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無奈計策
然而,這卻又是皇上下的旨意。
無名和齊武烈都能夠從趙洞庭當初的態度看得出來趙洞庭對徐福興、曹枕簟的事情有多么重視。
大概不是如果需要趕回長沙去,皇上會親自留在這里尋找那姑娘的蹤跡。
夜。
襄陽府某處客棧的某個房間里。
無名、齊武烈都在房間里,面對面坐著。無名在斟茶。還有短腿的徐福興,坐在床上怔怔出神,臉上老態盡顯,眼中盡是擔憂之色。
他這些天寢食難安。只因為滿心都牽掛著曹枕簟。
也不知道曹枕簟現在到底怎么樣。
那群人絕對不俗,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擄走她去。只希望。不要是對她圖謀不軌的人才好。
徐福興甚至想,會不會是哪個大勢力瞧中曹枕簟的資質才好。但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丫頭的武學資質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丫頭啊……"
不知何時,徐福興回過神來,看向窗外,嘴里呢喃出聲。
他已經習慣和曹枕簟朝夕相處的生活,沒有這個可人的小丫頭陪在身邊,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喝茶的無名和齊武烈都是偏過頭去,臉上有些愧疚。也有些無奈。
他們一個是真武境強者,一個更是偽極境,但找人這種事情,不是說修為高就可以的。以現在的情況,要找到那幫死士,和大海撈針沒有什么區別。
畢竟天網的密探雖然多,但也不可能知道江湖的每個風吹草動。
那幫死士的目標不過是徐福興和曹枕簟這樣在江湖上的無名之輩,當然不會被人注意到。
"老……"
無名剛出生要喊徐福興,眼中卻是冒出精光來。猛地道:"我倒是像到個法子了,或許可行!"
這下不用他喊。徐福興的腦袋瞬間偏過來,眼珠子凝在他的臉上。隨即,單腿蹦著到他面前,"什么法子?"
齊武烈也是看著他。
無名都有些被徐福興這架勢給嚇到,往后退了退,道:"以咱們天網的密探,要查這幫人的來龍去脈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咱們不如來個引蛇出洞。你去官府報案。動靜鬧得越大越好,而暗中我們讓齊莊主出面。讓府衙裝不受理你的案子……嘿……"
徐福興聽完有些懵,"如此有什么用?"
"自是將事情鬧大。先由縣衙起,縣衙不受理,再上州府。州府再不受理,繼續上路府。嘿,若是那些人最后聽著你要去告御狀……你覺得他們會怎么著?"無名幽幽道。
"他們若是得知這個消息,肯定會擔心我告御狀成功。應該會在路統領我截殺。"徐福興眼中也放出光來。
無名接著道:"我會讓人煽風點火,將你的事情傳出去。另外會和齊莊主在暗中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危,只要那幫人出現,咱們便有順藤摸瓜的機會。"
"那若來的還是死士呢?"徐福興道。
齊武烈在旁邊笑起來,"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想,無名老弟應該會讓人盯住江湖上的每個風吹草動吧?"
"當然!"
無名點頭道。
然后端起杯子分別給齊武烈和徐福興,"來。明天大早,徐老弟你先離開這襄陽府。去縣衙擊鼓!咱們且一步一步將事情鬧大來。"
翌日。
斷腿徐福興拄拐離襄陽,穿著破爛。往南邊宜城縣去。
無名和齊武烈在暗中跟隨。
到宜城縣。
徐福興先是在縣城內主街道上討了會錢,然后才往縣社安局衙門。在衙門外擊鼓鳴冤。
很快有衙役出來將徐福興給帶了進去。
而在這時。齊武烈和無名自是早已經將事情都給安排妥當了。他們兩都有榮耀殿的令牌,說是查案,這宜城縣社安局的主官自是不敢有什么不配合的。
徐福興被帶到衙門里寫好狀書,畫押簽字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轟了出來。
"哎呀!"
"官差打人啦!"
"大家快來看啊!"
"這些官差不替我辦案,反而痛打我這殘疾老人啊!"
被轟出衙門的徐福興當即就躺在大街上哭鬧起來。
雖然這里不是什么鬧市,但總是在街邊上。他的這般哭鬧,很快引起不少人的圍觀,對著徐福興和這社安局衙門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老頭是個瘋子,說他孫女兒被人擄走了,還說是什么死士!現在哪里還有什么死士,這可是皇上明令禁絕的吧,沒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大家都散了吧!"
府衙似是經不住這樣的壓力,不多時有衙役出來,對著圍觀的百姓們說道。
有的百姓信了,真正離去。
但也總有些不信的。
徐福興沒有再進去這宜城縣的社安局衙門,拖著短腿離開,邊走還邊說:"我要去府衙告他們!也告你們宜城縣社安衙門!府衙再不管,老頭子就去告御狀!拼了這條命,也要告你們!"
他真正離開了宜城縣。
而關于他這件事的各種版本卻是在宜城縣內突然傳開了。
這其中當然是無名讓人推波助瀾的結果。
關于徐福興的故事版本很多,但仔細去推敲,便會發現主題并沒有什么差別。都是有個老頭孫女被一幫死士給擼了,府衙以其瘋癲為由不受理,老頭說要告到死,直告到皇上面前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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