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算計李儒
李儒在去溫候府的路上,被黃鶴攔住了。
“這么巧啊,李先生,在這里遇到你了。”黃鶴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李儒。
李儒拿眼睛上下打量著黃鶴,好半天,說:“你就是溫侯所說的能預(yù)知未來的方士?”
“李先生不信?”黃鶴說,“要不我給先生算一卦。”
“我不信命。”
“先生,此言差矣。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黃鶴沖李儒似笑非笑的說,“就像我在這里遇到了先生,便是命中注定之事。”
“我不會算命,但我知道你在這里已經(jīng)等我好久了。”李儒說,“你的那些伎倆我早就用過了。”
黃鶴笑了笑,沒有反駁。
的確,黃鶴在這里等李儒好久了。黃鶴不知道李儒啥時候出現(xiàn),但他知道,李儒一定會出現(xiàn)。在董卓陣營中,李儒是那個最聰明的人。雖然,黃鶴的計策沒有破綻,但黃鶴知道,李儒一定能發(fā)覺其中的異常。
所以,要想讓計劃順利的實施,首先要解決的人就是李儒。
“咱們能借一步說話嗎?”黃鶴說。
“這是長安,天子腳下。哪里都可以說話,何必借一步。”李儒說,“你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情,我告辭了。”
李儒側(cè)身讓過黃鶴。
黃鶴看著李儒的背影,說:“先生難道不考慮自己的性命嗎?”
李儒停住。
黃鶴走過去,拉著李儒的胳膊,說:“先生,咱們還是借一步說話吧。”
由不得李儒反抗,黃鶴拉著李儒進(jìn)了一個酒肆。角落處有一個空位,黃鶴拉著李儒坐在了角落處。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陰謀告訴給相國嗎?”李儒問。
“先生這話我就不懂了。”黃鶴說,“光天化日之下,我能有什么陰謀呢?”
“你靠近溫侯,無非是要從中挑撥離間。”李儒說,“我若是沒有說錯,那個新進(jìn)相國府的那個女子,怕也是你的人。”
“先生高看我了。”黃鶴說,“正如先生所說,我是個方士。方士求名逐利而已。我跟著溫侯,溫侯發(fā)達(dá)了,我自然也就發(fā)達(dá)了。而溫侯能否發(fā)達(dá),是靠相國。歸根結(jié)底,我還要仰仗相國的鼻系呢。先生說我挑撥溫侯和相國的關(guān)系,是無理之言。”
“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只要你有行動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等我找到你的破綻,我絕不手軟。”
“先生恐怕等不了那一天了。”
“你威脅我?”
“不。我是算命先生,通過先生的面相,我算出先生在不遠(yuǎn)的將來必有一場大難。如果先生不按照我的話去做,這場大難會要了先生的性命。”
“終于說實話了。”李儒大笑道,“說吧,你要我做什么?”
“先生命中犯水。而長安太過干燥,屬火。水火不容,我若是沒有說錯,自從先生跟著相國來到長安后,先生的運氣一直都很差吧。”
“接著說。”李儒不露聲色的說。
“先生若想躲過這場劫難,現(xiàn)在就走。離開長安,三個月后,等劫運走了,先生再回來。”
“我走了。就沒有人看出你的陰謀了。這樣,你就可以讓溫侯和相國相殘,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就漁翁得利了。”
李儒起身,沖黃鶴笑笑,說:“方才,我還想著何時才能發(fā)現(xiàn)你的馬腳。沒想到你的馬腳這么快就露出來了。”
李儒走到酒肆門口,又轉(zhuǎn)身回來,拍了拍黃鶴的肩膀,說:“我也送你一卦。你也有一劫,不過,你這個劫難躲不過去。”
羞辱完黃鶴,李儒得意的走了。
不過,李儒并沒有走遠(yuǎn)。
在他處酒肆門口時,被賈詡攔住了。
“李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賈詡,你不是在陜縣輔佐牛輔,跑長安來做什么?”
“我來給兄臺送盤纏。”
賈詡從身上拿出一些銀子,遞給李儒。李儒看著賈詡手中的錢,沒有接。他一時還弄不懂賈詡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怎么?嫌少嗎?我這幾年就存這么多了。”賈詡說。
“我在長安住的好好的,不需要外出,用不著你給的盤纏。”
“你還不知道吧。牛輔正來長安的路上,他揚言要殺了你。我是覺得,咱們有一面之緣,不管你怎么看我,我賈詡是把你當(dāng)成了朋友。作為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
“牛輔為什么要殺我?”
“他認(rèn)為你曾玷污了他老婆。”
“笑話。我怎么可能玷污了他老婆?”
“兄臺,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dāng)初,相國曾要把他女兒許配給你。你們也見了兩面,你并未看上,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錯。相國是有意要把他女兒許配給我。我李儒投靠相國,靠的是真本事,而不是聯(lián)姻。”
“都怪我,前日和牛輔喝酒。喝多了,說起了往事。我說你和牛夫人見過面,并且牛夫人曾鐘情于你。牛輔說粗魯人,他覺得,你玷污了他夫人。他帶著數(shù)百人,要來長安殺你呢。”
李儒是聽清楚了。牛輔之所以要殺他,一定是賈詡在其中說了他的壞話。
“賈詡,你誣陷我。”李儒怒道。
“也不算誣陷。有些事情你是做了。有些事情,你是想做。”賈詡說,“兄臺,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在牛輔沒有來長安前,你快點走吧。”
“我不走。”李儒說,“我沒有做過對不起牛輔的事情。等牛輔來了,我兩人當(dāng)面對峙,真相便能大白了。”
“真相永遠(yuǎn)不會大白。”
“為何?”
“牛夫人死了。”
牛夫人死了,也就是董卓的女兒死了。李儒看著賈詡,無比的驚訝。
“誰殺了牛夫人?”
“當(dāng)然是牛輔了。喝點酒,借著酒勁,我勸他好久,他就是不聽。一斧頭砍了牛夫人的腦袋。”賈詡說,“兄臺,你想想,牛輔殺了牛夫人,怎么可能饒恕你。他要是饒恕你,牛夫人便白死了。牛夫人可是相國的女兒,她要是白死了,牛輔不得陪葬。所以,牛輔為了自保,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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