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你要是敢死,我就……
時間過得挺快,轉(zhuǎn)眼,天氣轉(zhuǎn)涼,早上淅淅瀝瀝的小雨,增添了幾分秋天的蕭瑟。
傅寒宇照常去上班,謝嬌嬌則窩在沙發(fā)里偷懶,不想出門。
正無聊的時候,“!钡囊宦,手機傳來提示音,謝嬌嬌打開手機,看著銀行卡里新到賬的一百萬,心情頓時明媚起來。
這男人,果然信守承諾!
正樂著,母親劉芳的電話打了進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嬌嬌,你和寒宇的婚禮,準備得怎么樣了?你想要什么樣的婚禮,跟媽說,媽幫你參謀參謀!
謝嬌嬌頓時語塞,婚禮的事情,傅寒宇壓根兒就沒跟她提過啊!
“媽,這事兒,我們還不著急,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謝嬌嬌含糊其辭地回答著。
“你這孩子,結(jié)了婚哪有不辦婚禮的道理?傳出去多不好聽啊!”劉芳明顯不贊同謝嬌嬌的說法。
“媽,我們這不是情況特殊嘛……”
謝嬌嬌試圖解釋,卻被劉芳打斷了。
“特殊什么特殊!我看寒宇對你挺上心的,你就別端著架子了,該辦婚禮就辦婚禮,別讓人家說我們嬌嬌不懂事。” 劉芳苦口婆心地勸說。
謝嬌嬌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這事兒是躲不過去了,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好好好,我知道了媽,等晚上我跟寒宇商量一下,再告訴你,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行了,媽不打擾你了,你跟寒宇好好聊聊,別耍小性子,知道嗎?”劉芳叮囑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謝嬌嬌放下手機,心里卻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沉甸甸的。
婚禮的事情,她還真得好好問問傅寒宇。
晚上,傅寒宇回來的時候,謝嬌嬌已經(jīng)做好了晚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滿了餐桌,空氣中彌漫著溫馨的味道。
“今天怎么這么賢惠?”
傅寒宇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我媽打電話過來,問婚禮的事情。” 謝嬌嬌一邊給傅寒宇盛湯,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
傅寒宇動作一頓,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你想辦婚禮嗎?”
謝嬌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心里頓時有些慌亂。
“我……”
謝嬌嬌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
傅寒宇沉默了片刻,深邃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她,語氣無比認真:“嬌嬌,婚禮的事,我一直在等,等你徹底忘掉過去,忘掉陸宵,全心全意愛我的時候,再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謝嬌嬌的心猛地一顫,她沒想到,一向高冷霸道的傅寒宇,竟然會說出如此卑微的話語。
“寒宇,你……”謝嬌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嬌嬌,我愛你,所以,我不想讓你有任何的遺憾!
傅寒宇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如果,你現(xiàn)在想要婚禮,我也會滿足你。”
謝嬌嬌感覺到他懷抱的溫暖,還有他語氣中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寶,需要他用盡全力去呵護。
“傻瓜,我已經(jīng)不愛陸宵了,你不用介意過去的事情!”
謝嬌嬌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慎重地回答。
傅寒宇的臉上終于露出了釋然的笑容,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溫柔而纏綿,仿佛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到這個吻里。
良久,他才放開她,聲音低沉而沙啞:“嬌嬌,謝謝你。”
謝嬌嬌靠在他的懷里,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傅寒宇,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謝嬌嬌突然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漂亮的大眼睛里帶著一絲疑惑:“我們第一次在酒店那晚,怎么人就變成你了?”
傅寒宇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嬌嬌,那晚的事情……”
傅寒宇剛想解釋,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原本曖昧的氛圍。
“抱歉,我接個電話!
傅寒宇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微皺起。
“喂,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傅寒宇掛斷電話,臉色有些凝重。
“嬌嬌,公司有點急事,我得出去一趟!
他看著謝嬌嬌,眼里帶著一絲歉意:“等我回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謝嬌嬌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兩個小時后,正在家看電視的謝嬌嬌,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焦急的聲音:
“請問是傅寒宇先生的家屬嗎?傅先生在環(huán)城路上出了車禍,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搶救!”
“轟”的一聲,謝嬌嬌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手機從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謝嬌嬌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傅寒宇還在手術室里。
刺眼的“手術中”三個字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冰冷的長椅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傅寒宇,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謝嬌嬌咬著嘴唇,聲音顫抖,卻掩蓋不住濃濃的擔憂和恐懼。
這時候,傅家人陸陸續(xù)續(xù)都趕來了,大家神色匆匆,腳步慌亂,一到手術室門口就圍上來焦急地詢問情況,一個個臉色慘白,坐立難安。
陳雪華更是早就哭得站不穩(wěn),雙腿發(fā)軟,幾乎要暈厥過去,傅慎也被傭人扶著,兩人一塊被扶著坐在長椅上,顫抖著手不停地擦眼淚,等待著手術的結(jié)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術室的燈依然亮著。
謝嬌嬌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攥住,幾乎無法呼吸。
終于,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yī)生疲憊地走出來,在手術室外等候的眾人立即圍了過來。
“醫(yī)生,他怎么樣?”
謝嬌嬌猛地站起來,抓住醫(yī)生的手臂,急切地問道。
“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需要在重癥監(jiān)護室觀察一段時間!
醫(yī)生摘下口罩,語氣沉重。
謝嬌嬌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她扶著墻壁,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謝謝醫(yī)生,謝謝!”
夜逐漸深了,陳雪華和傅家其他人,熬不住漫漫長夜,都隨著傭人回去了。
只有謝嬌嬌,安靜地像個木頭人,呆呆地等候著,盼望著…….
謝嬌嬌在重癥監(jiān)護室外面守了一夜,一個人安靜地坐在長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動靜。
透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傅寒宇,她的心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傅寒宇的臉色蒼白,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管線,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男人,此刻卻脆弱得像個易碎的瓷娃娃。
“傅寒宇,你醒醒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謝嬌嬌趴在玻璃窗上,低聲呢喃著,眼淚模糊了視線。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走了過來。
“謝小姐,我們查到了一些關于傅先生車禍的線索,您看您現(xiàn)在方便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嗎?”
謝嬌嬌猛地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寒光:“是不是查到是誰干的了?”
“這個暫時還不方便透露,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局里,警察向謝嬌嬌展示了車禍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錄像。
畫面顯示,傅寒宇的車在行駛過程中,被一輛突然沖出來的卡車撞擊,卡車司機在事故發(fā)生后逃逸。
“我們查過那個卡車司機,他之前就有過肇事逃逸的案底,而且,我們在他家里搜到了一大筆來路不明的現(xiàn)金!
警察接著說:“種種跡象表明,這并不是一起意外事故,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是誰?是誰要害他?”
謝嬌嬌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我們懷疑是傅先生的商業(yè)競爭對手,但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警察頓了頓,又說:“謝小姐,您也別太擔心,我們會盡全力偵破此案,將兇手繩之以法。”
從警察局回到醫(yī)院,謝嬌嬌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nèi)心的憤怒和悲傷,一路狂奔到重癥監(jiān)護室門口,不顧護士的阻攔,強行沖了進去。
“我要見他!
“傅先生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您不能進去!
“我說,我要見他!”
“傅寒宇,你給我醒過來!你要是敢死,我就……”
謝嬌嬌跌跌撞撞地撲到傅寒宇床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聲音哽咽,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傅寒宇,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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