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東窗事發(fā)
陸以雪不懂他怎么又突然大發(fā)雷霆,見他也沒有要走的打算,只能硬著頭皮睡覺了。
她一定會查清楚,他,裴雅靜和南宮成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心里藏著事,她早晨很早就醒了。
她起來的時候,傅御庭還沒有醒,她躡手躡腳的起身,走出房間,反手用鑰匙把臥室門鎖上了。
她剛一出去,便看到左小艾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吃早餐了。
“你鎖門干什么?難不成還怕我偷你東西?”
左小艾吃了根油條,打趣道。
“怎么可能?這是我的習(xí)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家,每天早晨出門,也要鎖門的。”
陸以雪只能隨意找了個借口。
“你在家鎖門,那是防傅狗,我這傅狗又進(jìn)不來,你害怕什么?”
左小艾笑嘻嘻的喝了口豆?jié){。
陸以雪下意識的看了眼臥室大門,她口中進(jìn)不來的傅狗,正在這里面呢。
想想也覺得不太合適,她又轉(zhuǎn)動鑰匙,把門解鎖了。
“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你平時不都睡到九十點鐘?”
“有個走秀,讓我早到,我這不就起來了,你快去洗臉,我已經(jīng)幫你買好早餐了,一會兒我給你講講關(guān)于裴雅靜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昨晚做夢,夢見裴雅靜了!”
左小艾神秘兮兮的說。
陸以雪連忙去衛(wèi)生間洗漱,生怕傅御庭起來,造成什么動靜,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你說你夢到裴雅靜了,你和裴雅靜當(dāng)年有過接觸?你不是說你沒和裴雅靜正式見過面嗎?”
“也不算正式見面,當(dāng)時有個走秀,裴雅靜是特邀嘉賓,本來是她一個人來的,可是,結(jié)束的時候,有個男人來接她,我敢肯定的是,那個男人不是傅狗。”
“不是傅御庭?那會是誰?當(dāng)時裴雅靜不是和傅御庭在交往?”
“那就是裴雅靜給傅狗戴綠帽子了唄,多大快人心啊!”
話音剛落,臥室大門被用力的打開。
傅御庭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陸以雪都要崩潰了,他怎么出來了?
左小艾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看了看傅御庭,又看向陸以雪,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
“你讓他進(jìn)來的?”
陸以雪擺擺手,“不是我。”
“那他怎么大早晨從你房間里出來?難不成他昨天半夜過來的?不對啊,我沒聽見敲門聲啊,你什么時候把他放進(jìn)來的?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左小艾看了看自己,她還穿著睡衣呢!
思及此,她連忙跑進(jìn)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總之,不是我把他放進(jìn)來的。”
陸以雪真覺得自己是百口莫辯,她剛才還不如不把鎖解開,她更沒有想到,傅御庭居然有毛病到,真的從房間里出來。
左小艾換好衣服,而且,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才從房間里出來。
“傅總,我這廟小,屈尊您住在這,不太合適吧?”
“你說你見過裴雅靜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你確定沒有說謊?”
傅御庭冷凝臉色,沒有一絲溫度。
“那個……”
左小艾可不敢說啊,當(dāng)著他本人說他當(dāng)年被戴過綠帽子,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照實說,你見到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南宮成?”
傅御庭的聲調(diào)陡然拔高。
陸以雪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不管左小艾見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南宮成,光是看傅御庭的這個反應(yīng),就能說明一切了。
南宮成居然搶了傅御庭的女朋友!
真夠勇!
難不成,東窗事發(fā),他們的奸情被傅御庭發(fā)現(xiàn)了,所以,雙雙出車禍殉情?
陸以雪已經(jīng)腦補出一大出年度大戲了。
仿佛她在臆想的,不是她喜歡的男人,而是一個局外人。
左小艾都被傅御庭的臉色嚇到了,“我看到的,只是一個男人的背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宮成,而且,南宮成那種大人物,我根本不熟,我怎么可能從背影認(rèn)出來,到底是不是他?”
傅御庭深抿薄唇,眸底晦澀難懂。
還沒等他們倆反應(yīng),轉(zhuǎn)身闊步離開,摔門而去。
左小艾聽到門響,都要傻了,他居然像一陣風(fēng)一樣,又走了?
“他昨天幾點來的?我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見?”
“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換個鎖芯。”
陸以雪誠懇的說出自己的建議。
左小艾恍然大悟,“你是說,他昨天自己進(jìn)來的?他哪里來的我家鑰匙?我鑰匙一把都沒有丟過。”
陸以雪攤開雙手,“天知道。”
左小艾說:“你說他剛才聽見裴雅靜外面有男人,他怎么那么激動?難不成裴雅靜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
“很有可能,知道這一切的,恐怕只有裴雅哲了,今天休息,我去找一趟裴雅哲,我必須得搞清楚這些事,不然,我們整個部門,都要卷鋪蓋滾蛋了。”
陸以雪說完,甚至連早餐都顧不得吃,換上衣服出了門。
她開車,直接去了裴雅哲家,到達(dá)他家門口,才不過七點半。
她不確定裴雅哲有沒有起這么早,所以,只是單純的在門口等著。
等了不到半小時,她終于看到裴雅哲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裴雅哲看到門口有輛陌生的車,有些詫異,仔細(xì)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是她的車,連忙朝著她走了過來。
陸以雪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裴雅哲笑逐顏開,“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找我了?怎么?想我了?”
陸以雪把自己想了半小時的話,說了出來,“我知道我說這些,可能觸及到你的傷心事,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姐,傅御庭還有南宮成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裴雅哲的笑容頓時僵住,“怎么突然想來問我這個?”
“最近傅總派給我個新任務(wù),讓我完成和南宮財團(tuán)的合作案,據(jù)說三年間,我們公司任何一個銷售,都沒能談成這個項目,所以,我想查一下,癥候到底在哪兒?”
陸以雪解釋說。
裴雅哲諷刺的笑了聲,“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們公司無論誰出面,都沒法簽下這單,哪怕傅御庭親自出面都不成。”
陸以雪不解,“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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