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如愿,謀反了!
“你們怎么來的?”裴矜其實早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但對于眼前這一切從未想到,祖父為何讓他們來?
“回殿下,主上說了,今晚一事,萬不可讓宮墻外之人知道,所以派屬下幾人秘密進行此事!”為首的一低垂著眉眼,恭敬的說著,裴矜聞言,微皺了下眉毛,沉思了下,也是,如今,此事若是被宮墻外之人知道,怕是對整個北周不利,百姓人人恐慌,想來,西漢一直對周國虎視眈眈,若是讓他知道,更為不利!想著,裴矜回過身看著高位上的君主,只見的他戰栗的死死地盯著底下的十九人,他已經明白了一切,這十九個人就是曾經漠北一戰讓人聞風喪膽的燕云十九騎,本來這些人已經不知為何銷聲匿跡,沒想到,如今,那南昭王竟然為了裴矜讓他們前來,看來,他們早就知道他心中所想,這一次,他恐怕是輸定了,裴矜看著高位上的君主,風云淡清的說著:“一,陛下突發惡疾,恐無力回天,汝們幾人扶著陛下回承龍殿!”
“是!”那一聽聞,抱拳微低了下頭,便是應了一聲,便起身,看著高位上的君主,抬了抬手,接著,只見三人跟著一緩緩的朝著君主走了過去,那君主死死的盯著裴矜,咬牙切齒的說著:“裴矜,你弒君謀反!終遭報應!”
“是嗎?臣等著這一天!不過,臣現在先等著陛下遭報應!”裴矜聽了這番詛咒,不怒反笑,風云淡清的笑,接著,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來到了君主身旁,湊到了那君主的耳邊低聲:“陛下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臣不知?這樁樁件件拿出來,足可以讓陛下死一萬次不為過!”說完,便離開了那處,看著君主,挑了下眉毛,意味深長的笑著,那君主聽了這番話,身子一僵,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裴矜,裴矜看了一眼君主,轉過身邊走了下去,那一從腰間摸出了一粒藥丸強硬的掰開了君主的嘴塞進了他的嘴里,迫使他咽下去,接著,那一和二扶著那君主離開,留下三看了一眼早已經被嚇傻的李內侍,從腰間取出了彎刀,直接一刀封喉,那李內侍還未反應過來,便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已無生氣,底下之人看著這發生的一切,整個殿中鴉雀無聲。。。。
裴矜看著底下剩余不過十來個兵卒,眼底微暗,淡淡說著:“今晚,本王不殺你們,但是你們記住了!陛下是突發惡疾,無力回天!你們可明白?”
“是!是!是!是!是!…………”底下的兵卒慌忙的低頭應著,身子卻是一陣顫栗,裴矜繼續說著:“還有,本王以后不想聽到什么閑言碎語!可明白?”
底下的兵卒便是慌亂的應著,此時,大局已經定了,誰也無法更改,令誰也從未想到,今晚會宮變,如今,這南昭郡王留得他們的性命,算是他們走運了,當下,剩下的兵卒慌忙逃竄出去,任誰也沒有想到,人剛出去,只聽一陣慘叫,血染紅了殿外臺階,隨著殿外的雨侵入,血順著流下,再次看去,剩下的人早已經死的透透的,滿目凄慘,一人不剩,裴矜看了眼地上的早已經涼透的尸體,冷淡的說著:“四,你吩咐這些人將殿內的尸體處理下,將殿內的血跡擦凈,不可留下什么!”
“是!殿下!”四垂頭恭敬的應了一聲,裴矜疲憊的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去做,四微微額首,便轉身抬手示意了下去,裴矜看著不遠處早已經身子早已經涼透的周青,眼底沉重,緩緩的走了過去,來到了周青的身旁,低下了身體,將裴矜抱了起來,殿門大開,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太極殿,殿外,這場秋雨還在下著,只聽得那雨淅瀝瀝的落在地上的聲音,殘風吹過,泛起一陣冷意,殿門口早已經被兵卒的血染的血紅,時不時的秋雨下過來,殿門底下的血被流到了雨里消失不見………
裴矜就這樣抱著周青一步一步的朝著宮門外走去,雨打濕了他的衣袍,也打濕了他的臉,雨水從他的鼻梁緩緩的流到鼻尖,終究是落到了雨水里消失不見…………
原來,他的馬革裹尸征戰沙場不過換來的是君王的猜忌和弒殺,還有身邊之人的梗死,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個笑話,沈崇說的對,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擁護之人不過是個魚目混珠之人
…………………
那一夜,那場秋雨下的格外大,整個皇城格外的安靜,好似并沒有發生什么,一切歸于平靜,這場雨直到下到了丑時才停了下來,西王站在自家府邸的房檐下看著逐漸停下的雨,眼底微暗,唇角微微勾起,轉身便回到了屋里。。。。。。
日出卯時之時,天色微晴,便在整個長安城內傳開了,當今君主突發惡疾于昨夜丑時駕崩,他身邊的李內侍也隨之而去,這消息一出,轟動了整個長安,這任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昨天還好好的君主,昨夜卻突然駕崩,真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一切定數說不定,也參不透。。。。
時年,天寶十年十月二十三,帝崩。
當下,整個北周舉國哀悼,整個北周蒙上了灰蒙蒙的一片。。。。。
這些酒中藥下的可真是猛,待那些大臣醒來之時,發現君主不在,并已駕崩,他們當下是摸不著頭腦,只不過一夜,便駕崩,未免蹊蹺,但是這殿中或其他也找不出任何證據,聽孫太醫說,陛下本有心悸之痛,本不宜飲酒,昨夜卻飲酒甚多,興致過度,則突發心悸駕崩,孫太醫是常年侍候陛下的,他如今這般說,他們也無法去懷疑……
只不過,這陛下駕崩,國不可一日無君,那些年長的大多數年少已逝,剩下便是一些尚且年幼的皇子,如何堪當大任?
只不過,這下葬之事,還是要下一任君主主持著,當下,匆忙混亂中,一人橫空出世,那便是年僅十歲的三皇子裴遲,只是如今局面,倒也顧不得這些,也只能作罷,立他為嗣………
南昭王府
宋卿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日出了,此刻,阿沅靠在床邊則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宋卿不忍吵醒她。便輕手輕腳的起身,卻不想掙扎期間,扯動了臀部的傷口,疼的她呲牙咧嘴的,這聲音倒是把阿沅吵醒了,阿沅抬起頭,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宋卿醒了,當下便是一陣驚異便起身:“阿卿,你可算醒了!”
“怎么了?”宋卿聽到阿沅這聲音當下詫異的看著阿沅,阿沅聞言,倒是一笑,扶著她繼續趴著,接著,又到了桌旁取過了茶壺倒了一杯茶來到了宋卿的面前遞了過去,宋卿此刻早已經渴了,忙接了過去一口飲盡,將杯子遞了過去,阿沅結過,笑著:“你昨天晚上昏睡過去跟死了似的,我還怕你出什么事情!”
“是嗎!”宋卿聞言,眼底暗淡了下來,垂下眸子,心底驀地一沉,要是她真的死了就好了,那樣她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只可惜老天爺不給她這樣的機會,想著,她苦笑了一下,阿沅看到宋卿苦笑了下,皺了眉毛詫異的說著:“怎么了?還為昨天之事煩惱?當心,王府之中雖然嚴,但是如此小事倒也不必擔心!”
“我知道!”宋卿回過神來,抬起眸子看著阿沅淡淡的笑了下,接著,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宋卿看著外邊的忙碌的身影,皺了下眉:“外邊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昨夜丑時陛下駕崩,如今整個周國都在國喪期間!”阿沅聞言,看了下外邊的身影,壓低了聲音說著:“還有,聽秋雨說,昨夜殿下一回來便把自己關在了藏書樓已經六個時辰未出!不吃不喝的!老太太那邊早已經急成一鍋粥了!”
“是嗎?沒想到老太太倒是寵殿下的?倒也沒看出來!”宋卿聞言,眼底微怔,看來她這一昏迷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看來這朝代更替倒是夠快,阿沅聽了宋卿這一番話,詫異看了下宋卿:“你這不是廢話,老太太就這么一個孫子,如何不疼愛,若是殿下要天上的星星她都能摘下來!況且,郡王容貌俊美,一身頗具美人骨,坊間曾這樣稱贊:曳獨繭之褕紲,眇閻易以恤削,便姍嫳屑,與俗殊服,芬芳漚郁,酷烈淑郁;皓齒粲爛,宜笑的皪;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心愉于側。這樣說他!可想而知,殿下是怎樣的人物了?”
“這是司馬相如的上林賦的話?”宋卿聞言,頗為詫異,倒是覺得坊間之話莫過于夸大其詞,這裴矜從內到外散發一種久經沙場的陰冷氣息,風骨她不知,只是這上林賦中語,他配不上!阿沅聽到宋卿居然說出了這個出處,當下便是笑了起來:“原來汝也知這個?”
宋卿聞言,看了一眼阿沅,勾唇笑了下,笑意卻未達眼底,恰好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阿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走了過去打開門,看到來人,瞬間驚詫:“傅侍衛?怎么是你?”
“嗯!是我!她可好些了?”傅深眼角掃了下里邊,笑了下,阿沅回頭看了下宋卿,回頭看著傅深笑著:“好些了,多虧了傅侍衛送來的那金瘡藥!阿卿才能好著!不然現在還血肉模糊的!只不過這幾日恐怕不能下地了!”
“沒事,王先生那邊我會跟她說的!讓她好好養傷!”傅深雖是這樣說的,但是還是直釘著里邊,阿沅聽了這話便是放下了心,笑著:“如此就多謝傅侍衛了!”
“何必客氣,都是王府之人!她可醒了?”傅深眼一直不離里邊,微微一笑,輕聲慢語的說著,阿沅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宋卿,回頭對傅深:“醒了!要不傅侍衛進去看看!
“不必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未免引得麻煩之事!”傅深看了一眼里邊,對著阿沅笑了笑,微微額首說著:“不說了,還有事情先行離開!晚點來看!”
那阿沅聞言,便是笑著點了下頭,傅深回了一下,轉身便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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