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3.社安公事
刑偵處的捕快都會速描技巧,速度的速。鐘飛英手下這些捕快更是將這門技藝練習(xí)得極為純熟。
幾個看到那兇手真面模樣的捕快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便將兇手的模樣還原出來。
幾張畫像雖是簡單,但也算栩栩如生。擺在一塊,臉部特征甚是相似。
這已經(jīng)足夠讓鐘飛英腦袋里浮現(xiàn)出兇手的樣子。
"準備通緝令。分發(fā)往各地社安局!"
臉上露出激動之色的鐘飛英在看過畫像后,當即下令道。
他心中很是震驚。因為這畫像上的面孔年輕得出乎他的想象,還是個年輕人。
在這樣的年紀就擁有真武境修為,實在是天下罕見。而他鐘飛英。竟是都沒聽說過這家伙名號。
"等等!"
緊接著,鐘飛英忽的又皺起眉頭。改口道:"還是先回皇城再說吧!"
他突然想到這個兇手并不同于以前的那些嫌疑犯,他有著真武境的修為。單憑荊湖南路境內(nèi)的捕快,很難將他擒住。
而且若是將通緝令給發(fā)下去,只會打草驚蛇。這家伙絕對有能耐逃竄往別的地方去,到時候要找他更是會如大海撈針。
現(xiàn)在還是暫且不再去刺激這個已經(jīng)受到驚嚇的家伙為好。
"是!"
眾捕快應(yīng)諾。
其后,鐘飛英將各路捕快都撤了回來。只是又安排他們到湘鄉(xiāng)城周邊各處要道、小徑潛伏,觀察兇手是否離開湘鄉(xiāng)城。
他自己帶著十余捕頭,拿著兇手畫像往長沙城方向去。
鐘飛英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剛離開湘鄉(xiāng)城不長時間。那只是稍作潛伏的兇手便選擇了離開湘鄉(xiāng)。
他顯然也是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暴露,繼續(xù)在這里呆下去只會成為甕中之鱉。
潛藏在路上的捕快們雖然帶著神龍銃。但并沒有能夠攔住這個兇手。只讓人些微疑惑的是,這兇手竟然并沒有傷害他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兇手瞧不上他們的修為。
兇手成功從捕快們的"監(jiān)視圈"中逃離出去,如同龍歸大海,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是往湘鄉(xiāng)南面去了。
就在這日里,鐘飛英快馬加鞭的趕回到長沙。
他沒敢再自作主張,剛剛回到社安局衙門,連水都顧不得喝,就匆匆跑到長沙社安局主官--主管社安局公事的辦公室里。
長沙乃是皇城。主管社安局公事雖然按級別來說只是相當于州級官員。但實際上,長沙主管社安局公事卻是實打?qū)嵉穆芳壖墑e。他還兼任著社安部侍郎之職,這比社安部下轄的九司主官級別都還要高。
鐘飛英是號猛人,但到這位主管社安局公事的辦公室外邊,還得老老實實的敲門。
因為這位也是憑借著功勞升上來的,以前也是捕頭,偵破的疑難案件不計其數(shù),說大宋第一神捕都不為過。
到現(xiàn)在。都還掛著"副神威總捕頭"的銜。
"公事大人!"
鐘飛英在外面喊。
"進!"
里面有聲音傳出來,是那種頗為醇和的嗓音。正是長沙主管社安局公事禮文彥。
鐘飛英便推開門走進去。
禮文彥的年紀較之他要稍大些。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兩鬢有些斑白。但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穿著官袍,頗有氣勢。
看得出來他年輕的時候模樣定然頗為俊朗。五官分明、立體。很有幾分儒雅氣息。
名字溫和、嗓音醇和、長相儒雅。這樣的禮文彥,想來誰看著都會覺得他是個文官。
而實際上,整個大宋的社安系統(tǒng),鮮少有不知道他大名的。
如今大宋的社安部名氣越來越大。和禮文彥這幫人有著分不開的關(guān)系。這都是他們用血汗打拼出來的。
以前社安部剛剛成立的時候,禮文彥還只是某地社安局副公事。那時候江湖人還沒從戰(zhàn)亂的"自由"中恢復(fù)過來,散漫慣了,信奉能動手絕不抄抄,動輒便是血拼。是禮文彥他們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去抓捕歸案,才讓社安部逐漸有了微信,江湖人也漸漸不敢再造次。
十余年時間,禮文彥不僅僅成為社安部侍郎。同時。修為也從中元境后期臻至上元境后期。
這都是打殺出來的。真要是單憑苦修,除非天賦異常驚人。否則很難有這么快的提升。
"公事大人!"
鐘飛英進屋又喊,并且對著禮文彥拱手。
禮文彥坐在長條形的杏木桌后。桌上是滿滿當當?shù)母鞣N文件。抬起頭,"是老鐘啊。這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莫不是有眉目了?"
他當然知道鐘飛英調(diào)查行兇案的事。要不是他兜著,鐘飛英也撐不到現(xiàn)在。
鐘飛英點點頭,連忙上前把兇手的畫像遞給禮文彥,道:"我們在湘鄉(xiāng)遭遇兇手,這便是兇手的模樣。"
"咦……"
禮文彥剛剛接過畫像便驚訝起來,道:"這兇手竟然如此年輕,唉,可惜了。這般年輕就是上元境修為,若能為國效力那該多好,偏偏走上歪路。"
鐘飛英亦是嘆息,道:"公事大人,他可不是上元境,而是真武境修為啊……"
禮文彥的眼睛逐漸瞪大起來,變得圓滾滾。
鐘飛英還只以為他是為兇手的修為而驚訝,心想公事大人這未免也太驚訝了吧,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隨即卻是聽禮文彥沉聲道:"老鐘,從現(xiàn)在起,這件案子你不要再過問了!將所有人手都撤回來,暫且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嗯?"
鐘飛英愣住,隨即滿臉疑惑,"為什么?"
禮文彥只道:"你照本官吩咐的做便是。"
他都自稱本官了,可見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頗為堅決。
鐘飛英和他在這社安局里共事有些年頭,對禮文彥尋常的言行舉止習(xí)慣也都了解。當下不再多問,只是點頭,"是!"
給禮文彥做左臂右膀這么些年,他對禮文彥有著毋庸置疑的信任。不管是因為什么,總之禮文彥不會害他就是。
因為,他還是十年前就跟著禮文彥。并且,一直都是禮文彥麾下的頭號干將。
禮文彥見鐘飛英答應(yīng),沒再多說,持著畫像神色匆匆向辦公室外走去。
"到底怎么了?"
鐘飛英心里直犯嘀咕,微皺著眉頭,也離開禮文彥辦公室。隨即派人去湘鄉(xiāng)傳令,讓人都撤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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