“要不要我來背著弟弟啊。”
髭切有點(diǎn)心動的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三個人又開始趕路,最后到達(dá)的時候,還算是趕上了蟲師聚會的尾巴。
帶好秋木為他們編制的草帽子,把頭發(fā)遮擋住,也遮擋住其他人看向他們的目光。
這個蟲師的聚會就像是簡單的交易市場,好像是以物換物的形式。
“啊!我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沒說。”秋木這幾天總感覺好像忘了點(diǎn)什么,看到其他蟲師手中拿的酒瓶才想起來。
悄悄的把倆人召集起來,給兩人一人一個小瓶,“這里邊裝的是光酒,不要拿去交易,一會有用,如果一會拿不出來的話,哼哼,會被打哦~”
髭切和膝丸沒有多想,收好小瓶,看了一圈,確認(rèn)沒有白發(fā)的蟲師,“好像不在呢,那個白發(fā)的蟲師。”
“可以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知道銀古動向的蟲師。”秋木給出建議。
于是三個人分開行動,膝丸和髭切嘗試著跟各種各樣的蟲師打交道,只得知大部分人都認(rèn)識那個白發(fā)的蟲師,而且銀古的名聲還不小。
一個年輕人過來告訴大家可以開始了。
蟲師們紛紛背起自己的行李,只把酒瓶拿在手里,排著隊伍到達(dá)那個年輕人指示的位置,有些人把酒瓶直接放在地上,有些人拿出酒盞,倒入一小部分的光酒,奇跡的是光酒好像被大地吸收了一樣不見了,然后從酒盞底部又涌現(xiàn)出來。
‘那是?!’髭切和膝丸對視一眼,那是光脈的顏色啊,可聞上去就像是比最上等的酒還要好的味道。
等輪到髭切膝丸的時候,兩個人按照前面的人的做法,得到了滿瓶的光酒。
等儀式結(jié)束后,秋木毫不客氣的接過滿瓶的光酒,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真是謝謝你們啦,我一個人的話,拿不到那么多光酒呢。”秋木拍著兩人的肩膀感謝道。
“果然,這兩個人是跟你一起來的嗎?為了給你拿到更多的光酒?你知道這是不守規(guī)矩吧。”剛剛帶頭的年輕人站在秋木的背后。
秋木趕緊躲到髭切和膝丸的背后,“才不是呢,這兩個人是蟲師啦,只是他們的行李放在山下,光酒沒地方放,我才幫他們收起來一下而已,真的。”
年輕人看著髭切和膝丸,然后對著秋木說:“著一帶的光脈已經(jīng)很老了,我們這一代應(yīng)該沒有再次迎接它的光酒的時候了,如果你說謊的話,下一次在其他地方聚會時,我就不再通知你了。”
秋木身體都僵硬了,嘴上還在逞強(qiáng),“怎么會?我這人從不說謊的,這兩人還認(rèn)識銀古哦,他們還在找銀古的下落呢,你知道嗎?”
年輕人成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你們再找銀古嗎?前一段時間聽說了他的消息。哦,我叫薛人,算是銀古的老朋友吧。”薛人對著兩人點(diǎn)頭致意。
髭切和膝丸回禮后,“那么能否告訴我們銀古的動向呢?”
“之前聽說帶著兩個學(xué)生,游歷來著,沒想到銀古也會有帶學(xué)生的一天呢。”薛人想起之前聽到這消息的詫異。
“啥?銀古那性格會收學(xué)生嗎?那學(xué)生到底有多特別啊,而且還是兩個?”秋木驚訝的張開嘴。
“好像是很特別呢,跟你們一樣帶著刀在身上,果然,跟傳說的一樣,明明帶著刀,卻非常的和諧,并沒有殺生者的氣息。”薛人看著髭切和膝丸的刀劍,他們應(yīng)該是一起的吧,不然怎么跟形容的如此相像。
髭切和膝丸一聽就知道,有人比他們更快的找到了銀古,兩人對視著點(diǎn)頭,終于可以回家了,僅僅出來了二十多天,就這么想家,還真是新奇的體驗?zāi)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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