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安全感
“哇, 這可真是壯觀啊,”
鏡頭轉到客廳與餐廳的隔斷,通常是景觀墻的部分在德雷斯家是從地面一直摞到天花板的造景箱, 每個箱子里都住著形態各異的昆蟲, 基本都是相當少見的品種。
“真是少見的寵物呢,”女性嘉賓睜大眼睛, 在鏡頭轉到造景箱里的蜘蛛身上時,向后縮了縮, “就是有點考驗同住人的膽量…家里的這么多孩子都不害怕嗎?”
那邊攝制組也問出了相同的問題,而德雷斯家的孩子們動作相當一致地搖了搖頭。
“它們脾氣都很好, 而且也很漂亮,完全不用害怕呀,”芥川銀打開一個造景箱,里邊的蝴蝶扇了扇翅膀, 乖巧地落在黑發女孩指尖。
“總感覺這是相當了不得的場面呢, ”搞笑藝人夸張地感慨著,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昆蟲應該是沒有馴服的概念吧!”
“真依說過她的監護人會培育特殊品種的昆蟲。”
小高田也相當驚訝,畢竟很多事情聽見和親眼看見還是有區別的,“但還是讓人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鏡頭繞過造景墻轉向餐廳,寬闊的空間里,擺放著一張足以坐下20人都不會擁擠的長條餐桌,上面已經擺滿了各種看起來就很好吃的食物,即使隔著屏幕, 嘉賓們仿佛也能隱約感受到飄渺的香氣。
“因為家里人比較多, 所以餐桌也很大啊, ”年長的藝人看到餐廳里像是西式油畫里那樣, 再一次對這家的人數認識有了深刻的認知。
“這邊是儲藏室,”真希拉開餐桌旁一扇隱藏成儲物柜的門,露出門后的空間,里面排列著整整齊齊地好幾個冰柜以及兩個雙開門大冰箱。
在儲物室的另一側,是相當高大的酒柜,分區擺放著不同種類的酒品。
“紅酒基本都是中也大哥的收藏,”真希聳了聳肩,轉過身向工作人員們介紹。
“莉莉也很喜歡喝酒,但是她基本不挑,龍之介哥哥會喝一點清酒,他酒量不太好,不過喝完酒之后會變成認真到可怕的樣子。”
“銀姐姐喜歡收藏很貴的酒…也不只是酒,只要是值錢的東西,她都喜歡。”
“有誰會拒絕金錢的魅力呢!”芥川銀理直氣壯地反問道,獲得了攝制組工作人員擦著冷汗說“這倒也是”的回答。
“真希和爸爸一樣,是因為完全不會醉,所以覺得喝酒沒什么意思的體質。”
接過話題,芥川皺了皺鼻子,得到屏幕外嘉賓一致認為可愛的評價,“真依為了保護嗓子,所以不喝酒。”
“惠是那種喝醉之后,外表完全看不出來,但是一戳他就立馬倒下去的類型,”干脆一口氣把家里人喝酒的情況都總結的差不多,銀笑了起來。
“至于久作,還差一點才到能喝酒的年紀,所以暫時還不算他。”
“對家里每個人都相當了解啊,”年長的藝人評價道,“真是感情很好的一家。”
“確實呢,看起來家里人相處的都十分愉快的樣子,”女性藝人也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覺得有些疑惑。
“但就算是家人,會有產生矛盾的時候吧?”
攝制組的工作人員都是錄制過許多素材,對各種家庭都有所見聞的存在,自然也對德雷斯家看起來格外和諧的家庭關系感到十分好奇。
“大家平時的相處一直關系都很好嗎?完全不會有矛盾之類的?”
“那種完全理想化的情況,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真希下意識吐槽道,但也很快告訴了工作人員真正的原因,“因為我們一般都不記仇,有什么矛盾當場就解決了。”
二代天與暴君嘴角勾起一個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笑容,渾身的氣勢都變得更加危險。
“甚
爾的工作是人才派遣,內容會有保鏢之類的,所以我們都接受過體術的訓練。”
“是這樣,”芥川銀點了點頭,帶著工作人員們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地下是我們平時訓練的小道場,如果有什么矛盾需要解決也在這里。”
銀打開道場的燈,攝像機的鏡頭掃過場邊展示柜里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各種冷兵器,與樓上溫馨和諧的家庭氛圍,形成鮮明的對比。
“相當武德充沛啊,”搞笑藝人滑稽地比劃了幾個出招的動作,語氣里滿是不可思議,“居然會是這么簡單直接的解決矛盾方法。”
“完全無法想象真依打架的樣子,”仿佛受到某種極大的打擊,小高田喃喃道,“平時真依一點也不兇,也完全不會想著打人啊!”
“雖然有些粗暴,但也不失為一種好方法,”點了點頭,年長的藝人表示自己加三個孩子之間的關系很復雜,如果大人不插手還好,一旦插手就會引發“你們是不是偏心”的世界大戰。
想想就讓人腦殼發昏。
“那接下來要上樓看看嗎?”
一樓以及地下室的公共區域全部拍攝完畢,芥川銀和真希帶著攝制組的工作人員上了樓。
“二樓是我們的臥室和活動室,三樓是爸爸媽媽的臥室、浴室以及陽臺。”
真希伸手推開一扇門,房間里是簡單的原木風格,衣柜邊有一個相當高大的展示柜,里面放著各種主人的藏品——比如冠軍獎杯,或者是喜歡的車手的簽名照片。
“這里是中也大哥的房間,”芥川銀介紹到,“我們每個人的房間樣式都是自己選的,大哥他比較喜歡這種簡單溫暖的風格。”
“其實我的屋子里也沒有什么很特殊的東西。”
被拉來介紹自己的臥室,不像是獲獎感言那樣,有一套固定的發言流程,中原中也稍微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因為經常需要出國或者去各種地方比賽,所以我現在在家里住的時間比較少了。”
“可以介紹一下獎杯嗎?”事實上在工作人員眼中,那些整齊排列的獎杯背后的故事就足夠吸引人。
“我其實有點喜新厭舊,”中原中也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還有很多獎杯和獎牌都被我收起來了,這里的都是我很喜歡或者比較新的。”
“這個是我第一次拿到的獎杯,雖然不是很有名的比賽,但對我來說意義不同,大概是代表我終于走上了職業車手的道路吧!”
拿起一個已經有些褪色,質感也比較粗糙的獎杯,橘發的摩托車手表情懷念,“剩下的這幾個分別是鈴鹿八耐、曼島tt還有我最新拿到的moto gp。”
“對于車手而言,這已經十分輝煌了吧?”
工作人員并不是完全不懂機車的外行人,不由得發出感慨,“其中任何一個,都可以被稱得上是一生中最輝煌的成績了呢。”
“應該怎么說呢,”露出有些傷腦筋的表情,中原中也努力組織語言,“摩托比賽的賽場是環形,你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騎車出發,但你永遠都不會達到絕對的終點。”
“所以我會一直努力下去的!”
第二個臥室屬于芥川龍之介,拉開門進入攝像頭視野中的,是一個仿佛樣板間一樣的整潔,散發著性冷淡氣質標準臥室。
被鋪得平平整整的床單上沒有一絲皺褶,被子和枕頭疊好之后睡覺以外的時間都放在衣柜里,只有墻邊的高大書架給這個房間增添了一分人氣。
“在下的興趣愛好是讀書,”站在書架前,芥川龍之介完全沒有自己的愛好和同齡人之間差別有多么巨大的意識。
看著靜靜躺在書架里的哲學大部頭們,攝制組心底產生了許多敬畏——其中有很多都是普通人完全不想翻開的艱澀原著,如果說把這當成愛
好,實在是有些勉強。
大家很快來到下個房間,與芥川龍之介的過分整潔相比,芥川銀的房間生活氣息會濃厚得多——換言之,要稍微凌亂一些。
“好像看起來有點糟糕,”芥川銀吐了吐舌頭,將腳邊的易拉罐精準地踢進垃圾桶里。
“這里是我的房間,除了搞錢之外我沒什么興趣愛好,”
房間里隨意堆放著許多奢侈品牌的限定款,都是即使轉手仍然價格不菲的值錢存在。
發現工作人員好像很在意自己的戰利品們,芥川銀解釋到,“我喜歡賺錢,也很喜歡花錢,這些東西都是我用課外兼職賺的錢買的。”
一些和大學學習專業關系不大的兼職。
“好能干啊!”藝人時常需要與時尚品牌打交道,在出席活動時,還需要向品牌方借用一些服裝或者配飾撐撐門面,小高田對芥川銀屋子里的東西們的價格也有所判斷。
“不知道是什么兼職,但看起來好像賺的比我還多誒!”
“到我的房間了啊!”
真希推開門,線條簡約的儲物柜里放著的是各種二代天與暴君喜歡的運動的器材——滑雪板、跳傘包、翼裝飛行服、改裝后的高山速降自行車等等。
“我喜歡這些能讓我覺得自由的東西,”像是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樣拍了拍降落傘的傘包,真希分享了一些之前遇到的趣事。
“翼裝飛行對跳傘經驗有很高的要求,而且跳傘證的每一次晉級都需要跳傘次數的積累。”
“但跳傘不是一項特別親民的運動,”挑了挑眉毛,真希說到,“所以每年都能看到有很多人一邊打工一邊賺取跳傘的費用——比如幫別人打傘包。”
“降落傘很大,想要把它好好疊起來塞進傘包里,需要一定的技巧,有不愿意費勁的人就會選擇花錢雇人來做。”
“其實這和打工賺學費的行為也是一樣的啊。”
演播室里,搞笑藝人臉上的神色有點懷念,“我在高中的時候,晚上會去居酒屋當服務員,老板會把沒賣完的食材送給我一部分,當時完全就靠吃那些東西生活。”
“真依的姐姐好厲害呀!”小高田小聲驚呼,覺得極限運動之類的事情太過考驗人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
“感覺除了跳傘可以嘗試一下,其他很多極限運動,都是聽著名字就不敢了的項目。”
而年長的藝人擺了擺手,“對我這種老人來說,跳傘已經相當刺激了,別的東西想都不敢想。”
“喜歡上極限運動的經歷嗎?”思考著工作人員問出的問題,真希回憶到。
“最開始是滑雪,看到有跳臺滑雪的愛好者在訓練,就想試一試。”
“從跳臺上起跳,然后降落的過程,簡直就像飛一樣,我就想再試試真正飛行的感覺,以人類的身體構造來說,是沒辦法做到的。”
“翼裝飛行就是最接近的運動了。”
“就像追尋著天空的自由小鳥一樣呢。”
女性藝人評價道,“而且執行力太可怕了,小時候我也有想要試試飛行的夢想,但是這種事情都只是停留在想象,完全沒有想過要怎么樣把它變成現實。”
“確實啊,”搞笑藝人點了點頭。
“小時候從沙發上跳下來,就認為自己已經在飛了。”
與真希的房間一墻之隔的,是妹妹真依的房間,看到臥室門被推開,演播室里的嘉賓雖然沒有說話,卻紛紛坐直身體,對在場嘉賓之一小高田隊友的房間充滿興趣。
家居的配色是非常女性化的淺色系,房間側面的一整面墻都鋪著軟木板,方便把各種曲子的靈感以及記錄著日程的便利貼用大頭針釘在上面。
地面上鋪著柔軟的地毯,電吉他和keybo
ard放在一起,旁邊電腦屏幕上是打開的編曲軟件
“最近一直在準備新專輯,所以都沒怎么整理過房間,”真依關上電腦顯示屏的開關,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做出保密的動作。
“因為還在籌備階段,所以就先不給大家介紹了。”
“真依有在和我們的制作人老師學編曲,”小高田帶著佩服的神情透露到。
“她說對歌曲的有些感覺沒辦法完全傳遞給別人,自己來做會好一點。”
從床底下拖出一大袋子各種毛絨玩具,真依笑著說,“其實我以前會比較膽小,和姐姐分開房間睡覺之后經常覺得害怕,就用玩具把自己埋起來。”
“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真依醬也成長起來了啊!”
女性藝人家里也有孩子,下意識就用上了長輩的角度,非常欣慰地說,“成長到現在的程度,是真的非常不容易。”
另一邊,攝制組已經來到倒數第二間臥室。
衣柜旁的書架同樣塞滿了書,但這次不是哲學的名著,而是攝影雜志與動物相關書籍對半開。
“我的未來職業目標是成為一名野生動物攝影師。”
擁有和父親相當相似的外貌,惠的氣質卻更加內斂一些,“目前學習的專業是動物保護學。”
目光轉向貼在衣柜和墻壁上,自己拍攝的動物照片,惠的神情變得更加柔和,“我們和動物是同樣生活在這顆星球上的存在,動物并不會有意迫害我們,相反總是我們在有意傷害它們。”
“希望能用我的照片讓大家認識到動物的美好。”
攝制組的鏡頭久久停留在一張在空中盤旋的鷹隼照片上,鷹隼蓄勢待發的樣子充滿張力,仿佛會隨時沖出照片俯沖下來。
“感覺這些孩子們未來都是相當了不得的人物呢,”臉上的表情有些夸張,搞笑藝人說到。
“都很有想法,而且愿意試著執行,讓我對于家長的教育方針開始好奇起來了。”
事實上是任由孩子們在喜歡的方向野蠻生長,如果一定要問教育方針。莉莉婭也說不出太多。
甚至于會勸某些掌控欲太強的家長少管閑事。
終于走到最小的孩子的臥室,夢野久作已經在房間里等了好久。
“哇,這才是真正的壯觀吧!”
整間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玩具,不同材質,不同款式,攝制組幾乎以為自己誤入了什么玩具的王國。
“這些全部都是我設計的!”坐在床邊晃悠著小腿,夢野久作的語氣很自豪。
“一定是所有孩子夢想的房間吧,”年長的藝人有些感慨,“小時候誰沒做過自己能擁有特別多玩具的夢呢?”
“我看到了好幾個我們的吉祥物,”小高田相當驚訝,“有的款式連我都沒有!難道是設計師特供嗎?”
其實是夢野久作做了很多丑寶的公仔,混跡在其他玩具當中。
“以前我對玩具的喜歡,要是能到這個程度,老媽應該就不會阻止我買新的玩具了吧!”
用夸張的語氣說著,搞笑藝人,看到屏幕里拍進來的桌子上,許多的草稿以及各種畫畫使用的工具,又改了口,“不過設計對我來說還是太難了,我小時候畫人就是畫個圓圈做腦袋,再畫個方塊做身體,再加上幾條線做四肢的水平而已。”
“小時候我沒什么朋友,只有玩具陪我,”發型很有辨識度的男生歪著腦袋,隨手拽過床上的一個公仔抱進懷里。
“小孩子都會希望有很多朋友吧?既然交不到朋友,那我就給自己多做幾個朋友出來就好了。”
“但其實在這個家這里,我已經收獲很多的愛了,現在設計。這些玩具也只是因為我喜歡
而已。”
擁有星星瞳孔的男生強調,“即使幾十年過去變成老人,我也會像現在這樣喜歡玩具的。”
“二層最后的房間是我們的活動室,”站在門口大概拍攝了一下鋪著地毯的活動室,芥川銀和真依就帶著攝制組上到三樓。
“這間是媽媽的臥室,”壓下門把手,銀給攝制組的工作人員介紹到,“雖然說看起來爸爸和媽媽都有自己的房間,但其實完全是連起來的。”
指著根本沒派上過什么用場的障子門,銀聳了聳肩,“那邊是爸爸的臥室,不過我覺得兩個臥室的意義只是能讓他們更方便放衣服。”
在衣柜相當富有設計感的,沒有門的隔斷里,節目組工作人員發現掛著的全部都是各種披肩。
“那些都是爸爸給媽媽買的,”銀覺得這個陣勢還不算夸張,“爸爸給媽媽買過的披肩都可以開個展覽館了,這只是一部分。”
在陽臺上坐下,工作人員終于問出了一直都很好奇的問題,“為什么家里的孩子好像有好幾個不同的姓氏呢?”
“這個啊!”歪了歪腦袋,芥川銀抱著茶杯只是猶豫了一下,很干地說了出來。
“因為我們都是被領養的。”
“準確說,除了惠是甚爾的孩子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領養。”
真希去拿了茶壺和杯子過來,神情并不失落,“我們所有孩子都和莉莉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她一視同仁地愛著我們。”
“我們也愛媽媽!”芥川銀笑了起來,強調到。
“誒——!”
演播室里的四個嘉賓整齊地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完全沒有猜到這種可能性。
“所以媽媽是收養了六個孩子,并且接受了入贅的先生以及先生的孩子…?”
女性嘉賓眼睛完全睜圓了,語氣里充斥著不可置信,“我沒有什么惡意,但是這聽起來真的太夸張了。”
“我們最開始住在橫濱,是后來才搬到東京的,”接過真希手里的茶盤,銀給在場的人都倒上茶水。
“大概是在橫濱擂缽街的那場大爆炸發生不久之后吧,當時一個人生活的媽媽撿到了大哥,決定收養他。”
“當時我和哥哥被原本的家人拋棄了,因為哥哥生了很重的病,沒錢去治。”
無意識地用指尖在桌子上畫圈,銀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心情有些復雜。
“我看到給其他人治病的媽媽,終于在哥哥發燒到相當嚴重的時候,決定去向她求助。”
“然后我們被帶回媽媽的診所,媽媽治好了哥哥,并沒有向我們要什么錢。”
“在大哥的提議下,媽媽也收養了我們,沒過多久,她就和爸爸結婚了,家里又多出一個孩子惠。”
“爸爸其實從前也出生于一個大家族,但因為沒有家族所需要的天賦,所以和那邊幾乎是斷絕關系了。”
“不過家族那邊的人發現惠擁有特別強的天賦,所以把他直接帶走了。”
真希接過關于禪院家的話題,往下說道,“我和真依,是沒什么天賦的雙胞胎,又是女性,所以在那個家過的也很糟糕,差不多幾乎是仆人的存在吧。”
“莉莉和甚爾來帶惠回家,就把我們一起帶了回來,按照那個家族的輩分,其實我和真依是甚爾的堂妹來著。”
“不過我們已經連姓都改掉了,所以就無所謂了。”
“久作也是被拋棄的孩子,”銀繼續說,“甚至比那還要更惡劣一些…他在家的時候,有被親生父母虐待過。”
“他們把他丟在游樂園門口,保安報了警,警察把久作送去醫院,媽媽的朋友聽說這件事,于是把久作送來了家里,成為了我們家的孩子。”
女孩們說起過去的事情,語氣并不激
烈,是因為有著充足的安全感。
“感覺媽媽真的很厲害呢,”女性嘉賓的眼中有水光閃過,“懷抱著愛意,讓每個孩子都成長成了擁有夢想,很了不起的人。”
“一開始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大家庭啊,”年長的藝人點了點頭,“不是依靠血緣,而是依靠愛意連接起的家庭,會比那些互相怨恨的家要加堅固吧。”
坐在一旁的小高田已經眼淚汪汪,全靠長期的表情管理訓練才沒當場就哭出來,只是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真依以前都不說這些事情的…談到家人,也都是很幸福的表情。”
“因為他們現在的確很幸福吧!”不再刻意搞怪,搞笑藝人,送出了很樸素,但是的確發自真心的祝福。
“希望這個家的大家以后也要像現在這樣,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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