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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田子云被指責到吐血


田子云一時失神,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
  幸好他久經世事,臨危不亂,很快恢復過來,立即反駁道:"江羽,你這不過是無端誹謗,毫無憑證。僅憑你一己之詞就想陷害我,絕對辦不到。"
  "我田子云一生光明磊落,何懼你江羽的誣陷?我對天無愧,對國忠誠,對祖先有敬,我田子云問心無愧。"
  "你無法玷污我。”
  "甚至,你江羽的誹謗,在齊國的民眾和學士眼中,都將不攻自破。"
  田子云強勢無比,充滿自信。
  這番表現引來了周圍學士的一片歡呼,他們都是田子云的擁躉。
  江羽看到齊國學士們的反應,再看看得意洋洋的田子云,搖頭一笑,嘲諷道:"你在臨淄的私人財富,不下百萬枚魔銀幣。城內的私宅就有十五座,店鋪更是有四十八間。"
  "就連臨淄近郊的優質農田,你都有大約一萬三千八百畝。你家中奴仆數千,城外莊園無數。這樣的家產,僅憑你一個出身貴族的學者,如何能有?"
  "你還宣稱自己不慕名利,不喜奢華,不涉商業,是個節儉之人。"
  "這樣的財富,符合節儉之人的身份嗎?"
  江羽諷刺道:“最關鍵的是,你田子云已是古稀之齡,然而你的后院卻擁有六十二位精靈侍妾。聽說就在前日,你于臨淄城內又納了一位出身名伶的月精靈,代價是五萬兩星辰銀。”
  “那事兒在歌謠中傳為佳話。”
  “這樣的行為,揮霍無度,符合一個正直學者的風范嗎?”
  “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日,分攤到每位侍妾,她們能與你共度的時日屈指可數。而你年邁體衰,一個月又能有幾次相聚?”
  “大多數女子,被你帶入府邸,就注定了要在幽光燭火下度過余生,孤苦一生。”
  江羽言語中透露著嘲諷:“你如此衰老,不修道德,卻還恬不知恥,真是老而彌堅啊。”
  “你……”
  田子云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家中那百萬兩星辰銀的秘密財產,如此隱秘之事,江羽怎能了如指掌?甚至他府中的侍妾數目,乃至新納的那位,江羽都一清二楚。
  這令人難以置信。
  “田子云這老家伙,外表看似德高望重,私下卻如此不堪,真是令人意外。”
  “人啊,越老就越狡猾如狐。知人知面不知心,老而不死是為妖。田子云,簡直就是我們齊國的恥辱。”
  “田子云,滾下去!”
  高臺周圍的學子們情緒激昂,面色憤慨,紛紛高聲呼喊,眾多民眾也跟著一同叫囂。
  人們心中都有對富者的嫉妒。
  田子云是齊國的大賢,是王族尊崇的對象,學子們向來不敢觸碰。但如今,田子云不再是親民的學者名流,更被江羽揭露了其偽善的面具,顯露出其惡魔般的真容,于是遭受了眾人的口誅筆伐。
  諸多學子,尤其痛恨。
  六十二位侍妾。
  田子云這老家伙,真是可惡,為何不死去?
  養育如此多的精靈伴侶。
  他們之中許多人甚至連一位伴侶都沒有,無數人因嫉妒和憤慨而口出惡言,聲聲責罵清晰地傳入田子云的耳朵。
  田子云的臉色不斷變幻,從鐵青轉為潮紅,最后透出一絲蒼白。
  名譽掃地!
  從今往后,他的名譽將蕩然無存。
  這一切,都拜江羽所賜。
  田子云咬緊牙關,沉聲道:“江羽,你這是惡意誹謗。”
  江羽冷笑,擲地有聲:“田子云,你敢不敢讓朝廷查證,立即調查你的家產和侍妾情況。如果與我說的數據不符,我江羽當場自刎以謝天下。”
  江羽臉上洋溢著強烈的自信。
  這些信息出自于帝王,可能有假嗎?
  絕無可能!
  田子云與貴族勾結,甚至為邪教辯護,原本就是靠不義之財積累了巨額財富,肯定有那么多錢……
  田子云面對江羽的威壓,心中瞬時涌起猶豫。江羽的話語如同魔咒般縈繞,他的諾言更是讓田子云無從反駁,因為他本就無法承受神界的探查。
  如何能允許神殿插手?
  況且,王座上的神王俯瞰一切,正準備對佛門下手,一旦調查,他將淪為犧牲的祭品。
  江羽與田子云之間的敵意已然明朗,他絲毫不會手下留情。今日與田子云的對決,若是敗北,他和恩師荀子都將名譽掃地,生不如死。
  于是,江羽繼續道:“正所謂千年巫妖配雛凰,銀發蒼蒼映紅裳。梨花床畔雙夜合,海棠花下老龍藏。田子云啊田子云,你已是銀絲如雪,卻還要海棠欺梨花,又有何顏面辯駁呢?”
  嘩!!
  四周的學士們哄然大笑。
  海棠欺梨花,這詩句猶如魔咒,韻味悠長。
  不得不說,江羽的這首詩猶如神來之筆。
  議論紛紛,聲聲入耳,田子云心中苦澀更甚。
  “江羽,你可惡至極。”
  “老朽,老朽……”
  “噗……”

  田子云瞪圓了雙眼,手指顫巍巍地指著江羽,口中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血霧彌漫天際。
  眼前的世界瞬間漆黑,田子云閉上眼,身體無力地向后倒去。
  砰!
  田子云癱倒在地,人事不省。
  頓時,他的隨從急忙上前,將他抬離現場。
  江羽屹立臺上,掃視四周,目光犀利,聲音響徹:“看到了嗎,這就是齊國自詡的儒家大師田子云。外表清廉,道德典范,尊賢謙遜,實則放縱無度,奢華無比。”
  “如此敗類,竟敢與我辯論,真是無聊。也請稷下學府的諸位學子,莫在我面前再提田子云之名,以免污了我的聽覺。”
  高臺四周的稷下學府弟子面露愕然。
  許多人看向江羽,眼神充滿敵意。
  這江羽實在可恨。
  他的嘴,真是該受懲罰。
  江羽接著說道:“如今已接近巳時,約定的時間將近,卻不見一位僧人,難道臨淄城內的三大佛寺及其余寺廟的僧侶都怯懦了,不敢前來辯駁了嗎?”
  “江羽,你真是狂妄至極。”
  話音剛落,一道深沉雄渾的聲音回蕩開來。
  人群中自動分開,顯現出一群剃度的僧侶。他們身披袈裟,一部分是武僧,身材魁梧;另一部分則是寺廟的大德高僧,腦袋碩大,耳垂豐厚,個個挺著滾圓的肚子。
  江羽看在眼里,只有不屑。
  這些人并非真佛。
  佛門中有真正的高僧大德,他們專注于傳揚經文,開創未來,或是翻譯異域的神符。
  然而,那些真佛皆深居簡出。
  偏偏這些肥頭大耳的僧侶,卻堂而皇之地出來招搖過市...  ...
  反駁江羽之人,竟是慈悲恩寺的住持玄苦。他身披閃爍靈光的袈裟,锃亮的頭皮映照光芒,頜下飄揚著輕柔的須髯,宛如神圣不可侵犯。他引領各寺僧侶步入臺下,僧侶們紛紛駐足靜立。
  玄苦雙手合十,步上高臺。
  他低誦佛號,沉聲道:“江施主,你心中蒙蔽了邪念,故視人皆如仇敵。現在回頭,尚可洗清罪孽。若執迷不悟,唯有墜入無間地獄,死后亦無法解脫。此刻懺悔,還可挽回。”
  “哈哈哈……”
  江羽聞聽此言,不由得縱聲大笑。
  笑聲中,張揚著放肆。
  笑聲中,透露著蔑視。
  笑聲,更是充滿了不屑。
  江羽冷笑道:“真是賊喊捉賊,口中念著阿彌陀佛,表面道德高尚。背后,卻行不義之事。玄苦啊玄苦,你這慈悲恩寺的僧人,有何資格與我江羽論佛?”
  玄苦雙手合十,平靜回應:“江羽,老僧向來修習禪心,從不動怒。但面對你這樣的狂妄之徒,也無法再保持清修。你,猶如惡犬,見人便咬。不論是否有理,都要攻擊他人,實乃無教化之徒。你身為荀子門生,真讓人失望。”
  江羽反駁:“與骯臟的邪徒打交道,我還需講究禮節,真是委屈自己了。”
  玄苦面露慍色,眼中閃爍著恨不得除掉江羽的光芒,但他強自克制,接著說:“江羽,你若再這般肆意詆毀,口出妄言,這場論佛之爭恐難繼續。”
  江羽答道:“論佛之事必行,勢在必行。但在論佛之前,先論人。若你本性混淆是非,行惡不悛,又如何代表佛門?特別是你玄苦,作為慈悲恩寺的住持,代表寺廟論佛。德行不符,又如何代表?”
  江羽說話間,直視玄苦。
  目光深邃,仿佛要洞察玄苦的靈魂。
  玄苦被江羽盯著,心中突然一緊,難道江羽已察覺到什么?
  不!
  絕不可能!
  他的事一直保密,從未向任何人透露,怎可能被人發覺?
  玄苦圓潤的臉上,銳利的神情更加明顯,他說:“江羽,你這般影射攻擊,實屬不當。空穴來風的誹謗,除了展現你的狂傲,無法證明你的明智。身為荀子弟子,言行應有底線,應保有基本的良知。”
  他依舊保持著高僧的形象,
  即使憤怒,
  也是苦口婆心地勸誡。
  “江羽,你不必遮遮掩掩了。”
  “有證據,就直接出示,何必如此婆婆媽媽?你這樣的做法,太過拖延。堂堂男子,莫要猶豫不決,這只會讓人煩躁,快亮出你的確鑿證據來。”
  “一切以事實為證。”
  “江羽,快些,不要再拖延,玄苦大師早已等待你了。”
  越來越多的士人與百姓高聲呼喊……
  一位位法師與民眾,臉上閃爍著期待與狂熱的光芒。他們對真實的佛辯并無太多關注,反而更癡迷于觀賞江羽與法門之間的激烈交鋒。
  這正是眾人翹首以待的奇觀。
  玄苦的臉色變得陰沉,這些不明真相的民眾到底在想什么?
  竟然開始起哄。
  玄苦誦念一聲阿彌陀佛,沉聲道:“江施主,你看清楚了嗎?正因為你的緣故,使得諸多信徒產生了誤解。法門受到波及,皆因你的師尊荀子與師兄柳珪對圣地山東肆意誹謗。原本平靜無瀾,你卻執意進行佛辯,更是不該。世間動蕩,人心惶惶,根源就在于你們的野心。”

  江羽針鋒相對:“玄苦,你的話語中失去了鋒芒,難道是因為你意識到自己的秘密即將曝光,心中已生懼意?”
  人群中哄笑不止,江羽卻絲毫未顯焦急。
  急什么呢?
  他要一層層剝下玄苦的偽裝。
  這才是重中之重。
  玄苦深沉地回應:“江施主依然執迷不悟,真是深陷魔障,無可救藥了。”
  江羽反駁:“罷了,既然你認為我無可救藥,那我就告訴你我的證據。你玄苦大師十六歲遁入空門,但為何出家?并非因你天資聰穎,也非因你一心向佛。”
  “真正的原因,源于你拜訪義兄府邸時,酒醉后竟玷污了你義兄之妻。隨后,你害怕丑事敗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害了那同樣酒醉不省人事的兄弟。”
  “不知何故,你卻未殺那位女子。或許是內心愧疚,你選擇了剃度為僧。原本你的人生或許僅此而已,伴著青燈古佛,用一生來懺悔罪孽。”
  “誰知那女子一次便有孕,懷上了你的骨肉。因此,你們之后再度聯系。若你立即還俗,倒也罷了,可你不還俗,卻又與她糾纏不清。”
  “男子忘卻了自己的罪行,女子忘卻了夫君的仇恨,居然茍合數十年,生育了兩子三女。你的兒女如今都已成家立業。”
  “這個龐大的家族,就是臨淄城中的陳氏一族。甚至近年來,你已不滿只有老妻相伴。她年華老去,風燭殘年,無法再侍奉你,于是府中又多了六位侍妾。”
  “她們都是你的發泄對象。”
  “除此之外,你借大慈恩寺斂財,暗中轉給陳家,聲稱陳家是你的世俗親人,不斷扶持。以至于陳家商賈興隆,再加上你的牽線,你的幼子陳一煒竟然擔任了廣陽縣的縣令。”
  江羽直視玄苦,質問道:“大師,你說說看,我剛才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嘩!
  四周一片嘩然。
  無數書生與百姓紛紛議論。
  許多人看向玄苦,目光熠熠,仿佛在觀賞一場精彩的大戲。
  實在太震撼了...  ...
  未曾想,玄苦身為大悲恩寺的主持,乃是一位德行崇高的僧侶,卻藏著如此不為人知的秘密。
  實在是驚人至極。
  太過匪夷所思。
  田和立于下方,目睹此景,盡管他心里清楚佛門之中并非全然圣潔,但玄苦這位老禪師竟有如此過往,牽扯出這般錯綜復雜的糾葛,讓他的臉上盡是憤慨之色。
  這就是佛門啊。
  是時候肅清了。
  不整頓佛門,齊國又如何能繁盛?
  此刻,玄苦的腦海里一片混沌,嗡鳴不止。
  怎么可能?
  江羽為何會知曉得如此詳盡。
  先是田子云之事。
  如今輪到他。
  看來江羽是早有預謀而來。
  環顧四周,玄苦欲開口反駁,然而江羽言辭鑿鑿,他該如何反駁?
  連一絲辯駁的余地都不留給他。
  一旦反駁,便會牽扯到他的兒子,涉及陳家,結局只會更加悲慘。
  玄苦的目光投向佛門陣營,一眼望去,便察覺到那些僧人們臉上難掩的尷尬。辯法尚未開始,玄苦已先崩潰,徹底玷污了佛門的聲譽。
  玄苦內心急速思索。
  他該如何應對?
  怎樣才能扭轉當前的局面?然而絞盡腦汁,他也找不出對策。今日,他名譽掃地,再無翻盤之機。
  玄苦是個果斷之人,他看著江羽,咬牙切齒道:“江羽,未曾料到你如此陰險狡猾,早已預謀周全,再來辯法。今日,我玄苦認輸。”
  “罪在我身,愿以命償。”
  玄苦是武道中人。
  雖非宗師,卻也身懷武藝。他一手抬起,印在自己的天靈蓋上。
  砰!!
  血花四濺。
  玄苦悶哼一聲,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江羽,仿佛要將江羽的形象刻入心底。
  撲通!
  玄苦仰面倒地,氣息全無。
  江羽并未流露半分憐憫,環視四周,提高音量:“玄苦方才說我預先籌謀,所以前來辯法?真是莫大的諷刺。佛門出了問題,主持皆是道德淪喪,難道不應揭露嗎?”
  “家師與師兄在此之前已指出佛門的弊病。然而佛門明知有誤,卻不思悔改,反而糾集眾多士人詆毀家師與師兄。以至于,我不得不站出來辯法。”
  “玄苦直至臨終,依舊虛偽至極。”
  “玄苦自盡身亡,如今還有哪位佛門中人敢來?”
  “辯法尚未開始,若佛門之人連自身都無法秉持正道,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江羽話音一提,高聲道:“難道佛門中竟無一人潔身自好,能與我一辯佛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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