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姜還是老的辣
第一百八十三章 姜還是老的辣
陳年見徐彪面無血色的慘樣,這才出氣,隨后他連忙道:“哎呀呀,快,快去給這位徐先生中找個郎中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徐先生既然已經(jīng)受罰,我也不是那等記仇之人!”
“徐世子,您可一定要找人治好徐先生。
徐珩遠后槽牙都要咬碎,治好你親娘!
四肢都打得粉碎性骨折了,還治個屁啊,這輩子都得癱在床上了。
不過為了大計,徐珩遠還是強忍怒火道:“陳少保放心,本世子會治好他的!
很快,他大手一擺幾個護衛(wèi)就將徐彪抬走了。
徐珩遠抬手道:“陳少保,已經(jīng)如你所愿了,請吧!”
“請,哈哈哈哈!”陳年豪爽一笑。
第一關(guān),他陳年大獲全勝!
……
夏皇破格讓陳年坐在他的身旁,以便商量大事。
此時眾賓客也不敢小瞧陳年了。
宴會繼續(xù),大家坐在一起上喝酒吟詩,好不快活,好像剛才的插曲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青色官服的三品監(jiān)察使出現(xiàn)。
這監(jiān)察使名叫賀九齡,青年才俊,一表人才,不到二十歲就中了進士,如今更被陛下委任為監(jiān)察使。
監(jiān)察使這一官位,上可監(jiān)管皇子朝臣,下可監(jiān)管藩國百姓,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是徐家的遠親,近兩年來跟徐家關(guān)系密切。
陳年聽過賀九齡這個名字,而且如雷貫耳。
從前三國大比時,大家都說人賀九齡若能參賽,全場就沒一個能打的,聽得陳年耳朵都起繭子了。
這也讓陳年對這個人,印象極為深刻。
監(jiān)察使看似品級不高,卻是個有實權(quán)的官職,而且還是陛下近臣,所以這些年徐家的勢力也開始向他傾扎。
明明都是三品官,陳年原本的座位卻足足比他低了四五等。
過了有一會兒,襄陽王才帶著和煦的笑容,穿著一身錦衣華服大步走了出來。
徐珩遠明明才被秦皇取消封王,他這當(dāng)?shù)膮s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照常和人推杯交盞,甚至遙遙向陳年這個罪魁禍?zhǔn)拙戳艘槐?br />
陳年都忍不住腹誹,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他兒子在天下人面前丟了臉,他卻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這不禁讓陳年的神經(jīng)更加緊繃,他卻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一個又一個站隊秦國的高 官們到來,他們都默契的坐在大夏的對面。
陳年瞇了瞇眼,心中暗道,風(fēng)要起了。
山雨欲來。
這些站隊秦國的高 官們,攥成一股勢力,坐在陳年的對立面,要對付誰就不言而喻了。
大夏這邊只有陳年一個人,面對風(fēng)雨,其他信心滿滿的謀士們見狀都萎了,連頭都不敢抬。
夏皇見狀,心中無比失望。
關(guān)鍵時刻,這些家伙就變縮頭烏龜,還不如他封的這個小太監(jiān)管用。
夏皇看向陳年道:“如何?有把握嗎?”
陳年環(huán)視對面眾人,最后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微笑:“陛下,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人能成事!”
“你這小兒,倒是挺自信!”夏皇聽他這么說,心中莫名也有了底。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個插科打諢的小太監(jiān),成了大夏的智囊了。
“嘿嘿,陛下,微臣不是自信,而是早就猜到了他們所思所想,這就像是知道答案,再去做題一般,一目了然!标惸晷Φ。
“您看,襄陽王府的第一步是找那個暗娼來惡心微臣,這算是唯一一個不能確定的計策,但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局,一步一步就很清晰了!
夏皇有了興趣:“說來聽聽!
陳年也不吊夏皇胃口,直接道:“這暗娼是第一人,第二個上來就是景明皓了。”
他拿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個景字。
“你覺得第二個來進攻的可能是他?”夏皇道。
陳年笑的頗有深意道:“不是可能,是肯定!
夏皇聽到這里,更加不解,他知道陳年聰明,可他再聰明也不能未卜先知吧?
他連下一個進攻者是誰,都猜到了?
襄陽王府舉杯,宴會正式開始。
大家正喝的盡興,突然一道身影闖了進來。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景明皓。
夏皇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年。
還真是景明皓?!
陳年則是聳聳肩,一臉‘您看吧’的表情。
景明皓面上帶著薄薄紅暈,眼神迷蒙,仿佛有些薄醉。
徐珩遠見來人,眼前一亮。
“景兄,你來晚了,可要自罰一杯才是!”
原本徐珩遠因為戲本的原因,不想再見到景明皓了,生怕大家又傳言他們兩個有什么,可是為了惡心陳年,他也顧不得了。
景明皓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沖到陳年面前就高聲嘶吼道:
“陳少保,你為什么這么對我,為什么。俊
“三國大比我輸給你,已經(jīng)自認不如你,你為何還不放過我,大鬧我家的茶樓,還誣陷我們以次充好!”
“這些都不算什么,可你為何要把我寫進戲文中羞辱?現(xiàn)在我祖父被你氣病,大伯也是臥床不起,我的一世名聲,都被你毀了,我還活著有什么意義啊,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
說罷,他咬著牙一頭就向柱子撞去!
“快攔住他!”徐珩遠連忙高聲道。
眾人頓時七手八腳去攔景明皓。
陳年怒極反笑了,景明皓幾日不見,你顛倒是非的功夫還是那么好啊。
景家茶樓以次充好,那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他為什么會被自己寫進本子里,這難道不是景明皓先挑釁的嗎?
技不如人,現(xiàn)在還想把黑鍋扣在自己頭上?
夏皇聽到這里,也是皺緊眉頭,想要把景明皓是什么德行的人公之于眾。
當(dāng)初景明皓怎么背信棄義,臨陣脫逃的,他忘了嗎?
陳年卻低聲道:“陛下,稍安勿躁,這一局還沒完呢,等他唱完這出戲,微臣再一齊收拾!”
“微臣保證,一定讓這景明皓付出極其慘烈的代價!”
說到這里,他的雙眼中透露出無窮殺機。
周圍不知情的人,也是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陳少保真如此咄咄逼人?”
“什么少保啊,不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太監(jiān)嘛,你們還不知道嗎?人家譜可大了,一言不合就帶人砸店,景家那茶樓就是他砸的,聽說給人家的房門都卸掉了!”
嘶!
還有這種事!
眾人更加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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