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嚴興余之死
他覺得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懷里的嬌嬌溫存了,胸膛處像升起了一團火,燒的他渾身難受。
顧聿放開喬星棉被潤澤的迅速充血的唇瓣,拇指指腹輕撫著她的嘴角。
帶著幾分粗糙的指腹在她細嫩的唇角摩挲,不自覺帶著幾分酥麻的癢意,從嘴角直直傳達到心底。
喬星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兩人額頭對額頭,鼻尖對鼻尖,呼出的氣息在彼此臉上流轉,氣氛旖旎。
“聿哥,明天過后,你就要離開我了,會想我嗎?”
顧聿輕咬著喬星棉的唇,細細吻舐,像是有些許螞蟻從唇上爬過,酥酥麻麻的癢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
細長溫暖的大手在她細腰間緩緩拂拭,喬星棉只感覺那隔著一層衣服的溫度,已經快要將她整個人也燒起來了。
她感受到了顧聿火熱滾燙的溫度,像是巖漿般要將她融化,與他融為一體。
他低下頭,纖長的羽睫就在她眼前顫動。
低啞的過分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舍和繾綣:“我不會離開你太遠,一有時間我就會回來看你。”
喬星棉仰頭貼上了他的薄唇,調皮的手指在他的衣扣上摳了摳。
如此明顯直白的示意,顧聿還不懂的話那就真是大傻子了。
有些略空曠的房間里,清冽幽香的氣息和一個神秘濃郁的香味相互交纏融合,逐漸濃郁。
兩人都在為不久后的分離而感到不舍,頗有些抵死纏綿的意味。
這邊濃情蜜意,而此刻嚴興余所在的醫院卻亂作一團。
整整凌晨十二點的時候,傭人見嚴興余還在熟睡,索性也就想靠在一邊休息會。
可誰知還沒多久呢,儀器就叫喚了起來。
原本閉著眼睛的嚴興余猛地睜開眼睛,整個人像是都是在發出輕輕的顫抖。
而且手臂,脖頸,臉上,額頭,但凡是能看見的皮膚都在青筋暴鼓。
之前包扎好的傷口,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崩裂。
傭人看著嚴興余的病號服逐漸暈染出一片血色,嚇得趕緊開門出去叫醫生。
再等他回來的時候,病床上的額嚴興余已經停止了呼吸。
前來的醫生皺著眉頭上前檢查了嚴興余的情況,很是疑惑的皺緊眉頭。
“不應該啊,怎么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說是暴斃也不像是暴斃,而且病人在去世之前好像又是經歷了什么極為難以承受的痛苦,不合理。”
那醫生檢查完嚴興余的情況過后看向傭人問道:“在這之前你們家先生有什么別的異常嗎?”
傭人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頭,有些哆嗦的說道:“上午的時候,夫人和夫人的哥哥來看過先生。
那會兒他們還說了好一會的話,后來夫人的哥哥說要和先生單獨說幾句話,就讓我們先出來。
不過很快夫人的哥哥就出來了,還讓我照顧好先生,我后面進來的時候先生都還好好的,而且都已經睡著了。”
“哦,對了,要實在說是有什么異常的話,就是先生睡著的時候死死揪著床單不放。
那會我見他睡著了也不敢去打擾他,也就沒管。
從那后,除了上廁所我都一步沒離開的守在這里的。”
那醫生的眉頭更深了,看了看嚴興余,道:“你回去通知嚴先生的家人,讓他們如果可以的話抓緊時間過來一趟。”
那傭人點了點頭,連忙就跑出去了。
嚴家老太太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差點沒厥過去。
“你再說一遍,我的兒子死了?怎么可能!
前幾天我們娘倆還在一起吃飯來著,怎么可能會死?你個小王八犢子,騙老娘呢是不是?”
那傭人被嚴老太太揪著左一巴掌,右一拳頭。
還是嚴家大姐上前將嚴老太太給制止住,這才放過那傭人。
“你給我說清楚請,興余到底是什么情況。”
男傭捂著自己被揪了一小撮頭發下來的地方,將昨天的事又只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老太太一副跳起來要吃人的樣子,沒看起來和嚴興余發瘋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只見她張牙舞爪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往外沖:“老娘要去看看顧佩詩那狐貍精,掃把星,黑寡婦,個爛心肝的女人有什么話說!
當初就是那張臉勾得咱家興余魂不守舍,非她不娶的!
結果呢,結婚這么多年連個蛋都沒給老娘生出來。
好啊,現在居然敢謀殺丈夫,我要去告她個小賤人,嗚嗚嗚......”
傭人在前面開車,后面坐著罵了一路的老太太,從還沒出家門的時候嘴巴就沒停過。
反正傭人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罵人不帶停的。
這嚴家的老太太就是,尤其是在見到顧佩詩的時候,那樣子恨不得撲上去將她撕了一般。
要不是顧常禮將人攔著,今晚顧佩詩到底得脫一層皮下來。
顧常禮掏出手帕擦了擦被老太太噴射了一臉得唾沫,鏡片后的眼睛帶著幾分冷意。
“嚴老夫人,請您注意一下個人素養,這里是醫院,屬于公共場合,外人不得大聲喧嘩。
其次,您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撲上來打我妹妹,我是不是可以報警說你故意尋釁滋事?”
嚴夫人在看到自己兒子雙眼緊閉躺在那冰冷的停尸房的時候,僅有的理智就已經全被燒毀了。
她一張保養還算得當的臉滿是猙獰和狠意的看著兄妹倆:“我管他這是哪里!我只知道我唯一的兒子沒有了!
是你顧佩詩,你們顧家害的!你還我兒子啊!
要不是因為你在他胸膛上扎了一根毛線針他怎么會死?
別以為我不知道,家里下人都已經告訴我了,明明你們都是夫妻了,怎么就不能睡了啊?
碰你一下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你顧佩詩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嗎?
我不管,你們賠我兒子!”
嚴老太太的吵鬧聲引來不少人圍觀。
有的知情人士告訴后面來湊熱鬧的,醫院的值班主任這會子也被拉了過來。
看見一瘦小精干的老太太在指著鼻子罵對面的兩年輕男女,皺了皺眉。
“鬧什么,鬧什么,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有什么事出去說,隨便你們怎么吵,吵破天都行,但現在你們執意要在醫院吵的話我就只有報警了。”
嚴老太太指著顧佩詩兄妹倆,對著那主任譏笑道:“好啊,報警吧,報警正好,去了派出所我就知道我兒子就是被這個殺人犯殺的了,正好將她關起來償命!”
周圍的人看著嚴老太太一臉瘋魔的樣子,都覺得可怕。
“他們來的時候,人家醫生不就說了不是這位嚴夫人那根毛線針的原因嗎?
那傷也就看著恐怖了點,但不致命啊,也沒傷到要害,這老太太怎么就認死理兒啊!”
“是啊,估計是她兒子死的莫名其妙,找不到宣泄口,就只有拿媳婦兒出氣了唄。”
“誒,話也不能這么說,好歹人家正經歷喪子之痛呢。”
“切,你去做圣母吧,業績一定好......”
“你!”
這邊看戲的人議論紛紛,喋喋不休,那邊雙方氣氛也格外焦灼。
顧常禮習慣性的抬了抬眼鏡,建議道:“那就依這位老夫人的言先報警吧,一切交由警方來判斷事實的真假。
還有您要非說是我妹妹害死的嚴興余,那也正好由警方那邊法醫來給嚴興余做個死亡鑒定,來還我妹妹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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