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將軍總愛以下犯上9
韓城答應(yīng)的很快,絲毫沒考慮過,這事兒沒經(jīng)過皇帝之口,要真干了,被發(fā)現(xiàn)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沈嬌也沒在意這點小問題。
塔拉那邊想求娶五公主,必會派遣使臣入京。
她先攔一攔,彼時若是真把宮里那人兒給惹生氣了,就出門把塔拉打下來,哄哄他。
沈嬌勾唇想著。
這幾天她一直沒入宮去,還真是有些想他了呢~
想至此,沈嬌轉(zhuǎn)身去了庫房一趟,在那珠光寶氣、珍寶云集的庫房里,搜羅出一個六十層的象牙玲瓏球。
她隨意的顛了顛,撥轉(zhuǎn)著玲瓏球內(nèi)層,“這不錯。”
韓城:……
自打?qū)④娙刖桨l(fā)不理解將軍的一些行為了!
顯然沈嬌也沒有要跟他解釋的意思,將玲瓏球抱回房間,第二天揣兜里就走了。
上朝時,傅佑安的臉色還是不大好看,但已經(jīng)比之前好上太多,說話也冷靜多了。
他目光平靜的看著下面,偶爾在沈嬌身上掃兩眼,漫不經(jīng)心中帶著一絲懷疑。
這人成天也沒事啟奏,上朝又一聲不吭,那她起這么早非得來上朝干什么?
很快,傅佑安就知道她來干什么的了。
“你說這是鎮(zhèn)國公送給朕的玲瓏球?”
傅佑安看著白松手里白皙精致的象牙玲瓏球,臉上寫滿了問號。
“是的。”
白松也很不解。
他就沒見過像鎮(zhèn)國公這樣,閑著沒事就給皇上送好東西的。
說諂媚討好吧?
這看著也不像啊。
“鎮(zhèn)國公什么也沒說,只說見皇上前些日子心情不好,所以讓奴才把這玲瓏球送給皇上把玩。”
白松接著又補充了句。
傅佑安接過玲瓏球隨意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瞧著內(nèi)部精湛的雕工,心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鎮(zhèn)國公府真是富貴啊。”
六十層。
他的國庫里都沒有這等好東西。
不愧是傳承四代,代代都發(fā)戰(zhàn)爭財?shù)逆?zhèn)國公府,當真是比他這個皇帝都有錢。
白松低著頭不吭聲,這話可真不好應(yīng)。
撥弄著玲瓏球,傅佑安只覺得心情好像確實輕松不少,又問,“她沒說要求朕干什么?”
白松搖頭,“真沒有。”
“嗯。”
傅佑安又把玲瓏球還給白松,“送到章太醫(yī)那。”
檢查是吧?
奴才懂!
白松抱著東西退下,直奔太醫(yī)院,等晚上才又把玲瓏球交還到傅佑安手里,“太醫(yī)說沒異常。”
傅佑安點點頭,又輕揮手。
白松便識相的退下。
傅佑安摸著冰涼的寒玉,瞧著漂亮的玲瓏球,又忽而想到昨天才和傅寒聲飲酒作樂的沈嬌。
他真看不透這位鎮(zhèn)國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難道是想在他和傅寒聲身上,兩邊下注嗎?
也不怕翻了船!
傅佑安輕嗤一聲。
他壓根不知,此時沈嬌已經(jīng)仗著夜色悄無聲息的藏身在他寢殿之內(nèi),正興致勃勃的盯著他看呢。
沈嬌放緩呼吸,瞧著傅佑安褪下龍袍,換上寢衣,薄薄的后背上覆著一層緊實卻并不突出的肌肉,瞧著格外漂亮。
那腰又窄又細,那腿……
嘖~
上回來晚了,竟錯過這般美色!
沈嬌不由得在心里暗嘆一聲。
傅佑安攏著衣服忽而偏過頭,頗為驚疑的環(huán)顧四周,總感覺有人在背后盯著他。
是錯覺嗎?
傅佑安心頭忽而一緊,披好衣服,把左恒叫了進來,“今夜給我嚴密巡查,若再將刺客放了進來,朕要了你腦袋。”
“是!”
左恒沉聲應(yīng)答。
傅佑安揮揮手讓他離開,坐在床上盯著床頭跳躍的燭光,慢慢地眼皮便有些沉重起來。
他抬眸,恍惚間又瞥見一道黑影,隨即便睡了過去。
瞧著滿屋子倒地昏睡的奴仆,沈嬌似一陣風般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心道這玩意兒真好用啊。
也不知道是229簽約的哪個新宿主搜羅出來,放在系統(tǒng)空間里的好東西。
她先用為敬!
她坐到床邊將傅佑安翻了翻身,戳了下他的腰窩。
方才她就想摸了。
別說,挺有趣的。
待了半個時辰左右,沈嬌又將傅佑安收拾好,悄無聲息的離開。
隔天傅佑安慌里慌張的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痕跡之后,二話沒說就把左恒叫進來踹了一腳。
左·大冤種·恒:???
皇上您又踹我干什么?
傅佑安額頭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昨夜你是如何巡邏的?”
“難道刺客又來了,皇上恕罪,臣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左恒捏了捏袖子。
完了,這回他腦袋還保的住嗎?
見傅佑安不答話,左恒便又問,“刺客是何時進入寢殿的?可有傷到皇上?是否……”
左恒每個問題,都在傅佑安的理智線上猛踩。
他根本不愿去回想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行了!”
傅佑安冷冷看一眼左恒,將他罵了頓,又罰了頓板子后,把人趕了出去。
沈嬌得知消息后,沉默了好一陣,然后從庫房里扒拉了一堆藥材,慢悠悠的尋人送去了左恒府上。
左恒接到藥材也是一臉懵。
他和鎮(zhèn)國公慣來無甚交集,為何對方要給自己送藥材?
而且這藥材都大咧咧送到門口了,他還真不好不接。
“替我多謝鎮(zhèn)國公。”
左恒對來送禮的人說,心道下次這份禮得找機會還了,免得欠下對方人情債。
送禮的人客套的笑笑,“我家國公爺說,這次您也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不必客氣。”
沈嬌原話里還有一句——以后這樣的日子多著呢。
送禮的人倒是沒敢說出口。
畢竟聽起來實在是像在詛咒對方成天挨板子似的。
左恒眉頭微皺,“也是我辦事不力,勞國公爺操心了。”
他挨了板子得修養(yǎng),調(diào)查刺客這事兒就自然而然落到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身上,對方哭喪著臉,到左恒府上訴苦。
左恒也沒辦法,只能嘴上同情兩秒,心里松了老大一口氣。
這燙手山芋可算是甩出去了。
再擱自己手里,非得把自己給燙死不可!
而朝臣們發(fā)現(xiàn),心情剛好的皇帝,轉(zhuǎn)頭又黑了臉,罵詞越發(fā)犀利,朝臣們一合計,而今多事之秋,還是少走動為好。
于是瞬間,來傅寒聲府上的人都少了些。
傅寒聲都被氣笑了。
刺客?
就禁衛(wèi)軍將皇宮包圍的宛如鐵桶,哪個刺客能進得去?
傅佑安分明就是以此警告自己,打散自己的勢力啊!
真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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