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
受到排擠嗎?跟藥研哥之前一樣呢,“為什么不離開呢?”秋田想著無論是誰,都不會喜歡這種感覺吧,那么逃走不就不好啦,就像自己跟藥研哥現在這樣。
看著小孩子模樣的秋田,善露出苦澀的笑容,“之前也很多次想過要離開這里呢,可是只要想到花的話,這雙腿怎么也沒辦法邁出去啊。”
原來是因為這里有他的戀人嗎?那也沒辦法了吧。秋田有些好奇他們的故事。
“花是村里大戶人家的女兒,明明兩個人已經相愛了,那家人卻還是給花定了和本家的親事,本來兩人已經約好私奔的,可是在那座年代久遠的橋上,花掉了下去。”善回想到當時的場面,依舊揪心的難受。
“花小姐是去世了嗎?”
“村里的人一起在山谷里找了半天,就是你出現的那個地方,一般人摔下來的話,不會存活的吧,但是,花卻獨自完好的走了出來,但是像是靈魂丟失了一樣,變成了只會呼吸移動的尸體,村里的人說偶爾會出現像花這樣的人,谷底歸來者。”
秋田聽著這個離奇的故事想到了蟲,剛才掉落的時候,眼角好像看到了白色的細線來著,當時被自己的傷口吸引了心神就沒太注意,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異常,應該讓銀古先生過來看看,
“請問到達這里的捷徑是哪里啊?”秋田想要去迎接一下。
“后面的那座橋就是捷徑,就是那座橋,花才”善隱藏起痛苦,就像是后面的話一樣,只要不說出來,痛苦就不會出現。
“走吧,我帶你去橋那邊,如果是從面的山上出發的話,現在應該到達橋那了。”
善帶著秋田走到橋那里,一看就是非常古老又簡陋的橋,地下鋪著陳年的木板,上邊纏著古老的蔓藤,年代太過久遠,感覺只要輕輕一踩就會折掉一樣,在這樣的橋上,有兩個人晃晃悠悠的走過來了。
每一個輕微的響聲都會刺激到銀古,不得已只能變成彎著腰,曲著褪的狀態前行,突然后面傳來木板碎裂的聲音,銀古馬上轉頭查看,還好,藥研避開了那里。
“小心點啊,真是,早知道這么不結實,就一個人一個人的過了。這座橋到了大限將至的時候了嗎?”然后繼續走著螃蟹步,度過了橋。
看到站在橋邊等著的秋田,銀古終于松下了心中的大石,真的沒事了。
秋田感受著頭頂溫暖的手心,被這個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啊。
“到底還是先來到這里了呢,今天不是個采集斛蘭的日子呢。”藥研跟著離開橋,轉頭看向對面的山上,有些可惜,明明就快到了的說。
“放棄吧,斛蘭不是像我們這樣的水平能夠采摘的到的。”銀古看著藥研不想放棄的眼神,有些心累,有這時間找地方歇會多好呢。
“不,等這里的事情完事了之后,我們再去一次。”藥研單方面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
秋田點頭同意,想起善的事情,有些在意的向銀古說明了一下。
“還記得我收到的委托吧,這里的人拜托我看看他的孩子,我想這樣吧,我自己單獨行動去委托人家里,藥研你和秋田再確認一下秋田剛才看到的吧,然后我們再匯合好了。”
善看到了銀古展示的委托,那是花的家,于是便主動提出帶路。
順著善的指引,銀古敲響了這家人的大門,帶路的應該是這家的主母,穿著非常板正,沒有一絲褶皺。
她的女兒花,坐在門外的沿臺上,曬著太陽一動不動,就連銀古的靠近也沒有反應,眼神沒有光澤,看著的確像是靈魂缺失了一樣,身后還有一條可疑的黑色細繩,銀古想要觸碰,卻自如的躲開了,這是生物才有的反應。
看過花的癥狀之后,坐到主母的對面,“您女兒的癥狀應該是被蟲附體了,如果花是在活著的時候被附體的話,拔除蟲后,或許會回到原來的狀態,如果是身死之后被附體的話,那么,現在就是是您女兒最好的狀態了吧。”
“請您一定要想辦法拔除掉,如果這孩子能夠恢復過來,還有非常好的婚姻等著,不能讓對方再等下去了。”主母一心想著女兒恢復過來,能夠及時趕上婚禮,其他的選項已經被忽略不計了。
銀古站起啦,“恐怕這我就無能為力了,不管怎么樣,女兒現在或許正被這個蟲續著生命。”最后再看一看花的背影,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善一直等在外面,看到銀古出現,上前詢問花的現狀。
銀古搖搖頭,“先去秋田那里,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種情況吧。”
藥研跳上樹枝,看著攀巖在樹木上端的白色細線,通過正面拉扯脆弱,,反面拉扯卻很強韌,確定這就是偽葛,在銀古的資料中看到過,如果陽光不足的情況下,會寄生在生物的身體中。
扯下一條偽葛纏在手腕上,看到銀古他們過來,趕忙跳下來匯合。
“是偽葛,可是好像并不會寄生在活體生物的身上呢。”藥研手腕上的偽葛并沒有要寄生的跡象,只是一味的向著陽光的方向扭動著。
“什么意思?那就是說花她已經死了嗎?”善猜出來銀古他們說的意思了,那時候的絕望又一次襲向自己。
“看著這群偽葛的數量,或許花小姐那樣的狀態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銀古說著讓善更加絕望的話,可這也是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看出來善沒太明白,藥研繼續解釋:“根據記載,當偽葛達到一定數量,就會集體變成適于遷移的姿態,去到陽光更加充足的地方。”
“遷移姿態,是說一夜橋嗎?我爺爺出生那年出現過一次,現在已經六十歲了,不會是馬上就要出現了吧?”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善有些害怕的望向銀古,希望銀古能夠阻止這一切。
但是,蟲的遷移就是自然現象而已,是人為手段無法干涉的事情,藥研還有銀古只能抱歉的看著善,用沉默來代替拒絕。
今夜銀古他們在善的家里休息著,半夜突然聽到極大的響聲,出門查看才知道,唯一通向外界的橋斷了,村里的人表示只有閑暇的時間,才可能過來幫忙修橋,畢竟還有家里的營生要忙的。
這下愁壞了銀古,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修好啊。
藥研看著主母倒是不怎么著急的樣子,不過現在追究起來沒有意義了。
第二天,銀古和藥研他們一起在樹林中查看偽葛的狀態,比昨天的還要聚集啊,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形成一夜橋,到時候花小姐,不管怎么樣,也能安息了吧。
善在家附近勞作中,想起秋田讓自己離開這里的話,又想起花現在這樣子都是因為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時候,看到花□□著雙腳做了過來,善沖上去拉住花,“花,你要去哪里?”
觸摸著花的皮膚,善分明能夠感受到屬于人的溫暖,著明明就是活著的證明啊,輕輕的抱住這樣的花,想起他們過往時的種種,心酸還有難過已經代替和喜悅和感動。
主母帶著家仆趕到了,抓過花的那一刻,善看到花的脖頸處,一條黑色細繩像活物一樣的,自行離開了,然后花就沒有了氣息。
最后主母帶著花的尸體離開了。
銀古和秋田他們收拾好家當,準備趁著出現的一夜橋離開這里,看到善跌坐到地上,聽到了剛才花來過這里,然后變成尸體被帶走的事情。
“我看到了那個黑色的細線,像活著的生物一樣。”善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感到震驚,后知后覺才發現,現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他的花了。
“跟我們走吧,離開這里,去到外面的廣闊世界,這里已經沒有再留戀的不是嗎?”銀古看著善,再待在這里也不會有好日子的。
善遲疑的點點頭,是呀,最重要的存在已經消失了,自己原本就像去外面的世界不是嗎,走吧,離開這里。
四個人來到山邊,眼看著偽葛從身后的方向聚集而來,相互糾纏著,勾結著,然后向遠方伸展著,變成了一個結繩狀的橋梁。
“聽好了,這種橋只要一直向前走就沒事,千萬不能后退,確認好有沒有忘記的東西,善你也下定決心了吧,一定不要回頭哦。”銀古也是第一次走生物編制的橋,心里也很沒底,但是錯過了這次,估計要等很久才能離開了,不能等下去。
看著其他三人點頭確認好,銀古打頭陣走在前面,“藥研走在后面吧,照應一下善還有秋田,注意安全啊。”
藥研點頭同意后,四人沉默的在這特殊的橋上走著,突然善的手背上感受到了特有的溫度,那是,那是花的蟲,她在挽留我嗎?是自己不應該離開嗎?
藥研看到善停下了腳步,跟著停下來,“善,怎么了?接著走啊。”
“我沒辦法走了,花還在這里,我怎么能棄她而去呢。”善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偽葛,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花手心的溫度,再也無法邁出步子。
銀古回過頭,“別搞錯了,那只是蟲而已,真正的花小姐已經死了,認清現實吧!”
“不是的,花明明還在這里”善抬腳后退了了一下,然后腳下的偽葛松散開來,善開始往下墜落。
藥研一把抓住善的腰帶,用力提起善,然后扔到秋田的旁邊,秋田接著拽起善,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剛才偽葛松散的地方也恢復成原裝。
銀古用手捂住劇烈跳動的心臟,“總,總之,有什么事情先過了橋,然后在慢慢想吧。”拜托不要再做出心驚肉跳的舉動了,這兩天感覺自己好像對高空產生了恐懼啊。
“是,是呢,是我太魯莽了。”經過剛才一系列的動作,徹底讓善清醒過來了,專注的跟著秋田的步伐,直到四人平安的離開一夜橋。
“真是非常感謝。”善對著藥研和秋田鞠了深深一躬。
再沒有問善今后的去向,因為知道只要善離開這小小的角落,看到世界的寬廣,心結什么的都會自然的消逝掉的。
就這樣,銀古帶著藥研還有秋田繼續心血來潮,或是毫無目的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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