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進尊王宮,桑神官的自信(4k3,求訂閱)
不過對此‘謊言’,衛圖也沒有懲罰,他目中異芒一閃,瞬間以‘催魂術’催眠黃沙散人,驗證了此話為真后,便隨手一揮袖袍,以法力扶起了這黃沙散人。
人皆有向上之心,哪怕是他,也不能免俗,黃沙散人既然在‘單家血脈’這點,沒有誆騙于他,那就足夠了。
退一萬步來說,只要此子與他沒有結下生死大仇,沖著其是單家后人,他也會酌情放其一馬,更別說撒點小謊,想從他這里博取好處了。
——出自凡俗的單家,家族中誕生一個元嬰修士可不容易。
他當年,雖給單家留了一些機緣,但這些機緣讓單家后人踏上仙途還行,根本沒有機會,走到元嬰境界這一步。
至于后面——他境界雖然起來了,有足夠的能力照拂了,但單家與他之間的聯系也弱了,很難再主動心生想法,去跑去照顧單家那些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幾十代后人了。
不過,既然黃沙散人作為單家后人被他所發現了,他也是樂意照拂一二的。
“我……剛剛被催眠了?”
被法力扶起的黃沙散人后知后覺,看向衛圖的目光,不禁變了幾下,敬畏如神了。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元嬰修士,不是修仙界的底層小修,早就跨過了“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金丹階段,以元嬰對法體、神魂的掌握,可是細致入微。
但適才,僅是目光接觸的一瞬間,他就中招了!
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這等恐怖實力,他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包括周遭的其余大蒼修界修士,在此刻對衛圖的敬畏之心,亦達到了巔峰。
一個照面能夠催眠黃沙散人,亦能一個念頭,在瞬間斬殺他們。
“不愧是剛破化神境界,就能斬殺丁樂正的衛尊者。”眾修暗暗忖道。
想及此,眾修對黃沙散人方才磕頭認衛圖為祖宗的行為,大為羨艷了起來,畢竟一般人就算想認這等強者為祖宗,也沒機會。
果不其然。
很快,黃沙散人就得到了恩惠。
只見,衛圖僅說了句黃沙散人根基稍有薄弱后,便隨手賜下了數枚高深功法的玉簡,贈予黃沙散人了。
這讓他們頓時眼饞不已了。
他們身為大蒼修界的元嬰老祖,手上并不缺功法,但想想也知,能從衛圖這化神尊者手中而出,主動賜予的功法,能是什么普通貨色?
黃沙散人根基弱?
笑話,這散修六百歲證就元嬰!在一些大門派中,也算資質絕佳之輩了,身上所修的功法,自不可能太過差了。
“這尊王宮秘境不是善地,你若想在此間保命,當速速離去。”衛圖沉吟一聲,對黃沙散人告誡道。
入尊王宮秘境后,他的最大對手當是桑神官,那時桑神官或許未必在意一個和他沾親帶故的小小元嬰修士,但他們兩大化神大戰時的‘余波’,就足可使黃沙散人喪命了。
“晚輩謝祖宗告知。”
聽此,黃沙散人頓時面露感激之色,他對衛圖恭敬的叩拜一禮后,便從諫如流的,立刻從尊王宮的大廳內,順著來時的“走廊”離開了。
這一幕,倒是并未惹起在場修士的懷疑。
尊王宮秘境開發至今,外圍的寶物早就被前輩們掘地三尺帶走了,至今所留的寶物不過寥寥,唯有“核心三宮”,還有繼續一探的價值。
黃沙老祖既得衛圖贈予機緣,那么自沒有必要,再入尊王宮秘境撞大運了。
……
在黃沙老祖走后。
尊王宮的大廳內,又陸陸續續的進入了一些大蒼修界的元嬰修士。
其中,一個戴著面紗、身穿金色鳳裙的貌美女修頗為讓在場眾修注意,但直到此修釋放出元嬰中期的威壓后,眾修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多加窺探了。
此修他們雖然陌生,不過現今的時局與六百年前大不相同。
一鯨落,萬物生。
在衛圖覆滅“圣崖山“這大蒼修界第一道門后,因沒有派遣勢力接管圣崖山的遺產,其余大勢力也不敢覬覦衛圖打下來的‘地盤’——所以隨著時間推移,正道地域中,高階散修便如雨后春筍般,一個個冒了出來。
黃沙散人是其中之一。
現今,這貌美女修顯然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其比黃沙散人還要低調,沒有揚名于正道修界罷了。
“元嬰數量,約莫在六十人,比當年的大蒼修界,更為繁華一些了。”
待走廊通道徹底關閉,到了臨近尊王宮秘境開啟之時,在大廳內入定的衛圖緩緩睜開眼眸,環視了一眼在場修士,心中忖道。
大蒼修界的資源是定數,在沒有人為干預的情況下,哪怕上層修士死絕一空,只要時間夠長,就足可恢復到以前的繁榮。
這時,他總算明白了當年降靈子“隨意”處死大炎修界化神的心境了。
化神難成不假,但對于一個廣大的“修界”而言,就非是了。
在根本上,其都是有如野草一般,死去一波,待“換季”后,就會重新復蘇了。
“唯有飛升,方能跳出這‘春生冬死’的宿命。這也是降靈子看重我的原因,因為我未來能是他的同道者……”
衛圖暗暗思索,心想在場的這六十多個新一代的元嬰修士,是否有人未來能如他一般,跳出大蒼修界、跳出人界。
但想了一會后,他便搖了搖頭。
在固有環境中生長出一定數量的元嬰修士,只是時間的易事,但想要跳出這宿命的框架,只要原本的環境……很難很難。
具有道體的降靈子,是大炎修界隨機搖出的幸運兒。
但在大蒼修界,這一幾率就很微渺了。
證就化神的丁樂正,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而想要找到,足可打開傳法閣,進入“赑風神禁”的化神修士,就相當于在賭盅內,搖出不可能存在的第七點!
“那么,玄靈仙子為何要在這尊王宮秘境中,設下幾不可能的考驗?”
衛圖下意識的思索起了這個問題。
資質?他自忖他的資質雖然可以,是“一尺天嬰”,更是“一尺二”的程度,但他也明白,在靈界的一眾有各種道體加成的人族天驕中……他并非是最為冒尖之人。
“多想無益,待入了尊王宮秘境,進入傳法閣后,或許就能解開這一疑問了。”
衛圖搖了搖頭,壓下了心中的雜念。
……
和六百年前一樣。
隨著大廳盡頭的石壁上,散發出耀眼白光后,這六百年開啟一次的尊王宮秘境大門,終于再向衛圖等人打開了。
“惡鬼湖、僵林山、巨魔洞。”
石壁上懸浮而出的三個鐵質令牌,排成一列,散發著濛濛光暈。
衛圖沒有猶豫,隨手選了他更為熟悉的“巨魔洞”,借此“險地”,進入尊王宮。
下一刻,天地變換。
他便熟悉的出現在了一個陰暗濕冷的洞穴之內了,他眉眼微抬,駢指向前一點,幾道青色劍氣從他指尖而出,隱藏在附近的幾個四階初期層次的魔獸,便瞬間頭部爆開,橫死在了當場。
“走!”
衛圖一拍靈獸袋,喚出裂空雕。
旋即,便聽一聲鷹啼聲響起,雙爪抓住他肩膀的裂空雕雙翅一振,當即化作了一道白光,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了。
下一刻,天地再次變化,等眼前景色清晰的時候,在巨魔洞內的衛圖,赫然已經被裂空雕在這片息之間,帶出巨魔洞了。
穿透地皇珠的“界壁”,以裂空雕之能還沒有這一本事,但穿過巨魔洞這險地與外圍區域之間的陣法屏障,對于已成五階大妖的裂空雕而言,就有如吃飯喝水那般簡單了。
接下來,衛圖也不耽誤時間,他淡淡掃了一眼尊王宮秘境的外圍區域后,就收回了裂空雕,一甩袖袍,化作了一道青虹,徑直向核心三宮的所在之地趕去了。
至于外圍區域,他未留戀半點!
很快,衛圖這一“異常舉動”,這一刺眼的青虹光芒——就瞬間吸引到了,剛剛從靈界降臨到尊王宮秘境的桑神官了。
“化神后期?這尊王宮秘境中,怎么闖入了化神后期修士?”
“難道是大炎修界?還是歸墟海修界的修士,突然到此?”
桑神官先是一怔,隨即就瞬間訝然了起來,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但轉瞬間,他的臉上,就是狂喜之色了。
他等待多年,終于等到了一個化神強者,能幫他打開“傳法閣”內的傳承了。
“此人到底是誰?”
桑神官心中疑惑,他皺了皺眉,壓下了以神識直接探查這刺眼青虹內修士身份的沖動。
此舉,會破壞尊王宮秘境的“規則”。
而他作為玄靈仙子的“仆族”一員,來此尊王宮秘境,本就存有維持尊王宮秘境規則的責任——一旦貿然破壞規則,就會立刻被玄靈仙子的意志祛除出去。
不過對此,他亦有一定的辦法。
他飛至高空,目光一探,就瞬間鎖定了一個法袍繡有血色火焰的元嬰男修。
在尊王宮秘境待了這么多年,他對大蒼修界大大小小的勢力,早就有了深入了解。
知道這“血色火焰”圖案,代表了魔道五派之一的血神宗。
“本座剛來,就有一道青色飛虹掠過,不知道友可知此人是誰?”桑神官飛身上前,攔住這血神宗元嬰,笑瞇瞇的問道。
“桑……桑神官?”
看著這金衣金甲的“神人”,血神宗元嬰驟然一驚,眼底登時多了一些驚恐之色。
據他所知,這桑神官明明也是大蒼修界的老一輩人物,怎么直到現在,此修還沒有和他們宗門的那些老輩元嬰一樣坐化?反倒還好端端的活著?
“莫非他也是化神境?在壽盡之時,突破了化神?”血神宗元嬰暗暗忖道。
有了丁樂正、衛圖突破的先例,以及那兩個外來的化神女修大戰后,作為大蒼修界的一員,他對再多出一個化神修士已經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了。
而且,此刻也不是他細思的時候了。
“回桑前輩,晚輩剛出惡鬼湖,還沒看到那青色飛虹。不過想來,能讓桑前輩驚訝的遁光……應是那衛尊者所有了。”
血神宗元嬰略想了片刻,回道。
根據老一輩的記憶,這位桑神官雖然實力強勁,但一般情況下,也不會隨意出手打殺陌生女修,不是那種惡名昭著的人物,只要他認真回答,當不會有性命之憂。
“衛尊者?”
“詳細說說這衛尊者。”
桑神官微挑眉宇,直覺血神宗元嬰修士口中的“衛尊者”,當不是簡單之輩。
他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但不敢相信、不敢印證。
血神宗元嬰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就詳細向桑神官說起了衛圖的事跡。
“是他?那個竊奪鎖魔堂寶物的衛圖?他在這六百年間,就成長到此地步了?”
聽完后,桑神官的心中,頓時翻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停息。
他更愿意接受,前來尊王宮秘境的是一其他修界的化神,也不愿意接受,這是六百年前,那個還為“元嬰中期”的小輩,在此刻具有了這等驚人修為!
因為,如此玄奇的經歷,讓他冥冥中感覺這尊王宮秘境的傳承,好似是為了此人所準備一樣。
其就是賭盅中擲出的第七點!
“按照族老推斷——待傳承被取,這尊王宮內玄靈仙子的那一道意志就會消散。再無庇護大蒼修界修士的能耐了。”
“屆時,就是我搶奪傳承的機會了!”
桑神官目光微凝,意志重新堅定了起來。
此刻,不容他輸了!
為了這尊王宮的傳承,他犧牲的太多太多了……他賭不起,失敗的后果。
哪怕,那一道玄靈仙子的意志沒有消散,他亦要從衛圖手中,把傳承搶過來。
“此人身邊,可否還有其他修士?”
桑神官沉下心,繼續問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事關他的生死、桑家的家運,他在此間,不會存有任何輕視之心,小覷任何人。
更何況,衛圖也非凡者,其資質、能耐,若生在靈界,絕對不亞于他了!
“有……兩個修士。是司徒友、倪師凰,應是兩個元嬰后期修士,自稱為仆。”
聞言,血神宗元嬰略有猶豫,畢竟聽桑神官這話,可不止好奇那“青色飛虹”是誰那么簡單。
只不過,他亦不敢得罪桑神官,所以在經過短暫猶豫后,只能如實回答了。
“兩個元嬰奴仆?”
一聽這話,桑神官頓時松了口氣。
他暗道自己也是大驚小怪了,區區六百年時間,衛圖能在大蒼修界這一隅之地突破化神就已然不錯了,哪還有本事,再去結交其他修界的化神好友?
再者,若是他的話,在得知這尊王宮秘境的可貴后,也會小心翼翼的藏匿起來,死守住這秘密,不讓其他同階修士知道。
“僅是一人,還不難對付。”
桑神官微然一笑,信心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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