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能否透露一下,公主帶的回來的是誰(修)
熊子昂瞥了一眼邊上的鏡子,眼神不敢和她對視。
蘇千藕頓時“哦”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你對著鏡子喊著‘公主’自瀆的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隨后看著他的衣袍,挑了挑眉。
“小熊熊挺兇的哈,我看你都抓不住。”
熊子昂霎時感覺自己被雷擊了似的。
小……小熊熊?
抓不住?
公主說話真的是……又莽又直!!!
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人,每次說的話讓他簡直無法招架。
本就窘迫羞紅的臉此刻好似紅的要滴血一樣,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襯的垂在胸前的狐尾越發圣潔雪白。
可他還是沒移開身子,袖長的身形固執的像塊頑石。
“不是這個。”
“不是?那是什么?”
蘇千藕歪了歪頭,因為和紀蒼泊胡來的弄亂的青絲垂落而下,她眨了眨眼,嘶的吸一口氣:“你該不會突然想通了,要用一夜情來收買我吧?就為了堵住我胡說八道的嘴?!”
熊子昂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她那張嘴……是胡說八道的嘴。
隨后,熊子昂輕輕的“嗯”了一聲。
蘇千藕:!!!
“你嗯個屁啊嗯,還真的這么想的啊,我都說了不會說了,你得信我!”
“可公主剛剛說了,你的嘴是胡說八道的嘴。”
蘇千藕:……
熊子昂就這樣靜靜的站了片刻,見蘇千藕沒說話,以為她同意了。
他氤氳著欲潮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然后修長的手指扯開里衣側面的蓮魚腰扣……
蘇千藕剛剛到嘴的拒絕,又因為眼前一亮的風景,再次胎死腹中。
紀蒼泊說得對!
她定力是真的差!經不住勾!
等她再次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前方有一面超級大的鏡子。
那鏡子是柜臺樣式的。
鏡子邊緣是暗金色鑲邊兒的鏤空裝飾,背部是碧湖蓮池鴛鴦戲水的圖案,柜子則是檀木制作,上面涂了紅褐色的漆,摸起來光滑無比,整個鏡臺看起來既精致又貴氣。
蘇千藕被熊子昂押著,兩條手臂撐在梳妝臺上。
玉瓷一樣脖頸白皙又脆弱,上面布滿了新鮮的吻痕。
她身下的椅子是木質的,原本看著還挺穩固,誰知道這么不經用。
凳子吱呀的悶響比她的驚呼聲還密。
蘇千藕懶洋洋的瞧著鏡中人人影,微微瞇起眼。
“你早有這個意思不早說!我很懶的啊,你害我衣服白穿了啊……”
熊子昂玉面粉紅,身上也是粉紅,有種看著晚霞和湖泊交替的天水一色,有種說不出的美感,他的肌肉紋理很勻稱。
不是紀蒼泊那種荷爾蒙爆發型的,也不是莊雨眠那樣單薄的,而是薄肌。
胸肌腹肌該有的都有,紋路清晰,但不會顯得夸張。
“是我的錯,我應該在公主出現的第一時間說的。”熊子昂聽出蘇千藕的埋怨,沙啞的嗓音里帶著笑意,其中還摻雜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他的手也很好看,每個指甲都修剪的很干凈,像是溫潤的玉笛,但指紋又很熱,游走大陸都會少女眼睫輕顫。
凳子實在劣質。
他只能抱起少女放在梳妝臺上。
眉眼宛若妖蓮盛開,眸光如火似的燃燒起來,他沉沉浮浮的問了一句:“……真的只能擁有一夜嗎?”
蘇千藕:“嗯?”
熊子昂灼熱的呼吸吐出:“公主之前說的。”
蘇千藕腦子里漿糊一片,抓著眼前晃動的毛茸茸燕狐尾,扯了扯:“我說的就如這燕狐尾。等等,這個東西怎么扯不動啊啊啊,這東西是是帶在你發冠上?還是哪里的?”
“公主為何轉移話題?”
“我沒有轉移話題啊,我不是回答你了啊。”
“回答了?”
“嗯。”
蘇千藕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手指把燕狐尾在指頭上繞圈圈。
“我問你啊,你老實回答啊,這燕狐尾是啊干嘛的……”
“這東西是我們北辰的風俗。”熊子昂皺著眉,眼前晃動的梳妝臺和搖晃的鏡面讓他的思緒滯澀了許多,“燕狐在我們北辰是忠貞的野獸,配偶死去,就會孤寡終老。”
“公主,我身心都是干凈的!”
“曾經的確有個未婚妻,但我們根本不相識,我連她的面都沒見過!她死后,我又被許多家族頂上,不得不佩戴燕狐尾,只是想告訴別人,我不想聯姻!”
“公主……”
“其實我心里……”
“我心里……”
蘇千藕突的變成一座拱橋,手指在他胳膊劃出幾道血痕。
熊子昂瞳孔縮了縮,話音頓住,被眼前萬樹花開的場景迷的一陣失神。
天,公主好美!
梳妝鏡很涼,蘇千藕靠在上面休息。
抬眼時,眸子里那種濕漉漉的光把熊子昂看的再次一呆。
“我知道燕狐尾代表什么,簡玉樓和我說過。但不管外人怎么想,你的身份就是烈夫對不對?你現在說說,你這個烈夫,現在在干什么?”
“我……”
熊子昂腦子愣愣的看著她,喃喃道:“我……我在……”
蘇千藕眸中笑意宛若漣漪散開:“你在和我親熱,所以烈夫這身份就是假的,就是胡說八道的!所以你問我,你和我之間真的只能一夜情嗎?我回答了啊。”
熊子昂腦中靈光閃過,眼眸猛然亮起:“一夜情也是公主胡說八道的?”
意思是……
意思是他和公主不止于今晚,還有以后。
蘇千藕:“我一開始,就沒想過放過你!”
“怎樣,你要放過我嗎?”蘇千藕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
熊子昂心里一陣激蕩,“不!”
蘇千藕繼續拽著他的燕狐尾,抬眸掃向他驚喜無比的神色,唇角勾了勾。
……
二月初三,蘇千藕帶著熊子昂回府。
聽聞公主從外頭領了個野男人回來,簡玉樓、林雁回、莊雨眠、紀蒼泊紛紛坐不住了,直接告假。
而在公主府里的江策、顧況、白冠儒也是早早的等在蓬萊院外。
眾人紛紛瞪著紀蒼泊。
“紀蒼泊你到底做了什么?!”高馬尾的鹿眼少年,神色陰沉。
莊雨眠:“公主摘了個柿子說要給你送去。你把公主勾去了,為什么又沒留住?你是真的中毒了嗎?還是手段?”
紀蒼泊疏狂的神色第一次有些心虛。
他能怎么說?
說是胡鬧了三天,把公主給嚇跑了?!
白冠儒垂著眼瞼,想著自己這個新歡還沒當多久就要變成舊愛,心里也有些悶悶的疼。
“現在要清楚那人是誰?到底在何處勾搭的公主,咱們人已經夠多了……”
眾人神色一凜。
是的,人已經夠多了,一個星期都不夠排了。
林雁回矜貴漠然的眉眼也皺了起來:……別人是一星期都有一天,他和弟弟輪流來,更慘,相當于半月才一次!
簡玉樓看向紅鏡,直接問道。
“紅鏡,能否透露一下,公主帶的回來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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