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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說,我用哪只手推得?


姜令鳶做出一副滿臉關(guān)切的樣子,柔聲道:
“四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dān)心你。擔(dān)心因?yàn)槲业木壒,你往后在府里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畢竟,我們都姓姜!”
“哦?”
姜令芷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如今國公府可是大夫人掌家,你說這話的意思,可是質(zhì)疑大夫人能力有問題,才會縱容府里有那些子嚼舌根的小人?”
姜令鳶臉色一變,她怎么越發(fā)牙尖嘴利了?
丫鬟春柳看不下去了,不悅地瞪了姜令芷一眼:“大小......四夫人,您為何要這般誤解我們姨娘的好意?”
姜令芷也沒放過她:“你都叫我四夫人了,還敢這般質(zhì)問我?國公府每月給妾室的丫鬟月例銀子多少,把你養(yǎng)得這么口無遮攔?”
蕭景曦和蕭玥對視一眼,輕聲道了句:“當(dāng)真是沒規(guī)矩!
“啪——”
姜令鳶見勢不妙,當(dāng)即揚(yáng)手一巴掌就打在了春柳臉上:“你這個刁奴,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當(dāng)這國公府是什么地方,豈容你在這以下犯上?”
春柳被打懵了,捂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姜令鳶。
姜令鳶猶覺不夠,冷著臉說:“我與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姐姐如今是府里的四夫人,你們要好生敬著,記住了嗎?你自己掌嘴十下!否則,便把你攆出去!
春柳一邊顫顫巍巍地抬手抽著自己,一邊帶著哭腔道:“奴婢記住了,奴婢知錯了。”
蕭景曦只覺得無趣:“四嫂,玥兒,我累了,咱們?nèi)ツ沁呑鴷䞍喊。?br />姜令芷和蕭玥俱是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
姜令鳶聞言趕緊堆起一副笑臉:“郡主,蕭玥,咱們一起吧!
蕭景曦瞟了她一眼,拒絕道:“不要。”
蕭玥稍微客氣點(diǎn):“姜姨娘方才不是要簪花嗎?我們便不打擾你了!
姜令鳶咬著唇瓣,只好又柔軟可憐的叫姜令芷:“阿姐!”
姜令芷只覺得雞皮胳膊都要起來了,推著素輿就要走。
姜令鳶情急之下,干脆伸手拉著她的手腕,就往自己的小腹上去放:“阿姐,你不是想要孩子嗎?你摸摸我的孩子吧,我想把這份好孕氣傳些給你!
“放手!”姜令芷只覺得渾身寒毛倒豎,像是被毒蛇纏上了一般,當(dāng)即抽回自己的手:“別在我跟前晦氣!”
姜令鳶一個趔趄,差點(diǎn)沒站穩(wěn),她不甘心,當(dāng)即又要去追。
丫鬟到底顧忌著姜姨娘有了身孕,也不敢太強(qiáng)勢,還真就讓姜令鳶再次抓住了姜令芷的衣袖:“阿姐!”
不知怎的,許是人多混亂,誰不小心絆住了她,姜令鳶下一刻便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頭上的纏絲金步搖都摔變了形。
她慘白著一張小臉,五官都痛得變了形,眼底一片慌亂,捂著小腹哭喊道:“......好疼,好疼啊,救命啊,救命!
一時間,大家都震驚了!
原本站在一旁的小姑娘蕭嬋忽然驚聲尖叫道:“啊,出血了,有血!”
姜令鳶伸手摸著身下溫?zé)岬孽r血,滿臉驚恐:“我的孩子。 
蕭宴及時沖了進(jìn)來,俯身抱起姜令鳶:“令鳶,怎么回事?你怎么摔成這樣?”
姜令鳶想著方才受的鳥氣,憤怒地指著姜令芷:“是她!是她要害我們的孩子!”
雪鶯立刻反駁道:“姜姨娘,你分明是自己摔的,可別血口噴人!”
“都先別爭了,快把人抱進(jìn)屋里,孩子要緊!快去叫大夫!”二夫人顧氏沉著一張臉吩咐道。
她只覺得一顆心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樣。
今日可是她在這府中頭一次辦宴會,怎的就出了這等岔子?
說實(shí)在的,她也疑心是姜令芷年輕氣盛忍不住動了手,可又一瞧,她一副淡然不屑的模樣,也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叫人實(shí)在看不明白。
好在府里如今就住著位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
牧大夫細(xì)細(xì)把過脈后,眉頭舒展開:“雖然這位姨娘出了些血,但好在胎兒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倒也很是穩(wěn)健,只要安心服用安胎藥,靜養(yǎng)在床,切莫情志波動,胎兒定然會無礙!
頓了頓,又恭喜道:“姨娘倒是好福氣,瞧這胎像,是個雙生男胎呢!
姜令鳶立刻大喜過望,她抓著蕭宴的手:“夫君,你聽到了嗎?大夫說,說是我懷了兩個男孩!”
蕭宴當(dāng)然也高興了,他伸手輕輕地摸著她的小腹:“我聽到了,聽到了!”
才剛踏進(jìn)門的陸氏,神情一怔,當(dāng)即忍不住咧嘴笑起來。
原本今日這牡丹宴,她是稱病沒有過來的。
因?yàn)樗哉J(rèn)是當(dāng)家主母,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該經(jīng)過自己的手,可這牡丹宴,國公爺卻交給了二房。
偏偏這些牡丹又都是二房種出來的,叫她真是憋著一口氣沒處發(fā)。
只是她在自己院里歇著也不安生,聽到王嬤嬤著急忙慌地稟報說胎兒出事時,她一顆心簡直要跳到了嗓子眼,立刻就沖了過去。
這會兒聽到姜令芷懷了雙胞男胎,她真是笑開了花:“唉喲,好!真好!王嬤嬤,給牧大夫好好包一份診金!
陸氏心花怒放著,順帶把姜令鳶都看順眼了不少。
她坐在床邊,拉著她的手嗔怪道:“你說你,都要當(dāng)娘的人了,怎么還是這般不當(dāng)心?往后啊,可別什么宴會都去湊熱鬧,就好好在院里靜養(yǎng)才是!
姜令鳶眼眶一熱,心里就委屈起來,若不是姜令芷,自己也不會平白受這份委屈!
“母親有所不知,今日不是我不小心,”姜令鳶心里氣恨,生怕陸氏怪罪自己行事不當(dāng)心,忙把事推到了姜令芷身上,“我本想去讓阿姐沾沾孕氣,可我阿姐她,她一言不合就推了我!她一定是記恨我和夫君,才要對無辜的孩子下手!母親,我好冤屈......”
“什么冤屈,也說給老婆子我聽聽看?”蕭老夫人拄著龍頭拐邁進(jìn)屋里。
方才園子里鬧起來的時候,她正扶著國公爺去亭子中閑坐,故而沒瞧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聽說是剛過門的姜姨娘摔倒出了血,隨后又聽柳嬤嬤稟報,說牧大夫說了,姜姨娘懷的,是一對雙生男胎。
國公爺自然高興,便讓她過來瞧瞧。
卻不想,一進(jìn)門,就聽到她這般說。
那既然有冤屈,她這個老夫人撞上了,就免不得要聽一聽了。
姜令鳶見著蕭老夫人那般威嚴(yán),一時有些心慌。
又想著方才陸氏和蕭宴為了雙生男胎那般欣喜,又覺得如今這孩子正是自己的仰仗。
她心想著,不如,就好好把握住這個告狀的機(jī)會,坐實(shí)了姜令芷害自己的事,好讓老夫人狠狠責(zé)罰她,自己也好出口惡氣!
遂做出一副巨大的委屈模樣,開始哭訴道:“老夫人!請老夫人做主,是姐姐,她,一直就不喜歡令鳶,見我懷了夫君的孩子,她便心生記恨......”
外間,府里二房三房的女眷們都在。
眾人聽著那話,神色各異。
大房的香姨娘忍不住嘲諷道:“瞧瞧,這姜家的姐妹還真是有趣兒,在尚書不合也就罷了,到了咱們國公府,還是這么烏眼雞似的斗!
二房的海姨娘也接話道:“可不是?瞧著人家有了孩子,這自己的心就跟泡在醋里似的,什么惡毒的事都做得出來!”
二房另一位梅姨娘也笑道:“這做姑娘時候是一家人,嫁了人還是一家人,真是何苦來呢?”
二夫人顧氏一拍桌子:“都住口!怎么著,這做妾的,一見著做妾的受了委屈,就忍不住開始心疼起來了?”
幾位姨娘鬧了個沒臉,輕哼一聲,也不好再說什么。
隨即又聽里屋的哭訴聲又高了幾分。
事已至此,姜令芷便吩咐狄青狄紅,先將蕭景弋的素輿推回去,她說擔(dān)心時間久了,他坐不住。
蕭景弋很想說,事情還沒分辨清楚呢,他走什么走!
方才他雖然沒看見,但是小村姑兩只手都在推著自己的素輿,她拿什么推的那個什么鳶姨娘?分明就是含血噴人!
這鳶姨娘可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也不知道姜尚書怎么養(yǎng)出這么個女兒來?
素輿的輪子咕嚕嚕一轉(zhuǎn),把蕭景弋的不情愿都給推出了繪春園。
蕭景弋:“......”
想要清醒的心又迫切了幾分。
不多時,里屋便傳來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令芷,你進(jìn)來!
姜令芷便站起身來,面不改色地往里屋走去。
雪鶯和云柔移步就要跟上去,卻在門口被柳嬤嬤攔了下來。
她倆到底是老夫人院子里出去的,面對柳嬤嬤,也不敢多放肆。
姜令芷就這么挺直脊背,在老夫人跟前站住,頂著她那威嚴(yán)的目光,平靜道:“母親!
蕭老夫人看了她片刻,神思復(fù)雜。
她還能保持著這么一副云淡風(fēng)輕置身事外的樣子?
難道不知道,若是坐實(shí)了殘害子嗣的事,國公府是要上家法的嗎?
陸氏忍不住先開了口,聲音泛著寒氣:“姜氏,你一向行事霸道,平時府里人都讓著你,可你無論如何不該對孩子下手!
姜令芷譏誚地勾了勾唇角,她行事霸道?
哪件事不是別人先惹到她頭上,她才無奈反擊的?
蕭宴也是紅著眼眶,手背上青筋直跳,他跳起來指著姜令芷喝罵道:“你這個惡毒的賤女人!”
他滿臉恨意地瞪著姜令芷,覺得這個賤女人又潑又瘋,做事不考慮什么后果,成婚那日的事,她一定還在記恨著自己和令鳶,所以今日才伺機(jī)報復(fù)。
又一想,當(dāng)時還是他見著姜令芷簪花時格外貌美,才讓令鳶去尋她說話,
于是就更惱怒:“令鳶心地善良,她一心想與你和解,而你卻空有一副美貌皮囊,蛇蝎心腸!”
姜令芷覺得好笑,他罵她就罵她,竟還夸她美貌?
床榻上的姜令鳶也已經(jīng)抬起淚眼,咬牙切齒道:“阿姐,我已經(jīng)對你萬般忍讓,你為何還要這般待我?”
姜令芷這才出聲道:“令鳶啊,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這樣滿嘴噴糞,萬一哪一日你的兒子們當(dāng)真后悔托生在你肚子里呢?”
“你......你!”姜令鳶瞪大雙眼,瞳孔緊鎖,心里被惶恐籠罩。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可怕又放肆?
當(dāng)著蕭老夫人的面,她也敢這般沒個忌諱?
姜令芷定定地看著她:“令鳶,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再奉勸你一句,若是還當(dāng)真有個顧忌,就早些承認(rèn),是你自己擔(dān)心被怪罪,所以才要把這樁過錯栽贓到我頭上的!
蕭老夫人聞言皺著眉,冷厲的視線落在姜令鳶身上。
姜令鳶有些慌了,指著姜令芷的鼻子尖叫道:“你、你撒謊!明明就是你包藏禍心、心思惡毒,就是你推了我!”
姜令芷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說罷,再不看她,而后轉(zhuǎn)身看向老夫人:“母親,請容我問幾句話!
蕭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
姜令芷目光在屋里掃視了一圈,瞧見一個有些臉熟的丫鬟,隱約記得在姜府時,曾跟在自己身邊伺候過。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姜令鳶的丫鬟了。
“夏花!苯钴瓶聪蛩骸澳銊偛乓睬埔娢彝扑藛幔俊
丫鬟神色復(fù)雜,開口道:“回四夫人的話,奴婢名叫夏月。奴婢......奴婢親眼瞧見了,你推了我們姨娘!
“哦,夏月。”姜令芷嘴角笑意莫名:“那你倒是說說,我用哪只手推的?”
夏月咬著唇,飛快地抬頭看了姜令芷一眼,想了想當(dāng)時的站位,十分確定地說:“右手!你是用右手推的!”
姜令芷哈的笑了一聲:“確定了?不改了?”
夏月莫名覺得心虛,下意識地往床榻上的姜令鳶看了一眼,見她狠狠地瞪著自己,忙嚇地瘋狂點(diǎn)頭:“是!就是右手!”
姜令芷又笑了一聲,話鋒陡然一轉(zhuǎn),聲音冷戾:“賤婢!分明就是你護(hù)主不力,害得令鳶摔倒不說,還敢反咬一口,真真是伶牙俐齒。 
夏月臉色發(fā)白,辯駁道:“奴婢和春柳是一直緊緊跟著姨娘的,是春柳被責(zé)罰后,姨娘身邊就只剩下奴婢一人,所以才阻止不及,讓你得逞的!”
“是嗎?”姜令芷勾了勾唇角,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手,輕輕扯著衣袖往下拉,直到露出一截手腕。
于是眾人都瞧見了,那原本光潔如玉的手腕上,幾道被勒過的紅腫痕跡,蜿蜒其上,顯得十分可怖。
“嘶——”
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蕭老夫人蹙眉問道:“這是?”
姜令芷面露傷感,望著蕭老夫人:
“回母親的話,將軍坐素輿時,總愛往左側(cè)偏,兒媳一直想著,再給他編個更穩(wěn)當(dāng)些的。只是這幾日身子不爽利,沒能顧得上。今日牡丹宴,兒媳想推他出來散散心,又怕他摔著,就一直用布條綁著,用右手在另一側(cè)抻著些。”
蕭老夫人聽完,眼圈都紅了。
天底下哪找這么好的兒媳啊,為了景弋如此費(fèi)心細(xì)致,叫她這個做母親的,都說不出什么二話來。
“孩子,苦了你了!
姜令芷略一垂眸,再抬頭時,眼中帶著恰到好處的淚,要掉不掉的,又委屈,又堅(jiān)強(qiáng),聲音還帶著哭腔:“母親,我不覺得苦,將軍他很好,我只怕我配不上他!
姜令鳶的本事,她在姜家天天看,不說學(xué)個十成十吧,五六分總是有的,哎,夠用就行。
果然,前頭鋪墊了那么一陣,再加上這番話,徹底拿捏住了蕭老夫人的心。
她對姜令芷充滿憐惜和信任,回過來再審視今日的事,一清二白。
蕭老夫人嫌惡地看向姜令鳶:“你還有什么話說?”
姜令鳶當(dāng)然無話可說,她臉色煞白,萬萬沒想到姜令芷竟然還留著這個后手。
蕭宴神情變得復(fù)雜,他偏頭看了姜令芷一眼,微微有些懊惱......她怎么對四叔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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