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饑啖其肉,渴飲其血!
“不就是詩詞嘛,看我給你們來個大的!”
再當林秦開口時,所有人都心頭一震: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此句一出全場嘩然,眾人只感覺一股帶著悲憤的肅殺之氣迎面而來,只感覺心中憤懣不吐不快,
甚至金玉鸞都頓感熱血沸騰,戰意斐然,恨不得現在就帶兵上陣殺敵馬踏皇庭。
至于匈奴這邊,文人墨連連皺眉,這詩.假的吧,湊巧,一定是湊巧。
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林秦繼續吟道: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
詞到此處,不由得讓人想起如今夏國的遭遇,南方戰事連敗,被逼的進行比斗還要割讓城池的,已經有大儒仰天而嘆了。
他恨啊,恨自己年事已高,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已無法上陣殺敵。
這樣得詩詞,何其壯哉,然而還沒完。
只聽林秦繼續吟誦:
“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詩念完了,卻沒有了嘩然之聲,全場鴉雀無聲,眾人只感覺一股肅殺和熱血的恨意,席卷全場。
有大儒一臉的驚嘆:
“這這詩何其雄壯!豪情盡顯!”
“殺盡敵寇,饑啖其肉,渴飲其血,痛快啊!”
“秦王壯哉我大夏,請受老夫一拜!”
朝堂上一名德高望重的文儒對著林秦就是一禮。
這位可不是普通人啊,先不說別的,光是這大殿之上,至少有一半文官都是他的門生。
眼見他們的先生都拜了,這些官員頓時也跟著拜了下去。
當然這也不只是因為自己的先生,更多的還是為這首詩詞所震撼。
這首詞字字而珠,就像一聲聲的戰鼓響徹在他們心底,哪怕是他們只是書生文官,卻仍感熱血。
作為大夏人,他們有著自己的驕傲,為國而戰,更是死不足惜,這就是這首詩振聾發聵的作用。
此時達拉鮮臉色甚是難看,文人墨更是頹然的攤再座位上。
見到如此情形,金玉鸞翹嘴微張。
她自認為在文墨上沒有什么建樹,她覺得這詩好是因為自己能懂,并契合她的心意,沒想到就連這些文官及對方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高下立判,秦王的詩可以說全方位碾壓!”
腦海中莫名又想起剛才林秦在他耳邊說的話:
“你的男人,不差!”
真的不差嗎,好像確實
哎呀該死,金玉鸞你在想什么呢?這個可惡的登徒子可是玷污了你的清白啊,決不能輕饒了他。
林秦看向達拉鮮:
“這位小矮人,繼續笑啊,怎么不笑了?”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本王者運氣一向不錯,不只是投了個好胎,現在隨口胡謅幾個字,好像也挺有水平的是不是?”
“也不知道你們這些野人,怎么學的還不如本王的胡話強呢?”
達拉鮮臉色越發陰翳,剛才笑的多歡現在他心里就多難受。
再加上眼前的這個廢物,竟是一口一個小矮人的說著,但偏偏他還真就做出了這足以封神的詩。
“達拉鮮對吧,別默不作聲啊,其實本王還是喜歡你剛才那花枝亂顫的樣子,可比那妓管里的女子賣力多了!”
“你說什么?”
達拉鮮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仿佛當場就要在這里殺了林秦。
林秦看著達拉鮮雙眼泛紅的樣子,也頓時嚇了一跳。
就這時候,身前突然閃過一道身影。
“怎么?想跟我練練手?”
擋在林秦身前的正是金玉鸞,她冰冷的盯著達拉鮮,殺機迸顯。
達拉鮮窩火,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他從對手身上學到的道理。
回頭看向文人墨。
文人墨倒是已經平靜了下來,他看向林秦。
“王爺不過是偶然得到兩首好詩,運氣確實斐然,但也沒必要這么囂張!”
文人墨在文壇之巔這么多年,自然是有著自己的驕傲。
他斷定這兩首絕對不是林秦自己做的。
所以直接一步一頓的逼近林秦:
“秦王殿下,接下來這一場,我們賭命,可敢下注?”
都能個想到文人墨連輸兩場臉上會掛不住,但沒想到會氣急敗壞的賭命。
頓時朝堂之上一片嘩然,這賭注一出來,賭斗可就變了味兒了。
不只是大夏人,就是達拉鮮也是滿臉驚訝的看著文人墨。
“達拉大人,莫非你還看不出來嗎?”
文人墨滿臉的不屑。
“什么意思?”
連續輸了兩場,再加上林秦一口一個小矮人,達拉鮮的臉色難看的很。
“你也不想想,這大夏國人就是再蠢,有怎么會將自己國家的命運交到一個廢物王爺的身上?”
文人墨的最嘴角泛起幾分譏笑。
達拉鮮微微一愣,然后頓時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
“不錯,這文斗一百來說也就是詩詞一類的,這林秦接連做出這兩首詩,肯定是他們早就有所準備,網羅了不少才子以及大儒為他寫量身定做,寫下了不少的詩詞,這兩首詩必然就是其中的兩首!”
聞言,達拉鮮看見在朝堂上的其他幾位大儒。
此時此刻,他們正看著林秦一副非常滿意的樣子,頓時對文人墨的猜測信了幾分。
“呵呵,難怪啊,看來這大夏國也不全是廢物嘛!”
達拉鮮心中冷笑。
而文人墨更是非常堅定自己內心的猜測,若不是集結了百人甚至上千人的智慧結晶,這所謂的廢物王爺又怎會能勝得了他呢?
“那既然如此,文先生打算如何應對呢?”
“呵呵,這次老夫必然讓他輸個徹底!”
達拉鮮見狀,頓時一笑。
“那就有勞文先生了!”
見到達拉鮮態度轉變,文人墨暗自嗤笑,他之所以敢與林秦賭命,不僅僅是因為覺得自己必然贏得了林秦,同樣也是因為他自己沒有退路。。
若是能夠將林秦給逼死,那必然是大功一件。
“想不到秦王能有如此文采,就是不知膽識如何?”
文人墨傲然的仰起了頭看向林秦:
“如若不敢的話,那也沒什么,畢竟大夏人向來懦弱,哪怕是退縮了,也完全能夠理解!”
達拉鮮對文人墨充滿了信心,頓時也開口嘲諷:
“文人先生,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這并不是大夏國的男人怯懦,而是大夏男人本來就都是病夫,否則也就不會讓女人出去打仗了!”
此話一出,滿朝皆怒。
哪怕是金玉鸞,臉色也是沉了幾分。
大夏國的女將就她一個,而且還是破例冊封的,這金家本還有其他男丁,但就偏偏只有她是打仗的料,從小展露出的天賦就無人能及,所以才慢慢發展到如今這樣。
而這些匈奴人竟敢拿她來貶低大夏,實在是可惡不說,還很有可能動搖她手中的兵權。
“你若是不服氣,不妨咱們來個武斗,本帥知道你,聽說還沒有人能在你的沖天斧下活命,既如此,可敢與本帥一戰?”
金玉鸞眼中的戰意逐漸升騰,眉眼之間英姿盡顯。
可偏偏這達拉鮮根本就不接話茬:
“呵呵,看來我說的果然沒錯!”
“到現在為止,也只有一個女人敢站出來講話,大夏國的男人還有那個所謂的廢物王爺,不如我找個婦人跟你們比比針線活如何?想必你們的針線活應該是很厲害的!”
“哈哈哈,我看算了吧,大夏國的男人全都是繡花針,用來剔牙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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