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嬌妻是個處子身
砰……
黃鶴一腳踹開房門。
房間里,財主朱皮正趴在他老婆慧娘身上,上下其手。
朱皮聽到踹門聲,回頭張望,看到門口站著的黃鶴。朱皮愣了愣,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看花眼。
“鬼,有鬼啊……”朱皮麻溜地從黃鶴老婆身上下來,提著褲子往外跑。
從黃鶴身邊經(jīng)過時,黃鶴踹了朱皮一腳。
朱皮一個狗吃屎,趴在院子的地上。
朱皮腿軟的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他就在地上爬行。邊爬邊喊:“鬼啊,鬼啊……”
慧娘本是被黃鶴撲倒在床上,黃鶴跑了,慧娘坐起來。
黃鶴的突然出現(xiàn),也讓慧娘驚恐不已。她胸口衣服被朱皮撕開了,露出雪白的皮膚,因為過于害怕,慧娘忘了用手遮掩。
黃鶴走過去,幫慧娘拽了拽衣服,他的手碰到慧娘的皮膚,細膩光滑,黃鶴好久沒有碰女人了,他的荷爾蒙有些飆升了。
靠,這小娘們,睡一覺得老舒服。
呸,呸,不能瞎想。這是我老婆,我怎么能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該死!
“娘子,你沒事吧。”黃鶴問。
“相公,你是人是鬼?”慧娘渾身打顫,說話時上牙碰下牙,碰的咯咯響。
“我當然是人了。”黃鶴轉(zhuǎn)了圈,心想,這小娘們長得真齊整,“我要是鬼,怎么和你說話啊。”
慧娘連連搖頭:“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他們把你裝進棺材里了。”
“你聽我慢慢給你解釋。”
黃鶴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講述一遍。當然,他把穿越的事情給隱瞞了。因為,即便他告訴慧娘,慧娘也不信。
“相公,你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去。”
慧娘站起來,打了打身上的灰塵,來到里屋。
黃鶴看著慧娘,慧娘身材婀娜,凹凸有致,雖衣著簡陋,但不能遮掩她苗條的身子。慧娘蹲在鍋臺前,灶里的火光映著慧娘俊美的容顏,黃鶴不由得看呆了。
鍋里還有半個饅頭,慧娘把饅頭熱了熱,拿給黃鶴。
“只有半個饅頭了?”黃鶴問。
“相公,別打我。”慧娘忙跪下,雙手捧著饅頭說,“這兩天家里發(fā)生太多的事,我沒空去山上挖野菜,你就將就吃點吧。”
原來,原身脾氣暴躁,經(jīng)常打老婆。尤其是把家產(chǎn)輸光后,卻吃少喝,黃鶴的脾氣更大了。
慧娘誤以為黃鶴嫌棄只有饅頭,飯少了,不夠吃,又要打她呢。
靠,原身真不是東西,這么漂亮的老婆也下得了手。
“你起來吧,我不打你。”
黃鶴從慧娘手里接過饅頭,掰了一半,遞給慧娘。慧娘搓弄著手,沒有接。
“相公,我不餓。”
“你吃飯了?”
慧娘搖搖頭,說:“鍋里還有。”
黃鶴來到鍋臺旁,看到鍋里有一碗泔水。
“你每天都喝這個?”黃鶴指著鍋里的泔水,問。
“相公,你不是說過,你喝不了泔水嗎?所以,家里的泔水都讓我喝。”
“靠,這小子太不是東西。自己吃饅頭,讓老婆喝泔水。啥也不是。”黃鶴自語說。
慧娘身子顫抖,驚恐不定的看著黃鶴,小聲的說,“相公,我以后還能喝泔水了?”
“以后,你不用喝泔水了。”
聽了黃鶴的話,慧娘臉色煞白。
連泔水都不給喝,難道,黃鶴是要餓死自己嗎?
“以后,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慧娘抬頭,狐疑的看著黃鶴,一臉的難以置信。
黃鶴走到慧娘跟前,拉著慧娘的手,心疼的說:“娘子,委屈你了。以后,我會加倍對你好。”
慧娘又跪下了。
原身喜歡說反話,當他說對慧娘好時,便是要懲罰她了。
“相公,我錯了。我不該借朱老爺?shù)腻X,我不該讓他進屋門。相公,求求你,別攆我走,我求求你了。”
慧娘渾身顫抖,顯然是被打怕了。
靠,原身個王八蛋,真不是個東西,以前應(yīng)該沒少打罵了慧娘,才讓慧娘對他如此的恐懼。
黃鶴心想,自己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的過于熱情了,反反差太大了,慧娘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只有在接下來的日子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對慧娘好,讓慧娘消除對自己的恐懼了。
黃鶴拿了桌上的饅頭,掰了一半,遞給慧娘,用命令的口氣,說:“你給我吃了。”
“相公,我聽你的話。”黃鶴態(tài)度變的生硬,慧娘所熟悉的黃鶴回來了,她心里反而有底了。慧娘乖乖的接過饅頭,放心的吃了。
吃完飯,慧娘收拾了床鋪,說:“相公,你上床睡覺吧。”
黃鶴看著慧娘口中的床,一臉的懵逼。
這也太簡陋了吧,說是床,其實就是用幾塊土坯架著一塊木板。床上鋪著的被子爛了好幾個洞,棉花都露出來了。
黃鶴上床躺下。
慧娘在地上鋪了一些柴草,和衣躺在地上。
“你怎么不上來睡覺?”黃鶴問。
“相公,你沒讓我上床,我不敢。”
原來,原身是個賭徒。經(jīng)常輸錢,便找了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慧娘命硬,克他。原身便聽從了算命先生的話,不讓慧娘上床睡覺。
靠,這么漂亮的老婆,不摟著睡覺,真是暴殄天物。
“上來吧,咱們一塊睡。”黃鶴用命令的口氣說。
慧娘乖乖的爬上床,小心的躺在黃鶴身旁。
黃鶴側(cè)著身子,看著慧娘嬌媚的側(cè)顏,聞著慧娘身上散發(fā)淡淡的女人味,有些心猿意馬。
黃鶴把手搭在慧娘身上,慧娘胸脯跳的厲害。
“你很害怕嗎?”黃鶴問。
“我第一次和相公同床,有點害怕。”慧娘小聲說。
聽了慧娘話里的意思,她還沒破處。不應(yīng)該啊,慧娘嫁過來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原身怎么會守著這么漂亮的女人無動于衷呢?莫非,原身哪方面有問題?
黃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襠,褲襠里早就一柱擎天。他松了口氣,上輩子因桃色謠言自殺,這輩子要是不舉,那可就慘了。
“你知道我以前為啥不和你同床嗎?”黃鶴問。
“相公,你對我說過,算命的先生說我是不祥之身。和我同床會影響你賭牌的運氣。”
“這一年沒和你同床,你怨恨我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相公說的話,我不敢怨恨。”
黃鶴的手想解慧娘的衣帶,慧娘忙用手擋住。黃鶴看著慧娘,慧娘慢慢的松開手,眼淚流了出來。
“你哭什么啊?不同意嗎?”
慧娘忙搖頭說:“相公要做,我不敢拒絕。石婆婆說,她丈夫很厲害,第一次快把她干死了。相公,你能輕點嗎?我不想死。”
靠,這都是啥跟啥,亂七八糟。
看來,在這方面,慧娘還真是新手小白啊。
解開第一個扣子,慧娘閉上眼,臉上滿是淚水了。看著梨花帶雨的慧娘,黃鶴心軟了。反正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妻子了,以后有的是機會,也不急于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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