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三個啤酒瓶直接把她男人砸進(jìn)了醫(yī)院
第235章 三個啤酒瓶直接把她男人砸進(jìn)了醫(yī)院
屈安宛的婆家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與屈家也算得上門當(dāng)戶對。
但是就是因為生了兩個女兒,屈安宛的男人一直在外面勾三搭四,勾搭的都是特別能生兒子的女人。
這一回,給屈家老大出主意,讓他娶個特別能生兒子的媳婦,就是屈安宛的男人。
屈安宛的男人是汽水廠的副廠長,因為老廠長年紀(jì)大了,退休也就這一兩年。
他自忖以他的身份,他的背景,他的資歷,到時候一定是廠長無疑了。
沒想到,他還沒成為汽水廠的副廠長,他媳婦屈安宛竟然先成為了造車廠的廠長!
因為這個好事,他難得地回家吃飯。
飯桌上,他喝了兩口酒,暢想著未來他們家一家兩廠長,將是多么地風(fēng)光無限。
吃著喝著,就說起了偌大的家業(yè)沒有兒子繼承。
就想著讓兩個女兒離婚,重新招上門女婿上門,往后生了孫子,家業(yè)都是他們的。
“我看你是想屁吃!”
“你這么想要兒子孫子,我給你騰位置!我們離婚!”
屈安宛的男人還以為自己喝多了出現(xiàn)了幻聽,再三確定屈安宛真是要離婚,氣得破口大罵,有多難聽就罵多難聽的。
“你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你以為你能當(dāng)上廠長就前途光明了?呵,也不看看誰會服一個離婚的女人!薄暗仍燔噺S的工人們你轟下臺時,你就該哭著求我來復(fù)婚了!要不是看在你那個爹還用,我早跟你離了!”
“現(xiàn)在你爹要死不活,你沒人撐腰!你以為你能坐穩(wěn)廠長的位置?你身體抖什么?知道后悔了?晚了,這婚我非離不可,除非把你的廠長讓給我,我再考慮考慮收留你!
屈安宛氣得發(fā)抖,三個啤酒瓶直接把她男人砸進(jìn)了醫(yī)院。
屈家老大這些日子天天往醫(yī)院跑,端得一個孝子的模樣,就算是屈老爺子回回不見他,他也照跑不誤。
今天也是如此,又吃了閉門羹,沉著臉正打算回家,就在急診室門口遇見了鮮血淋漓的大妹夫。
一問才知是屈安宛把人砸的,當(dāng)下就訓(xùn)斥她當(dāng)了廠長飄了,好好的日子也不過了。屈安宛懶得搭理屈家老大這個糊涂蛋,轉(zhuǎn)身就要走。
她將人送來醫(yī)院,已經(jīng)仁至義盡。
見屈安宛要走,她男人叫囂著要報/警。
屈家老大靈機一動,要是屈安宛被抓,他作為親兄弟,是不是就能暫代院長一職?
代著代著,可不就變成正了嗎?
“我?guī)湍闳?警!”
屈家老大自告奮勇,神色難掩興奮。
屈安宛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看著她哥蹦跶得像個秋后的螞蚱。
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局勢,看在親兄妹的份上,她不介意讓他認(rèn)清現(xiàn)實。
所以,她不走了。
等著便衣們來。
有了市一的前車之鑒,省一的醫(yī)護(hù)們對突發(fā)事件十分敏感。
豎著耳朵聽到有患者要報/警,立刻通知了院長和副院長。
等阮棠匆匆趕來時,就看到了屈安宛老神在在地坐在等候椅上,還有一個男人滿臉是血坐在離她三米遠(yuǎn)的地方。
“怎么回事,不給病人處理一下傷口?”
急診醫(yī)生忙解釋,是病人不肯包扎,要等便/衣來驗傷。
阮棠見屈安宛都不著急,她也不急了。
隨口問道:“咋回事?”
“升官發(fā)財,死男人。”
她懂,字越少,事態(tài)越嚴(yán)重。
所以她貼心地將這事傳達(dá)給了屈老爺子。
屈老爺子派了屈時光來處理此事,總方針是:由屈時光全權(quán)處理。屈時光一露面,屈安宛的臉色一凝,她男人卻一喜。
“老四啊,是不是咱爸派你來訓(xùn)斥你姐的!我跟你說,你姐反了天了,當(dāng)個破廠長,好好的日子不要過了……”
屈時光沉著臉,瞥了一眼他這個大姐夫。
而后看向屈安宛。
“姐,你可想清楚了?真不過了?”
屈安宛曾跟她爸說過離婚的事,但是被她爸壓了下來。
這次,想來也是一樣的。
只可惜,這次注定要讓她爸失望了。
日子是她自己過的,她活到四十多歲,有權(quán)給自己做次主。
屈安宛堅定地點頭,“不過了。這日子,我一刻都不想過了。”“老四啊,你聽聽,不是我挑撥吧,你姐架子大了……”
屈安宛閉上眼啊,預(yù)料中的去他哥一樣的勸說沒有在她的耳邊響起。
響起的是,她男人的呼救聲。
“屈時光,我是你姐夫,你小子瘋……”
他話還說完,屈時光又一拳頭朝著他的臉砸來。
“我姐不跟你過,你就不是我姐夫!”
“老子想揍你很久了!”
“你這種人渣,也配跟我姐過日子?!”
屈時光的拳頭瘋了一般地砸向屈安宛男人。
季南烽扶著阮棠遠(yuǎn)離鬧事場所,見到好幾輛停在了門口,提醒道。
“差不多行了,便衣在醫(yī)院門口了!
屈時光仿若未聞,繼續(xù)對他姐夫泄憤。阮棠還以為屈時光打瘋了沒聽到,推了推季南烽,讓他將人分開。
季南烽搖頭:“他聽到了!
他提醒的時候,屈時光的動作一頓。
接下來的揍人的動作卻是更狂暴。
“那她為何?”
“可能是為了他姐吧?”
阮棠懂了。
屈安宛也懂了。
她狠狠地吸了吸鼻子,脊背挺得筆直。
不管屈時光這般是她爸授意的,還是屈時光自作主張的,她的背后都站了家人。
那么,她就不允許其他人欺負(fù)她的家人。
便衣們進(jìn)了急診室后,忙將兩人分開。
屈安宛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求便衣們給他做主!八麄兘愕軆蓚想要打死我!”
屈安宛打人沒人見到,還有待調(diào)查。
屈時光打人證據(jù)確鑿,便衣們當(dāng)場就要帶走他。
“我爸還在住院,能不能給個方便,讓我跟他說一聲,要不然晚上沒人陪床怕出了意外!
便衣中有好幾個,都是平時跟屈時光稱兄道弟的,這點小要求當(dāng)然會答應(yīng)。
更何況關(guān)系著屈老爺子。
屈時光進(jìn)了屈老爺子的病房。
一關(guān)上門,屈時光就換了一個后怕的卑微臉。
“爸,你可要快點讓人把我贖出來啊!我媳婦要生孩子,她沒錢的。”
屈老爺子嫌棄地擺擺手,“早點滾,過兩天等你姐離婚了,就給你贖出來!鼻鼤r光得了準(zhǔn)信,歡喜地走了。
屈時光被帶走,屈家老大殷勤地想要留下陪夜被拒絕了,屈老爺子點了名讓屈安宛留下。
屈安宛推門進(jìn)入病房時,心緒有些復(fù)雜。
“苦著臉做什么?怎么,做了就后悔了?”
屈安宛搖頭,“沒后悔。就是沒想到您生龍活虎的。”
“都是成年人了,還不知道什么話不該說?”
哼,不該說他裝病,而是應(yīng)該說他恢復(fù)地不錯。
屈安宛點頭表示學(xué)到了。
而后,便是長久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屈安宛跟屈老爺子說了她要離婚的事。
“這一次,我一定要離。”“離唄,又沒人攔著你。”
“您,上回不是攔著我?”
“你也說了,是上回,F(xiàn)在你都是造車廠的廠長了,這么一件小小的事難道還做不了主?”
屈老爺子見屈安宛仍是不明白,索性攤開來講。
“安宛,你記住了。有能力時就做自己想做的,沒能力時就做好自己該做的。你想要做自己想做的,那就讓自己變得有能力!
“就像老四,就那么點能力,只適合當(dāng)一塊板磚。哪里需要他,就往哪里搬。”
就剛剛,搬到了屈安宛男人的頭上去了。
“安宛啊,爸對你的期望遠(yuǎn)不止這些,你不該困在后院的那一畝三分里,加油把造車廠做大做強吧……”
陌陌溫情流淌在病房里。就是這時候,阮棠推開了門,手里拿著一包銀針。
屈老爺子本能地嚇得一抖,“安宛,看在爹剛剛派老四來幫你掩蓋打人的蹤跡的份上,你將阮院長給轟出去吧!”
這些天,他受夠了荼毒。
一個比他還老的老頭,指揮阮院長在他扎針。
還時不時地冒出幾句,“錯了!薄傲Φ啦粔。”“針尾未45度。”
……
每次扎完針,他都有一種又撿回一條命的感覺。
可恨屈時光那臭小子,還勸他聽話一點。
在屈老爺子求救的時候,屈安宛已經(jīng)跟阮棠說上話了。一聽是因為屈老爺子血脈多處堵塞,有中風(fēng)的風(fēng)險后,屈安宛已經(jīng)主動摁住屈老爺子。
屈老爺子:……
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將他們喂養(yǎng)大,終究是錯付了。
“前幾天那老頭子呢?要不等他來了再扎針?”
屈老爺子看著亮得反光的銀針,拖時間問道。
“不用,我一個人能行。”
屈老爺子:……可他不行啊。
他又不瞎,那老頭一看就是師父,阮院長就是個半吊子,學(xué)了幾天的半吊子。
吾命休矣。
屈老爺子想跟屈安宛留幾句遺言,但是一想到該說的話剛剛都說了。這難道就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因為他把遺言都說完了,所以老天派阮院長來收了他?!
阮棠下針時,有些意外扎得順利。
她還記得第一次給屈老爺子扎針時,血脈堵塞得厲害,下針艱難,扎了一次針,她一早上沒能來醫(yī)院。
半個小時后,阮棠收了銀針。
“明天,讓主治醫(yī)生安排一個復(fù)診。”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阮棠給銀針一一消毒,“想什么呢?你一身毛病,一個一個挨個治唄!
屈老爺子絕望地倒在了病床上,他這個試針人還有用。
等到第二天。
屈安宛男人換了供詞,說屈安宛殺人。
屈安宛矢口否認(rèn),說是她男人喝醉了,嫌棄汽水廠效益不好,想要做造車廠的廠長,故意自傷來威脅她。
屈安宛大大方方地請求便衣們好好調(diào)查,還她一個清白。
因為屈安宛在汽水廠的口碑極好,又有能力又顧家,為人也仗義,與汽水廠上下都相處地不錯。
反而是屈安宛的男人,時常勾搭男工人的家屬們,要不是因為他是副廠長,工人們早套麻袋了。
一聽說便衣們是來打聽屈安宛夫妻倆的,汽水廠的家屬一致認(rèn)為是屈安宛男人想要當(dāng)造車廠的廠長才故意傷了自己。
樓上樓下的家屬們也證實,屈安宛的男人揚言要屈安宛的廠長位置,要不然就離婚。
再加上,屈安宛男人的身上都是被屈時光打出來的傷痕,根本看不清又被玻璃瓶砸過的地方。
就是讓屈安宛男人自己辨認(rèn),他也說不出來那道是屈安宛用啤酒瓶砸的。
便衣們調(diào)查完,將屈安宛的男人狠狠地訓(xùn)了一頓。
也不知道屈安宛跟她男人咋說的,當(dāng)天下午她男人硬是鬧著要出院,出去后兩人就去離了婚。
在屈安宛蓄意傳播下,造車廠的工人們也知道了汽水廠的副廠長窺覷廠長之位,再一打聽是個勾搭婦女的慣犯,這可得了?!
往后屈安宛搬到了造車廠來住,她男人還不得將造車廠的婦女們?nèi)创盍藗遍?
工人們叫囂著支持屈安宛離婚。
廠辦就是在這時候召開了新廠長歡迎儀式,請屈安宛上臺說話時。
她什么也沒說,先拿出了離婚證。全場歡呼!
特別是男人的聲音,響徹造車廠。
就這樣,屈安宛坐穩(wěn)了造車廠廠長這個位置。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六月底,距離阮棠的預(yù)產(chǎn)期只剩下一個月。
柳社長的手指頭也恢復(fù)了正常,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柳湘云也回到了院長助理崗位。
“唉,我哥今天約了小愛姐去領(lǐng)離婚證!
阮棠也是沒想到,明明兩人的眼神都能拉絲,兩人相處時曖昧值也是拉滿,咋就還要離婚。
“這正證明了你的卦挺準(zhǔn)的!
柳湘云朝著阮棠翻了一個白眼,“謝謝!
天要下雨,兩人要離婚,誰也沒辦法。
更何況本來就是假結(jié)婚。兩人已經(jīng)商量好了,等葉子愛回來一定要好好地安慰她。
任誰都看出來,葉子愛對柳社長有些特別。
可怎么安慰她呢?
“我記得小愛姐喜歡泡溫泉,我們帶她去泡溫泉!”
“就這么說定了!
等葉子愛一回來,幾個女人就相約一起去泡溫泉。
阮棠因為懷孕了不能泡溫泉,就讓管事弄了條椅子放在溫泉邊,旁邊的小矮幾上放著各種零嘴和水果。
她用小榔頭敲核桃吃,一邊聽八卦。
“所以,搞了半天,這婚沒離成?”
葉子愛羞澀地點頭,“因為離婚證就只有一本,等核實好補辦了才能離!泵享嵆脵C給她出主意,“撲倒就完事了,堵住柳社長的嘴,看他怎么提離婚。”
阮棠嚇了一跳,大叫:“你可別瞎出主意!
葉子愛的正緣可是在下一樁婚姻上,把身子給了柳社長,那萬一下一任是個小肚雞腸的,那豈不是害了她下半輩子?
柳湘云附和:“我哥那狗,不值得主動……”
孟韻狐疑地掃了一眼阮棠和柳湘云,這兩人有鬼。
阮棠和柳湘云可不管孟韻,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給葉子愛灌輸下一個更乖的想法。
就在兩人說得口干舌燥的時候,豬隊友們帶著柳社長也來泡溫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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